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您战国时代的奶奶!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姓名被占用
“不要这么吓人啊,宇智波族长。”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成为宇智波的一员?”
十五岁的令月明媚的笑了起来,不同于往日的清雅澄澈,夹杂着几分阴险,“乱世杀人只为消除威胁,不过话说回来,你既然说有把握杀我,那我对你又有什么威胁呢?”
她的口遁之术修习的也不错。
那个季节里岚山上的杏花已缀满山头,密密匝匝,如雪花漫洒,火海中亦是那般,被风一吹在烈火中旋转飞舞,直至被湮没。
宇智波斑眯着眼睛,似紧盯着头号危险人物般盯着她,“你果然是千手扉间的女人,说这些话的时候和他的表情如出一辙,都是那般机关算尽的阴险。”
斑面前的令月诡诈机警,面上却带着小时候的三分纯真,她就像一把她手中的那把名为天丛云的剑那般。细长轻盈的剑身,甫一出鞘散出湫水宏光般的银辉,却又寒气森森,再回过神却已刺入敌人的七寸。
“您这么夸我倒是让我受宠若惊。”
谈判在朝着自己理想的方向而前进,今夜过后岚山之中再无羽衣令月这个人。她即将可以挣脱父兄的操控和桎梏,轻松的活着。
他被她绕的有些头疼,不欲在做纠缠只想把话一次挑明,这个羽衣令月的麻烦程度简直和千手柱间送来的那些又臭又长的停战协议一样。
“今夜之后,你的姓氏和存在都将被抹去。但我想知道的是,羽衣一族和宇智波一族对你而言又有什么区别,到了宇智波难道就会让你好过吗?”
“当然会有区别,但不仅可以让我好过,也会让宇智波全族上下好过。我一旦死了,羽衣本家和千手一族的联姻关系自然瓦解;以我两个兄长的性格,在以后的战争中只怕只会作壁上观。”
“宇智波可趁机大进,我也可以不受摆弄有什么不好。”
“那你舍得吗?舍得千手扉间?”
“舍得舍得,有舍自然有得。况且我还不认为因为失去了外部姻亲的力量,千手一族会一蹶不振被你们即刻打垮。”她一定要出储存到足够的底牌才可以,目前的自己实在太过弱小,一旦贸然嫁过去还不知道以后会受到什么样的摆布。
令月向来认为势均力敌的婚姻才可长久。
她向前走了两步,走至宇智波斑的身侧,从池塘里捞出那只乌龟阿碧。令月面上浮现出一丝感怀,“忍者世界中是万万不能随意告诉他人姓氏的,不过在我这里要改一改。”
“是我,舍弃了这个姓氏;是我,不屑这个姓氏。”
斑觉得自己又碰到了一个对手,在这场大火中焚烧殆尽的不止有令月的过往还有她对一族的绝望。既然人都不愿留下,那种多余的感情自然也不需要被带走。
又是一种棋逢对手的感觉。
大喷火龙斑露出今夜第一个真挚的微笑,他万花筒写轮眼无声无息的开启,拥有着极强的威压之势,斜斜睨着令月,手不自觉的捏着背后的火焰团扇,问出了他最后一个疑问。
“人总有所求,你说吧,你想要什么?”
同有宇智波的血脉,斑有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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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月也有,当她再度睁开那双昔日阅尽繁花,形状美丽的眼睛时内在的瞳孔正在进行最后的升阶。
这是万花筒写轮眼的进化姿态。
她侧过脸来,八勾玉写轮眼明晃晃的直视着宇智波斑,她手里捏的乌龟阿碧在不知不觉中已被瞳术杀死。
她回答斑的疑问,不假思索道,“活着,我只想要活着。”
“得过且过的活着。”
》
宇智波斑除了回了一封和吼叫信的玩意儿要令月小心自己身上的皮,还带给她另外一个消息。
千手扉间要与猿飞一族联姻,抬新的一个公主进门了。
于是忍猫雪芽惊讶的发现,面前的这个作男子打扮,向来嘴巴恶劣,性格更加恶劣的宇智波财政官小姐,露出了一丝伤感彷徨的神色。
————他又要再度联姻吗?
