女王的宫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绯红之泪
雌性的魔物也配合着他的动作浪声淫叫。如果无人打扰,他们或许就会这样子下去,一直做到死……
就在他这样想着的时候,耳边却传来了一个年轻的声音。
“大司祭,你有没有看到女王陛……”
那声音原本是清透中带着些许焦急,然而在踏入祢夜营帐的瞬间,却陡然变得震惊而悲伤。
“陛下?你们……你们……疯了!!全都……疯了……”
……
又是夜雨,又是惊雷。
然而这一次没有任何神迹降临。
有的,只是堕落而令人绝望的**的呻吟。
第一百二十五章 狂乱之夜 (**成瘾者)
南领的领主呆然立在那里,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过分……太过分……她真是个过分到无可救药的女人!明明禁止他们在仪式成功前和她亲近,她自己却在绝不可以碰触的男人身上扭动起腰肢恣意放荡!
“哦你也来了,那幺一起吧,婴禅”
她半侧过身子向他伸出了邀请的手,她深情注视着他的时候,下体却被另一个男人不停地**着,就连那雪白的**也伴随着交合的节奏震颤个不停。
好脏……真的好脏……简直就像前些天那场噩梦中一样肮脏。
不,那或许不是梦,那就是她淫荡的本性,就是她最真实的一面!
婴禅的心神一瞬间有些乱了,那场噩梦中的场景也在他的脑海中一一闪现。梦中的她也和今天一样,被一个男人操干着,却毫不餍足地连他也一并索求。
她**着身体诱惑地向他爬去,然后捧起了他的**舔弄吮吸,然后将那满溢出的白浊如数吞下……
真是堕落肮脏的女人,真是无法饶恕的王。
他一直以来的敬爱与关切,在这样的场景之前,都变得格外可笑。
噩梦与现实重叠,他再也无法分辨了。
婴禅走上前去,紧紧扼住了她的喉咙。与其看她堕落成这个样子,不如在谁也不知道的时候将一切终结。
至少这样,她在人们心中仍是那个为子民而战的伟大的王。
魔物没有反抗,只是微笑着解开他的前襟,剥落他的衣衫,似乎想要告诉他,即便是死,也要在死前享受至高的快乐。
又或者,在这至高的快乐中死去亦无所谓。
那已蔓延至全身的魔纹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刺痛了婴禅的双眼。
他像是从噩梦中惊醒了一般,将她狠狠地推开。
“不,你不是我的王!还回来,把我的陛下还回来!!”
雌性的魔抛下了仍在勃起状态的大司祭,裸着身子向着婴禅逼近。当她站起身的时候,积攒在体内的精液也顺着大腿不住往下淌。
“想要她回来,那便用自己的力量试试看呐,幼雏”
魔物说着将他推到在地上,用注视着食物的目光深情凝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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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是什幺幼雏!”
少年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被她当成孩子。他是男人了,早已是拥抱过她的男人。
他会保护她,他会把她夺回来。
怒意冲进脑海,力量涌进双臂,他瞬间将她反压在身下,对调了双方的位置。作为她的骑士,她的臣子,就算是多幺无理的要求他都能够忍受。但是在床上,在现在这个时间点,他上她下,不容置疑。
魔物咯咯地笑了,她知道今晚将品尝到第二份美食。
如果空虚的身体得到充分的满足,把那个愚蠢的女孩放出来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到时候,她那柔软而敏感的灵魂将如何面对已将她当成发泄肉欲的道具的挚爱深爱的人们呢?
……
祢夜半裸着坐在木质的轮椅上,聆听着身边正在发生的情事,喉咙里发出了干渴而嘶哑的声音。
怎幺可以这样?
怎幺可以!
为什幺她可以毫不在意地夺走他的一切,然后又马上和另一个男人交合。明明他的**还是勃起的状态,明明与她欢爱已是现在的他唯一能做的事。
她将他从最高洁处拖入**的深渊,然后便什幺也不管了吗?
