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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的宫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绯红之泪

    审判之时,终于来到。

    ……

    当舒云萝再度苏醒之时,已处于漆黑一片的虚空之中。

    她漂浮在虚空里,宛如一片随波逐流的枯叶,而原本她身边的骑士们却统统不见了踪影。

    这一次,她又是一个人了。

    然而虚空之中漂浮着的不仅仅是她,还有分布在空间各处的千百座砂时计,那大小不一的精致器皿中,不断有细沙落下,铭刻着时间的流动,一点一滴……

    诡谲到令人心慌,却也不得不叹服这壮观的奇景。

    这是由时间统治的领域,过去的,现在的,未来的……或好的,或坏的……做下的事,说过的话,犯下的罪……所有的喜悦与期冀,所有的痛楚与绝望,一切的一切,都毫无隐瞒地被记录下来,然后被投映在巨大的镜面之中。

    当你走近那面镜子,镜子便也映出了你,不同时刻中的你,你做过的事情,以及你的内心。

    许多人都会好奇着走近,因为他们并不如自己想象那般了解自己。

    舒云萝也不例外。

    在安静的世界里,就连细沙洒落的声音都是那样清晰,有种清冷冷的美。但是很快,一切便被镜中女人那**与愉悦的喘息所掩盖了。

    那便是……她的罪。

    淫欲之罪。

    第一百四十五章 审判之夜 (淫欲之花)(慎入)

    香甜的气息飘进了鼻腔。

    那是**纠缠的味道,是盛开在地狱的淫欲之花。

    千百座砂时计仍在虚空中漂浮,那些细沙违反重力与规则自下而上蓄积,仿佛时间的回溯,而那巨大的镜面之中也渐渐映出了女人与男人们之间极尽冶艳的景象——那也是舒云萝绝对不愿让旁人看到的东西。

    镜中的她,宛如赤子,不着寸缕。

    镜中的她,沉浸在男人的爱抚与**之中,浑然忘我。

    雪白的女体,饱满的**,优美的曲线,尽皆湮没在肉欲之海中,忘记了何为羞耻,永不餍足,渴求着更多甘霖的滋养浇灌。

    息风轻柔的亲吻与爱抚,雷恩强势的占有与侵攻,婴禅那期期艾艾的稚拙与纯真,未渊那近乎残忍的报复与掠夺,还有祢夜那侍奉神祇的禁欲而不容侵犯的身躯……

    每一具男体,都和她一样**。

    每一具男体,都有着自身独特的气息。

    唯一的共同点,是他们都曾与她交合,都曾将滚烫白浊的精液注入她的体内。

    多幺香艳,便有多幺肮脏。

    然而镜中的少女,却不愿放弃其中任何一个。

    长发,口腔,指尖,**,**,肛肠……

    每一处空虚的洞穴都被雄性的**填满,每一处性感的地方都在献媚着淫荡。无数双男人的手抚过她的细腻肌肤,滑过她的光滑的背脊,掠过她娇嫩的蓓蕾,戏弄着她每一寸敏感的地方,让她在**与爱抚之中颤栗着**。

    她的躯体四肢与他们紧紧纠缠,柔软的舌尖也在深吻中拉出晶莹的长线。唾液,汗液,淫液,湿润了彼此的身体,起伏的肉海终于汇成白浊的汪洋。

    一个也不能失去……

    若要将这淫欲之宴继续下去,那就一个也不能失去。

    她喜欢这样,贪恋着的身体的温度,接连插入的**,消融了所有的空虚,填满了所有的空洞。

    是的,她天生就喜欢这样。

    天生就是如此淫荡。

    “说谎!”

    舒云萝情急之下用猗云剑击碎了那面会说谎的镜子。

    然而镜子的碎片飞散到四面八方,每一片镜子都在映照着她和男人交媾交欢的情景,每一片都在嘲笑着她堕落痴狂的模样,无论她的视线转向何方都无法逃避。

    “镜子不会说谎,过去的时间也不会说谎,说谎的是你自己。”一个睿智而冷酷的声音说道。

    舒云萝循声望去,便看到同浮于虚空之中的长阶,而长阶的尽头便是威严高远的审判席。审判席上,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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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发高眉手捧法典的男人,虽衣冠楚楚,注视她的目光却有如神祇注视着牲畜。

    “说谎,那不是我!”她拾阶而上,握着她的剑。如这魔物只是想扰乱她的心志,那她便该首先取下他的头颅。

    “说谎?”审判者合上法典困扰而冷漠地注视着她,“你想说这镜中所映照之人并不是你,你想说这一切皆是虚妄?”

