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您战国时代的奶奶!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姓名被占用
羽衣一族的通灵兽不同于一般的召唤兽,主人能力越是强大召唤兽的体型以及能力也会随之增长,同样的如果主人的能力一旦减弱随之召唤兽也会渐渐陷入沉睡和无法召唤的情况。
“居然连青月身上的印记都淡了”那可真是不得了了。
寒风中,她立于廊下,展开这张脆弱的信纸。
上面写着:冬日请往嵯峨野一叙。
落款还是她未出嫁前时的旧姓,羽衣池。
冬天了,自然是要下大雪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不是写的有点歪了
☆、第五十九局·青雪
儿时的某一天,令月记得也是这般的雪,苍茫一片,落在岚山周围的地界上自己与羽衣池还有羽衣知慧在此玩耍。
十余年过去,山坳间草木依旧,嵯峨野山脚下的保津川奔流不止,青天之外,云与重山已难分袂。
羽衣池会定下在嵯峨野见面,这就说明这段时间她一直在平津川的羽衣分家族地,而且此地又是北条王族的辖区任何忍者到此都被禁止出手。也就是因此,令月才会欣然赴约,四载不见,她好奇这个表姐有什么事要冒着这么大的风险与自己见面。
四载春秋,不长不短,她们再见面却已不是昔日在内御所中争吵的少女,各自都已成婚有了新的立场。
深雪之中早已有人静候,两人难得默契的是穿上的都是带有羽衣一族身份象征的披风。一样的流云浅月色,只是再回首对面那人的容色却已大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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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里面,我小产了一次,随后的事你也应该在前不久知道了我的孩子夭折了。”她的面容枯槁,神色憔悴,再无从前意气风发的倨傲之色。
天边流云几经翻卷,深沉而安静,还有依稀飞鸟越过。
令月听完这些只能低头轻叹一声,“我很抱歉。”
“没什么可抱歉的,都已成定局。”丧子之痛是何等的痛苦,令月看着阿池心灰意冷的样子,只觉人间万事到头,莫过一场输赢难分的赌局。待赌局一朝结束,只有剩下散场的意兴阑珊。
她来找自己应该不是单纯的挖伤口给自己看,令月不禁联想起宇智波绽樱,那个号称宇智波第一美人的女子。
林间枯枝交错,放眼望去溟濛幽远。
“你应该对两代以前宇智波与羽衣的结合完全知情吧也是,你就是那时被留下的那个孩子”
“我已无路可退,我想要确认一些事情。”
羽衣池说道此处慢慢把头蓬的帽子摘下,露出一头鸦羽般的青丝,她浅紫色的眼眸定定地望着令月,终于对她说出了自己的来意,“我想上去一次触月峰,我希望你能帮我,令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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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令月看来,所谓婚姻,不过合法生孩子的一个借口罢了。
但放眼当世大族,在对外扩张征战的途中,对内也都在不遗余力的培育下一代。
她沉默了一会儿,才抬起头,大概可以猜到羽衣池想上触月峰的意图,令月大可以拒绝,但她既然来了就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了。
事到如今,她在算计人心的进退之间,仍旧保持了一分从前的本心,她不愿意对着这些儿时一起长大的人刀刃相向。
羽衣朔月与羽衣波月此时都不在岚山中,苍月已彻底被软禁,以她们的身手想要隐蔽行踪登上顶峰并非难事。
半晌,她望着羽衣池白皙、枯瘦的脸,轻轻应道,“好,我帮你。”
成婚后,她回过一次岚山,自从四年多前的大火之后岚山上的美丽景致被毁于一旦。昔日她在这片山间所有美好的过往也尽数在那晚的大火中消弭。
令月不愿意回来这里,在这让总让她想到过往的快乐。
有意思的是今天,已成为千手令月的她却带着宿敌宇智波泉奈的妻子,那个和自己从小斗到大的表姐,已从夫姓的宇智波池,长驱直入跑到了自己老家的大本营里。
令月:这个操作酷啊!我怎么可以这么酷!