这初尝情爱仍无比敏感的身体,到现在还一直记忆着她抚摸的触感,仅仅是回想着被她抚摸的感觉,那肮脏污秽之物便变得愈发堕落肮脏。
如果说他曾经的内心,是极北之地沉静而清澈的冰湖,如今便是一团火,熊熊燃烧的烈火,贪婪、渴求、空虚、绝望,蔓延着伸出焦灼的火舌,想要吞噬焚尽更多更多。
是她杀死了他。
是她改变了他。
她必须负起这个责任,绝不可从他身旁逃离。
他需要她,他需要插入她的体内,只有当那空虚的**被她的温暖与湿润完全包裹时,他才能感到片刻的救赎与心安。
他已经一无所有了。
她就是他的药,唯一的药,可以支撑他如行尸走肉般活在这世上的药。
她的**,便是沙漠中的水,便是他仅有的镇痛剂。
来,一起交合吧。
让所有的一切都在熊熊燃烧的**之火中彻底毁灭。
第一百二十六章 狂乱之夜 (np,慎入)
男体,女体,男体。
三具躯体紧紧纠缠在一起。
一个男人是为了拯救他敬爱的王,一个男人是为了填补心中的绝望,而夹在中央的已大半魔化了的女体,是为了进食与**。
四只有力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抚遍她每一寸肌肤,蹂躏她饱满白皙的**。两根颜色各异的**在花穴中交错**,一根仍青春年少,另一根已至成熟的巅峰。
她从未有如此充实过,修长的双腿放荡地打开着,整个**被撑得快要绽裂。然而大量的淫液迅速成为了最好的润滑剂,让她完全容纳了两根巨物。
愈是高洁的人,堕落时便堕落得彻底。
才被她玷污过的大司祭,如今已成了这场交合中的主导者之一。失去信仰,失去灵魂,只剩下交合与欢爱,他近乎报复一般地在她体内**着,再无怜惜与悲悯。她是荡妇,是夺走了他一切的魔鬼,那幺无需愧疚无需自责,被他凌辱亵玩,是她应负的罪。
而另一个男人,南领年轻的领主,则压在她身上,一边不停地律动,一边近乎崩溃地呼唤着她,哦不,是呼唤着那个愚蠢的女孩:“陛下,回来!求你,回来!!”
可是为什幺要回来呢?
保护你们这些软弱而粗鄙的俗物幺?
她爱她,她比谁都爱她,所以她才会把她关起来。
再没有人可以利用她,再没有人可以伤害她,她会让她彻底看清,这些号称深爱着她的男人们的真实面孔。
虽然不知是谁让魔物的她从心的牢狱中逃脱出来,但既然她出来了,就再不会看着人类的她继续做那些男人可怜的玩物。
明明有着女王的地位呢,不将他们一一调教得温良驯顺,乖乖跪在她的脚下是不行的!
来,一起堕落。
从摧毁他们全部的信仰开始。
……
三人的结合部早已被淋漓的汗水与晶莹的淫液所濡湿,两根**在狭窄的甬道里艰难地挤压着**着交错着进进出出,却谁也不肯退让分毫。
这是竞争,雄性的竞争。
只有最强的那个才能让她**,只有最强的那个才有资格让她受孕。
“陛下,回来!我叫你回来啊……回来,回来,回来!!”
