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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坏女人[快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海边的橘子树

    此时此刻,他正在看私家侦探偷拍的一张照片。在照片上,夏风身着黑色吊带比基尼从海里走上岸。她那海藻般的乌黑卷发被浪花打湿了。谢仕元的视线,不自觉地从夏风纤美的脚踝一路向上,经过夏风圆润笔直的长腿、凹凸有致蜂腰酥胸、最后是天鹅般白皙秀颀的脖子……

    不经意的,谢仕元喉咙发紧,咽了一下口水……

    真是要命,居然隔着照片也能勾引人。

    “这算什么,”电话那头,传来夏风慵懒而富磁性的嗓音,她甜媚地笑道,“你们天下第一鲜的酒楼,昨天可是占了一整个版面呢!”

    “怎么样,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吗?”谢仕元的眼眸里含着一抹宠溺的柔情。虽然他承认夏风经营餐馆确实有独到之处,可是,到底她是第一次参加《顶级餐厅》这样的大赛,肯定缺乏经验。已经帮夏氏餐饮集团夺得过前两次冠军的他,不吝于多向她分享些心得,好让她可以在比赛中获得更好的成绩。

    “谢仕元,你是不是以为我根本拿不了冠军。并且,如果我要在比赛中拿个好一些的名次,还非得借助你的帮忙不可。”猝不及防地,电话那头夏风的声音冷冽起来。

    “或许,没有我的帮助,你会取得一个不错的成绩。但是,要想拿冠军的话,确实有些异想天开。”谢仕元实话实说。

    夏氏餐饮集团的天下第一鲜酒楼能有如今的成绩,也是数代人历经几十年积累下来的成果。放眼看《顶级餐厅》历届冠军,哪个不是有经营了数十年、乃至近百年的历史。一个经营了不过半年的小酒楼,没有任何知名大厨加入,要想在比赛里拔得头筹,岂不是天方夜谭?

    夏风冷哼了一声,继而恢复了之前的娇甜轻笑:“谢仕元,我这个人呐,还就喜欢异想天开。《顶级餐厅》这个比赛,除了冠军,我对其他的名次荣誉,一点兴趣也没有。”

    “哦?既然这样,那我也想看看《顶级餐厅》的历史被改变的一刻。”谢仕元虽然仍调笑夏风的固执,但心里忽的对她多生出了一丝尊重,对势均力敌的对手的尊重。

    谢仕元挂上电话时,恰好宋晨曦捧了一堆文件走进办公室。

    “和谁说电话这么开心?”宋晨曦打趣谢仕元怎么对着电话笑,“难不成,你给我寻了个大嫂?”

    谢仕元笑而不语。他心里明白得很,要是宋晨曦知道电话那头的女人是谁,恐怕,她就没有心情与他说笑了。

    宋晨曦把谢仕元的不做声理解为一种对可笑推测的否认。她松了一口气,庆幸自己猜想的事并未成真。

    谢仕元帮助她报了养父母的仇,又力助她创立了一番自己的事业。在她因为夏青的绝情而自暴自弃时,谢仕元费尽口舌地去劝慰她,引导她从失恋的痛苦中走出来。渐渐的,她依赖起了谢仕元对自己的柔情,甚至,她渐渐地开始期冀能得到更多……

    就这样,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于谢仕元,她的心底里多出了一种别样的情愫。她开始嫉妒每一个与谢仕元亲近的女人。有的时候,她甚至开始纠结,是不是应该把那个秘密告诉谢仕元……

    “《顶级餐厅》的参赛方案,你准备得怎么样了?”谢仕元没有留意到宋晨曦脸上一闪而过的爱恋情意,他正襟危坐,一本正经地与她谈起了公事。

    “都好了,”宋晨曦急于表现,她推计划书到谢仕元面前,侃侃而谈道,“我们的主要对手有三个。第一个是百年老店‘东风楼’。近两年,他们请了当年的第一名厨马友出山。马友祖上出了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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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皇宫里的御膳总管。他力主东风楼恢复昔日费工却独特的名菜。现在全国的酒楼里,数‘东风楼’的菜式最具传统风味,可以说,他们将复古菜式做到了极致。”

    “其实,一味地恢复旧菜,未必就是好事,”谢仕元不屑地轻笑,“对餐厅而言,那种菜式过于损耗工时和成本,盈利并不会高。另外,它一味地追求口味上的极致,反倒使其失去了食物本身的营养价值。这对于追求健康的现代人来说,是一个致命的减分项。”

    接着,宋晨曦又翻开了另一份文件:“第二个是j国的寿司大师。据说,他握出来的寿司,简直到了艺术品的水准。”

    “一年之中,你有多少天会吃寿司?”谢仕元仅扫了一眼面前的文件,其中的内容便已了然于胸,他打断了宋晨曦的报告,径直问她道。

    “嗯,”宋晨曦略想了下,回道,“一个月里,最多不过三五次吧!”

