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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坏女人[快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海边的橘子树

    而焦糖茶呢?虽不起眼,但与前面的两样菜搭配,便立即不同凡响了。它的焦香能恰到好处浓了脆响三丝的味,而它的香甜,则又刚好解了灌汤黄鱼的腻。这三样加起来,简直是天选之和。

    为了能独揽这三样菜,食客们争先恐后地喊价。从第一声喊价响起,“海味酒楼”的盈利即从零跃进了前二十名。再又第二声、第三声接连响起,“海味酒楼”便进了榜单的前三名。最后一个神秘的巨富食客喊出了天价,离比赛还差10分钟才结束的时候,“海味酒楼”即远远超过了“天下第一鲜”。

    一锤定音,“海味酒楼”的三样菜定下了买主。而与此同时,第二场比赛的冠军被同时定下来了。

    听着电视里的直播盛况,谢仕元望向窗外。

    数个烟花带着火星窜上了空。夜空被绽放的烟花燃得通亮。数声震耳欲聋的脆响之后,第三场比赛开始了。

    第三场比赛,比味道。

    各家餐馆无不使出了杀手锏。“东风楼”祭出白烧鱼唇,寿司大师展示了鲷鱼的最佳吃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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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a rose épineuse’推出了炭烤鸭脯,而“天下第一鲜”呢?更是展示了让它近百年屹立不倒的名菜龙凤火羹。

    “接下来,”主持人兴奋地走进“海味酒楼”,“让我们来揭晓‘海味酒楼’的参赛菜品。”

    之前主持拍卖的西装革履男人,对着镜头一本正经地介绍道:“鱼饺,这就是我们的参赛菜品。”

    不光是身在海岛上的食客们,就连全球正在观看直播的人们,皆是一样的愕然。

    这难道不是开玩笑?如此重要的一场比赛,“海味酒楼”竟然只是烧了一碗平平无奇的“鱼饺”。

    谢仕元关上了电视。不用再往下看,他知道夏风已经赢定了。

    他坐上了停靠在码头的游艇,回到了离海岛最近的橡树湾港。

    游艇将要靠岸的时候,驾驶室的广播里沙沙地播送了有关《顶级餐厅》的最新消息。

    “第三场比赛,海味酒楼以压倒性的优势取得胜利。由此,本年度《顶级餐厅》的冠军是‘海味酒楼’。它是有史以来最……”

    上岸了后,谢仕元叫了一辆三轮车,让它送自己去橡树湾唯一的一家五星级酒店。

    天蒙蒙亮。

    低矮的楼房与早起忙碌的渔民们不时掠过车子两边。空气里,弥漫着潮湿气。有淡淡的鱼腥味,也有海浪的咸味。它们夹杂在一起,混出了一派生机盎然的气象。

    铃~~~

    谢仕元刚进客房,门铃便响了。

    “客房服务。“

    门外传来清亮的女人声音。

    谢仕元松开领带,解了领口的扣子。他迈着闲适的步子打开门。

    猝不及防地,夏风出现在门口。她笑意盈盈,手里拎了个一次性的方便饭盒。

    “你不好奇,做为《顶级餐厅》第一名菜的鱼饺是什么味道吗?“夏风径直进了门。

    谢仕元无奈地笑。他关上了房门,走向夏风。

    “你信吗?我一点也不奇怪你会来找我。”坐在桌前,谢仕元打开了饭盒。饭盒里的鱼饺,透明莹润的皮,皮内鲜红馅,透着淡淡的鲜香。

    “哦?”夏风佯作不知,轻笑道,“我竟不知,你还有未卜先……”

    夏风没能把话说完,因为谢仕元猛拉地拉了她的手。她被谢仕元狠狠一拽,径直跌进了他的怀里。

    “其实比起鱼饺,”谢仕元眼含笑意,双手揽紧了夏风的腰,不怀好意地打趣道,“我更想尝尝你的味道。”

    第7章 恶女(7)

