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您战国时代的奶奶!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姓名被占用
他傲娇踌躇了一番,心中借着纯月的名义想去看看。
如果不是方才见到令月站在晚樱下那副飘然憔悴的模样他是不会出现在她面前的,毕竟那日话都已经说破了。
他眼神阴沉了起来,邃然想起阿池初次产下死胎后也是这副模样,憔悴不堪如风中落花。
——挺不妙的。
“啊,有那么差吗?都被你看出来了。”她立于花树下一笑,又说:“还是你眼神太好,开了写轮眼作弊用。”
她随着身体的衰退,视力也大不如前。
看远处的东西已经模模糊糊了,要不是靠着查克拉的感知她一时间还真得分不出站在不远处那人是谁。
宇智波斑无视她的言他之意,直视着令月的脸色,强压下心中那一点不甘道:“千手扉间就是这样的照顾你的?你现在和当年的阿池一样。”
那些远去的人和事不过才过去了几年,再回想起却又缥缈之感。他蹙着眉,回想起阿池连续两次失子之后每况愈下的身体情况,纯月会有今日的症状并不是仅仅是因为孕中不稳的缘故。
他和泉奈私底下都清楚,阿池当年几乎翻遍了宇智波和羽衣两族的神社和记载两族渊源的相关书籍。
斑的话如开启落锁多年心事的钥匙,让令月正色起来。
而没等她开口说余下去的话,那边千手两兄弟就闪了出来。
扉间自然是一脸戒备,警惕地盯着宇智波斑一会儿,便走到令月身边替她捡起落在地上绣有千手家纹的羽织,再度给她披在肩上。
“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他不高兴道。
令月:
宇智波斑今日来并无他意,只是想来看看,但也并不想看到千手两兄弟。
不说扉间和令月站在一起的样子刺痛了他的眼,就是柱间和扉间站在一起他都觉得心中的愤怒和懊悔无可抑制的生出。
——算了。
他不欲纠缠,无视柱间在一旁的呼喊出的那一声:“斑。”
偏过头去仅留下半个侧影,对令月和扉间的方向,不客气的说道:“赶快去检查一下身体吧,你这样下去会和你姐姐阿池还有朔月一样油尽灯枯的。”
☆、如雾
这家伙多年下来还是这样,来去如风。
搞得柱间在一旁对着他空留下卷起的灰尘碎屑很是沮丧消沉。
但他留下的话却一下一下打进了千手扉间的脑袋里。
方才斑的眼神分明是冲着自己,好像在责备他为什么没有照顾好令月似的。
他看了一眼被自己包裹在羽织之下精神不佳的令月,再望着宇智波斑离去的方向,心中更加不安了。
斑的话并非空穴来风,在阿池嫁到宇智波的这七八年的时间,他亲眼见证了这个女子的盛年衰竭的模样。
隐隐他也知道了一些真相。
有关于南贺神社内那块六道仙人留下来的石板记载了一些因缘。
柱间尚且还不知道令月生病的事,但听完斑的话只觉得惊讶万分一回头,连仔细去查探令月的身体都不用仅仅靠仙术的感知便知道她的情况真的不太好。
像被什么疯狂汲取着生命的能量那般。
令月的面色越来越难看,她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只想睡觉。
“阿月?”扉间唤她。
“我累了”她的眼睛已半闭上,多说几个字的力气都没:“想睡觉了。”
她的头软绵绵的靠了过来,落在千手扉间的肩胛上,就不再出声了。
》
出于一种不愿放手的心态,扉间还是将她带回来了他们在木叶的新居。
令月睡了好久,晚间再度醒来的时候,已有人替她换了衣服把她裹的和一个球一样。
外头春雨濛濛地下着,立于缥缈雨幕中的花枝止不住的微颤,滴水之声沿着砖瓦落下,听声悦耳。
扉间坐在室内光影触及不到之处,仅能凭借他银发上微弱的反光看清他的轮廓。
见令月转醒,眯眼懵懂的时候,扉间却再怎么都按捺不住心里的翻滚汹涌的情绪,也不给她清醒反应的时间,直接问道:“你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她静静地反问。
“刚才趁你睡着我检查了你的身体,你才不过二十六岁为什么身体会有早衰的情况?!”这些年她到底在外面干什么,就算是因为受了风寒,因为旧伤牵扯但也不应该有身体查克拉衰竭的情况。
“你想知道吗?你猜我告不告诉你。”她浅浅的笑,只问扉间。
扉间:???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和我开玩笑?!”