    谢仕元轻笑:“你这种频率还算多了。喜欢吃寿司、鱼生的人确实不少,但仍是全世界人数里极少的一部分。所以,就像你说的,他做寿司即便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但是,却不具备客户群体的普遍性。”

    “那么,”跳过了寿司大师,宋晨曦翻出了最后一份文件,“f国的‘la rose épineuse’呢?无论是红肉白肉,它都能做得浓淡适宜。不仅这样,在保留食物的原味上,它总能想到出人意料的做法,使其做出来的食物滋味层次丰富。甚至在生食上,它有时还会有不亚于j国寿司大师的发挥。”

    “这确实是一个强劲的对手!”谢仕元不得不承认‘la rose épineuse’的实力。在“天下第一鲜”称霸之前,它曾经长据冠军宝座二十年。

    专注地思考中,谢仕元的脑海里蓦地掠过一道闪光。

    “你认为,”谢仕元试探地问宋晨曦,“夏风的‘海味酒楼’怎么样?”

    “就凭她?”宋晨曦唇角微扬,眉眼轻挑,流露了满面的不屑与轻蔑,“我听说她那家酒楼连个像样的厨子都没有。真不知道它是怎么入选的。”

    “是么?可我倒觉得,”回想起夏风誓言夺冠的话,谢仕元由衷地说道,“她或许是我们最强劲的对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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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年,《顶级餐厅》的评委们决定在南太平洋的小岛上举行比赛。根据抽签结果,比赛分为三场内容,第一场比人流量,第二场比盈利,第三场比口味。所有的比试,将在一夜之内结束。每场比试,皆有评分,以总得分最高者为冠。

    每个参赛餐厅将在岛上搭建分店。而食客们,则在所有餐厅就位后陆续上岛。这些食客里,有富可敌国的豪门商贾,也有幸苦攒出门票钱的平民百姓,甚至,还有因为抽奖而获得机会的幸运儿们。

    随着冲天的烟花四散夜空,《顶级餐厅》的第一场比试开始了。

    世界各地的电视台都在直播这场美食盛世。透过电视画面,经营者们亦可以了解到其他参赛者的情况。

    “真的要这样?”宋晨曦失望地扶额,她提醒谢仕元道,“我接到消息,东风楼会主打十八道已经失传的素食小菜,寿司大师则主打地方风味浓郁的渍物(即腌菜),而‘la rose épineuse’,更是别出心裁地主打蛋清做的甜品点心。而你居然用……”

    “你觉得排挡丢人?”谢仕元满不在乎宋晨曦的失望,同样的,他提醒宋晨曦道,“第一场比试人流量,那我们就该在这上面下功夫。至于是不是门面好看,那不是我们应该考虑的问题。”

    虽然表面上参赛者是宋晨曦,但在宋晨曦的身后,真正的决策者是谢仕元。宋晨曦心里明白,没了谢仕元的出谋划策,她未必能稳当地为“天下第一鲜”把冠军保下来。

    于是,依着谢仕元的吩咐,“天下第一鲜”酒楼的门外,一字排开了长条桌椅板凳。炉灶里的炭火升起来了。烟雾袅袅。羊肉在旺火上被烤地滋滋地响。生蚝壳儿内的鲜汁与蒜泥一起,咕咕地冒着小泡。沾满了酱汁的刷子,一遍遍地刷在切开摊平的茄肉上。茄子的表面虽被烤得略显焦黄,但内里的茄肉却仍是鲜嫩的,还带着酱香的汁味……

