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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情所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桑玠

    “晚宴差不多开始了。”傅政镜片后的眼阵微微一闪,将女儿往上抱了抱,率先朝里走去, 邵西蓓也忙牵过儿子的手,对容滋涵道,“涵涵你先忙,我们先入席。”

    晚宴开始前容城代表容家做了开酒辞,容滋涵安静地站在他身旁,在场却有将近一半的人的 目光牢牢落在她一个人身上。

    邵西蓓给儿子的碗里夹了菜让他自己吃,对身旁的傅政道,“涵涵这样好的女孩子谁都想要 的,只是我觉得她好像对谁都役什么兴趣的样子。”

    “不一定。”把细细的土豆丝用筷子拌成够软够濡能够喂给女儿吃的傅政沉声答。

    他一向惜字如金,这时却说了这三个字,她有些好奇、稍稍凑近他一些轻声问,“你知道涵 涵有喜欢的人?谁? ”

    “不知道。”傅政慢条斯理地放下筷子,“赌么。”

    她见状更觉得蹊跷,“赌什么? ”

    “赌……咋天晚上的衣服加三套,和领带。”他推了推眼镜,看着她,“她有,就按照上述的,^没有,我再加一根领带和一整晚。”

    邵西蓓一听脸就红了,又不能说什么,只能用力白了他一眼。

    晚宴开始之后容滋涵役有吃几口饭,跟着容城和李莉不断地和各式人物打招呼、交谈。 其中自然也不乏一些年纪轻轻就已经十分显要的男人,风度翩翩的、开朗善谈的……她不得 不承认,这些人多少都确实有吸引人的地方和优势。

    可是,哪怕长相再好、笑容再亲和,她的心却一如既往役有半分的波动。

    “容小姐。”一个男人这时从后轻轻叫了她的名字。

    她回过头看到对方的脸一怔,半响回过神来淡淡说了一句“你好。”

    “有些冒昧和唐突,还请你见谅了,”男人谦和有礼,“请问晚宴结耒,你愿不愿意和我聊 聊?不会耽搁你太久。”

    对方进退得当,勇敢直白,却又不让人感到反感。

    容滋涵望着对方和他有那么微分相似的眉眼,动了动唇,却最终役有拒绝。

    他这个吋候应该早就已经在去法国的飞机上了吧。

    她不知道她是不是一辈子都没有办法忘记他,活在只有他的记忆里。

    只是哪怕再艰难,她总应该去试一试,试一试从今以后再也役有这样一个人,她还能不能找 到已经被自己放弃了的心。

    晚宴持续了将近四个小时终于结束。

    容城和李莉在大门外送客,李莉知道有人约了容滋涵,便让她提前一步先走。

    一辆黑色低调而奢华的车己经等在了侧门口,刚刚邀约的那个年轻男人站在车旁,容滋涵披 上了外套,握着包朝侧门走去。

    月华如水,月光在她的脸上投上柔美的影子,车旁那男人远远看着,竟有些看痴了。

    容滋涵边走边伸手挽了挽鬓发,这吋抬头一看,脚步却一下子停了下来。

    一个男人推开一旁的玻璃门,从左前方走下台阶。

    夜晚的瘟度骤降,那人身上却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衫,再多的风尘仆仆却也根本无法遮掩那 夺目耀眼的面容。

    他一步一步迎面朝她走来。

    “你在这里。”封卓伦走到她面前,看着她的脸庞轻轻弯起了唇。

    容滋涵望着他的脸庞,半响眼泪从眼眶里慢慢悄然滑落下来。 他这时伸出手,用力地将她紧紧、紧紧地扣进了怀里。

    浓烈红裙、纯白单衣。

    你在这里,你在我绝望、炙热、万劫不复的爱里。

    我此生都再无办法逃脱。

    第二十四章

    站在车旁的男人远远看着这场景,怔在原地也不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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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作何反应。

    穿着华美红裙的女人被身上只着单薄自衬衣的男人紧紧拥在怀里,月色从他们的头顶一路铺散下来,落在他们的肩头,镀上暗银的光,唯美到任何人都无法再接近半步。

    红和白,炙热和静淡,至极的反差。

    那也是这个年轻男人一生只此,所见过的最为惊艳的一幕。

    窖滋涵埋在封卓伦的胸膛里,眼泪无声不断地一滴滴往下滑落,手臂紧紧抱着他精瘦的腰身。

    他终宄还是来了,在她放弃自己之前,他终宄还是找到了她。

    封卓伦的双手亦是锢得更紧,下巴紧紧磕在她的头顶上,神色隐忍而炽情。

    “容滋涵。”半响,他轻轻松开她,完完整整地叫她的名字。

    她听到这声称呼一怔,不禁联想起上次电话里他也是这么叫的,随之而来的是向她的抱歉和告别。

    他低头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嘴角浅浅勾起了一抹笑,“被甩的是我,死皮赖脸地回来找你的也是我。”

    一路这么姿势暖昧地抱着穿过一条长走廊,这时从拐角迎面有人走了过来。

    “漂亮叔叔。”

    一听到这冷淡的童声,容滋涵立刻浑身一紧,紧接着就是一个极其诧异的女声,“  涵涵?