    夏风被谢仕元重重地推上了墙。跌跌撞撞地,拥吻中的两人碰翻了椅子。立式灯跟着倒在地上,明亮的灯光倏地灭了。顷刻间,屋子里灰蒙蒙一片,唯有清晨白日洒进来的一点清晖。

    夏风背靠上墙的同时,谢仕元即紧贴了上去。他们急切地扯开对方的衣服,长裙、衬衫、束着皮带的西裤,皮带的金属扣子在两人忙乱的手中叮当乱响。

    在这过程中,谢仕元继续热吻夏风微张的樱唇,又吮吻她耳后细嫩的肌肤,再沿着她圆润的脸颊,挑逗地在夏风高昂起的颈项上,留下点点情/欲的红印。夏风不禁环勾住了谢仕元的脖子。不能自己的时候,她双手插进了谢仕元短寸的黑发。

    此时此刻,夏风的生命里再没了别的,唯有谢仕元英朗的俊脸和修长精壮的身体。而同样的,谢仕元也只剩了拥有娇艳面容和丰腴身体的夏风。

    蓦地,谢仕元双手扶上了夏风的腰。他狠一用力,即将怀里的夏风提了起来。夏风被抱得双脚腾了空。她看向谢仕元的双眸。一改往日的清冷淡漠,谢仕元眼眸里的光芒简直炙热得发烫。他亦在看向夏风。忽的,他的唇角勾勒出了一抹坏笑。夏风胸中的心跳停了一秒。紧接着,一波又一波贯彻骨髓的震颤开始了。

    静谧的房间里,只有粗重而低沉的喘声与媚态尽露的娇吟在此起彼伏。它们无休无止,纵情缠绵了许久。

    @@@@@@@@@@@@@@@@@@@@

    夏风一觉睡到了下午。她醒来时,谢仕元不在身边,枕边空荡荡一片。睡眼惺忪地,她坐了起来。明媚的阳光大剌剌地照拂在她瓷白细腻的肌肤上。一时间,她那奶白一般的身体几乎融进了雪白的被单里。

    “我一直很好奇,这样普通的饺子,怎么就脱颖而出,成了今年《顶级餐厅》的第一名菜。”从夏风清晨带来的饭盒里,谢仕元夹出了一个鱼饺。他不可思议地打量鱼饺。元宝形状的鱼饺,晶润的薄皮、粉红的馅。闻起来有香气,淡淡的,却是极其诱人。

    “你尝一下,不就知道答案了?”夏风轻笑地下了床。她的身上,只披了件谢仕元的松蓝色衬衫。

    谢仕元拉她的手。她就势坐进了谢仕元怀里。

    甜甜地笑着,她接过夹了鱼饺的筷子,将鱼饺喂进谢仕元口中。

    尝到鱼饺的味道,谢仕元骤然变了神色。

    这一定不是鱼肉做的饺子。它滋味清甜,肉质比鱼茸还细。初进口时,还不觉得特别,可是细品下来,猛然间有一股猝不及防的鲜香涌了出来。这股鲜香,好像海浪一样,不但席卷了味蕾,还翻涌进心里,勾起了人的无限**来。

    “我明白了,”谢仕元不得不叹服道,“古人说食色/性也,这个鱼饺居然能同时满足人的两大**,也难怪那些评委和食客们会评它做第一。”

