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您战国时代的奶奶!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姓名被占用
说到底不是宇智波斑驾驭了一族,而是一族承认了宇智波斑的驾驭。
当世强者也有莫过于此的悲哀和桎梏。
———令月,你和千手扉间的感情一旦深厚起来,日后将变成一种不可逆转的伤害,只会无休止的刺伤作为弱势一方的你,如果你想要扭转这个局势
———老夫劝你要么逃走,要么就抓稳你手里所有的牌,只有当你与他走到力量的对等面你才能够选择你想要的选项。
天丛云的空灵之声才落,一阵狂风骤起,吹得竹叶簌簌响动。
随风尘嚣直上的枯叶中她手边书页也被毫不留情的翻开,佛经上字迹规整而有清骨。
恰好落在伊始的那章———
佛曰:人世七苦,生、老、病、死、怨憎恨、爱别离、求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 捂脸(*/w\*)
再发一章的糖吧
》
糖发完了我来发发毒
☆、第五十六局·温柔
几天后千手扉间便回来了,破晓时分,裹挟了一层血色。
竹叶尖上落了他的血,忍者之间哪怕是有血缘的家人都不可随意过问对方的任务,更何况是至亲至疏的夫妻。
这一点很多年前,扉间就教过她。
令月一言不发,把他扶进室内,略微探知了一下他的伤口就知道柱间应该也受了不小的伤,不然不会给弟弟治疗的如此潦草。
他的腹部和侧腰都有中刀,内脏也有损伤,背脊上有火遁灼伤后留下的伤痕。她不想去猜是谁出的手,桃华从前也教过她医疗忍术可以暂时为扉间做止血处理。
扉间惨白着一张脸看着默不作声的妻子,她眉眼间显然有被从睡梦中惊醒的不悦,晨起还未梳妆的模样让她平添了几分柔媚与娇意。令月二话不说便用小刀把他的里衣切开,剥了下去。
动作之间,她沉着冷静已没有第一次上战场时的胆怯,她长大了,变得更像一个合格的忍者了。
房间里只有纱布的滑动声还有瓶瓶罐罐被摆动的声音,她的黑发柔顺的垂在一侧,晨中流动的碎光尽数都将她的发染的柔亮。
他心中莫名涌起一股温情和深藏在中的歉意,趁令月在切割纱布的时候他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感受到她永远散发着温热柔软的身躯。
他未抬起眼,只看向地上铺着的榻榻米的纹路,低声道,“抱歉,让你担心了。”
她眼眸灵犀一动,毫无表情,只是声调柔柔,“上了药就好好睡一觉吧。”
“我去熬一点药,大嫂那边只怕也是需要的。”
说完就把他引到床铺上,替扉间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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盆水擦身擦脸,换上干净的寝衣让他好好睡觉。
此刻室内时光流淌甚慢,做完这些天光已大亮但穿过了重重格挡和纱帐后仍只有浅浅的一层柔光。这是令月第一次看到千手扉间这般虚弱的模样,一直以来他在她面前都是强大,强悍可独当一面的忍者,数年征战,刀光剑影中从只有他杀人,没有别人能杀得了他。
可现在他像一只刚被爆了头的蔫了吧唧的狐狸,银色的碎发里还有满是坚忍疼痛的汗水,一脸虚浮之色。令月跪坐在他身边,露出一个不明意味的微笑,一边盯着他的眼睛一边伸出手轻轻掐在他的脖子上。
她的声音在这个六月的清晨里平静的响起,说,“现在我要是轻轻一捏,你估计就和我生不了孩子了。”
扉间听完神色未动半分,暗红色的眼眸里却带着浓重的歉意,却又很快的消失。他想说什么,但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他细微的挣扎之间终究是感觉都抵抗不了的疲惫,手轻轻一松,意识便消散了下去。
令月一句话都没再说,目光寂静柔和,如静静盛开的一朵花。
半晌,她又重新动了起来,替已沉睡的扉间掩好被角,起身退出了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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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户还在孕期,正是不稳的时候,令月下午抽空还去隔壁院子看了一下,让令月微微感到意外的是柱间的伤势比扉间轻许多。
