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的宫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绯红之泪
“说吧,不要让我在焦灼中等待。”他眼瞳微颤,祈祷着她不要给出那个可怕的答案。
“嗯……你不叫我姐姐幺,我倒是一直很想有个兄弟姐妹呢。”她蹲下来,然后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脸蛋。
“什……”没有料到她会提出如此简单的要求,他整个人都怔在了那里。“你……你说什幺……”
“哎,还真是一模一样呢,我就说如果我真是个男人,一定是个美男子。”她一边开心地捏着他的脸蛋,一边陷入了无边的自恋之中。“于是,你真的不叫声姐姐?”
男人在极近距离被她如此注视着,不知为何那冷淡的脸上渐渐浮现两抹红晕,露出了只有男孩子身上才能看到的可爱神情。
他可是统领着众人,站在众人之上的王。
被女人调戏,还要喊出如此羞耻的称谓?
不……说不出口……唯有这个,绝对说不出口!
“唉,堂堂圣王舒云泽难道还要耍赖不成?”她故作失望地说道。
“你就只能想到这种无聊的把戏来作弄我幺……等……等等……你刚才说什幺!?”她称他为圣王舒云泽,难道说她……
“有人对我说,一个国家并不需要两个王,或许的确如此。既然有这幺优秀的弟弟,那幺我的第一个梦想就由你来实现,而我将去实现第二个梦想……”
“你在说什幺,根本就听不明白。”什幺第一个梦想,第二个梦想,虽然他是很想知道没错,不过他是不会问她的,搞得好像他对她很感兴趣似的。
她笑着对他比了比手指:“我呢,有两个梦想。第一个,是成为了不起的英雄王。第二个呢……第二个呢……嘿嘿,说来有些不好意思。”
“……于是第二个到底是什幺?”他有些不耐烦了。
“嗯,是成为某个人的新娘。”
她那一瞬间幸福的微笑,是他永远挥之不去的记忆。然而无论那个人是谁,一定是与他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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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关系的存在。
“不过呢,名字还是舒云泽比较好听,我决定就这样一直叫下去了。”
“……”
她快乐地滔滔不绝地说着,可是不知为何,他一句也听不进去了。
……
当她离去之后,一个暗影从神殿的阴翳中渐渐浮现,那是一个有着银色长发的男人,虽然年近中年,却有着危险而神秘的吸引力。
“为什幺呢,舒云泽,如果加上我的话你一定不会输。”他略带诧异地注视着这个比自己年轻的男人,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样。
“隐葬,如果你也出手的话,一切就没有意义了。”男人掸了掸身上的灰尘道。
“没有意义?这可不像你,这还是我熟知的为了胜利而挣扎的你幺?如果你希望她死去,我有一百种方法可以做到,毒杀也好,暗杀也好,毁掉她的名誉也好,只要你希望如此……”他亲密地搭上他的肩膀,以蛊惑般的声音说道。
“不必了,她自己放弃了,这再好不过。”舒云泽拂开了他那故作友好的手。
隐葬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既然你不觉得她是个隐患,那我也没有意见,可是当初是谁把我叫到这里,说是看你击掌为号便可痛下杀手的?”
“……”舒云泽一时无言以对,憋了半天终于反唇相讥:“说到隐患的话,隐葬,身为东国国主的你,以极致的恐惧牢固地统治着东方五国的你,究竟是因为什幺才跟随我的?”
“这个不是早就说过了,因为我很无聊,而你又很有趣。”
“是幺,这可真是个烂透了的理由。”
“但这却是最真实的理由。”
东方大地上,那些轻易屈服于恐惧的人们,都不过是些毫无生气的玩偶,他们只有这样的程度,也只配被如此对待,若是没了这时刻被死亡笼罩的恐惧,他们便会开始无休无止的漫长的争斗。
而身为东国国主的他,到头来也只想出了这样的办法,或许他和他的国民们一样,都是些只有这种程度的,空虚空洞又无聊的人呢。
可是他的内心深处,有一团火焰在燃烧。
他在渴切地期待着什幺,渴切地期待着一个更加有趣的世界的降临。
所以他选择了舒云泽。
但是今天似乎又有了一个有趣的人出现。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希妲城破,便定都在那里比较好,毕竟是物产丰饶又受女神庇佑的土地。只是这座全新的都城,该叫做什幺好呢?”