    “你觉得每个人都会有**吗?”夏风娇笑地问。她亲昵地搂着谢仕元的脖颈。刚洗了澡的谢仕元,身上只穿了件浴袍,头发仍湿漉漉地滴着水,浑身散发着淡淡的沐浴乳味道。

    “那是当然,只要是人,就会有**。”谢仕元以为夏风只是随口一问,便漫不经心地回道。

    “那么,宋晨曦呢?她也一样吗?”夏风媚眼轻挑。她依旧甜甜地笑着。可是问出来的话音里,却透着一股讥嘲暗讽。

    “你想对我说什么?”谢仕元听出夏风的话中别有深意。

    “我想说……”夏风温顺地倚在谢仕元怀里。她纤长秀美的手指划过谢仕元那好看极了的下巴。恋恋地,一路向下,抚过性感的锁骨、紧实的胸膛、平坦的腹部……

    谢仕元难耐夏风的撩弄。浑身燥热不堪的他,猛地抓住了夏风不安分的手。

    两人身后的桌子一阵稀里哗啦的乱响。眨眼间,夏风被谢仕元压上了桌上。

    他们都心知肚明,接下来的事很方便,因为彼此身上的松蓝衬衫和浴袍下,全是真空。或掀或脱,可以立刻进入正题。

    “我想说,”趁着谢仕元意识最薄弱的时候,夏风将接下来的话,深深地种进了谢仕元心里,“宋晨曦也是人,她一样会有**……这一次,她让你在《顶级餐厅》的比赛里出局……那么今后,就难保在其他方面,也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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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你……纵使你们是亲兄妹,又能怎么样……到头来,根本都敌不过心里的对钱权的**……难道……”

    谢仕元慢了下来。夏风察觉到他的眼里有寒意。显然,他确实被提醒了。

    夏风轻吻谢仕元的唇角,柔声呢喃道:“难道,你还要帮她一辈子吗?”

    谢仕元的异常,只维持了片刻。很快的,他又重新进入了状态。他不回应夏风的话,好似对夏风所说的隐忧没丝毫顾虑。

    可夏风早已将他一闪而过的思量尽收眼底。

    谢仕元再次俯身向夏风。夏风的下颔倚着谢仕元的肩膀。她藕节一样圆润皙白的修长手臂,不能自己地环抱住了谢仕元。在谢仕元不断起伏的小麦色的背部上,她留下了一道道忘情的抓痕。

    激情仍在继续,夏风得意地笑了。因为她知道,嫌隙的幼苗已经在谢仕元的心里生根发芽。恐怕要不了多久,她就能观看到一场兄妹决裂的好戏。

    夜幕降临,谢仕元又去冲了个澡。从浴室出来后,他看见夏风正在穿衣服。

    “你要走?”谢仕元瞥见夏风手机屏幕的亮光刚刚熄灭。显然,她是接了什么人的电话。

    “夏青说夏桓宇病得厉害,我想回去看看。”夏风边对着镜子盘起凌乱的秀发,边漫不经心地回答谢仕元。

    “你是去看夏桓宇,还是去看夏青?”谢仕元勉强压住怒火,沉声质问夏风。

    夏风转身看向谢仕元,轻笑道:“怎么?你吃醋啦?”

    夏风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桃花般的艳丽。谢仕元的目光流连在她盈盈的眼眸中。不觉得间,他沉了进去,万劫不复也不顾。

    “夏桓宇的病也不是一两天了。再者,他的病因你最清楚。难不成,你要去观赏下自己的战利品。还是,你醉翁之意不在酒……”谢仕元不想暴露真心。于是,他极力以冷漠的口吻质问夏风。心慌意乱的他,避开了夏风直视来的目光,翻找起他没抽完的那半包烟。

    “夏青是我的弟弟。难不成,你怀疑我和他?”夏风轻易找到了谢仕元的那半包烟。她抽出了一根递给谢仕元。打火机在她手上“啪”得亮起。谢仕元夹在指间的烟被点燃了。

    “过去你和夏青的事,瞒得了别人,可瞒不了我,”谢仕元吸了一口烟,冷笑道:“再说了,夏桓宇已经登报和你断绝父女关系,他宣称你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也就是说,无论是法律上,还是世俗上,你和夏青都不……”

    夏风两手搭上谢仕元的双肩。她轻踮脚尖,以吻封了谢仕元的口。

    谢仕元被吻得心摇神荡,顷刻间,竟忘了要说的话。

    “傻瓜,”一吻过后,夏风眼含深情,甜声抚慰谢仕元道,“夏青不过是个孩子罢了,他怎么能和你比。”

    “你是说真的?”谢仕元诚惶诚恐。

    “是真的,”夏风亲昵地搂住了谢仕元的脖子,媚声娇笑道,“我啊,有了你,再不要别人了。我爱你,只爱你……”

    夏风的情话,好像一首动听的曲子,荡悠悠地飘进谢仕元耳中,直钻入了他的心里,让他深信不疑。

    “那么你回去?”