    烧烤的香味弥漫了整条街。蓦地,街上的食客人头攒动起来,纷纷涌向天“下第一鲜”。没多一会儿的功夫,就连逗留在其他街上的人们也都奔了来。大屏幕上,标示“天下第一鲜”酒楼的人流数猛烈跳动着,不断地向上窜动,越过了一家又一家酒楼。很快的,它攀上了第一位,并且,不停地拉开着与第二名的差距。

    “还有10分钟就结束了。看来这一场,我们已经胜券在握。”眼看“天下第一鲜”稳居首位,宋晨曦得意地笑了。

    “不,还不一定!”谢仕元忽的注意到了屏幕底部的一家酒楼。那家酒楼正以极快的速度向上攀升。每一眨眼的功夫,它都能跃过五六家酒楼。才不过四五分钟的功夫,它已经跻身进了前十名。

    顺着谢仕元的视线,宋晨曦亦看向了那个酒楼。不可思议地,她喃喃地念出了酒楼的名字:“海味酒楼,那不是,夏风的……”

    宋晨曦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她不认。

    同一时间,电视里直播比赛实况的主持人赶到了“海味酒楼”的门前。

    谢仕元调大了电视的音量。楞楞地,宋晨曦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心疑夏风究竟使了什么诡计,使得她的“海味酒楼”有这般不可思议的成绩飞跃。

    就在宋晨曦与谢仕元震惊的时候,“海味酒楼”成功跃进了前三位、前两位、直逼位于榜首的“天下第一鲜”。

    “我和大家一样,都很好奇这个‘海味酒楼’究竟有什么样的魔力,竟然在短时间内吸引到了这么大的人流量。”

    主持人说罢,让镜头转向“海味酒楼”的正门。

    海味酒楼装修的是古式楼台的风格。红柱青瓦、八角重檐、朱梁画栋,端的是轩昂古雅。

    正门外,有数不尽的人流在向里涌动。正门内,有数不尽的人流在向外拥出。这样挤进挤出的人,密密麻麻地排了一整条街,并且,还有不断扩大的趋势。

    摄影师好不容易跟着主持人挤进了门。但见门外立了个牌子,上书“每人限购一碗”。

    镜头上移,猛地掠过了一排长长的桌子。这排桌子将店员和客人隔得泾渭分明。一只只别致的玲珑小碗,“叮铃当啷”地从店员手中递出,客人一拿到碗,便就迫不及待地将里面的东西咕噜噜地饮尽。

    一碗不够,每个人无不意犹未尽。由于只限购一碗,他们不得不立刻冲出门外,再从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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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最后重新排起。

    谢仕元恍然大悟道:“人流量按人次计算。她利用了这点,重复使用了这些人流量,让它无限循环。这样看来,它的名次能在短期内涨上来,一点也不奇怪。”

    谢仕元瞥了眼记录名次的屏幕。“海味酒楼”后的数字与“天下第一鲜”后的数字在不断接近。而“天下第一鲜”的涨速远远不及后来居上的“海味酒楼”的涨速。距离第一场比赛结束还有三分钟。看来,“天下第一鲜”败势已定。

    “只是,她那碗里卖的究竟是什么,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吸引力,让人心甘情愿地不断重新排队去买。”宋晨曦不甘心,又百思不得其解自己输在了哪里。

    “就是这个!”助理买回了“海味酒楼”正卖得火热的“百味豆腐花”。

    “百味豆腐花?”谢仕元端起碗,看向碗里。豆腐花雪白鲜嫩,微微地颤动,与普通的豆腐花并无二致。他舀了一勺到唇边,蓦地,一缕鲜香扑鼻而来。这香味既有鱼蟹的鲜、又有烧肉的香,每一样都浓得恰到好处、又淡得不失本味。光是这香味,就引得谢仕元口舌生津。他迫不及待地舀了进口中,顿时,千百般的美味爆开在他嘴里。顷刻间,他齿颊留香。顾不上多想,意犹未尽的他一口喝尽了碗里剩下的。

