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人是心上人[娱乐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浅水色
张擎宇嘴角勾起笑,自然而然地往前走了一步,刚好踩在莫晓逶迤拖地的裙摆上。莫晓没留意身后兀自往前走,被突如其来的作用力一拽,毫无防备地摔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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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
发出的动静太大,一下子引来了全场宾客的目光,其中夹杂着几声嗤笑,格外狼狈。
张擎宇半蹲下身,向莫晓伸出手,十分绅士,“莫小姐真是不小心。”
莫晓拧着眉看他,眼神中夹着藏不住的厌恶,“张导可真是男人中的典范。”
忍着膝盖的疼痛,撑着地面自己站起来。
不远处的陈最看到这一幕连忙跑过来,扶着莫晓起身,弯着腰低声问她:“没事吧?”
莫晓攀着陈最的手臂,僵着阵阵发疼的膝盖,小声说:“那天就该把他的狗腿一起打断。”
陈最噗嗤一下笑出了声,这一声落在有心人的耳里显得格外刺耳。
张擎宇的目光渐渐冷了下来,“莫小姐没摔疼吧,这伤筋动骨的可不好受。”
“哦?”莫晓轻声一笑,“看来张导身有体会啊。”
这个“身”字莫晓特意咬重了音,意有所指。
这种时候艺人任性,经纪人就得理性,唱|红脸,默契配合。
陈最压低杯沿向张擎宇敬酒,赔笑道:“年轻人不懂事,张导大人大量别一般见识。”
“哦是吗?这么说的话,这酒—可不是这么喝的。”张擎宇挥了挥手招来侍者,从侍者手中的托盘里拿来红酒,七八个高脚杯一字在桌面摆开,全部满上。
“中国讲究酒文化,酒喝尽兴了事儿自然就好办了,不然”说完,瞥了莫晓一眼。
赤|裸裸的威胁,今天你不喝得老子高兴了,老子就不会让你好过。
这边剑拔弩张,其他宾客继续言笑晏晏,只是兴味的眼神不时往这边瞟。
莫晓也是从小被家里宠大的,脾气拧,哪会和你这种流氓服软。可陈最不一样,他要考虑到莫晓的仕途前程。他平常虽然没谱,但大事上从不马虎。
陈最讨好地笑了笑,“张导可真是幽默。”
“谁和你开玩笑了?”张擎宇目光落在一字排开的红酒上,“喝还是不喝,一句话。”
陈最的笑容有些僵在脸上,“张导这不是难为人吗?”
张擎宇挑眉一笑,“难为吗?不过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没什么问题是**一宿解决不了的。”
说来说去还是一张房卡的事。
张擎宇第一次见莫晓,看着她俏丽的脸蛋配着雪白的长腿,想象着被这么双腿勾上腰的**滋味,就想睡她。
耐着性子耗了这么久没彻底撕破脸,无非还是想睡她。
绕了一圈还在原点,陈最把莫晓护在身后,一改做小伏低的态度,“张导,俗话说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有些事情你情我愿才有意思,强人所难多没劲儿是不是。”
“留一线可以啊。”张擎宇目光肆无忌惮地在陈最身上梭巡,“就这种娘里娘气的浪起来更带劲儿,刚好有几个哥们口味特殊,你都娘成这逼样了也别装清高了,一起玩玩怎么样?”
“你!”
这话扎心了,陈最虽然娘但真不gay,心里倏地搓起一通火,特想撕烂他的臭嘴,但想起他的那些龌龊手段又生生压下怒气,强迫自己不要冲动。
这时被护在身后的莫晓噗嗤一笑。
“传言张导私生活丰富,果然并非空穴来风。”莫晓笑得一派天真,闪着灵动的大眼看着他,“俗话说月满则亏,我好担心您铁杵磨成了绣花针,心有余而力不足哦。”
拉长耳朵看热闹的人群里发出此起彼伏几声嗤笑。
最侮辱男人的三个字是什么?
你不行!
张擎宇的脸色刷地一下就变了,绷着青筋的手蓄了劲势就要举起。
突然手腕一紧,被一股大力紧紧抓住,死死按在大腿边上,更可恶的是——他居然还挣不开!
顾言忱嗓音清冷,带着夜的凉意,压低了声音说:“张导这样有失风度。”
“你算什么东西?老子的事还轮不到你管!”
