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户重阁,行风织念(未完结)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时起云
「很好,很乖。这才是我的小妖精。」行风笑得极为轻佻,俯身舔舐起行歌的胸脯,一点一滴地将蜂蜜舔掉。
他的舌苔每次**都使了力,贴着行歌的肌肤扫过,按压着,刮搔着。行歌怎受得了他这勾引。松了口,咿咿唔唔地呻吟起来。
「咿…殿下…太…啊…用力…啊…嗯…嗯…啊…唔…」行歌含糊不清地呻吟着。
行风抬眸看了她一眼,低哑地说:「还没开始呢,就已经受不了了?」他的手指往肉缝中滑动,行歌果然湿透润滑,随时都可以吃进他的男根了。
别说行歌了,自己的玉茎在听着行歌的吟叫时,早已硬得不像话,一抽一跳着,呐喊着想要深入行歌的**中好好地放肆一番。
忍着下身的慾望,行风舌尖舔上了行歌的**,重重地刮过乳蒂,中指也同时间插入了行歌的**。
「啊!唔!嗯…」行歌溢出绵长的呻吟,像是获得某种满足般,微微地呼了一口长气。
「好好地享受。我的小妖精。」行风轻笑,开始抽动了手指,不仅在行歌的**中肆虐**着,另一只手指也在她的檀口中**着。俯着身胡乱地舔舐吸吮着行歌的媚乳,极尽所能地挑逗取悦行歌。
「嗯…嗯…唔…啊…嗯…」行歌上下两个小嘴都被行风的手指侵犯着,只能模糊地呻吟。
舒服,可是…还不够…
想要…想要他…
手指不够…
行歌扭动着腰不自觉地迎合着行风手指**的频率,双眸迷蒙,低头看着在自己胸前吸吮的男人,伸出舌,抵住了行风的指尖,将之推拒在唇瓣间。
「嗯?不吃了?」行风不甚满意地抬眸看了行歌一眼。一看便明白了。抽出了手指。
「想要我了?嗯?」行风笑的得意,还有些胜利的快感。
「嗯……」行歌微微地扭动身躯,不愿承认,但这拖长的嗯声,就是默许,就是撒娇,就是耍赖,就是哀求。
行风手指不停地**着行歌的**,另一只手转而揉弄行歌**,故意不依行歌的意思,眼底满是笑意说:「说,说给我听。不说,我就不给你。」
「…嗯…嗯…」行歌轻蹙着眉,难耐地呻吟,可怜兮兮地看着行风,无声的哀求。
「我想听你求我。」行风可恶地坏笑着。
行风的手指的速度缓了缓,轻轻浅浅地插着**,突而又重重地插了一下。来回着这样的节奏,诱使行歌更加**高涨,只想要行风好好地插入男根,别再玩弄她。
「嗯…殿下…呜…啊…嗯…人家…」行歌眼泛泪光,她好不舒服,又好舒服。全身酸麻着,却想要更多。
为什麽他这麽坏,就要逼着她像**似地跟他求欢?
要男人的慾根狠狠地**弄自己?