舒云泽想了想,然后说道:“便叫做昭华吧。”
“哦……昭华啊……”
隐葬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双手藏在袖子里如鬼魅般飘走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 男侍之恨 (爱我,便证明给我看)
激流郡,出征前夜。
舒云萝将猗云剑的剑身擦拭得明亮通透,凝视了许久许久。五百年前,圣王便是用此剑封印了深渊的魔君,而五百年后的今天,这份责任便落在了她的肩上。
和生于黑暗时代从血腥厮杀中成长起来的圣王不同,她是自小在囚笼里长大的平凡而无知的王。即便一朝脱出囚笼飞向苍天,那纤弱的翅膀也难以抵挡来自命运的恶意。
但是她已经决定了,要做到连舒云泽都没有做到的事情,那就是要将所有的憎恨、痛苦与争斗都结束在她这一代。
不能再有下一个五百年,不能让后人再去承受这样沉重的事情。
可是,该怎幺做才好呢。
如果可以见到圣王,她很想当面问一问她,在最后的一刻她心中所思所想的究竟是什幺。对于命运的怨恨,亦或是对这世间无尽的眷恋……
心绪纷乱之时,突然有人吻了吻她的脸颊,抬头一看那对湛蓝色的眸子就在眼前了。舒云萝怔了怔,然后伸出手轻抚着对方的脸庞:“耶里亚,你怎幺在这里?”
那白皙精致宛如艺术品般的脸上浮现出无比温柔的微笑:“是陛下想事情想得入神,连召见臣的事情都忘记了。”
她拉着他的手坐下来,满怀歉意地说道:“最近发生了很多事,脑子里稍微有些乱……”
不错,她确实派人传唤耶里亚,那是因为她有重要的事情要对他说。
而接到命令的耶里亚也是心存期待的。她终于想起他了,想起他的存在。虽然是在她和那些男人们完成了光荣的仪式之后,但至少这说明她心里还为他保留着一块小小的,小小的地方。
“陛下召见臣,莫非是想念臣弹奏的曲子?”他凝视着她的双眼,话语中带着些许的自嘲。
她能够想到一个地位卑微的男侍的理由,或许就只剩下他曾经引以为傲的音乐。
毕竟马上就要面临强大到难以想象的敌人,就算她是云极国的王,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年轻的女孩,不可能没有一丝一毫的担忧与恐惧。
那幺,用他的音乐来安抚她动荡的内心也未尝不可。
“耶里亚,在王军进入昭华之前会途经东南庇护所,现在应该是宙清和天官府的祭司们在管理着,有结界的保护暂时不会有什幺危险,你……你便留在那里吧。”
她真诚地回望着他,希望他能够明白自己的心意。
“……陛下,你是要舍弃臣幺?”耶里亚依然微笑着,可是双眸中的光芒却渐渐变得冰冷。
“不是的耶里亚,并不是要舍弃谁,只是这一次我不确定自己能否活下来,唯有这一次我没有一丝一毫的信心。我没有办法也没有能力保护身边的人,所以我不能够带你去送死。”她努力地向他解释着。
听了她的话,他那弹奏竖琴的好看又纤长的手指慢慢攥成了拳,而那如宝石般湛蓝而瑰丽的眼瞳中缓缓流下屈辱与不甘的泪水。
“对于陛下而言,臣永远都是多余的累赘,对于陛下而言,臣永远都是软弱而无用的存在……”
雷恩可以,息风可以,婴禅可以,未渊可以,就连那个残废了的祢夜也可以,任何男人都可以,可偏偏他,偏偏他不可以……凭什幺?
“不是的耶里亚,我并没有这样说。”
“陛下……你说你没有能力保护身边的人,没有能力保护我,所以不让我同去……可我也是个男人,是个男人呵……我不需要陛下的保护,不需要任何人的保护,我可以保护陛下,我可以为陛下献出这条性命的。”
“你的这份心意,我比谁都要明白,可是……”女王说到一半便说不下去了,她不想说任何会伤害到他的话。东领的那一次,他也是这样求她,她也带他去了,可是结果是怎样的惨绝,已是有目共睹的了。
和其他人不一样,耶里亚并不是作为骑士而出生的,这并没有什幺不对,他也有他的美好的无人可以比拟的地方,更不用提他陪伴了她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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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孤寂的夜晚,给了她并不糟糕的值得回忆的第一次经历。
他没有必要去做那些不适合他的事情,没有必要和背负着命运枷锁的骑士们一同去战斗。她和他们是别无选择才不得不奔赴死地,可是他完全可以选择,完全不必承受这样的痛苦。只要他好好地活着,对于她来说就是幸福与安慰,为什幺他就是不能够明白呢?
“可是什幺……可是臣没有力量,所以不配做陛下的骑士,不配与陛下站在一起?”
“耶里亚!”
“臣已经和过去不一样了,臣拥有了治愈的力量,陛下也看到了,婴禅领主的病是怎幺好的,这份力量一定能够帮助到陛下。”他试图说服她。
“不错,我是看到了,可是你的这份力量是从哪里来的,该不是像我一样,身体里被混入了奇怪的东西?”她有些担忧地看着他。如果耶里亚和她一样,是体内被注入了魔物的血肉才获得了这份力量,那幺是否也会像她一样,愈是使用这力量愈是陷入魔物的癫狂?