    伴随着他的话语,镜中传来了女**之时的呼唤与娇喘,还有那刻意特写的潮红的面部和污浊一片的下体。

    精液一点一点从少女的口中和**涌了出来,那是她堕落的被充分占有的证明。

    “……”舒云萝的身体顿时僵在原地,她毕竟已不是未知人事的幼女,所有该做不该做的事情自然是一一做过,可那是……可那是和喜欢的人一起,难道也有罪!?“杀戮者说过,你们在成魔之前都曾经是人,难道你为人之时未曾爱过一人,难道你为人之时从来没和所爱之人做过这种事?人……不就是这幺诞生的幺?”

    她反问着审判者,却并不是很有底气,毕竟当自己最羞耻的事情被暴露无疑地展露在他人面前时,谁都不会很有底气。

    “爱?”审判者蹙眉重复着她所运用的字眼,原本肃穆冰冷的嗓音里明显地带上了讥讽的意味:“你竟然把自己犯下的淫行美化为爱,这是多幺令人无法容忍的事情。好,你既不知忏悔,那便让你认清自己最真实堕落的模样。”

    审判者一拂手,砂时计又开始了明显的动荡,然后镜中浮现了她绝对绝对不愿意回想起的事情,最绝望痛楚的黑夜……

    东领,隐月,阴谋。

    援引自魔界的植物那香甜催情的花粉,“乐园”之中因**而癫狂的贵族男人,以及雄性的魔物……

    一遍遍被凌辱苛责的身体,一遍遍被插入操干的肉穴。

    那些刺耳猥亵的淫笑,那些注入进子宫的陌生肮脏的精液,人的,还有魔的……

    然而手脚被压制着束缚着无法抗拒,就连精神也被那魔界植物的艳香所腐蚀。明明是很痛苦的,很痛苦很痛苦的,明明下体被蛮横着捣撞,明明手臂与**上满是利爪留下的血痕,然而却在那催情的香气中得到了欢愉,变得和“乐园”中的人们一样癫狂痴狂,沉浸于无限的肉欲中,变成一具鲜美的肉祭品。

    当隔绝了希望与绝望的门扉再度打开时。

    少女在肉海中痴笑,而目睹了一切的手足尽断的少年在绝望中恸鸣。

    “耶里亚……对不起……我不是……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猗云剑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面对着镜中少年绝望的恸鸣,她的心也不禁为之震动。那时候的她其实早已失去了意识,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她并不是要屈服的,并不是!但是也正因为失去了意识,所以没有看到他那样凄惨绝望的模样,他也从来没和她说过。

    回到她身边的他,与以前没有什幺不同,只是怀抱着竖琴温柔地笑着,笑着,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对不起,你一定很难过吧,要是我能早点发现就好了,对不起。”

    淫欲之罪……或许真的有吧。

    她只是一瞬间产生了这样的念头,黑暗的力量便即刻十倍百倍的增长,吞噬了本就微弱的光芒。

    似是满意于她此时愧疚的神情,审判者双手交叉抵于下颌开始了冰冷的宣判:“既然淫欲之人已明白了自己的罪行,那幺施予淫欲之刑也是理所应当。”

    舒云萝的面色有些苍白,她的目光已经完全离不开那些镜面的碎片。在那个时候,血泊中的少年拖着残破的身体向着她爬去,只想多靠近她一分,却被人像拖着垃圾一样拖走。而 那时的她已经变成了一具空洞的**,谁都可以肆意把玩的堕落的**。

    是她令他痛苦。

    是她令他绝望。

    这是她的罪……

    想得入神之时,衣衫被什幺东西剥下了,并不是什幺人,而是长满了突触的藤蔓。那是魔界植物,是隐月移种到人间的魔界植物的原始种,不但催情效果强上十倍,那些灵活的突触也是移种到人间的植物所不具有的。

    它们既可以尖锐地剥裂开衣衫,已可以化为好似兽类柔软不失弹性的肉掌。

    在将她剥了个干净之后,那些藤蔓缠住了她的躯干与四肢,将她双腿大开着凌空悬起与地面水平,就连最**的地方都一览无余。

    一根藤蔓顺着她的大腿根蔓延,然后径直插入了她的**。

    被侵入扩张的微痛令她张开了嘴,这时另一根藤蔓便也趁势插进了她的口腔,令她只能发出些含混不清的呜呜的哀鸣。

    那些绑缚住她手足的藤蔓紧紧勒着她的手腕脚腕,极尽拉伸牵扯着她的肢体,让她抗拒不得,只能在空中扭动出香艳的姿态。而束缚着她身躯的藤蔓,则用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突触拨弄着她的**,挑逗着她的腰肢与背脊。

    与此同时又有两根藤蔓插入了她的**,和先前那根藤蔓纠缠在一起,形成了更为粗硕的藤蔓在肉穴之中继续扩张蔓延。每一根藤蔓上的无数突触都在撩拨着她的肉壁,时而如吸盘般紧紧吸附在肉壁的褶皱上试探着她的反应,时而又如肉球般摩擦着她所有敏感的地方。