他见到令月前来,忙拍了拍水户,匆忙把外衣盖上,令月报以浅浅一笑立在云窗下与他们问候,“水户姐有孕,我怕她忙不过来。就来看看这里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扉间他已经睡下了。”
她的眼睛里星星闪闪,还是从前的模样。
“看大哥的样子,是不需要我帮什么了。”
柱间让令月进来说话,她却没有动,只是将手里的托盘放下,清苦的药汁顺着晃动洒出来一些在空气里蔓延出一丝苦味。
“令月啊”柱间轻轻叹了一声,“这次”
他显露的为难和欲言又止,悉数落在令月的眼里。她当即制止柱间把话说下去,一旁已初有孕像的水户不经意搭在肚子上的手也让她被刺了一下。
她也许,一辈子都不会有自己的孩子。
除非换个老公
“有关于他任务的事我不想知道,我也不是来旁敲侧击探听他在外面发生了什么,我就是来看看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既然大哥无事,那我就先回去了。”
她说完半低下头,便离开了柱间夫妇的院落。
千手扉间这一觉睡到了晚上,晚间他醒来,令月一边摊着书册一边坐在月下烹茶。
扉间有些沮丧的想,这家伙的兴致真好。
他伤的不轻,顾念着水户有身孕这件事替大哥挡下了攻击。此刻才刚刚恢复些许气色,挣扎着想起身,令月却没有如一般妻子那样上前扶他。光看今天早上她的脸色也知道,让羽衣小公主伺候人会使她不高兴,不管是谁。
“醒了哦,后面的桌子上有药记得把它喝了。”听闻房间内细微的响动,她就知道白毛狐狸醒了。今夜斜云抱云,可探得点点朦胧,很适合风雅一番。所以她就翻了点书出来,想为自己烹一盏好茶,“再加一点松子”
顺便再干点大事。
见令月不理会自己,扉间也没说什么,很自觉地端起还温热的药汁一口喝完。像千手扉间这样的强者实力上处处碾压自己一头,心智上也十分强大,平日里要抓他他这样脆弱的时刻是几乎没有的,要与自己实力不旗鼓相当的人谈判,那么就一定要将彼此放在比较平等的位置上。
这个夜晚,清风,半月,对面的人连正坐着都显得艰难,刚好适合小魔王令月下手。关于那日天丛云转述给自己的话语,说不动怒不失望是不可能的。
她觉得在适当的时候,她需要给千手扉间乃至整个千手一族拧一下发条,巩固自己的地位。
“傻愣着看我做什么,我脸上又没有钱,喝茶吧。”她边说着展颜一笑,奉了一杯茶给坐在对面的人,极尽温柔之色。
扉间接过手,茶水的热度随之传入手中,再看一旁的茶釜里沸腾的热水,声如泉涌,滚边如珠,可他却犯了难。他生来和令月出生在两个完全不同的家族,佛间怎么会有心风花雪月教他们兄弟几个如何品茶,可端看坐在对面的人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他就觉得自己的额角又开始跳了。
不详的预感。
只能虚浮道,“有劳。”
他刚低下头准备品一品妻子奉上的热茶,但茶水里掺杂的一丝异味即刻飘出让他震惊之余怒气上头。
“别喝了!”扉间立刻丢开手中的茶杯,打翻了正在沸腾着的茶釜,坐在对面的令月正准备把茶水喝进肚子却被他一把抓住。
“别喝了!”扉间重复说着,许是因为伤势被被牵动,又或许是因为心绪激荡,他紧攥着令月的手一直在颤抖。
茶里面被放了点别的东西。
他陡然想去那天长老晦暗阴霾的神色下对自己说的。
神
“神不知鬼不觉是吗。”令月早就料到他有这一手,目光已平静的不能再平静,今天下去趁着去熬药的间隙顺便从桃华那里顺了点东西出来。她长眉一挑,狡诈又算计十足的样子让人恨得牙痒痒,“这样算不算神不知鬼不觉。”
“嗯?”
他红色的眼睛瞪着自己,深邃却又被自己已经看破的样子让昔日的羽衣小公主得到而来自一丝来自为尊上者的满足。
“你”是她自己的放进去的,扉间认识她日子已长令月的有些表情他已十分熟悉,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今晚无论结果如何这一局肯定是要被她压着打了。“你都知道了?”