也是,以千手扉间的个性,这只怕也是一场充满筹码和利益的特殊关系罢了。
她闭起眼脑海中闪过最初的映像,风雪为幕,那人闪烁着暗红色的眸光,对着自己的承诺道,我会对你的好的。
这人在少年时期时而被自己气的跳脚,时而因为自己戏弄脸色抽搐;有时也会一本正经的教自己做点什么大事,还会逼着自己修炼她讨厌的忍术。
他还会对着自己大吼大叫。
千手扉间此人素来心思缜密,戒心十足,但也有被自己偷着鸡的时候。比如两人独处时,令月发现自己的一个眼神就可以迷惑到他几秒。再趁着他沉浸于温情的片刻猝不及防的给他来那么一下。然后他再度回过神,继续面色霜冷抽搐,用无出其右的速度打爆自己的头。
比起苍月最后的逼迫,朔月的作壁上观,说实在的他对自己是真诚的。
几年相处下来,扉间对自己处处迁就,在他能尽对范围内他的确做到了对自己好这件事。
从她用自己写轮眼的能力复制出一个一模一样的自己,让所有人都误以为她跳崖自杀后,从她逃出岚山的那个夜晚起,她就很难再回头了。
往事已如云烟散过,这几年她躲在宇智波族内做一个毫不起眼的财政官,默默地将自己隔绝在人世之外,得到了她想过的日子。
望着长街上的浮云,就这么得过且过的呼吸着,不去思考人生与未来。
其实她渴望的东西挺简单的,只不过生而为羽衣的女君,作为羽衣和宇智波的两姓之子,简单,单纯,梦想这种东西都不太适合自己。
会有新的人继续把他这样气的跳脚吧,令月想。
归根究底,是令月自己舍弃了他,舍弃了这段感情。
所以现在她也无甚资格去置喙千手扉间的选择,她痛定思痛,再睁开眼,又恢复到原来的淡淡的模样,还向雪芽打趣道,“斑老大又给你吃小鱼干了?一股咸鱼味,你不刷牙吗?”
“你们通灵兽都这么任性的吗,火月也是这样,那么多的蛀牙怎么劝它都不肯刷牙。”
“”
请不要把本大爷和那只傻狐狸相提并论,谢谢。
室内安静了许久。
雪芽泛着烟波蓝滴溜溜的猫瞳一直打量着令月,和它的主人一样露出一种令人发毛眼神,老半天才嫌弃开口道,“别装了,你现在的表情比哭还难看,丑女。”
令月,“…………”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发生了点事,心情超级不好的。
难过的想哭。
☆、第四十六局·素樱
“哦?那如果本身就没有灵魂在内呢?”
千手日铸无心的一句话,切中了秽土转生之术失败的要因。
日铸捧着用来演算的草稿,左看右看都全然不解,他紧接着傻瓜似的问道,“这个术是用来做什么的,扉间大人?转生?将什么转生?”
小小的他怀着满腔的疑惑望去,发现扉间的脸上因为自己的问话掠过种种神色,最后悉数化成了疲惫。
他不解,却难得没有再追问下去。
暮春将至,千手族地内层林尽染,樱色难掩。微风一动,春日的这片光景自然也跟着晃动。
扉间站在令月的神翕前,只觉得浑身僵硬不已,半天才勉强稳住了思绪,略无力道,“日铸,你先下去吧。”
五六岁的他还是全然不解,大人的心思可真是变换难猜啊,只是和他没什么关系。他稍稍停顿了一下,便随即弓着身子退开了。
四月的风,也跟着他愉悦的步伐而一起退却,唯留下室内扉间一人立于神翕前落寞瑟瑟的侧影。
四年,整整四年,他几乎日夜不辍,潜心研习开发这个忍术,为的就是想让那年被无故波及的她还有违背誓言无能的自己,重新回来罢了。
但他好像有什么地方错了,他深吸口气,一手撑在木质神翕的一侧,眼中满是深邃与探究,看向照片笑着的人,“你到底在想什么呢,阿月?”
他的语气少有的轻柔,恳切又沉重,就好像那年的岚山之下他向令月求婚的那般。可好像有什么彻底回不去了
灵魂不在内的解释只有两种,前者就如同像被漩涡一族的封印秘术尸鬼封尽那般被抽出斩断,封印在别处;另一种就是这具身体本身便是躯壳,没有灵魂。
是假的。
这些年他虽然一直将令月的遗体保存在地下室内,但却从未去触碰过她别的地方任何一下,就算是在采集样本时也只是取下头发和一些手部的皮肤。
尽管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但扉间的内心还是敬重于她的,不愿勉强分毫。
可是现在,真的很有这个必要仔仔细细的查探一下了。
》
令月在宇智波族内的身份并不引人瞩目,虽是族长亲信却常年在外为一族的钱粮财政而奔波,从来不参与对外的任何战争。
在众人的印象里她只是一个性格有些恶劣时而傲娇的少年人罢了,她定期会在三藩府内巡视产业,打着算盘计算得失,意趣盎然或不高兴时都会去隔壁街赌一把。
这家伙的臭毛病依然不少,大赌之前一般还会找人起卦算运,就好比今天她坐在台面上已连输了三把,待到第四把时一个宇智波小伙子带着一脸傻气和故作的傲然跑进来,高喊着,“景严大人,景严大人!不好了不好了!”