顾言忱在国内鲜有作品,为人又低调,知道他的人不多。
“不管我算什么东西,打女人的男人绝对不是东西。”顾言忱一身黑色西装裹着颀长的身子显得格外清隽,俊脸上没什么表情,醇黑深邃的双眸静静看着他,气场逼人。
张擎宇居然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反驳,气势上瞬间弱了两分。
莫晓毕竟是女孩子,撕逼一时爽,事后还是有点小紧张。
看着张擎宇凶悍的表情阵阵心悸,为了不输气场僵着脖子硬撑着。没料到峰回路转,杀出一个又帅又霸气的心上人,一下子连磕着的膝盖都不疼了,满心欢喜地看着顾言忱。
张擎宇哪受过这种窝囊气,脸色青白交错十分精彩,“小子别多管闲事,自不量力。”
顾言忱淡淡一笑,“刚好量力而行。”
够嚣张的!
张擎宇气得肝都在发颤,一个眼神,静待角落的两个高壮助理走上前。
顾言忱依旧不动声色,目光轻描淡写瞟过,好像对方要叫板的人不是他一样。
莫晓小声对陈最说了句什么,陈最离开,她走到顾言忱身边,看向张擎宇:“张导,在这闹事恐怕不妥吧。”
张擎宇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话里话外意有所指,“都说女人薄情,房卡还带着身体的余温,就对其他男人献殷勤?啧啧”
莫晓不羞不怒,模仿着他的语调句式,“都说男人纵欲,张导居然连房卡都不放过,这爱好还挺别致的嘛,啧啧”
陈最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神补刀一句:“哦难怪都磨成绣花针了。”
周围的看官们再也忍不住纷纷笑出声,连顾言忱都浅浅挂着笑。
张擎宇彻底绷不住了,一个手势让两助理走上前。
两助理对视一眼,这里不太好施展拳脚啊。
莫晓的手下意识搭在顾言忱的臂弯上,用轻得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说:“不会有事的。”
这是在安慰他?
顾言忱稍低头看了眼挽在自己臂弯的手,小姑娘的手指细细长长,藕芽似的,贴着黑色西装,仿佛有种纤柔的气息。
就在这时,拐角处走出一男人,端着高脚杯气定神闲,嘴角噙着笑,疏懒随意,“这边聊什么呢?这么热闹。”
——正是今晚宴席的主人池睿。
撇开池睿的家室不说,单是他经营的光影传媒就是潭城娱乐圈的第一把交椅,饶是张擎宇也不敢轻易得罪。
张擎宇生生敛住剑拔弩张的戾气,使了个眼神让还未发难的助理回来,一脸僵笑,“池总,好久不见。”
暗红色的酒液在杯中晃动,晕着一层浅浅的光泽,池睿浅笑道:“张导,近来可好?”
明显吊着石膏手的张擎宇硬生生被噎得说不出话。
莫晓见池睿瞥了眼自己,默默收回挽着顾言忱的手。
池睿在莫晓脑门上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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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对张擎宇说:“我这妹子不太让人省心。”又看着莫晓,语重心长:“张导是圈内前辈,有机会要多向他学习知道吗?”
莫晓谦虚道:“张导德才兼备,晚辈实在是望尘莫及。”
张擎宇呵呵干笑两声,“哪里哪里,池总,我有点事先走了,你们聊。”
张擎宇转身直接走出会所,助理紧跟身后,其中一人递上平板电脑,屏幕上正显示着一份个人资料,“张导,刚才那个人叫顾言忱,就是抢先您一步买到《年轮》版权的人。”
张擎宇快速扫了一眼内容,“操他妈的,老子看上的戏看上的女人他也敢插手,看老子不neng死他。”
助理:“张导,顾家老爷子是电影业德高望重的老前辈,退休前是文化|部的一把手,这根基背景”
张擎宇:“你是猪脑子吗!我让你把名字贴在脸上去neng 他吗?”
