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户重阁,行风织念(未完结)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时起云
「好。」行歌傻傻地交出了荷包。
行风见状朗笑,揉了揉行歌的头顶:「真是只傻花猫!这麽轻易就被骗了银两!算了,我帮你保管。」
「啊…你又欺负人…好吧。」行歌这才发现,自己又上当了。不过转念一想,身怀钜款也不是什麽好事,还是让行风拿着吧。但行风还是把荷包交还给行歌,并未取走。
柳掌柜此时才插入两人的对话,问道:「这是去年度的钱肆帐本,主子可要过目?」
「拿过来吧。」
****
「嗯,去年钱肆净利三十七万两法币,五万两派人小额渐进式收购各地、各国米麦,存於各地粮仓,行事切记低调;十万两送至江府;二万两按月济贫;二万两按月拨至各地芜玥书院,一万两让人各国购置良田与宅邸;其余并入周转及支钱,供商号借贷,利息照旧。还有没有什麽今年度需要支用的花费,提出来吧。」行风与几名大掌柜於内厅对帐後,分配了今年度用度支使。
行歌坐在一侧,暗暗咂舌,楚魏朝国力鼎盛,国库也不过收税三千万余两,何以太子的钱肆一年盈余就有数十万两。那麽太子俸银五百两,禄石100石,较之钱肆收入,根本就九牛一毫。难怪行风被削减三成俸禄也无关痛痒。原来他在民间赚大钱啊!可是他一年才来这麽一次,怎样避免不肖掌柜中饱私囊呢?到底是怎样的机制呢?望着行风专注於讨论的脸庞,行歌自己也思考入迷。
行风处理完钱肆帐本问题,已是午时後。但瞧行歌沉思静定,居然没发现自己已处理完公事,准备离去,唤了声行歌。
「想什麽呢?」行风捏捏行歌的脸颊,行歌才由思考中跳脱出来,抬头瞅着行风。
「想你怎样管理钱肆。我想出个方式了。你要不要听听看?」行歌小脸流光溢彩,满脸得色。
「好,不过首先我们先去酒肆用膳吧?娘子都不饿?早膳被那只野花猫气得吃不下啊。这会可饿极了。」行风戏谑地再提起这件事,挽起行歌的手,离开钱肆。
「恭送主子!」後头掌柜齐声叫道。不过行风完全没有回应,也不想回应。
****
酒肆厢房中,行歌眉飞色舞地说:「我不知道你怎
分卷阅读154
样避免管帐的人中饱私囊,但我想出一个方法。每日记帐对帐外,每月底强迫一位掌柜休沐二日查帐,查他所经手的每个月帐本。轮流查帐以外,不定期派人抽查。这个抽查的人必须视其他地方贔屭钱肆的掌柜来查。每月汇报给你。」
行歌说完,两眼晶亮望着行风,但行风眉眼不动,夹起一块红烧羊肉递到行歌嘴边。行歌张口咬下,边嚼着,又问:「你说,这方法好不好?」
「娘子精明,聪颖过人。看来以後钱肆可以让娘子管了。」行风慢悠悠地说道,又递了一调羹的鲜鱼汤到行歌嘴边。
「嘻嘻。」行歌轻笑,模样飞扬快意,又说:「记得大婚时,你还骂过我是傻子。不是细作的料。现在居然称赞我精明聪颖…夫君,我现在可是细作的料了?」
「你还是别当细作,乖乖当我的玩物就好了。」行风睨了行歌一眼,对她提起的话题显然不以为然。
「不要开口闭口都叫我玩物啊。难听死了。」行歌瞪着行风。
「不然禁脔?」行风无赖地扬起一个灿笑,那神情一点太子的庄重都没有。
「我不要。」行歌抗议着,举起筷子抢走行风碗中的排骨。
「想起大婚啊,我就想起有人求我不要杀秦家老少,自愿当我的玩物禁脔呢。哪知道现在,连要敦伦都要经过娘子同意。真是苦死我了。小家伙可还记得自己的誓言?这誓言不可违逆,别忘了。认清楚自己的身分。」行风语末严肃起来。