两人身形极快,从正道而上,山路崎岖却挡不住她们的去意。冬季气候干燥,越是向上,更是烟云缭绕,两人相距不过数米令月回头看她时对方有一半身子都被埋在其中,不够真切。
她心里该有的戒备一分不少,过了新年后之后她即将二十岁,不再是从前那个连刀子都拿不稳的孩子了。
如果羽衣池敢贸然偷袭自己,就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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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大筒木羽村的登月之地,当时被留在地面上一部分的族人为他设立了神社,将先祖曾遗留在这片土地上的所有东西,都尽数供奉在内,包括外间传言那本含有惊世秘密的朱月之书。
神社中里留有羽村所亲自撰写的碑拓,随着岁月的流逝,上面的文字也渐渐变得不清晰。
此处直落千寻,映日生光,云海缭绕之间只觉得自己早已脱离凡世,有凌风而化之感。
阿池的手抚过那块斑驳的碑拓,闭上眼似乎在细细感受先祖所遗留下来的力量。“这些年,我在宇智波也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做。我明明身体强健,却在第一次怀孕之中莫名的小产,就让我起了疑心。”
神社内一半明亮如昼,一半埋在阴影中,令月并不欲入内只是垂首立于门侧,聊表自己对于先祖的敬畏之心。儿时她也随父亲来过几次,父亲每一次来都会差遣他们几个为神社点亮明灯,波月还异想天开过想在墙壁上凿个洞,结果当然是被兄长制止了。
“这块类似的石碑在宇智波一族南贺神社的地下也有一块。可记载的却完全不同”
“天下一神欲求安宁真是可笑的说词,真的欲求安宁何必创立忍宗,教于世人查克拉的使用方法”
羽衣池摸索了许久,终于轻轻的睁开眼,可眼中却已是完全不同的瞳色。
“你的眼睛?!”令月只是无意的一个侧目,却在光与暗之间看到了一个惊天的大秘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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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战国这个时代,她们这个年纪,没有孩子是极其不正常的一件事。令月沮丧的发现,自己已成为家庭妇女中的一员,她的生活重心因该全然放在丈夫、一族、以及子嗣身上。
下山后,她与羽衣池偷偷跑到了羽衣一族的酒窖里打算偷点酒喝缓解一下快被炸死的脑细胞。
“我们一族本该生来就有白眼,但不知为何从某一年起突然被遏制了所有的能力。写轮眼本由白眼之中生出这也是当年为什么我会嫁入宇智波的原因。”令月和阿池蹲在酒窖里,听她诉说着往事,“你们本家很早起就像借助外力来突破界限,重新取得白眼的能力直到两代以前宇智波与本家联姻,但结果却不理想。当年父亲战死,一方面家族内急需外力支持来巩固哥哥新任家主的地位,另一方面也是有这个打算希望有朝一日我能诞下这份融合宇智波与羽衣力血脉的力量。”
“只不过后面的这件事我到了很后面才知道,一直以来你我都为人棋子。”
“你的父亲苍月,从很早以前便怀有极大的野心,借着在大名身边处处打压其余三族牵制各方势力。你大哥那年战死也与他有脱不了的干系,所以朔月才会出走才会后来暗地里与我哥哥联手炮制了水源下毒一事,又联合了其余两族那一年架空了你的父亲。”
她四年内连失两子,二兄羽衣卜传又在前不久战死,羽衣池已然痛苦到连恨都不能,只能默默的淌下眼泪。令月听完久久无言,心中感慨万千,小时候捣蛋的事做过不少,但她却从没来酒窖偷喝过酒。
这唯一一次的经历,居然还是和目前敌对家族,那个从小和自己争斗到大的表姐一起,她觉得太酷了太让人难以承受了。
“没想到最后,能够听我诉说这些事情的人居然是你。”
羽衣池转过脸来,她们表姐妹两个自小容貌就有几分想象,令月此刻看到她枯槁憔悴的脸还有这般黯然伤神之色,感觉就是像是在一面镜子中预见了未来可能变成的自己。
临走前,羽衣池头一次对着自己放下了嚣张的神色,恳求道,“我拥有白眼的事,还希望你能够替我保密。”
这个消息一旦泄露,只会引来无休止的斗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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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月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想了许久,只得奋力的捏着阿池的肩膀,看着她身上和自己一样象征羽衣一族浅月色的披风,怅然若失。
幼年的岁月静好仍让她难以忘怀,那时二哥朔月才不过十来岁,心思不如现在深沉,却也有了少年人的烦恼。有一日令月又想干什么捣蛋的勾当,在院内抓了一只虫企图放进朔月的房间,要知道朔月最讨厌虫子了。
她将自己的气息掩藏的很好,亦或许是朔月在出神并未察觉到自己。她一手捏着装着毛毛虫的兜子,一手慢慢搭上了朔月房间的移门,刚准备把虫子丢进去却发现二哥背对着她正在拿着一张照片出神。
那是羽衣分家的家主秀胜与苍月关系不错,时逢春日祭祀,便带着孩子们来到羽衣本家族地一起观礼。