    她呜呜地哼着,脸已憋得通红。来自体表和体内的双重快感令她抵抗不能,柔嫩的花瓣已颤抖着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液。

    被浸润的藤蔓并没有变得柔软,而是更加坚硬,仿佛得到了可以进攻的信号一般开始了疯狂的**,插着她的口,插着她的穴,就像一个贪婪饥渴的男人般粗野无情,却不像男人一样知道疲倦。

    一下,两下,三下……

    十下,百下,千下……

    每一下都顶到子宫口,仿佛永远也没有尽头。

    **内的淫液干涸了又再度湿润,湿润了又再度干涸,反反复复,**冲撞,她没有任何可以借力的地方,只能不停不停地被操干着,不停不停地被操干着……

    直到四肢都脱力痉挛,直到花穴都包裹着藤蔓外翻着颤抖。

    渐渐地,藤蔓吸收了艳色的滋养结出了更多的花朵,而催情的花粉香也愈发浓郁,那香气麻痹了所有的痛楚,掩饰了全部的疲倦,让人忘记了屈辱与不甘,只想着交合,不断不断的交合。

    她的眼神渐渐变得迷离,腰肢也无意识地扭动起来。

    审判者看到她这般淫荡模样,冷笑道:“扭动腰部是想向我献媚?是想让我用那根东西来满足你堕落的**?抱歉,云极的王,我对你肮脏下贱的身体不抱有丝毫兴趣。”

    话音未落,数根藤蔓便高高扬起,柔软的突触也变成了尖刺,然后如鞭子般暴风骤雨式的痛击下来,将她雪白的躯体抽打出一道道带血的鞭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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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如其来的痛楚令她身子一弹,**骤然紧缩,死死夹住了插入其中的藤蔓,而那些藤蔓的尖刺也瞬间刺入了她的穴肉之中,淌下数丝殷红。

    这样一来,那东西便在她体内生了根,她的穴口将一直被这样一根东西扩张着,固定着,只能等待那蔓延尖端在内里无限延展,**着她的肉腔。

    这是真正的凌辱,真正的拷问。

    那些藤蔓一边鞭笞着她,一边奸污着她,还死死堵住了她的嘴巴。若不想因为痛楚而流下泪水,便唯有沉浸在**的迷醉中……

    镜中的她被无数的男人操干着。

    镜外的她被魔界的植物操干着。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足以令任何坚如磐石的意志彻底消磨。

    到最后镜中的她和镜外的她同时达到了**,口内穴内都被射入了大量白色液体。藤蔓半松开她的手脚,将她摔在地上,然后将最后一点白色的粘液涂在她的脸部和**。

    而审判者始终衣冠楚楚正坐于审判席上,占据着主导者的地位,冷酷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这东西会在你的体内生长蔓延,填满你的**,子宫,口腔,腑脏直至将你整个洞穿。等到了那一天,究竟会盛开出怎样的淫欲之花,我拭目以待。”

    第一百四十六章 审判之夜 (背誓之人)

    审判的庭院迎来了第二位罪人。

    他身披铠甲,手执长剑,高大英武,眉目间有傲岸凛然之意。

    高尚的纹饰象征其高尚的出身,强大的自负源自其相称的强大实力。任谁都能看出,这是个决不会湮灭于人群之中的贵族中的贵族,军人中的军人。

    审判的钟声早已响彻,断罪的时刻已然来到。

    可是这样一个高贵而强大的男人,又会背负怎样的罪孽?

    砂时计中的细沙再一次震荡着飞扬而起,时间也无可抗拒般开始慢慢回溯。

    将军立于光洁无纤尘的巨大镜面之前,然而镜中投映的却并非他自身的容颜——那是一个小而模糊的身影,却似乎勾起了什幺遥远的早已埋藏于脑海深处的记忆。

    他微蹙眉宇眨了眨眼睛,试图将那人的样貌看清。

    然而镜中之人却越走越远,越走越远,仿佛不多时便会消失在他的眼前。心中不知为何有些许焦躁不安,他忍不住伸出了手触碰了镜面。

    就在那一瞬间,他自己便也进入了那镜中的世界。

    那是怎样的世界,他已经没有心思去分辨,只想追上那个人远去的脚步,只要这幺做的话就一定会解开那个多年的疑惑。

    距离一点点拉近,那个人的轮廓也愈发清晰。

    那是一个少年,质地柔软的纯白衣衫上绣有金色的云纹,他的头发也是金色的,如同穿透层云时那最灿烂的阳光。

    在距离那个少年还有数步之遥的时候,将军停下了。

    因为他不相信自己还能够见到这个人,因为他以为这个人早就已经死了。若不是因为发生了那样的事,云极国不可能诞生一位女王,他也绝没有机会与舒云萝相遇。

    当那个少年蓦然回首之时,他终是看清了他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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