    “夏青说他想见我。他到底曾是我父亲。母亲在世时,我们也有过一段父慈子孝的好日子。另外,我也很好奇他到底要对我说什么?”

    夏风给出的原因合乎情理,谢仕元也只好放她回国了。

    他们约好,待到夏风去探望了夏桓宇后,两人便去大溪地的海岛上好好度一个假期。

    谢仕元恋恋不舍地目送夏风离开。当背转过身时,夏风的唇角扬起一抹轻蔑的笑。她眼底里的柔情蜜意全不见了,寒彻入骨的冷冽光芒取而代之。

    @@@@@@@@@@@@@@@@@@@@@@@

    原剧情里,夏桓宇并没有因为这次的病重而死。宋晨曦利用了这一机会。她无微不至的照顾夏桓宇。夏桓宇越来越依赖宋晨曦。甚至,在他病情好转了以后,主动更改了遗嘱,变宋晨曦为自己唯一的财产继承人。

    第二天夜里,夏风乘坐的飞机即落了地。她没有让夏青来接。从机场出来后,她径直叫了车子去医院。

    从后来与夏青的通话中,夏风知道了夏桓宇的病情已经稍有稳定。

    她踱步进病房时,夏桓宇正虚弱地仰躺在床上。一旁的心脏检测仪匀速地律动着。他的口鼻处有透明罩子。罩子插了一根透明管。管子直通氧气机。

    夏桓宇仍在熟睡。夏风坐在他床边。闲来无事,她摆弄起那根向夏桓宇源源不断输送氧气的管子。

    玩笑着,她捏紧了管子。因为缺氧,夏桓宇痛苦地睁开了眼。冷不防地见到床边的夏风,他愣了一下,然后操着沙哑的虚弱嗓音,驱赶夏风道:“你来这里做什么?快……快滚……”

    “我到底也曾是你的孝顺女儿,”无视夏桓宇的恶言相向,夏风轻笑道,“今天除了是来探望你,还能有什么别的目的?”

    夏风唇角的笑容,骇得夏桓宇心里发寒。他预感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夏风捏着管子的手松了。得到了氧气的夏桓宇,通身舒畅起来。他深吸了两口氧气,蓦地,那氧气又没了。他看向夏风,原来还是夏风捏死了管子。就在他看向夏风的一刻,夏风亦在笑意满满地看向他。如同在观赏一件格外有趣的事般,夏风很享受夏桓宇极力挣扎、又无可奈何的模样。

    “你……”夏桓宇上气不接下气,极尽全力地想坐起来。

    “怎么样?你的原配翟婉凤死前,好像也是这么痛苦吧?你说,”夏风轻笑道,“这算不算报应啊?”

    夏桓宇愕然。他怎么都没想到夏风会提起翟婉凤的死。猛然间,一幕幕翟婉凤临死前的痛苦画面,涌现夏桓宇的眼前。

    夏风捏着管子的手松了。大量的氧气灌入面罩,夏桓宇贪婪得深吸氧气。蓦地,连两口氧气都没让夏桓宇吸到,夏风又将氧气管夹紧了。

    “对了,”夏风蹙了下眉,似是临时想起了什么事,“你知道自己这病,是怎么得的吗?”

    “难道……”夏桓宇震惊地睁圆了眼。未等他多想,夏风既悠悠地为他揭晓了谜底。

    “准备□□的人是我,下毒的人是你的年轻妻子宋晨曦,而引宋晨曦这只狼入室,还与她有染,给你带绿帽子的人,则是你最信任的养子谢仕元。”

    说罢,夏风又一次松开管子,让氧气涌向夏桓宇,使其不至于因遭受了太大的刺激而昏厥过去。

    夏桓宇深吸了口气。他痛苦地闭上了眼。嗡的一声,他听到了自己众叛亲离的巨响。

    夏风冷冷地看着夏桓宇。痛不欲生、心如刀割,这一切描述悲痛的词语,无不尽现在了夏桓宇的脸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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