令月终于是笑出了声,虽然她现在没力气用缚道或者破道戏弄千手扉间,但是一想起今天他让自己连续吃瘪的模样还是决定小小的惩治他一下。
“我现在心情还不错,既然这样那我和你说故事吧。”
这时月色似也为接下去这个故事的内容所动容,拨开了蔽月的乌云,在庭院内流露出了一地的清辉。
令月靠在窗棂边上,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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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晚间斜月一抹,雨丝濛濛,心中积压了十年的旧事也随之被掀开。
——有关于她生母宇智波绽樱的真相。
她说完当年绝用来吓唬她的故事,沉默了良久。
“你还记得,有一次趁着你们和宇智波交战我偷偷跑去嵯峨野见表姐后来被族中长老发现的事吗?”她问,淅淅沥沥的雨声亦带着深春的浓意透了进来。
扉间想了想,是有这么一回事。
他点了点头,回道:“嗯,记得。”
“那时,我就知道她恐怕是活不长了。”令月抱着膝头,月色勾勒出她的身形,她的神情恬淡平和,似如少时闺中待字,也似如水梦初还。
“虽说算是一个祖先的血脉,但宇智波和羽衣血脉并不能相交融合。”
令月低垂眼帘,想起纯月现今孱弱的身体,继续说道:“就好像当年我的生母宇智波绽樱那般,接二连三的产子,却连连受到幼子夭折的重创。”
她说着,偏过头去,目光落在扉间端正坐姿前的一点,语气寥寥说道:“当年我父亲泄露给两族有关于我的身世,却没有说的这么仔细吧。我是宇智波绽樱的第四个孩子,没有因夭折也没有因长出第三只眼唯一存活下来的孩子。”
“扉间,说实话我真的挺害怕的。”
“害怕生下的小孩儿会无故夭折,也害怕会成为外界所觊觎的力量,成为两族争斗的对象。”她说着说着,清雅的笑了起来,眯起弯弯的眼睛,“就好像像我这样,被夹在家族倾轧之间左右为难。”
话音一落,停格了半晌,只闻得外间清风细语之声。
再然后,便是一声哀伤到极致,难以自持的低沉的呜咽
令月望着坐在暗处的扉间,月色为及他那处,她瞧不清他的模样,只知道——
扉间哭了。
》
“你为什么从来不说。”
“你若是告诉我实情,我绝对不会逼迫你做任何事。”
他又想起自己与令月曾经有过的孩子,那一年仿佛也是这样的时节,她的鲜血惊扰了南贺川边正在降下的和平。
惊惧愤怒之余他出手伤了泉奈,宇智波和羽衣千手三家的鲜血成了木叶村建立的开端,为了木叶村,所有人心照不宣,将这件事压了下去缄口不言。
再后来—
与令月分开的这三年,夜深人静时千手扉间常问自己,嫁给他真的有这么让令月为难不情愿吗。
——明明他们从前也那么好。
“就好像你一生一世都会将家族和木叶村视为第一,这是无法改变的。我也是如此,我一生一世都会是这样的个性,我就是不喜欢将这些说出口,喜欢藏着我的心事。”
如果你不知道,或者你察觉不到,那也就这样了。
“扉间,我知道一直以来你都待我很好,处处迁就我。你这样个性的一个人能为我做到这个地步,我说对你不存在任何感情是不可能的。可你却不了解的我过往和心事,但这不怪你。”
她本以为,自己提起这桩尘封旧事会万分悲戚,却意外发现,她有的不过是眼角一点泪痕罢了。
“这件事困了我十年,我不想把它带到下一个十年里去了。”
十年啊,多么长啊,一个人一生有多少个十年可以被困住。
那夜的最后微雨阑珊,维持着羽衣令月最后一丝骄傲的她,终究还是说出了埋在心底的话。
“我很爱你爱我这一点,就这一点,让我也爱上了你。”
“但就是因为我爱上了你,所以我怕太过靠近彻底伤绝了我们的感情。我们之间夹着这么人和事,在一起生活的就要面对子嗣的问题。但我是真的害怕”