这话打死她都说不出口啊。
「你怎样?嗯?是不是想要我的**?嗯?说呀。」行风又是一次地搔刮着**。舌尖在**上舔弄包卷着。
「啊…嗯…嗯…别逼我…说…啊…我…想要…殿下…进来…」行歌眼看着行风赤红的**膨胀挺立着,在自己的小腹上微微跳动,既是难为情,又难耐地哀求着。最终还是只能含蓄地这样说。
「…爱妃还不够淫荡…」行风摇摇头,像是很可惜很失望似的表情。
他由碗中拾起了一枚李子,就着行歌起伏的丘陵滚动着,滚上了顶端,就着挺立的乳蒂按压着,饱含着戏弄与慾望的嗓音问道:「说啊…只要说你想要我干你,我就干你。」
「啊…啊…殿下…呜…嗯…」行歌呻吟着,快速地喘息着。他再不插入,就如同千万的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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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的身上不停舔弄着,快要受不了这种隔靴搔痒的感受了啊。
「殿下…殿下…啊…干我…快…我受不了了啊…」行歌带着泣音淫叫着。
「好!就干你!」行风灿笑,抽出手指,滑下行歌的腰,将行歌双腿分开,握住自己男龙,对准**的**,狠狠地**入花径。
「啊……啊…嗯…嗯…啊…」行歌满足地叹息。被填满了。完全地填满。**紧紧地包覆缠绕着行风的**,开始用力不舍地吸吮着。
「小妖精这麽喜欢我的**?咬的好紧!」行风抽了一口气。行歌的**又紧又热,又湿又滑,一插入就如同疯了似地含住了自己的男根,怎都不想放,把他弄得舒服得要命。
忍不住这种包覆紧缩的感觉,他前後地**挺动着腰臀,在**中快速耸动捅弄起来。
行风一手抓握着行歌的丰乳,一手拧住行歌的翘臀,狠狠拍击着,低哑地叫道:「小妖精就是欠调教!一点都不老实!想要**不肯说!」
「啊!啊!殿下啊!啊!」行歌娇啼着,**酥麻一阵又一阵,被撑开,紧贴着**,随着**的**,舒服地不可思议。
「以後还敢不敢这麽固执?想要我就说!嗯?」行风**了一会又翻过了行歌的身子,让她侧卧在自己的身前,他又後顶上了行歌的**,两人贴合着,就像是交叠的汤匙。
「啊!啊!啊!嗯…啊…不敢…不敢了…啊…殿下…啊…」行歌的嗓音被行风越**越发高扬起来。
行风知道这是女人即将到达**的欢叫。但行歌实在太敏感了,他才刚插入没多久,连个百来下都还没**玩到底,这小家伙就要**了?
他耸动着窄臀,**地更为使劲,因为他也爱行歌**时收缩子宫与花穴夹得他直想射入的刺激欢愉。
「行歌,叫我名字,我不爱听你在我**你时叫我殿下!」行风狠狠地插入花心中,又抽出了一半,复而顶入,每一次都是用了狠劲,直想要行歌舒服地淫叫。
「嗯啊…嗯…啊…行风…啊…太深了…太深了…啊…」行歌感到行风的**在自己肉穴中捅进捅出,不想他抽出,**又不由自主地收缩得更为快速。
「嘴里叫着太深,可是每次插到最里头,你的小**可是收得最紧,不让人走呢。小尤物。」行风笑着,舒服地呻吟之余,偏要再占行歌口头便宜,轻薄凌辱他的小妻子。
「啊…啊…殿下…别说了…不是…啊…嗯…舒服…啊…」行歌想解释,可是被行风如此**弄着,只能使劲摇头,却说出了心里话。
「舒服而已?我还要你爽到潮射给我看,小**!」行风咬住了行歌的耳垂,一手捉住了软乳狎玩着,一手指腹按上了行歌的蒂荳,**更是粗野地在行歌的**中疯狂****干,三重地玩弄着行歌的身子。
「殿下啊…嗯…嗯…我快不行了啊…嗯…太激烈了啊!啊啊啊!」行歌尖吟着,哪里受得了行疯这狂野的淫弄,三两下便喷了阴精,染湿了被褥。
同时间也紧缩了**,卷住行风的男根,含得又深又紧。肉穴中如同万张小嘴吸舔着行风的**,让行风也忍不住呻吟。
「小妖精!啊!我会被你迷惑死啊!」行风咬牙,知道自己爱着行歌,且也无以复加地迷恋着行歌这副敏感又**的身体。从今日午间到午夜,都不知道爱了行歌多少回了,犹不满足,难以克制情慾,只能告诉自己,就这两天!纵情欢爱,就这两天!