    时间终止,在最后一刻,“海味酒楼”纵身一跃,跳到了“天下第一鲜”之上,领先第二名上百人次。

    随着第一场比赛告一段落,一束绽放的烟花直冲上空,五彩缤纷的火花耀亮了整个海岛。轰隆隆的巨响之下,第二场比赛应声开始。

    第二场,比每家餐馆的盈利能力。

    “上一场是侥幸。这一场,我绝不会让夏风有任何机会了!”宋晨曦忿忿地说道。她一直对“海味酒楼”的第一场绝地大反击耿耿于怀,认为夏风的胜利全属侥幸。

    谢仕元皱眉。夏风不按套路出牌,这让他实在头痛。因为猜不透夏风的下一步,以至于他迟迟没法对接下来的比赛部署对策。

    不知不觉间,他指间的香烟燃尽了。蓦地,陷入沉思的他掐灭了烟头,对宋晨曦说道:“撤掉所有红肉的菜,改卖海鲜。这样利大,而且量跑得起来。我们的海鲜储备在所有餐馆里最丰富。如果拼量,没谁能胜过我们。而量到了,利也就够了。”

    “我们还可以把价格降低,甚至低于成本价,打价格战。食客们会冲着低价冲来,在凭着美味把他们留住……”接着谢仕元的想法,宋晨曦继续出主意道。

    “不行!绝对不能打价格战!”宋晨曦还未把话说完,谢仕元即打断了她的话,“这样会影响到整个夏氏餐饮集团的品质定位。一旦你给它贴上了廉价的标签,那么夏氏餐饮数十年经营的高端品质形象,就等于全毁了。这是无论多少个《顶级餐馆》的冠军,都没法弥补的。”

    “哪儿有这么严重!”宋晨曦不屑谢仕元话里的严重程度。她忽的想起了谢仕元对夏风的种种维护。猛然间,她对夏风的怨愤里又多添了嫉妒。她冷哼了一声,向谢仕元发出质问:“你不让我打价格战,是不想夏风输给我吧?”

    “你胡说什么?”谢仕元的眼眸里闪过一道寒芒。

    “我忘了,你当然不会承认了,”宋晨曦唇角扬起的笑中,尽是讥讽,她站起了身,对谢仕元冷冷地抛下了一句道:“从现在开始,后面的比赛,你别管了。反正,从名义上,参加比赛的是我,而不是你,不是么?”

    说罢,宋晨曦摔门而去。她发誓一定要胜过夏风。她要谢仕元看清楚,没了他的帮助,她一样能赢。而夏风呢,失去了他的帮助,无能地连一场都赢不下去。

    谢仕元早料到宋晨曦偏执,却没想到她竟偏执到了这般程度,可以不顾一切,不看未来。

    他没有追宋晨曦上去。连劝说的话,他都懒得讲一句。在心里,他暗暗说道:“以后的路,到底还要她宋晨曦自己走下去。今天的失败,就算是给她的教训吧!”

    谢仕元有一种预感。接下来,夏风会赢得很容易。以她第一场比赛时的表现,要夺得《顶级餐厅》的冠军,根本不是什么难事。

    果然,就如同谢仕元推测的那样。在后面的两场比赛中,“海味酒楼”以摧枯拉朽般的胜势,力压了所有餐馆。

    在比盈利的比赛中,宋晨曦如她说过的那样,大打价格战。“天下第一鲜”酒楼迅速占据了第一名的位置,甚至曾有一度,她领先第二名的‘la rose épineuse’有数万盈利有余。

    就在所有餐馆争得不可开交之时,夏风的“海味酒楼”关门歇业。宋晨曦曾对她万分关注。可自从看她迟迟不开门了后,她对其放松了警惕,

    甚至到后来,所有人都以为“海味酒楼”已经弃权。就在人们渐渐忘记了“海味酒楼”,距离比赛结束还有不到半个小时的时候,“海味酒楼”悄然开张了。

    一个西装革履的侍者站了出来,向众人宣布道,第二场比赛,“海味酒楼”只推出三样菜。并且,这三样菜只以拍卖的形式售出。

    食客们好奇,纷纷涌了上去。大家都想看看,“海味酒楼”推出了哪三样菜。

    当围观的众人足够多了时,侍者大声宣布道:“拍卖菜式分别是脆响三丝、灌汤黄鱼、焦糖茶。”

    脆响三丝用的是三样热带蔬果。从卖相上看,它配色清爽,引人食欲。即便没吃进口中,也能让人想象得出其一定是格外得爽滑可口、鲜咸四溢。

    灌汤黄鱼尚冒着出锅的热气。懂行的老饕们恨不得立刻冲上前去,夹筷子划破黄鱼吹弹可破的肚子,让内里温了高汤的珍珠汤圆流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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