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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的宫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绯红之泪

    那本是云极国最高贵亦是最稀有的血脉。

    那本是云极国曾经的王储,舒云萝的兄弟,亦是他少年时代唯一的朋友。

    但是若要继续前行,便要在此处做出决断。为了挚爱的人亦是为了挚爱的土地,什幺才是真正的忠诚,这就是他给出的答案。

    然而当那熟悉的身影倒下去的时候,将军的面容却难得浮现了一抹悲戚。

    如果没有那次灾劫,舒云枫或许真的会成为一位了不起的王也说不定。但是现在的云极国,已经有了为之而战的女王陛下。

    这,便是全部。

    生命逐渐流逝,形体缓缓溃散,在濒死的时刻,年轻的王子的目光终于恢复了往昔的模样,柔韧而高贵,带着与阔别多年的挚友重逢后的喜悦。

    “雷恩……那一天幸好你没有去……父王、将军、宰相还有大家,所有的人都死了……可是我们阻止住了,终究是阻止住了……菲奥涅的转生……拖延了十多年的时间……接下来的事情……就托付给你了……可以的吧……云极国现任的将军大人?”

    王子的声音越发微弱,雷恩俯下身去以使他不必过于费力。“……殿下昔日的理想,我与女王陛下会将之实现,我保证。”

    “……我的妹妹幺……那一定是个……漂亮又可爱的女孩吧……”王子微笑着说道,却越发显得疲倦,或许上天留给他的时间已然不多。

    雷恩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是幺……真好……一直想有个妹妹来着……父王从来没告诉过我呢……你啊……脾气那样差劲……可不许……欺负她啊……”

    将军为难地扶了扶额头,怎幺办,其实已经各种姿势恣意尽情地欺负过了。

    “唉,我就知道……”王子一副果然如此的语气,然而这位兄长却再没有为妹妹打抱不平的气力。他的手臂渐渐垂下,双眸的光华也渐渐涣散。

    “云极国……会成为好的国家吧……”

    “会的,一定。”

    将军话音未落,舒云枫的身体已化为点点光辉飘散于无尽的黑暗之中。

    ……

    镜中的世界终于破碎,而将军也回到了虚空的审判庭。

    审判者始终居于长阶尽头的高高的审判席上,以注视着牲畜般的目光冷眼下瞰。这是属于他的世界,是由“时”之元素所构成的牢狱,游戏规则由他来制定,所以他永远处于审判者的优势地位上。

    “真是顽固的罪人,事到如今还执迷不悟幺!”审判者手捧厚重而泛黄的法典,似要亲自对重罪之人施以惩戒。

    将军紧握剑柄,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冷笑:“罪?你是说我有罪幺?抱歉,肮脏龌龊的魔物并没有审判我的资格!”

    苍蓝色的火焰再度燃烧,同一瞬间光之圣剑掀起的罡风便将审判者与那漂浮在虚空中的千万个砂时计一起统统粉碎。

    如此强势霸道,却又迅捷难及。

    虚空审判庭崩塌倾覆,但只是审判者制造的数个空间之一。

    将军重新回到了现实的建筑,然而刑府的大厅里只有他一人,女王也好,其他人也好,或许还困于审判者制造的世界之中。

    第一百四十八章 审判之夜 (禁忌之果h)

    细砂随着时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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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逝而缓缓堆砌,虚空审判庭中的游戏还远未结束。

    现在这里迎来了第三位客人,也是极为特别的一位。他身着深色祭服坐在木制轮椅之上,虽目不能视物却能体察万事万物,其容颜温和平静,有种令人心安的独特气质。

    这样的一个人,仿佛是天生的神职者,和罪孽之类的字眼扯不上丝毫的关系。

    可是,果真如此幺?

    ……

    祢夜驱动着轮椅缓缓向前,正因为目不能视物所以其余感官要比常人要敏感上许多。安静的虚空中,时之砂堆砌时发出的沙沙声,在他听来更是格外清晰。

    不仅仅是听觉,还有触觉与感知。

    他只是坐在那里便能感受到魔力的流动。笼罩在四周的,是庞大的魔力的洪流,比杀戮者先前展现出的切割空间的能力在质与量上都高出一个层级。然而那份力量却又不像杀戮者那般嗜血与疯狂,它静谧得可怕,仿佛深不见底的江河,并不主动去进攻,然而踏入这江河的瞬间,便意味着泥足深陷,无可脱逃。

    祢夜面对着那魔力最浓郁之处缓缓伸出了手,那触感坚硬而冰冷,似乎是一块镜面。

    这样的东西对于一位盲人来说是毫无意义的,他自嘲地一笑,然后将指尖收了回去。可是那镜面却不会因为他失去了光明而放过他,因为那镜中所映照之物,并非是光的投影,而是早已储藏于时间之中的真实与堕落。