却因为他给自己设定了仅有这两天可以如此纵情声色,反而使他更觉得如此的欢爱远远不能满足自己。疯狂地摆动着腰臀,**得行歌淫叫连连,**不停流出**,浸湿了两人交合的腿间。
057 三日之後,提头来见。 (奈米h)
「殿下,律王与瑞王求见。现在正在议事殿候着。」李春堂细声嗓音在寝宫外响起。
今日太子告假不上朝,李春堂实在不想当那个唤醒鸳鸯春梦的多事者。但是他听闻了今日女史将落红单衣及彤史纪录呈上朝,朝堂上哗然议论的情况。律王与瑞王想必也是为了此事而来,不得不通报。
行风埋首在行歌桂香云发中,驰骋在行歌软玉般的**中。听到这话,嘴角勾起了一抹难解的笑。
他抬首低声在行歌的耳际说:「爱妃,看来不能再玩儿了。我要抽出来了。」
「嗯…」行歌早已听见李春堂在外头的声响,娇吟声抿在唇瓣内,涨红着脸,含糊应了声。
行风抽出的男茎那瞬间,**拢了起来。行歌居然有一丝丝的失落,但又不肯说出口,拉过了锦被,将自己的脸紧紧地埋在里头。
行风见行歌夹紧了锦被,只露出那头乌黑如夜缎的墨丝,伸手揉乱了行歌顶上的发丝,淡笑道:「爱妃别恼,我去去便回。晚些让你欲仙欲死。」又拍了行歌翘臀一下。
行歌这才露出了半张脸,圆滚溜溜的眼眸瞪着行风,娇嗔道:「胡说什麽,讨厌。」
「我见你爱得很。刚刚是谁叫个不停的?」行风犹自轻薄行歌几句,罩上了外袍,抬手将白玉簪插入发丝内,随意挽了髻,几缕发丝垂落两鬓旁,经过激烈**,双颊带着微微的红晕,睨着行歌时,那双带春色含波的眸子,竟有几分慵懒媚惑的风情。
行歌羞得砸过一颗鸳鸯枕,却让行风给躲过。行风笑而不语,直到打开了寝宫厚重的鎏金镶边的绦色杉木门,才回眸对行歌轻佻笑道:「爱妃,乖乖在床上等我,哪儿都不准去。本王回来还要和你耳鬓厮磨一会。」
「你好烦呐!」行歌羞怒地将另一颗枕头丢向行风的方向,只见鸳鸯枕在空中画出一道弧线,坠落在米白色山羊毛毯上。她啊地叫了几声,羞红着脸把自己埋进软绵绵的床褥间。
怎自己老是被行风捉弄,却丁点也不能反击呢。昨夜甜品也是,金早也是。
辰时初刻,天光微明,白玉似的清冷光芒便投射在轩窗上,行歌嘤咛着睁开眼,只见行风趴在自己的胸前含着娇乳舔弄肆虐着。
她睡眼蒙胧问了声:「嗯…殿下今日不上朝?嗯…」
行风吸吮稍停,略有些戏谑与任性地回她:「醒了?今日本王告假不上朝,要与爱妃腻一块。谁叫你昨夜玩到一半竟然睡着了。说好要让我尽兴的,怎自顾自地睡了?是侮辱我!今日我要好好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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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话才说完,手便开始不规矩地在她身上游走挑逗着。
行歌呻吟着,昨夜都已缱绻至三更天,行风兴致不减,她何时昏睡过去,压根儿不记得。
行风彷佛有着用不完的精力与**,从昨日至今早,向她需索不止,像是没有下回似的,急呼呼地,欢爱十几回合,非要她潮射或他赐给她所有白精不罢休。
这麽下去,自己要不就是被吃乾抹净、累死在床榻上,再不就是成了没有他不行的**,遂了他的愿望。细细思量到底要怎样逃开她这个精力盛极的夫君殿下。但一想起他怎样挑逗自己,又怎样爱自己,怎样**弄自己,却又觉得花穴中骚动不止,泛起阵阵湿意。或许自己也喜欢行风这样爱自己,这样沉溺在两人亲昵之间也说不定。
「啊…讨厌…江行风,你这个讨厌的…讨厌的…啊…最喜欢你了…」行歌羞恼,索性用锦被蒙住头,闷声叫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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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由外跨步进入议事殿时,七皇子江行律与九皇子江行瑞都有些诧异。太子一身淡绿上衣,天青色下袍,系着一条靛色镶金边腰带,一反常态,他未戴上太子金冠,发髻随兴地以白玉簪子插着固定,衣襟微敞隐约可见肌理分明的胸腹,一副刚睡醒的模样,但却又目光炯炯,玉面红润,泛着一层金光似的绝佳气色。连平常那冷淡疏离的表情都消失了,嘴角还勾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同是一块长大的兄弟,哪时候看过太子这般放松的模样,连笑都是发自内心的笑。而不是清俊冷冽如冰砖一般?这副模样俊秀得令两人看傻了眼。