“孩子任何人都可以有,可我的命只有一条”
☆、输家
扮演着苦情剧拥有着曲折身世的令月没哭,千手扉间倒是真哭了。
他很伤心。
不能用只字片语表达的伤心。
令月的身子不太好动弹,只在室内闻得他极力压抑克制的低泣声…
“我没想到…你这样一个永远独当一面的人,居然也有…这么脆弱的一刻。”
还是因为微不足道的自己,明明家族才是扉间的一切。
他不说话只顾着哭,令月听了不大好受却一滴泪都流不出。
挣扎了这些年,她今夜将所有过往和盘托出,只觉得如释重负。
她不禁又想起那句话,爱恨本缠人。
她只得轻叹一声,用着熟稔哄纯月的口吻哄着扉间无奈道:“要哭就哭吧…哭过之后记得扶我起来,我肚子饿了想吃东西。”
然,扉间还是在流泪。
》
待千手扉间平复了心绪,拉着她的手再度把她揽在怀里的时候,他承认道:“你说的对,我仅仅只是用我的方式迁就你而从未了解过你,阿月。”
相反的令月虽不迁就他,任性自私,却早把自己看透看破看穿了。
他被令月催促,摁在井边洗了把脸,就打算出去吃一点小食。
今夜的雨还在下,软软绵绵,很有风月情怀,让人身在其中漫步只觉愉悦。
但这对年纪加起来已年过半百的夫妻却为了谁打伞吵了起来——
“???难道不是应该你打伞吗?我还在生病?!”
“不,我不。”
“千手扉间?!我不管,我饿了而且说了很多话心情很差,你给我打伞!”
“我心情也很差。”
“还都是因为你!”
“???怎么有你这种人?!这么小心眼!”
“哼。”
令月才愤愤不平吐槽完完,手里就被塞进一把竹节长柄的大伞,扉间的两只手顺理成章的搭在令月的肩头扶着她慢慢向前走。
他目视前方略有曲折的道路,也不管她是否走得动,只说:“走。”
夜渐深,令月为了迁就扉间的身高,只得歪歪扭扭的举着伞被他一路推着肩膀往前走。
可原本曲折的道路却在过了一个坡后变为了平地,眼前不知谁家院墙的海棠枝条溜出了院外两人一走过去伞面与海棠枝条相触,拉拉杂杂打下好多如霜雪一般的花瓣。
令月望着如雪纷飞的海棠花瓣有些出神,一时停驻,忘记还饿着肚子这件事。
她若有所思的说:“原来都已经这个时节了,海棠都开了。真美啊。”
扶在自己肩膀上双手紧了紧,只觉得扉间那家伙凑近了些自己,亦欣然道:“呐,你若是喜欢我们也在院子里种一棵海棠树。好不好?”
扉间这般说着,目光对上了令月的眼睛,带着小心的试探。
她对千手扉间今夜这种忽高忽低的情绪不甚意外,但一扭头想起那晚他对自己说狠话的样子又觉得心下不平。
她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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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哼”了一声。
抖开千手扉间的搭在自己肩上的两只爪子,将他推入细雨之中,任性道:“什么好不好?你不是要和我彻底分开吗?”她眼珠一转,手中握着的竹节伞柄也随着她的动作旋转了起来,溅起一串小小的水珠。
“连一把伞都不愿意为我打的男人,小气至极!”
大狐狸目光委屈,却又不以为然的说道:“我这是为了不让你跌倒才扶着你。”
他说完举起自己白皙的爪子象征性的抓了一下,像一只等待着人给予亲吻和赞美的抱抱熊。
令月:
——我怎么觉得又有道理又很奇怪的样子。
她沉默狐疑的注视着千手扉间,觉得他今夜又悲情又搞笑,有那么几分对,有那么几分千手柱间耍宝时候的样子。
真是一对让人糟心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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