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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户重阁,行风织念(未完结)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时起云

    贤妃大怒,命人闯进寝宫,揪着晴歌的长发由他身上拖下地板,一路拖出殿外,赤身露体。

    他赶紧披起外袍,头发散乱,衣衫不整地冲了出去,紧紧的拥着晴歌,用外袍盖着晴歌暴露在众人面前的躯体。

    乳母跪在地上,抱住贤妃的腿,被贤妃一脚踢开。乳母赤红着眼,满脸的怒与泪转而撕抓自己衣不蔽体的女儿晴歌,大吼:「你这浪荡贱蹄子,淫妇贱货,贱母狗,谁让你爬上殿下的床上去!丢尽了我的脸!看你把我害得!你怎不去死!」

    他脸色铁青,那每一句贱,每一句的羞辱,不是在骂他也是公狗吗?她们是狗男女?

    晴歌在他怀里尖叫躲藏着,乳母甚至抓花了她的脸也抓花他的手臂。他推开乳母,一声爆喝:「谁敢动晴歌,我就杀谁!」

    贤妃尖声怒骂:「好啊!连你的母后也杀吗!?」

    他怔住,低头不语。

    贤妃怒目而视,冷声命令太监李成德道:「李成德,将这个勾引太子,秽乱后宫的贱奴拖下去杖毙!」

    晴歌尖叫着,忙往他的怀里藏,哀哭求道:「殿下救我!殿下救我!」

    他抱着她对李成德大吼:「你敢动她,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贤妃忽然冷笑了:「只爱美人,不爱江山,是吧!?真是母后失德,生了你这个浪荡子!该死的只有一个人,就是我!」接着抚袖而去。

    他愕然。

    晴歌在他的怀里哭泣着,还是喃喃求着他:「殿下,我不想死,救我…」

    而後,他抱着晴歌,在贤妃殿外跪了三天三夜,直到惊动皇后与父皇。

    他的母后,面如冷霜,但是还是替他瞒了父皇,气走萧皇后。

    乳母被遣出宫,再也不得入宫。

    虽然他保全了晴歌,但她在宫中的身分经过此事後更是低贱,既不是侍妾,也不是宫女,连倒夜香的下等宫人都不如,充其量只是娈婢。

    这让他感到不服气。凭什麽他的女人要被歧视?只是因为她比他年长,主动勾引他?那些鄙视的眼神,看着晴歌被嫔妃们白眼或是出言讽刺,就如同一支支的箭射向他这个太子。晴哥只有在东宫里,才不受人歧视。

    晴歌只剩下他一个人可以依靠啊。

    是不是只有他登上大位,才能够洗刷她的低贱?

    他发誓,他绝对不要再让任何人有羞辱自己或晴歌的机会。

    他发誓,他要登上那大位!扶晴歌做他的皇后!

    在此之前,他只能加倍宠溺晴歌,就是想补偿她等待的苦楚。

    之後被默许的日子,两人过得更加放荡。不管在哪里,殿里,殿外的树丛遮蔽处,只要晴歌想要,他就任晴歌勾引他,也狠狠的要了晴歌。

    现在他看着晴歌在他身下用小嘴努力吞吐着他的巨根,媚眼如斯,早已明白,晴歌眼中那异样的光芒是情慾的光芒。

    现在的他,不是那麽确定当初晴歌说喜欢他,喜欢的原因是什麽?

    情慾吗?还是喜欢他这个人,不管他是不是皇子,是不是皇太子?

    那自己呢?喜欢她哪里?

    是喜欢她这个人?是怜惜她只剩下自己可以依靠?还是因为她是头一个触动他的心的人?

    之後几年,急着爬上他的床的女人们不可胜数,但再也没有一个触动过他。

    因为他知道,那些女人,是学着晴歌的路数,妄想飞上枝头当凤凰。

    随着年龄成长,随着宫斗,除了晴歌,他不再碰任何女人,避免把柄落在有心人手上。

    他将自己的思绪隐藏极好。

    看似极度专宠晴歌,但实际上,是刻意隐藏自己真正的想法,还有他那藏得极深的心。

    算来,晴歌,运气极好。

    若晚一分,他也绝不会相信晴歌对他说的任何情话。

    随着登上帝位的念头更盛,原因也不再是因为晴歌而已,他要她的次数减少了。而晴歌依旧只有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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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人而已,所以他还是宠着她,照着她的意思,除了危害他的帝位外的要求,他极少说不。

    这些年来,每次母后为了分散他对晴歌的宠爱,或其他后妃、官员、商贾藉口送他侍妾或美人,晴歌总是含哀带怨地对他说:「晴歌不求名分。只求太子永远不忘晴歌。」

    第一次,他以为晴歌说的是真心的。

    但是时间久了,他知道,晴歌没有安全感。所以希望他专宠於她。不要有其他女人来争宠。晴歌知道如何让那些美人或侍妾离开。

    当他察觉晴歌真正的想法时,内心有些失望,但也能理解晴歌的心情。

    她不安。她只剩下他一个人。她必须确认他是爱她的,只有爱她的。

    反正他也不需要那些被安排来当眼线的女人,也随着晴歌意思,把那些美人转赐给巴结他的大臣或是商贾。

    也因此朝中的人都以为他迷恋晴歌,所以专宠她一人。

    也许吧。

    比起其他女人扭捏,晴歌的情慾或是对他的占有慾实在率直可爱多了。他不需要花太多心思再揣测晴歌会不会对他不利,因为晴歌能依靠的只有他一个人。她的命系在他身上。他的一只手指头就可以捏死她。