「…」行歌听他这麽说,整颗心都沉了下去,笑意全失。
「小玩物是我的娘子,一辈子都不会改变。」行风瞧行歌脸色大变,浅笑地又补了句:「我最爱的小玩物,小娘子。嗯?」
「…可以不要这样欺负我吗?!」行歌这才破涕为笑,向行风蹭了过去。
「你这行为不是玩物就是宠物才会做的举动。还说不是玩物?」行风一把揽住行歌的腰。
「才不是。」行歌软腻地倚在行风怀里,让行风搔痒,爱娇地笑了起来。
「爱妃这般妩媚的样子,是要挑逗谁啊?我看是你在欺负我。」行风睇着行歌若有似无地蹭着自己的胸膛,心里冒出异样的慾念,竟想在这包厢中推倒她好好爱怜一番。
「哪有…」行歌否认一半,突然浮起一个调皮的念头,瞅向行风说道:「怎麽?夫君想要了?嗯?」她竟学着行风的语气,最後那声嗯字尾音微扬起来,满是诱惑的意味。
「…有些。」行风将唇瓣凑向行歌,就要索吻,但却让行歌侧头躲开。
「是吗…」行歌转身跨坐在行风腰上,尾音拖得老长,轻抚着行风的脸,纤指滑向行风的颈项,趴在他耳际轻缓地娇笑道:「有多想?」
行风让行歌吐气如兰这麽引诱着,下身已有些硬了,往上顶了顶,低着声音说:「你说呢?」
行歌突然让他这举动与声音扰得心神一荡,一股电流由**中窜向脑中,脸颊倏地绯红,意识到自己在玩火,赶忙要起身。
「慢。引火了,还想逃吗?」行风眸中燃着星火燎原似的慾望,双掌压住行歌双腿,将她钉在自己身上。
「你…你说要我想清楚才…才…」行歌望着行风表情变得相当风流,透着一股魅人的气息,反而逗得自己结结巴巴,忘了其实行风对她来说是个男妖,难以抗拒。
「对…但这不包含爱妃主动求欢…」行风低沉的嗓音在行歌耳畔响着,硬挺的男根隔着衣物缓缓地蹭着行歌的**。
「我…我没有求…」行歌死鸭子嘴硬,但话语尚未说完,便让行风的唇办堵了嘴,让他给吸吮起来。
他那蓄意挑逗缠绵的吻,挑弄着行歌的唇瓣,一寸寸探入她的檀口中,侵入搜寻着行歌的蜜舌,随即缠弄着,肆意品尝行歌的蜜津,吻得她喘不过气。
行风轻喘着离开她的唇瓣,轻佻低笑:「主动跨坐到我身上,表示主动求欢。可怪不得我在这里对你放肆啊…」
他的大手随即擒住了行歌的丰乳,轻轻地揉弄起**。行歌轻叫,举手要阻挡他,却让他捉住了双手,单手将行歌的手压向了他的胯部。接着行风将行歌压向包厢上的蔺草榻,俯视着行歌。
「别…别…这里是外头,酒肆的店小二随时会进来的…」行歌羞红着脸,仰视着她存心挑逗自己的俊美夫君,心里开始後悔刚刚自己不该和他恶作剧的。真是自作孽。
行风笑得魅惑,突然俯身隔着衣物含住她的**吸吮。
行歌一下子就感到行风的津液湿透了衣裳,透过了抹胸,直达她娇弱敏感的花蒂上,让她不禁轻哼了一声。
「爱妃,道行很浅…想要玩我,我会先玩死你…想要吗?嗯?」行风反客为主,压在行歌身上,用膝盖顶开了行歌的两腿。
行歌此时心里叫苦,将自己骂了一百次,娇斥道:「你明明说除非我同意,不然你不会碰我!君无戏言!君无戏言啊!」
行风抬起头,又轻又缓地用唇瓣擦过行歌的颈项,复而轻巧地舔吻着她敏感的耳後,缓缓地说道:「没错…但,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忍不住同意,求我干你…要试试看吗?嗯?行歌…」
079 骊京潜敌兵,北越赵倾城
「嗯…不要…我不要试…」行歌让行风这麽隔着衣衫吸吮着绵乳,忍不住轻哼出声。就怕自己克制不住情慾,偏过头避开了行风的挑逗,双眸瞟向紧闭的厢房拉门,有些担心一会便有人拉开门而入。
「那便不玩了。」
突然间,行风松开手,支起身子坐正,似笑非笑地凝视着行歌。
啊?