助理连应道:“是,是。”
第四章
会所内,莫晓和池睿闲聊了几句,待池睿去接待客人的时候已经不见了顾言忱的身影。就连去拿药箱的陈最也没了人影。
莫晓的晚礼服是包臀的鱼尾裙,勾勒出挺巧臀形的同时也束缚了步伐,脚下还踩着一双七寸高跟鞋,走一步就觉得膝盖一疼。
一位单手托着托盘的侍者走过,莫晓伸手去取香槟,不经意抬眸一撇,看到阳台外有一道高挑的黑影,走近一些眯着眼细看,轮廓有些熟悉。不再犹豫,直接走了过去。
阳台外种着一排高大挺拔杨树,叶子密密层层攀连着,茂盛非常。树影晕叠,筛着清清月光,顾言忱隐在破碎的光影里,闲闲倚着栏杆,指尖一点猩红明明灭灭。
身后传来高跟鞋踢踏地面的声音,一下重一下轻。
莫晓走到他身旁,手肘交叠撑在栏杆上,弯腰趴着,“还没跟你道谢呢,刚才谢谢你了。”
“不必客气。”顾言忱吸了口烟,缓缓吐出,一阵风吹来,烟雾四散。
清冽的烟草味伴着凉飕飕的小风,莫晓吸了一口,不觉得难闻。
那股风也刮在她光溜溜的背上,禁不住颤了一下,还真有点冷。
两人一个背靠、一个趴在栏杆上,顾言忱稍稍一点余光,姑娘一整片白皙的后背就尽收眼底,再往下,是紧致的翘臀。
他无端想起了五年前的那个晚上,逼仄的帐篷里,放了一些摄影设备,他长手长脚的已经不好舒展了,偏偏还多出个女孩。
十七八岁的女孩该有的都有,紧挨着你睡得香甜,身子软软的,带着点少女的馨香,不大不小的胸不自觉地往你身上蹭。
顾言忱作为一个二十多岁的正常青年,最正常的反应是有反应了而罪魁祸首一脸稚气未脱,对比身上的躁动,让他有一种羞耻感。
至于为什么现在想起那晚还记忆犹新,可能真的是太憋屈了。
看着面前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姑娘,心头泛起一丝烦躁,他揿灭烟蒂,脱下西装外套。
莫晓只觉眼前一黑,被兜头罩下一件外套,拽衣服的时候原本往后曲着的腿下意识往前顶。“嘶”倒吸一口凉气,膝盖撞到栏杆上了。
扯下衣服,入目是男人在夜色中略显薄凉的脸,“你就不能温柔一点?”
声音更薄凉,“谁知道你这么笨。”
你帅你有理了。
莫晓穿上他的衣服,大大的笼着她,显得格外娇小。柔软的布料上,似乎还沾染着他温凉的气息,本就不介意他的行为,这会儿更是被熨得服帖。
圆弧形的阳台装修成一块休闲区,后边有沙发和矮几,莫晓拐着脚走过去,撩起裙摆查看伤势。
“你的经纪人呢?”顾言忱目光跟着她往前挪了一寸。
莫晓头也不抬,低头呼着创口,红红肿肿,有一小块破了皮,算不上严重,但还真有点疼。
“不知道去哪了。”
男人可能是生出了点让她二次创伤的内疚,居然会问她:“要不要带你去上药?”
莫晓低着头偷笑了几下才抬头看他,“去哪上药,你家吗?”
顾言忱很快给出了答案,他唤来侍者,交待他去拿医药箱。
莫晓故作叹息,“好失望啊,就这么被拒绝了。”
顾言忱面对她倚着扶栏,一手搭着栏杆,目光淡淡落在她身上,“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热情?”
“可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要顾言忱陪你好好聊个天比铁树开花还难,莫晓顺着这个话题聊起了初遇。
他们的相遇说来也是巧合。
莫晓父母离异,她跟着患有抑郁症的母亲度过了一段极致压抑的童年,后来母亲自杀,她又回到父亲身边,这般种种对她的性格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孤僻、淡漠,没有朋友。
高考结束那会儿,莫晓在网上逛帖子,无意间看到一个关于流星雨的帖子。
帖子上贴了一张照片,无数星星拖着尾巴斜过万里一碧的天幕,雨般坠落,像泻下了一池水银,很美。
照片应该是在山顶拍的,感觉很近,又似乎很辽远,看得莫晓的心里空落落的。
或许是压抑太久了想找个宣泄口,她搜索了这场流星雨的资料,简单了解了登山需要的基本装备,背上大大的黑色双肩包,一个人就上路了。
莫晓图方便,选了离城市最近的一座山,浓荫夹道,蜿蜒向上,很长,看不到尽头。
本来就没什么出行经验,更别说野外生存了,莫晓一大早出发,瘦胳膊瘦腿的,呵哧呵哧爬了小半天,累得半死,却不知道自己爬到什么程度了。
一脚踏在一旁的岩石上,猛灌了一大口水,踹着粗气。有点后怕甚至后悔。
鲁莽了,进退维谷。
就在莫晓咬着唇纠结着该继续往上爬还是打道回府的时候,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嬉闹声。
莫晓垂眸看去的同时,一行几人也看到了她。
五个男生,大学生模样,一人背着一个大大的双肩膀,手里还扛着设备。
苏泽远走在最前面,看到莫晓时愣是吓了一跳,这座山崎岖难爬,鲜有人来,居然会遇到同道中人,还是个漂亮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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