    这个後宫中,生命,太轻贱了。

    但也因此,他不需要防范她在他身後捅他一刀。

    晴歌,依附他而生,只要晴歌想继续活下去,她就不可能伤害他。

    他知道晴歌想当他的太子妃。

    只是这次,要对她食言了。

    看着晴歌俯在他的下身,舔弄着他的敏感处,他突然没了心思继续欢爱。

    「晴歌。」江行风淡淡地开口,看着双腿间不停取悦他的美艳女子。

    「今日父皇为我立了太子妃。」

    嗯?晴风一惊,停止动作,抬起头,颤着声音问道:「谁?」

    「秦相千金,秦行歌。」

    明明他内心知道,他不需要向一个娈婢交代任何事。就算太子妃不是秦行歌,也会是其他家世显赫的女子当他的太子妃。随着年岁渐增,他的神思更为清明透彻,深知晴歌的身分太低,没有背景,无法帮助皇太子顺利登上大位,也无法成为皇太子的後盾,所以她永远不可能成为他的太子妃。即便成为帝王,要封她为嫔妃,也有一定的难度。

    但毕竟,她在他的心中是特别的存在。她的存在,隐藏着他年少无知的情慾、受辱的不堪与愤怒、对晴歌怜悯、宫斗下仅存的柔软与宫中寂寞成长的岁月。

    在告诉她残忍的消息时,他还是侧过脸,望向窗外,不忍看晴歌眼中的失落与伤心。

    006 宫廷心计,房中媚术

    各位读者,不好意思,最近很忙,

    天气也很冷,就不太想动。

    拖稿许久,此次连播两篇以谢罪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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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凉如水。

    秦明月在女儿门外站着,不发一语。

    行歌已经气了三日。不肯出房门,不肯吃饭,一句话也不跟他们说。

    连秦老太爷出马,都被行歌轰了出来。

    行歌外表温雅,但真的惹毛她,她那性子刚烈固执,什麽话都听不进耳里。

    柳若梅走到夫婿身边,轻轻地环着他,说:「给她点时间,让她想通吧。」

    「我是怕她身体撑不住。」秦明月担心之情溢於言表。

    行歌紧紧抱着四肢卷曲在寝榻上的一角。听见父母亲的对话。内心又是一阵委屈。

    让她心寒的是并不只是皇太子此人言行邪佞,而是所有人都在算计。连自己的父亲和爷爷都为了家族利益把她给出卖了。这就她怎不怒不怨呢?

    那日让大伯秦如风领了回去,云秀伯母在马车上恭贺她成为太子妃,她当场哭了出来。随即秦如风以冷厉的眼神阻止云秀公主继续说下去。一路上只有她低低的饮泣声。

    回到家,父亲和爷爷已经在正厅等着她,娘亲抱住她,心疼低声地问:「还好吗?太子他是不是对你」柳若梅的话还没说完,行歌就哭了。

    她哭叫道:「我只是迷路了,并没有勾引他!我和他没有什麽!他只是看我受寒,给了我他的外袍!为什麽你们都不相信我?连他也以为我是皇后派去勾引他的!为什麽你们都用异样眼光看我?!我不要嫁给他!绝对不要!」

    秦明月听女儿说完,脸色灰白,神情异常难看。

    秦老太爷甚至发怒骂说:「这些混帐。」又随即被大伯秦如风制止秦老太爷继续叫骂更难听的话。毕竟秦老太爷一时醉语竟传到了宫中,怎能让他们不警醒?秦家中有多少那些人的耳目?

    秦家众人心里雪亮,知道这次彻底被皇帝皇后唬弄,卷入了宫斗不打紧。还牺牲了秦家唯一的女儿。情况比他们想像的更糟糕。皇太子必定认为秦家是萧皇后的人马,秦行歌是皇后派去监视皇太子的眼线,根本不会信任秦行歌。情况已经演变成将秦行歌送入虎口,有去无回。秦行歌未来凄凉可期,性命堪虑。

    云秀公主见秦家众人情绪不稳,赶紧以媳妇之礼对秦老太爷跪下,说道:「一切都是媳妇的错,媳妇愿意领罚!但皇太子不是昏庸之辈,只要行歌可以在大婚之夜好好地与皇太子说明清楚,秦家绝对没有问题,行歌也不会受到皇太子刁难。」

    众人无语,云秀公主正要再说些什麽宽慰的话,便被秦老太爷扶了起来。

    秦老太爷叹道:「公主不必自责,这一切都是行歌的命。」这话一出,整个正厅静了下来,连行歌都蒙了,为什麽是我的命?