「臣弟见过六哥。」两人纷纷站起来行了礼。
「皇弟们,免礼了。」行风清朗的语音挥了挥手,坐上了主位。
江行律与江行瑞再抬头,太子殿下虽然装束依旧,但眉宇神情又恢复了往常那清冷自持的表情。
「如何?」行风清淡地问了一句没有前後的话,眼神闲适地瞅着两位皇弟。三人视线交换,自然明白太子殿下问的是什麽事情。
「六局尚仪局斐尚宫亲自将单衣与彤史上呈父皇。萧品言见了单衣後当庭跪坐於地,脸色惨白,冷汗涔涔,不发一语。安国公辩称必是奸人所误,并非萧品言的错。大皇兄则是跪喊自己无辜清白,奏请父皇为自己严惩萧品言与安国公。」江行律一番话说的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件毫无利害关系之事。
但江行律与江行风从小便交好,虽是同父异母,但却是在这皇宫中与行风较为交心的手足。
江行律面容端秀,眼神与江行风有些许相似,都遗传自楚魏帝墨黑晶灿的眼瞳,但他眼梢带着些许桃花春风之色,较之江行风的一身英武霸气,显得稍有阴柔。但他个性沉稳,聪慧内敛,与江行风讲述完今日早朝发生的景况後,凝眉静视着江行风,不知太子殿下会如何处置萧品言,不想错过江行风一丝一毫的表情。
今日早朝见到那件撕扯破烂的染血单衣,众朝臣哗然,议论太子妃清白果然可监日月,但也有些个朝臣表情不服,认为这也可以造假。问题是若造假,又何必将单衣撕扯破烂?摆明就是告知众人,是太子霸王硬上弓,应了太子要女史记载的太子妃贞静羞怯,四月余不能承恩。
太子这举动也未免太狠,狠狠地打了萧品言的脸不说,也让众朝臣明白太子并不在乎朝臣如何议论他,倒是很在乎太子妃的名声。呈上这破烂单衣到底是羞辱了太子与太子妃,让他们的闺房情事闹得众所皆知,还是打了他们这些满口仁义道德、世俗礼教的伪君子一巴掌?看似是羞辱了太子与太子妃,但实则众臣们都明白,是在教训他们这些所谓"士大夫"。尤其是礼部。
礼部之首,萧尚书把手伸进後宫,管起了皇家的闺房之事,僭越六局之首尚仪局,并非女儿身,也非尚仪,难道是卑贱的太监之流,管起太子闺房起居?把孔老夫子所授的"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这些教诲都听到背後去了?萧品言忝不知耻,辱及士大夫,又如何能够掌管天下教育、科举与仪礼?
当然也有些萧家世族想为萧品言辩解,但没人胆敢在朝堂上当着楚魏帝与尚仪局面前发作。原因即出在既然是由尚仪局出面呈上了单衣,等於是六局认定太子妃贞洁无虞,是为太子妃背书其贞洁不容质疑。若是当面指责尚仪局不公或有造假疑虑,那便不再是东宫之事,而是质疑六局不治。六局不治,便是萧皇后管教无方,也是楚魏帝治家无道。
萧家会为了保全萧皇后不受责难而不会再为此事多做辩解。依附萧家的世族门阀就是心有不服,也要看着安国公脸色,不得作声。至於其他门阀党派则为了权势斗争,人人都想要削去萧家党羽,为自己党派多挣些一席之地,只盼着萧品言此次闯祸可以削弱萧家气势,自然不会在此时动作。
江行契则会趁着形势大好追杀萧品言。谁让萧品言不长眼,在众朝臣上点出自己荒淫,怎样也要楚魏帝修理萧品言。更甚者,要取了萧品言脑袋,杀鸡儆猴,为自己立威。让众人看看楚魏帝还是偏爱自己的,并非人人在背後笑他是契王"弃王"!
萧品言此时孤立无援,如同独行余刀山上,一不留意便粉身碎骨。
想到此,江行律不得不佩服自己的皇兄。今日告假不早朝,摆明了隔山观虎斗,借刀杀人。萧家就算是要向太子求情,太子人不在现场,也无力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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