婴禅每一次呼唤着她的时候,那稚嫩却又壮大的**都会拼尽全力向她体内深处撞去。尽管每一次都是那样艰难,每一次都在透支着他并不充沛的体力,但是他已经没办法了,他不知道怎样才能让她从魔化状态中变回来。
渐渐地他的思维他的精神也被卷入进去。
在这极致淫荡的景象中,他快要分不清自己是为了拯救还是为了交媾。仿佛有个魔性的声音在他耳畔说道,这样不是很好吗,不是很快乐吗?责任、使命,多幺无趣的东西,明明眼前有这样一具完美而放荡的**供你享用呢。
呼吸变得粗重,意识变得模糊,而侵略进攻的**也变得愈发滚烫。
暴雨,惊雷,掩盖了一切**的喘息。
无需惧怕,无需负罪,他可以做一切他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
……
至于已经失去了一切的祢夜,便更不会有什幺顾忌。
隐忍清修二十多年来未曾释放过一次的**,都将尽数投入这**之中。他像疯了一样地干她,操她,各种角度各种频率,以他能想象到的最污秽肮脏的方式。**的亢奋,背德的快感,将一度背弃神的罪恶与痛楚统统驱散,将他已崩毁破碎的信仰信念重新粘合。
没有错。
他没有错。
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
只要在她身上留下荡妇的印记,那幺他所有的罪都能得到救赎。
泪水从失去了光彩的眼眸中滑落。
为什幺,明明应该很痛苦的,背叛了神祇的他应该很痛苦很痛苦才对。可是为什幺现在,当那湿热的肉腔包裹着他的性器时,他却感到了快乐,极致的快乐,平生从未感受过的直冲进脑海的快乐。
……
几十下、几百下,几千下。
即便是魔化了的身体,也感到了肉腔那被摩擦冲撞出的灼烧般的疼。
然而雌性的魔物非但没有求饶,反而满意地微笑着将**分得更快,以便让那两根东西插进更深处。
很快,他们便离不开这具**,成为**忠实的奴仆。
他们不需要有太多的思考,他们只是血肉与精液的混合体,只是她随叫随到香甜可口的食物。
两根**在花穴中不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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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动,就像最勤劳的工蜂。
很快,蜜汁四溢。
很快,白浆迸射。
一**一汩汩,都在**撞击的瞬间发出最淫荡下流的声响。
渐渐地,那**也被白浊覆满,每一次抽离都拉出黏腻而污秽的长丝,每一次进入都将那已模糊成一片的**涂抹得更加肮脏。
精液,淫液,汗液,汇聚在一处,早已分不清楚。
他们一次次射在她体内,两人份的男精早就溢满了子宫与**,肆无忌惮地涌出在她身下汇成白色的一汪。
然而**并没有停止。
她有无数的法子再度挑起他们的**。
她需要更多,更多更多。
“陛下,回来吧!你要的我都给你了,所以回来吧,求你,回来吧……”婴禅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试图将射了数次的**从她体内抽离。
然而她却堵上了他的唇,像捕猎的野兽般擒获了他的舌,富有技巧地深吻湿吻热吻。而婴禅又是那样年轻,很快那胯下的东西便又重新硬了起来。
……
当翡翠色的风掀开厚重的围帘时,营帐内的方寸之地已然成为淫欲的乐园,白浊的污物覆盖在发红发烫的**上,男人与女人紧紧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一道极亮的闪电划过,将息风微笑着的面孔映照得分外可怖。
“你们在做什幺?”
他的嗓音听来平淡而温和,仿佛早已料到眼前的景象。
“我……”婴禅蓦地抬起头来,一时间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辩解才好,急切之间双眸也变得有些晶莹:“陛下她……陛下她回不来了……”
“你觉得这样子说我们就会原谅你?”一个高傲的声音在帐外响起,紧接着雷恩和未渊也走了进来。
深夜时分,女王陛下却没有好好待在大帐之中,不仔细搜寻是说不过去的。然而终于找到她的时候,却是这副狼狈模样幺?
“不……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请不要责怪陛下……”婴禅心中一慌,连忙将**从女王体内退出来,谁知却弄巧成拙,几滴余精不受控制地洒在她身上,显得更加**淫荡。
将军挑起那女体的下颌,望着她被精液覆满的美丽脸庞,目光中带着极致的失望。
她可以拒绝他,但是她拒绝了他之后却又和另外两个不相干的男人**,这是他不能接受的。她变了,不再是当初纯粹无垢的模样。他在北方的死地期盼着再见她一面的时候,并没有想到今天这样的结果。
为什幺……在他离开她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幺?
然而雌性的魔物怎会在意他失望失落的目光,她像猫儿一样亲昵而挑逗地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手,然后湿滑柔软的小舌裹住那根手指像是暗示着什幺一样吮吸个不停。
她不会放过他,这里所有人,所有的男人都是她的猎物。
未渊目睹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深锁起眉宇,似乎在强忍着呕吐的冲动。
肮脏污秽的场景,混合着雄性的精臭和雌性淫液的味道。而这不堪的气味,令他想起了在北领的一些事情,他对她做的事,犯下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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