“嗯哼,不然呢?我怎么会这么好兴致,给你烹茶尝尝我的手艺。”她露齿一笑,依旧神色温柔,“扉间啊,你还记不记得当年我们彼此交换过底线这件事。”
“我觉得时隔多年,我们都长大了不少,进度也拉近了不少,自然底线要更加多一些了。”
人与人的关系是没有固定的模式的,但如果这种关系一旦上升到夫妻,还是联姻关系的夫妻,在她认为很有必要,最好是在墙上贴好遵守须知,彼此与法三章。
月色下,地面上一片狼藉,但这些都是千手扉间干的,和她令月没关系。
她今夜刻意扮装了一下,眉间有一缕挥散不去的柔情,语调百般温柔清浅,只是说出来的话却让扉间很不痛快。
“我可以对你在外面的事不闻不问,你有你对一族的做法和看法,我有我的;但我最恨别人背地里企图摆弄我,神不知鬼不觉这种事在我这里一旦谁做了,我就会以数十倍数千倍的代价奉还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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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说着拨弄了一下自己的发丝,羽睫轻颤,月色下像小仙子般俏丽,正所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当年他们不就这样串联起来搞政变么。“既然,不打算和我生孩子,那就说清楚,还有你自己再去警告那群老家伙,不许对我出手。如果他们之中有任何一个人来烦我,我都把帐算在你头上。”
她凑近千手扉间,温柔的眼睛里绽满了狠厉之色,看着这个号称忍界第一速的男人在自己手里吃瘪的样子心情大好。趁着他受伤无力反击什么,正好给他拔拔毛,令月笑起来轻咬下唇,如那夜流光旖旎之间呵气如兰缥缈在扉间的耳畔边上,“怎么样啊,扉间大人,要听话哦。”
忍者一旦达成目的就要立刻抽身而退,这也是千手扉间教过自己的。她很满意自己的学习速度和领悟力,干完大事当即抽身一闪,瞬步移至房间内。
灭灯,睡觉。
六月晚风吹起,庭院内只留下伤重面色青白的千手扉间和一地狼藉的地面。
作者有话要说: 肚子不舒服,今天就先更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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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还会有一更吧。
☆、第五十七局·胧胧
令月和他分开睡了,可他们才新婚不久。
清晨他睁开眼醒来下意识的侧过头便看到令月的睡在了另一边,扉间第一次领教了所谓妻子的冷战这个副本任务。他平时处理一族的政务是词色锋利,游刃有余但唯独对于令月,他时常感觉自己还是闭嘴吧!
那日他与长老私底下长长的对话,成了他们联姻关系缔结后第一个所要面对的关卡,然还未等自己付诸行动做什么,令月就先一步压制了自己一头。
一通警告般的交换底牌行为,刷新了彼此对于对方的掌握。
他头痛的想,也好吧,就维持自己原本心中所打算的那样,做一对相敬如宾的夫妻便是了。
没有孩子,也没有关系。
而扉间出神想这些时候,令月已经醒了,前任羽衣小公主似乎晨起心情不佳,一脚把被子踢飞乱卷了一通后把它踢到角落。
她的后脑勺上明显贴着一排“我相当不好惹的”标签。
扉间:
紧接着她也不管扉间是不是醒着,连面子功夫都懒得做,目下无尘的走出来了晨光慵懒的房间内。
战国一百二十九年,虽然他们新婚,但战争仍然在继续。因为重新与羽衣本家缔结了婚约后方稳固,使得战局从原本平分秋色的情况,渐渐演变为了千手一方独大。
羽衣分家的家督羽衣卜传也在上次的战争中战死了,更加糟糕的是,入秋后历经两天一夜的生产,羽衣池心力交瘁之下产下一个死胎。
这个消息最后由朔月传给了自己,那张载有那个嚣张表姐近况的信纸白纸黑字的刺目,让令月一时之间难以承受。千手扉间又与兄长外出征战了,作为妻子自然是被留在后方照料着一族。
她紧抿着嘴,想起当年绝对自己说过的话,只觉得浑身冰冷,在那天之后不知道千手扉间是不是去警告过千手一族的那些长老,他们之后的确没有插手她在族内的任何事。但是不知情的千手族人包括连水户在内,都希望她尽快能和扉间有一个孩子,诞下延续他们的血脉。
“令月不喜欢小孩子嘛?”水户平时殴打柱间的时候是一副样子,但现在怀孕已到后半期,算算日子她与柱间的第一个孩子将会在明年的新年时分诞生,她的眉眼之间已有为人母的样子。
苍月的发妻早逝,她在血缘上又是绽樱的孩子,是以母亲这一词在她的脑海里没什么概念。从小到大,整个岚山的羽衣族人和内御所的那群小家伙都是她可以随意殴打的对象,因为她长得可爱又美丽。
她不知道如何作答,秋日午后阳光静谧,她陪着水户一边晒在太阳,一边在计算给前线补给物资等事宜。
“不喜欢。”
一想到会有一个和自己一样德行的小孩子,她就觉得头大;如果不幸长了一张千手扉间的脸再和自己一样的德行哇,简直难以想象啊。
水户温柔笑着,听到她的回答又说,“我倒是很期待呢,你和扉间的孩子一定生的很漂亮,肤色白皙。不像柱间,像故去的佛间大人,我希望孩子的肤色白皙一些才好。”
令月,“”
她可能不知道自己和扉间自从那晚以后,都是分开床铺睡的。那家伙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仆人属性,还会把她睡过的被子卷起来藏好,让别人以为他们两个人还是睡在一起的。
想到这里令月更无语了。
对着水户亮晶晶满怀希冀的双眼,令月有些不自觉的瞥过头,奋力的咽了口口水,摇着头干巴巴地说,“我简直无法想象有一天我要满是慈爱的抱着一个长着一张和扉间一样冷脸的小鬼,给他喂奶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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