行歌不明就里,还躺在蔺草榻上,讶异地望着行风,胸前衣衫湿透,隐约能觑见**挺翘。
「唰!」拉门让人一拉而开。惊得行歌手忙脚乱,连忙坐起身来。
店小二探头进来,衔着笑脸道:「公子,楼下有您的访客候着呢。要让他上来吗?」余光瞧见公子身边的俏姑娘脸颊红艳艳的,胸前还一团湿,突然明白自己似乎打搅了客官的兴致,机灵地缩了脖子,退到厢房之外。
行风挑了眉,寻思访客是谁,问道:「可有自报来历?」
「小的下去问问。」店小二三步并两步咚咚跑下楼。
行歌瞅着行风,半响才问了句:「你方才是不是听见
分卷阅读155
了店小二的脚步声才放开我?」
行风正揣度是谁寻至此地,让行歌一问,抬眸看向行歌,勾起一抹坏笑说道:「是。不想坏了江公子的形象。若秦小姐还想继续,那今晚…」话未说完,他伸出手指挑起行歌的下巴,眼神微眯,迷离浅笑。
「你真的很爱欺负人…」行歌拍掉了行风的手,故作生气扭过头不看他。其实是因为每当行风玩起江公子与秦小姐的游戏,她便难以控制自己的情慾,就怕自己在这厢房给了行风後,又要事後恼羞。
店小二的疾步声由木梯上传来,此次没再不识趣地拉开门,只在厢房门外说道:「公子,那位姑娘说她来自梨城,是您的故人。」
姑娘?
此话一出,行风怔住,行歌的耳朵竖得老高,狐疑地望向行风,行风睨了行歌一眼,不动声色,心里却已知道来人是谁了,然而,他神色不动,冷淡说道:「不认识,她认错人了。」
「我哪里认错你了?你化成灰我都认识!」铃铛般快意爽朗的笑声在厢房外传来。
「姑娘,您这样闯上来让小的为难啊!」厢房外店小二急着要阻止那个姑娘,但却让她喝斥滚开!
「唰!」
拉门再次被拉开!行风也在同时间满脸怒色站了起来,面向拉门与来人对峙!
一个身着赤色合身骑装、面覆红色流苏轻纱的女子婀娜多姿地扭身进了厢房,看着神色冷肃的行风,笑声如银铃似悠扬轻灵还带些霸道:「风郎,好久不见了。想不想奴家啊?」
「滚出去!」行风冷声低喝。
「啊,风郎,你这负心汉,怎这样对待奴家?奴家可是好不容易才来到了骊京呢!竟然可以在这里遇上你,你说,这不是命运的邂逅,是什麽?」红衣女子身姿曼妙娉婷,一举手一投足都带着诱惑,双臂如同水蛇般缠上行风的腰。
「认错人还不走!?」行风衣袂一飘,女子便向後弹了出去,踉跄地撞向墙壁。
红衣女子虽被行风的内力震开,双臂酸麻,抬眸瞅着行风夹杂怨怼与情意,哀怨说道:「呐,你撞疼奴家了,奴家还宁可你是用下身那大家伙撞穿奴家地这儿呢。」她的手指指向了她的花穴,狐媚地娇笑。
店小二想要拉住这红衣女子,没想到这姑娘讲话竟然如此淫秽难以入耳,有些讶异,又想到方才白衣公子与半倚在蔺草榻上胸前濡湿的黄衣姑娘不知道在做什麽,心里不禁欣羡公子的艳福不浅。但瞧白衣公子面色不善,浑身肃杀之气,本能警告他要活命就闪远些,赶忙转身要下楼向人讨救兵。
就在此时,店小二只听到身後一物破空而来,触中他的後颈,随即不省人事。一支玄色漆木筷箸跌落地上,发出清脆声响。
红衣女子看着倒地昏迷的店小二与地板上的筷箸,转头再看向行风,他的手指已然放下。她巧笑倩兮,毫不害怕,安然信步跨入厢房,双眸含情脉脉说道:「风郎,嫌他碍事?你果然还是对奴家有情的。那麽冷戾的眼神瞪到奴家这儿都湿了。」