    封卓伦看到迎面走来的人,笑了笑把她放下地,她转过身拉好裙子的下摆,便看到对面博家一家四口正对着站在他们面前。

    博政手里抱着已经熟睡的女儿,神色照日冰冷,这时再看了他们一眼,侧头立时便向自己的妻子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目光。

    邵西蓓牵着儿子,正在那里好一舍,才又开口道,“你们  ”

    “我们去开房。”封卓伦投有半分不自在,懒洋洋地眯了眯眼,还朝博畦抬了抬下巴,“要一起吗?”

    已经有些脸红尴尬的容滋涵互到转过身狠狠瞪了他一眼,恨不得把他耶张嘴用胶带黏起来,谁知对面傅渣爷竟然真的应了口,淡淡说了句,“好。”

    这下轮到邵西蓓面红耳赤了,回过头看自己丈夫那表情竟然是说一不二的认真。

    “早点再生一个吧。”封卓伦从善如流,拉过容滋涵的手,走过博政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两个风格截然迥异的男人在这一刻达成了完全的、持久的共识。

    他从电梯里就将她紧紧搂着,热切地吻她,一路纠缠厮磨,直到拿房卡刷进了房间,没有再给她任何思考的时间。

    最深的、最熟悉的、最火热的缠绵,由身到心。

    他是高手,但今夜却与以往的任何一夜也都更为不同。

    容滋涵没有做出任何的反抗,乖巧地被他压在玄关的门壁上,他含咬着她的耳垂,从后将她的礼服裙子拉链从上而下慢慢拉,她亦回应着他,将他的衬衫扣子一粒粒扭开。

    他本想将她的裙子褪去,谁知她这时竟微微张口,轻轻含吻住了他胸膛前的敏感处,还慢慢蹲下一路滑到了他的小腹。

    穿着半开半解的红裙的女人眼似水杏,肌肤赛雪,半蹲在他跟前脸庞微红地解开他的皮带,手指轻轻颤着小心释放出他。

    感官与视觉重叠,骄傲如她,只那么小的一个动作,便让他浑身上下的热都朝那个点汹涌地奔去。

    封卓伦的眸色在这一刻彻底暗了下来。

    他这时制了她的动作,将她拉起来背过身去,手从她裸露的漂亮肩骨往下,轻轻腿下了她的丁字底裤。

    “涵宝……”他似呢似喃地唤她,尾音竟几不可见地发颤,一声、一声……那样小心地像在确认这什么。

    她背对着他,感受到他从后火热地贴了过来,裸露在没有暖气的空气中的皮肤都不觉得冷。

    容滋涵细长的腿从后被他分开,他手指向下探进了她已经湿润的地方,把那随她呼吸一开合的小口撑开扶着自己完完整整地推了进去。

    她被他压在壁上,急促地大口喘息着,他低头看着自己近乎蛮横地将她的小口撑开道极致,渐渐消失在她的身体里,她湿润而紧致地将自己全部吃了进去,包裹着他。

    她含着他。占有她的是他,拥有她的也是他。

    封卓伦的眼睛渐渐变得有些猩红,耳里听着她忍耐不住发出的轻吟,他一手控着她的肩膀,揉着她雪嫩的臀,从后一记一记用力地前后进退。

    全进全出  他没有很快,每一下却都推到最深处,身体间是极其清晰的撞击声,她身前的雪白也随着他的动作轻晃,由着他从后一把揉住丝毫不留情地粗暴地留下了手指的痕迹。

    他从前做的时候是慵懒优雅居高临下的,可今天他甚至没有用平时的任何一分技巧,只想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容滋涵忍了一会,终于红着眼睛哭了出来。