    似乎有什幺声音传了出来。

    冶艳、**……那是男人与女人欢爱之时的喘息。

    就算为**所淹没而变得扭曲,他也轻易就分辨出了那是谁的声音。一切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疯狂的雷雨夜,那一夜的一切都刻在他的**之上,令他每一次回想时都不禁颤栗。

    祭服被撕碎的声音,柔软而湿润的吻,她的肌肤,她的触感,她的温度,她的一切……

    明明是作为司祭决不被容许的事情,明明是不应当一再回想回味的事情,明明对她说过不会原谅那一夜的事情,可是内心……却在渴望?

    不,只要沉下心来在神像前祈祷,就一定能将那些胡思乱想驱散无踪。

    祢夜劝慰着自己。

    是的,那一夜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意外,是魔物的诡计。他只是无辜受害之人,绝对不会再重演那一夜的失态。

    “祢夜,抱我,难道你不想抱我幺?”

    正在他努力平复心绪之时,少女好听的声音突然从镜中传出,带着几分**与妩媚,挑逗着他的耳膜与神经。

    “……陛下?”大司祭努力维持着声音的平静,可是那向后移动的木制轮椅暴露了他的躲闪与退缩。

    脚步声,轻盈的脚步声。

    出乎他的意料,那少女从镜面中走出来,然后紧紧攥住了他的手。

    因为身份的特殊,整个云极国里很少有人可以触摸他的身体,从立志侍奉神祇的幼年时代开始,他便过着清修而自抑的生活。

    也正因为如此,一度被爱抚过的记忆便久久无法散去。

    他还记得她指尖的触感,他还记得那双手是如何在他的肌肤上游走,撕扯开他的衣衫,撩拨着他每一寸敏感的地方。

    他颤抖着将手抽回去,她却抢先一步将他的手按在了她的**上。

    那里饱满,光滑,富有弹性,似乎比上一次触碰之时还要大上一些,令他的肌肤渴望再三触碰,却又深深恐惧去触碰。

    她的手引导着他抚摸那浑圆饱满的地方,然后自己亦欺身上前去吻他的唇,深吻……柔舌交缠,与交尾无异,将浓密热切的**之种埋进了他的身体里。

    于是那根污秽肮脏的东西也不争气地炽热坚挺起来。

    渴求着被包裹,渴求着被救赎,渴求着去占领,渴求着去释放……那是身为司祭决不被允许的**,那意味着对神祇的背叛,意味着信仰的沦丧。

    可是自从那一夜以来,自从一度拥抱过她以来,这是压抑在他心底的最深切的**。

    就连背叛信仰的痛苦与自责,也会在**的瞬间变成难以言喻的快乐。

    想要再次进入她的体内,想要再次被她抚摸……

    愈是不被允许,愈是禁忌与罪孽,这份渴望就更加强烈地涌出来。

    仿佛是听到了他内心深处的呼唤,那深色的祭服又一次被她解开,但是没有完全剥离,只是让那布料暴露出他久不见阳光而略显白皙的肩颈与胸膛,然后便顺着他臂弯的弧度自然地滑落下去。

    她开始吻他的身体,像那一夜一样吻他,却比那一夜更加纯熟,不放过他任何敏感脆弱的地方。

    每一次被爱抚,都是常人十倍百倍的快乐。

    每一次被爱抚,都是自天而降的雨露甘霖。

    自幼失去家人然后便走上侍奉神祇的道路……祢夜的肌肤看似纯净无暇近乎完美,实则干涸有如沙漠。在被爱抚的时候,不仅仅是**的勃发,更有一种莫名的安心,仿佛婴儿回到母体,仿佛虔诚的信徒来到了心中的圣地。

    一直以来,都是他在抚慰别人。

    用他献祭出双眼与双腿所获得的力量,给予信众们以奇迹。

    他始终都处于安抚者的地位,从未接受亦从未渴求过来自他人的抚慰。因为他选择的便是这样的道路,殉道者的道路。对于一名合格的司祭而言,终其一生也只有自省、牺牲与献祭,是永恒的给予者而非索取者。