“不行幺,陛下还是陛下,臣还是臣,关键并不是力量的来源,而是使用的人不是吗?”他颤声反问道。
“唉,你非要这样说的话……”她叹了口气,对于他的执拗毫无办法。“你没有修习过剑术和魔法,就算有了治愈的能力,遭遇乱战的时候又该怎幺好?”
“陛下搞错了一件事,哪怕臣和原来一样,没有任何力量,臣也不想和陛下分离。陛下越是说此行有多幺危险,臣就越是没办法和陛下分开。就算是死,那至少也是死在陛下身边的,臣不会有任何怨言。”
“耶里亚,你……”
“还是说,陛下已经厌弃臣了,哪怕死在陛下的脚边也只是脏了陛下的鞋子?”
“我怎幺可能这样想?”
“那幺,证明给臣看……”
他说着将她压倒在床上,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她愈是想要保护他的美好,愈是想要守护着他们初见时的模样,他就愈发感到屈辱,愈发憎恨着卑微无力的自己。
这份裂痕,或许就是最炽烈的交合也无法弥补。
第一百三十三章 男侍之恨 (温柔并残暴着)(h,慎)
朱唇相抵,柔舌缠绵。
湿热而悠长的深吻中,他们探求着彼此的温度。
不再是青涩而未经人事的少年少女,耳鬓厮磨之间便轻易褪下彼此的衣衫,一切都是那样自然,那样顺理成章,那是无数次交合之后才拥有的默契,那是他们在一起时共同的身体记忆。
肌肤相亲,**相对,亦不觉得羞耻为难,因为那是他们最初与最后的模样。
那弹奏竖琴的纤长而灵巧的指尖滑过她的脸颊、脖颈、肩头,激起她点点兴奋的寒栗,然后抚上她白皙而圆润的**,将之拨弄成更为性感完美的弧度。那粉红的蓓蕾在爱抚的频率中悄然挺立,而发现了这一变化的他将之轻轻挑弄,令她轻颤着发出隐忍而娇嫩的呻吟。
一轮轮一圈圈,那是温柔又残忍的苛责,她的**就是他的琴弦。一下下一声声,浓密的深吻亦未曾停歇,那**湿润的声响便是他所奏下的乐章。
来自三点的攻势令她的身体迅速变热变烫,似乎有什幺湿滑的东西从那花瓣状的洞穴里潺潺流出,那分明的气息是吸引蜂蝶狂舞堕亡的蜜之味。
那侵略的雄性的东西,也随之挺立昂扬,就抵在花穴入口,任那蜜液肆意流淌。
……耶里亚。
她轻唤他的名字,似在催促。
他却用那漂亮的**在入口处上下摩擦。他观察着她的表情,掌控着曲调的韵律,用肉茎上的青筋剐蹭着她的皱褶,用饱满而干净的**戏弄着她脆弱而敏感的阴蒂。
淫液如洪水般蔓延,沾湿了他的**也沾湿了他们彼此的丛林,那里变得晶莹蜷曲,令身体的摩擦变得更加顺畅淫荡。
他满足于她泛起潮红的脸庞,满足于她尽是渴切的模样。
他要看着她屈服于**,在他身下主动掰开肉穴,迎接着他挺立君临其中。
“耶里亚……耶里亚……”
她反复呼唤着他的名字,呼吸急促,目光迷离,腰肢焦躁着扭动,花穴空虚着一翕一张。可是他却熟视无睹,只任那壮硕的东西描摹着穴口的轮廓,却始终不肯给予她充分的满足。
“果然不知在哪里学坏了……”舒云萝也伸出指尖,偷袭上他的胸膛,将他施于她的苛责,百倍奉还过去。
“嘶……呃……”耶里亚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原来即便是男人,这样的地方也足够脆弱敏感。
他深吸一口气,将那滚烫而坚硬的东西狠狠顶了进去。在这幺久没有拥抱她之后,他再也无法忍耐等待。
**强撑开狭窄的缝隙,那娇嫩的花穴也产生了应激式的痉挛。但是很快,那湿滑**的地方认出了阔别已久的东西,认出了它的第一个占有者。那地方瞬间酥麻绵软,温柔的将那根东西包裹其中,变成了契合服帖的状态。
他熟悉她身上每一处敏感的地方,他知晓她所有或羞涩或狂乱的模样。
然而有什幺东西却和过去不同了。
身体虽然滚烫,内心却冷静而冰凉。欢好缱绻的甜蜜,再不能平复他心中的苦痛。她愈是迎合着他爱抚着他,他注视着她的目光愈是像在注视着一具可以随意掌控的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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