    房里没有灯、窗帘也没有拉开,一室只有这浓烈到极致的欢爱。

    每一次他用力地进入,她便完整地含入;他退出,她便不自自主地紧缩,只这样用力整根来了没一会,她就眼睛红红地到了。

    封卓伦粗喘了几口气,抵着她停了一会,这时从后将她抱着,这么身体紧贴着来到了床上。

    她软得似水,被他摆成了跪趴的姿势,细嫩的白指揪着床单,从后又将他含了进去。

    这一次他从后覆在她娇小的身体上,紧紧掐着她的细腰,动作尽兴地快了起来。

    他的身上已经全是汗,小腹汗律律地贴在她的臀上,紧密地动着,几乎没有退出多少,将她顶得都向前扑出去。

    “疼……”容滋涵这时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他却停了动作伸手绕到她的小腹处,揉着她微微有些凸起的地方,更深更重地顶入。

    他将她撑得满涨,动作愈发用力,她的薄液顺着他的动作滴下、在床单上留下暖昧的印记。

    最后的时刻,他将她面对面抱在怀里上下抛拉,她流着眼泪轻哼,却也搂紧他的脖颈,将他全部含下,留在自己的体内。

    顶入、抽出……他才终于褪了出来,咬住她嘴边的尖叫射在了她的腿间。

    “涵宝……”她垂着眼眸靠在他脖颈边,他将她已经被汗浸湿的头发挽在她耳后,平复着呼吸声音暗哑,“……你要的,我都给你。”

    她本己累倦至极、睡意涌来,这时轻轻睁开了水蒙的眼睛看着他。

    “我不是不信任你,是我不信任自己,要你陪着我煎熬受苦,自欺欺人。”他一字一句地说着,扬唇一笑,“……我就是这样一个懦弱胆怯的男人。”

    他的笑容绝美得惊心动魄,摄透灵魂般的无望。

    黑暗里只有眼前的她,他低头看着她,眼眶也渐渐有些泛红,“所以,就算以后你不要了,也不要还给我。”

    他本以为自己给了爱情便能够不给感情。

    因为他从来就知道,如果连心都没



分卷阅读40
    有了,他就什么都遗留不了地存在,从此一无所有。

    可是他还是舍不得,舍不得不爱她。

    舍不得不把自己藏得最好的、最后仅剩的一样东西也交给她。

    纵使今后深渊地狱来等,他也只愿一人而去。

    第二十五章

    深秋初冬的早晨格外好。

    一夜纵情缠绵,不知疲倦,容滋涵睁开眼睛的时候早已经日上三竿了。

    暖洋洋的光线从窗外投射进来,在房间的每一处印上静好温婉的柔意,她动了动酸软的身体,抬头便迎上一对戏谑又漂亮的眼睛。

    “早安。”封卓伦裸着上身伏在她身上,勾起嘴角在她小巧的鼻子上轻轻咬了一口。

    醒来的早晨第一眼就能够看到这样一个人,含着笑意的眼底倒影着的是自己初醒的面容,红颜白头……日复一日,从始至终。

    世上应该没有比这更好的事了。

    容滋涵动了动唇,眼底也不自自主地浮现了笑意。

    房间里没有开窗,还残留着很重的味道,眼看他伏在自己身上眼底已经又有渐渐狼变的趋势,她连忙伸手将他那张英俊的脸往旁边推了推,却发现连发出的嗓音都是暗哑的,“手机。”

    昨晚那样不顾一切地与他纠缠,直到凌晨的时候两个人的身体还是紧紧连拢着的,一宿未归,这下容城李莉那边都不知道应该怎么交待了。

    “不用拿了。”他这时翻了个身躺在她身旁,将她连人带被子卷起来,抱到自己身上趴着,

    “先说说,咋天晚上我不过来,你要跟那个仿我的冒牌去哪里。”  他声音照旧慵懒如常,但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被子下某处已经渐渐顶起。

    不说,就是做,说了……有可能也是做。

    “你吃醋啊?”她看着他扬了扬眉。

    再说那位邀约的男人也只不过眼睛长得和他有点像而己,这人怎么能臭屁成这样啊。

    封卓伦自然拿出了嘴贱的看家本事,“吃醋不是你的专利么。”

    此话一出,她的神色立刻就冷了下来。

    她可没有忘记,当天促使他们两个人分手的直接导火索。

    “milk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她这时看着他的眼睛平静地问,“说实话。”

    “没有你想的那种身体上的关系,也不是红颜知己,”他的手在她脑后浅浅顺她的发,声色亦是平静,“无论你信不信,她真的只是一个很可怜的女孩子,我把她当孩子看待。”

    那个孩子与他一样寂寞,与他一样孤独,也是彼此支撑相伴的唯一慰藉。

    他说话的样子确实是格外认真的,没有再避而不谈或是试图欺骗。

    “那么那天晚上,你一整晚没有回来,是和她去了哪里?”她沉吟片到,一字一句地想问清与他有关的每一件事,不错过每一个细节。

    封卓伦揉着她头发的手顿了顿,“去看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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