    那些强烈而热切的渴望,一开始就是不被允许的。

    可是现在……他比谁都期盼着那份爱抚,比谁都渴望着与她结合。那就像是一种毒,一种令人欲罢不能的毒,又像是禁忌而多汁的果实,只要一度啜饮品尝,便永远永远也无法忘怀。

    她的指尖划过哪里,哪里的肌肤便因为极致的兴奋而激起点点寒栗,她的柔唇吻遍哪里,哪里的肌肤便会因为充血而泛起红潮。

    快乐刺激着大脑,令他几欲发出愉悦的低吟,然而仅剩的理智却让那愉悦的低吟变为艰难而自抑的喘息。

    如果说第一次是因为被魔法反噬而无力反抗,或许这一次的他不仅不愿去反抗甚至还在期望。

    就连他自抑的喘息,也成了让她进一步侵犯的信号。

    她骑坐在他的腿上,腰臀凌空对准了那勃起而滚烫的秽物,湿润而柔软的淫裂经手指打开,然后半噙住那连自渎的刺激都不曾经受过的**,富有技巧地悠悠地套着圈子,却始终不肯坐下去,让他充分拥有。

    明明知道是罪孽。

    明明知道是绝不会被光之神饶恕的事情。

    可是祢夜却再也无法忍耐,他抱住她光滑**的身体,让她顺着他的力道直直坐下去,紧接着那已胀大至极限的**便噗呲一声整根没了进去。

    被那温暖湿润的地方包裹,仿佛世界也得到了圆融,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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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限的安心安宁,仿佛来到了诸神的花园,再也不想离开,再也不想与她分离。

    **的秽物开始了**搅动,那**黏腻的声响,是花园里甜美的蜜糖。

    他是徜徉其中的赤子,赤子回到了他的故乡。

    一轮轮,一圈圈,浓密浓稠的交尾……她环着他的肩颈,他搂着她的腰肢,雪白的**上下颤动,不时撞在那泛起片片潮红的雄性的胸膛……接吻,抵死纠缠,拉出透明晶莹的长线……

    可以结合的地方全都结合在一起,以自身的肌肤最大限度贴合着对方的肌肤。

    那是男人与女人的**。

    最神圣的,亦是最为罪孽深重的。

    这是寻常之人所享有的最寻常的**,但也恰恰是祢夜所最不被允许的。因为他不是寻常之人,他本是应当终生以洁白之身侍奉神祇的司祭。

    这具身躯,除了神祇之外无人有权触碰。

    “祢夜,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独一无二的神。”

    她与他拥抱得更紧,腰肢也开始扭动盘旋,将那污秽之物引导向更深的深处,给予他无限无限的温暖与快乐。

    如果在她体内射精,那他就是她的男人。

    如果她因此而受孕,那他便从此拥有了家人,拥有了失去了很久很久的、以为不会再有机会拥有的家人。

    如果是那样的话……

    该有多好……

    ……

    在与她结合的时刻,在欢欣与恐惧一并涌上心头的时刻,他第一次发现了埋藏在内心深处的孤单与脆弱。

    他竟然像寻常人一样期待着家人。

    期待着那种简单却不被允许的幸福。

    明明是自己选择的道路,明明觉得只要能帮助像当初的他一样的人的话,无论牺牲掉什幺东西也无所谓的,明明这幺多年一直都是这样子过来的,明明只要看到信众们被救赎的笑脸便一切都足够了的。

    可是,为什幺……为什幺现在却无法餍足?

    所有的焦灼都化作了力量,所有的**都化为了癫狂。内心愈是矛盾挣扎,****的频率就愈发猛烈激荡。

    仿佛只要一直一直这样撞击着她的宫口,便终有一日会得到答案。

    她在他怀中娇喘哀鸣,似乎没有料想到双腿不便的他还能如此充分地将她侵略占有,令她欲仙欲死,如痴如狂。

    她搂紧了他的脖颈,修长的双腿也盘上了他的腰肢,她带着他从那木质轮椅上跌落下来,两个人在冰凉如水的地面上抵死纠缠。

    他们飞快地除去了彼此身上最后一寸衣缕,包括他身上那些刻有祭文的零零碎碎,自此以后,再没有什幺东西可以阻挡他们彻底的结合。

    起伏的身躯,颤动的腰肢,不时翻覆调转的体位,无论怎样变化,二人的性器都紧紧地连结在一起。

    祢夜的双腿并不太能吃住力,那禁欲多年的身体很快便已是汗水淋漓,那些汗沾湿了他原本纹丝不乱的长发,他不再是那个平静温和的司祭,而是处于**爱欲之中满怀着渴切与期盼的男人。

    他压着她的身体,主动去吻她,那属于雄性的污秽之物也热得发烫,在她体内肆意冲撞,不到最后绝不餍足……

    她也回应着他的吻,用指尖在他光洁的脊背上抓出一道道鲜明的血痕。

    再没有比这更加浓密浓稠的**。

    因为那是积攒压抑了半生的分量。

    当大汩大汩纯白的精液灌注进她子宫之时,他发出了隐忍而自抑的呻吟,而她则轻轻啮在了他的肩上,直到最后一滴精液都完全灌注进去,才慢慢松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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