她正在下注的手一抖,随即这一把压在了大上。
原本她是打算压小的。
来人一路和旋风似的跑进来,脸上的表情奇奇怪怪,像有什么机密大事一般,周围人的人十分有眼色,见到穿着着团扇家纹的人哪怕是个孩子也会自动退开,给他让出一条路。
宇智波琉就这样哒哒哒的跑了进来,一个刹车没稳住撞在了令月的背上,顺带一提她在宇智波族内的代号叫,景严。
小朋友气喘吁吁,然不掩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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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从那日发动秽土转生之术失败后,整个人在散发出比以往更加寒彻冷绝的气息时还有些阴晴不定。
扉间反扫了众人的视线,紧绷着一张脸,不欲多言,只回答道,“羽衣本家不会与我们开战的。”
“我已去了书信,约了羽衣波月三日后于二条城一叙。”
作者有话要说: 一切随缘吧
☆、第四十七局·谎言
千手扉间这般自信的把握来自于实验室里令月的那具尸体,他觉得羽衣令月小姐此人真真乃狡猾至极,机关算尽。
她料定了他们这群人,就算拿到了自己的尸体见到了如此惨状也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也是当然这具尸体的仿真度精度如此高,与她本人几乎是一比一的板子。
只是她忽略了一点,这一点也是扉间从来没有告诉过她的。
早在当年她与朔月无故动手,打的头破血流的那日,他趁着为她包扎的空隙,防止令月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在她脑门上打了一个小到不可见的飞雷神术式。
他不曾告诉过她这件事,也不曾告诉过她,飞雷神的术式是永远都不会消失的。
那问题就迎刃而解了,这具尸体,这四年的光阴,就是一场笑话。
他落下最后一笔于书信上后,封上火漆和封印术式,在信封上写明猿飞风花的姓名,交由立于一旁等候的日铸。
扉间吩咐道,“去外间交给他们吧,如果有人问起照实说。”
千手日铸接过信,两只眼睛眨巴眨巴瞧着扉间,总觉得近日来扉间大人有些奇怪呢
见他还不走,扉间抬眼一瞬一道寒光闪过,催促道,“去吧。”
被他冰冷霜寒的目光扫过,日铸一下打了一个激灵,赶忙一溜烟的往外跑,远远飘来一句,“知道啦,小的先走啦!”
然后一阵哒哒哒的狂奔。
“啊呀,柱间大人”
千手柱间含着笑走来,毫不在意身上刚裁的新衣被日铸碰脏了这件事,春日甚好,水户在几天前检查出有了身孕,他就快做父亲了。
是以柱间便从百忙之中抽空来关心一下他这个弟弟。
顺便想了解一下他口中羽衣本家不会与千手一族开战的这件事的根据。要知道自从那一年令月的身世被羽衣苍月泄露给两族后,惹出了不小的乱子,两族也借此大战了好几场。之后苍月疯癫,羽衣本家两兄弟接过一族后,波月几乎是一有机会就压着他们的头打。
而向来沉稳理性的朔月居然没有拦着,原本与守月之羽衣本家紧密的关系变得岌岌可危,反倒是之前宇智波与羽衣分家两族因为池顺利嫁给泉奈而变得日益紧密。
去年冬季的大战更是完胜于千手。
若是在这个当口,羽衣本家要联合宇智波向千手开战,那恐怕要赌上所有人的身家性命才可。
而扉间这四年来也过得并不快乐,或者说自闭到除了一族的战争和事务他只关心他的那个忍术。可听说他的秽土转生之术失败了
柱间即庆幸这个变态忍术的失败,又担心弟弟的心理情况,他踏进扉间的屋子看了一圈,发现今日令月的神翕不像往常一样被打开供着点心,不免问道,“今日没有买到她喜欢的红豆糯米糍吗。”
几年下来连大而化之的柱间都知道,令月口味挑剔,喜好单一,一样东西可以重复着每天吃。
扉间依旧笔耕不辍的批阅着后面的文书,见柱间来了抬了下头打了个招呼,“大哥你来了。”
“水户午睡了,我就来看看你。”他展展衣袍,便在扉间对面坐下,隔着一张几案,黑面亮漆的书桌反射出扉间专注认真的脸,还有一双似结了霜寒的眼眸。
柱间不自然的摸摸鼻子,还是直接道,“你有什么把握可以说服羽衣波月不与我们开战?你难道愿意把令月的尸骨还给羽衣一族了?”
“可这个时候是不是有点晚了,此次羽衣本家会想与宇智波结盟恐怕不只是为了要回令月的尸骨。更多怕是对我们答应了猿飞一族联姻的请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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