也留下了羽衣本家与分家两代人唯一的一张合照。
彼时上面的阿池正与令月为了什么事情而不高兴,两人都鼓着一张小脸不愿看乖乖看镜头,而拉着她们两个的还是比令月都要小一岁的知慧。
后来战争又起,磋磨纠葛之中本家与分家的关系又渐渐疏远,朔月与池原本略有苗头的婚事也就此作罢。令月很长一段时间都以为,二哥朔月是因为不满父亲作罢他与池的婚事才负起出走的。
她望着现今阿池的面孔,只觉的心如刀割,往事不堪一击。至今,她仍记得照片上知慧温柔清雅的笑脸,还有二哥朔月微微的一睨,泄露的少年往事。
那年花开正好,他们也都恰逢年少。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卷要开始了飞星篇要结束了。
☆、第六十局·正月
战国一百二十九年,冬,霜雪之时,千手完胜宇智波。
战局结束的越来越快,而宇智波的情况也越来越不好,倒是羽衣本家为千手一族带来了多少助力。而是身为宇智波一族的同盟,羽衣分家因为家督战死,家督次辅佐的崩溃,使得家主失了对于战争的本心。
是以冬季,扉间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待在族地内。这也是他与令月婚后在一起相处的第一个新年,大晦日那晚扉间送了一条毛毛围脖给自己,令月回以一套带有她亲自刺绣千手家纹的羽织给他。
别问这个大小姐什么时候点的这个技能,过程很痛苦,结果美好就行了。
那夜过后,他们之间便再没有亲密的相处过,扉间和令月全然不似一对新婚不足一年的夫妻。更像是结识多年,可以谈天说地的老友,除却战争与一族,令月发现这个人着实很对自己的胃口。
他年少随着父亲出征,或者参与赏金任务到过踏足过不少地方,见识过许多人情风貌。这对于往常只能从书本中窥探外界的令月来说,简直就像一个会说话的地图。
新年那晚整个千手一族怀着得胜的喜悦热闹了一宿,宴席三巡之后,水户和柱间便早早退了席。但是今年,作为新人的扉间和令月坐于正中,接受着族内的祝贺。
———柱间大人的第一个孩子就快出世了,希望扉间大人和令月夫人明年此时也能与柱间大人一样。
在全族热切翘首以盼的星星眼中,令月即便心中腹诽,面上也只能应承还为此喝了几杯酒聊表敬意。扉间对于子嗣的事已不再上心,许是怕妻子多想,借着羽织的袖摆宽大轻轻抓着令月的手,捏了捏。
她饮了酒,眸色不知是被酒气熏染还是灯火照映,不似平日那般清澈,带着三分的醉意。她明白扉间是怕她多想,其实也无甚打紧,抽出手反握住他是示意他安心。
宴席还在继续,几个长老都已然退席,素日里族里的年轻人也都惧怕扉间的冷脸,不敢随意撒野,见状没过多久扉间也就拉着令月回房了。
房间的内床铺早已有人帮他们铺好,只不过外间还以为他们睡在一起,只有一床被子。令月的酒量素来不好,今天更是动都不想动,只管撑着脑袋在梳妆镜前呆呆地坐着。
“你要是累了你就先睡吧,我醒一会儿酒,一会儿我自己铺床就好了。”
大狐狸今天兴致不错也喝了酒,又是正月里千手一族战绩斐然,他便凑近令月身边摸了摸她的头轻声道,“要不要喝一点醒酒茶?”
令月今日兴致也好,对于扉间亲近自己的举动并未避让,却摇了摇头,“族里那群小的不是还说晚间要放花火吗,我怕吵睡不好,就醉着吧。一会儿好睡的沉一些。”
他看令月并未对自己的亲近的举动产生排斥,少有的笑了笑,起身在在她额头落下一吻道,“那我先去洗漱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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扉间洗浴完出来,令月正坐在妆镜前一张一张看着年贺状。
朔月笔下的字清骨方正,而波月则是狂草乱书,还有远方并桃与静河寄来的,随着她成长周围还保持着联系的朋友越来越少,翻来覆去也不过这些人。
灯火下令月的发髻都拆了,长长的头发垂在耳侧,今夜的她好似沾染了醉意整个人周身蒙上了一层柔软的光晕,给人的感觉好像忘却了所有的烦恼和心事。
静河在去年也已做了父亲,膝下育有一子一女。那个往昔总是被自己摁在地上摩擦摩擦的少年今年的年贺状格外不同,已有为人父的沉稳与气度,难得规规矩矩的提笔写下贺言。
末了,他笔锋一转,落下丑女二字。
令月:这个家伙
她慵懒的支着额头,眉眼翕动之间格外诱人,这让今夜同样略略不胜酒力的扉间心绪颤动。他很想靠近她,像新婚之初那时拥着她在黑暗的静室里聊着儿时的趣事,或者听令月念诗词给自己听。
他唤了令月一声,“阿月。”
逐渐燃尽的烛火下,她的神色愈发温柔,难得令月回道,“作甚,阿扉。”
扉间突然有一种难以言明的喜悦,暗红的色眼眸里透出惊奇望着正在出神的令月,她凝神专注时的模样,有一种难以言语的魅力。
沉静中有种别样的光华,正如今夜的月色,皎洁安宁。
他不由自主的走上前去,绕在她的身后,鼻尖凑近她的耳边,令月并没有抗拒或者推开。她仍专注的看着并桃写来的信件和贺词,还附上了一个小小的包裹里面装着风之国的沙子。
扉间的手从她腋下穿过,拿起那瓶闪闪发亮的细沙,微蹙着眉头道,“居然还有人送你这个?”
“嗯”她的脸上逐渐浮现起一抹柔色,莞尔道,“并桃就是这样,总喜欢送点有的没的小玩意儿。”说着令月拢了拢自己耳边的长发,小心翼翼的把这些来自远方的问候都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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