「哼。」行风冷笑一声:「看来北越那儿军情吃紧,连北越公主也能潜入骊京了。又或者我该说,北越那里粮食不足,劳动公主殿下抛头露面到处勾搭男人来换取军饷了?」
「你!」行风口中的北越公主柳眉倒竖,怒气勃发,但却又在下一刻歛去怒意,媚笑道:「勾搭楚魏的太子殿下,奴家倒是挺乐意。奴家可想念风郎那精实的肌腹呢,想得奴家这儿都湿漉漉的。」
「你对哪个男人不是湿漉漉的,你倒是说说看。一双玉臂万人枕,不是出名的吗?」行风勾起嘴角极尽讥讽地睨着她。
行歌愣愣地望着对峙的两人,行风表情冷戾,但红衣女子却一点都不害怕,显然两人颇为熟稔。而红衣女子嘴巴不停吐着诱惑行风的淫语,听得她双颊绯红。原本只有两人独处的厢房,不知怎地,让这女子闯入後,显得壅挤,压迫感极重,逼得她缓缓地站起身,
北越公主这才注意到行歌的存在,瞧见行歌胸前濡湿,眸中闪过玩味之色,随即又转为轻蔑,嘲讽地说道:「唷,风郎,多年不见,你倒是学坏了?也好野合这味?这种我见犹怜的狐媚模样,该不是哪个窑子的妓子吧?何必花银两呢?你手指一勾,不知有多少女人甘愿在你身下淫叫呢。」
这番话说得行歌褪去双颊的颜色,刷白了脸,粉拳紧握,正要发作时,身侧一抹白影飞掠而过,行风瞬间已伸出手臂掐住了北越公主的颈子,将她钉在墙上。
「呃!」北越公主立时无法呼吸,像只让人钓上岸的鱼,张大嘴用力地吸气。她脸色惨白,双手扯住行风的手臂抓挠着,亟欲剥开行风的手指,但却半分奈何不动行风。
「最**的女人就是你,还好意思说人吗?我让你这张嘴再也说不出话。」行风双眸如霜雪般森冷沉重,毫不掩饰冰尖似的杀气。
「你…你…有胆就杀…了…我…北越…正好…藉此…出兵…」北越公主已被行风掐着双眼突出瞠大,嘴角浮出奸险的笑意。
「死人是不能回北越通风报信的。」行风残酷一笑。
行歌听她这麽说,步上前去扯住行风的手,急急说道:「行风,快快放手!」
北越公主此时斜眼瞪视行歌,表情甚是恐怖诡异:「…楼下…还有…我哥哥…不知…是谁…会死…在这…」
行风一听,眯起眼,眼中一股黑色的暗影流动着,勾起了令人浑身发颤的笑:「没想到北越太子也来了,正好…让本王瓮中捉鳖,省心省事。」
「你…你…独身…一人…出宫…还带…拖油瓶…寡不…敌众…」北越公主还要虚张声势,但却觉得颈上的力道加强,呼吸不到空气,让她胸肺开始疼痛,无法在说出任何话语。
「越倾城,你当本王是白痴?若你的哥哥和你在一块,会让你独自上楼?」行风笑得极为冷酷,手劲更重,每只手指都可以感觉到北越公主越倾城的血液在血管中突突直跳,再掐下去,她必死无疑。
越倾城的面纱不断被她吸入口中,知道她命在旦夕,江行风说得没错,这次她是瞒着哥哥脱队出来,在骊京闲逛,想来现在北越太子还在骊京内找她。
行歌更怕更担忧。怕的是行风此时的表情就如同地狱来的鬼魂般狰狞,担忧的是北越公主要真死在了行风手里,北越便有了冠冕堂皇的理由对楚魏开战
分卷阅读156
。
「行风,你住手!你住手啊!」行歌急急叫道,但行风却动也不动,彷佛没听见行歌的叫声。逼得行歌只好搂住行风的腰,整个人挡在了北越公主身前,捧住了行风的脸,挡住了行风的眼。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