    秦明月覆手,长叹:「行歌,随我来。」

    秦明月在内室细问了行歌与太子的对话、在景仁宫与皇后的对话。

    行歌跳过太子说什麽"可以直接干你"这种羞人的话,只是提到太子误会她是萧皇后派来色诱皇太子的女人,还有萧皇后对她说的话。

    秦明月才对行歌娓娓道出整件事前後因果与皇家算计。并告知行歌,秦家的为难。

    秦家能为行歌做的,就是全力支持皇太子顺利登上地位。以秦家老小鞠躬尽瘁保得行歌一生安泰,未来虽不受太子喜爱或信任,但至少性命无虞。

    行歌越听身子越抖,听完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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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一席话,大怒问道:「为何不能拒绝皇帝?皇太子那个人…那个人很…」她实在说不出皇太子对她说的那些践踏她又羞於启齿的话语。明明像是一个风姿净如烟尘,飘逸如仙的男人会说出那麽鄙俗的字眼?

    最後行歌只能软弱无力地问:「为什麽我就不能不嫁?」

    秦明月看着女儿的双眼,残忍地说:「是秦家盛名之累害了你。就算今天你不是许配给皇太子,总有一日,也会被许配给其他皇子。许配给皇太子,是你最好的选择了。」

    行歌听完,全身颤抖,奔出了内室,关在自己的房间内,再也不愿意出来。

    秦家一家大小只道是行歌不喜欢皇太子,却也爱莫能助。

    「为什麽只有我没有选择?」行歌低头饮泣。殊不知,他们秦家或者是皇太子,有谁能有选择?

    **********

    行歌如今端坐偏厅厢房内,今日商历六月十五,巧逢柳若梅初一十五至观音寺上香,此次经过指婚大事,秦家几位女眷相偕进香为家族求平安,没有其他秦家的人在场,厢房内只有她与宫里数名六局女官。

    指婚後不过十数日余,宫中便派来较为年长的六局之首,传授行歌宫中规矩,算算,今日已是第十七日。

    赴秦家教导行歌的六尚未全部到齐,仅有较为要紧的宫仪、服袍穿着打扮、及侍寝的斐尚仪、周尚服、华尚寝,特地前来秦家小住。说是年长女官们,年纪大的也不过四十来岁,年轻的仅有三十岁上下。个个风姿飘逸,举手投足皆是典雅风情,芳韵犹存。

    斐尚仪、华尚寝、周尚服如今正围着上座的秦行歌,桌面上摆放着了数卷卷轴。行歌一看卷轴标题,小脸刷地羞红。

    华尚寝与斐尚仪的严肃个性不同,看行歌的脸就如同那蒸蟹一般红通通地,遮着嘴笑道:「秦姑娘,有什麽好羞的呢?前几日斐尚仪教你坐如处子,今日定要教你动如脱兔。才能挣得太子殿下的宠爱呢。」

    斐尚仪眼神微瞟行歌一眼,轻声说道:「别听华尚寝胡说,好生学习,仔细听清楚便是。」

    候在一侧的李彤史上前向众人福了一福,伸手展开了卷轴。只见绘卷上画了赤身露体的男女图,以小楷标示着穴位、身体百器,羞的行歌无法直视。

    「秦姑娘不用害臊,看仔细了,之後才是重头戏呢。」华尚寝又笑道。

    周尚服见行歌娇羞模样,也语带暧昧地轻笑说:「之後还要秦姑娘学习更衣、沐浴之礼。」

    「更衣沐浴前些日子不是学过了?」行歌疑惑道。

    「当晚侍寝时应着的服仪与一般宫中日常服仪并不相同。」周尚服又道。听了这句话,行歌的双颊更红,连耳根也红个通透。

    「咳,」斐尚仪清了清喉咙,示意众人不要再调笑:「李彤史,你开始吧。」

    李彤史轻展绘卷,轻声说道:「宫廷房中术可追本溯源至夏朝,其中绘卷以男白女赤示之。赤以为贵,故大婚仪礼布置采用赤红色,也有驱邪之意。但皇帝稍有不同,其大婚袍服采明黄色…民间男女交欢,燕寝怡情,生儿育女,皇室自当不例外,然血统关乎大统继承,帝王家後宫嫔妃繁多,为立正统,侍寝也由彤史所辖之女史来纪录。嫔妃责之重,主要为诞下皇子皇孙,巩固皇权。未来秦姑娘为太子妃时,自当尽力而为。」

    听李彤史正经八百地谈宫廷房中术,行歌才松了一口气,却听话锋一转,李彤史又说道:「房中术分为术与药。今日为秦姑娘说明"术"。」

    只见李彤史指着绘卷上的男女**方式,绘卷上除了第一页裸男女之图,再也无赤身露体的图面,但行歌偏偏刚缓过来的情绪转为白玉温润色泽的脸颊,又一下子被吊的老高,面红耳赤,就像是一块随体温变色红玉,光彩夺目,绽着异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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