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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人是心上人[娱乐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浅水色

    许微音站得直直的,倔强地看着他。

    “我觉得我们再合适不过,无论是家庭还是个人都可以很好的互补,要是以后有了孩子甚至可以解决你和伯父间的矛盾。”

    顾言忱像是听到什么可笑的事情,轻嗤一声,“我自己都不想要的东西,你觉得我会强加给孩子,让他替我去承担?”

    “不”陈微音语气弱了些许,“我不是这个意思,毕竟一家人,难道你想和伯父对立一辈子吗?”

    顾言忱揿灭烟蒂,紧接着又点燃一支,眸光深静如水,可百尺深潭内却和身后的乌云一起汹涌翻滚。

    “微音。”他声音低低地叫她,“我有女朋友了。”

    陈微音蓦地抬头,眼中迅速泛起一层泪,她从小顺风顺水,要什么没有,何曾受过这种待遇,拧着股倔劲儿,不甘心有之、失落有之。

    苦笑一下,“就算你不喜欢我,也不必找这种蹩脚的理由拒绝吧?”

    顾言忱不知想到什么,就连眉峰好似都显得不那么冷厉了,他看了眼暴雨将至的天色,喉结动了动,溢出一丝几乎看不出的笑。

    “我和她在一起从未想过合不合适,或许从各方面情况而言她确实不是最合适的,但她是不可取代的。”

    顾言忱放在口袋里的手捏着一张小小的sim卡,下午和父亲聊的不愉快,去卫生间冲脸的时候情绪不佳,没留意,手机掉进了水池里,小姑娘大半天找不到他也不知有没有着急。

    他对陈微音说:“回去吧。”

    顾言忱眼中的温柔看得陈微音一瞬失神,心中更是不甘,反身往沙发上一坐,“要回去你回去。”

    “快下雨了,别坐太久。”顾言忱如是说完,真的就自己先走了,看得陈微音又是一阵羞恼。

    今天莫晓会来晚宴,顾言忱是知道的,可视线梭巡了一周却未见她的人影,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在找人?”叶芷沫笑眯眯走到他面前,“莫晓吧?”

    顾言忱蹙着眉,有点不明所以。

    这时,池睿一手抱着孩子,一手举着杯香槟走来,帅气奶爸模样,“顾导,这是我妻子,叶芷沫。”

    顾言忱颔首,和她轻轻握手。

    叶芷沫眸中黠光倏地一闪,“刚才莫晓和我坐在那聊天的时候。”伸手指了指休闲区,“就那,眼神一个劲儿往你那瞟,没多久我见看她走了,蛮失落的,好像还哭了呢。”

    顾言忱心里一紧,说了声谢谢,匆匆走了。

    池睿将香槟随手放在一旁的桌面上,搂着老婆的腰轻轻掐了一下,“添油加醋还挺厉害,为什么要骗他?”

    叶芷沫轻哼,“你们这些臭男人,就是要让你们紧张一下才懂得珍惜。”

    第二十八章

    莫晓从长安会离开, 直接打车回影视城,向后闪逝的景色从霓虹盈彩到平实静谧,直到只有一盏盏疏密有致的路灯照耀前方的路,她才想起来自己还没吃晚饭。

    让汽车停在路旁,凭借前两次的记忆还走进了一次死胡同才找到那家炸酱面的店。

    头顶越压越低的那片乌云, 沉得让人踹不过气来, 朴实的小店盈盈一盏灯,让人心里生出一丝暖意。

    莫晓面才吃到一半, 一阵急风吹过, 她忙用手去掩在碗上挡灰尘, 结果沙子飞进眼里, 磕在里面生疼, 连忙闭上眼用手指揉, 结果越揉越疼。

    啪嗒啪嗒几声,开始下雨了,接着声音越来越密, 粗大的雨点落在屋顶上,骤雨滂沱,黑沉沉的天像要崩塌下来。

    老板抓起肩膀上的毛巾抹了把脸上的汗, “这么大的雨,不下它一两个小时估计是停不下了。”

    莫晓止不住眨眼, 走到洗手池冲水,洗手池上放着几把青菜,老板帮她拿开, “眼睛进沙子了?冲冲水,在这坐会儿,雨这么大也走不了,你男朋友一会儿会来接你吗?”

    不说这个还好,一提这个莫晓心里的酸涩又被搅了起来,一双眼睛被弄得通红,自来水哗哗留下或许掺着点泪水。

    终于眼睛里膈应的感觉没有了,莫晓回到餐桌边坐下,感觉脚下触到一个湿湿的软软的东西,吓得猛收腿。

    移开凳子一看,居然是只小狗,应该是被抛弃的流浪狗,米白色的毛脏兮兮的,被雨淋湿,结成一撮一撮的。蜷缩成团瑟瑟发抖,圆圆的黑眼怯生生地看着莫晓。

    莫晓被它看得心软,摘了几片菜叶子铺到地上,将自己吃剩的炸酱面倒上去,小狗黑眼紧盯着莫晓的手,喉咙里发出含糊的一声叫唤,却还是不敢从桌下爬出来。

    莫晓笑了笑,去老板那买了两根香肠来逗它,真的是饿了,小狗壮着胆子匍匐在地面一爪子一爪子爬出来,试探似的,小小咬了一口,见莫晓不像有恶意,便凶凶吃了起来。

    莫晓从没养过宠物,觉得有趣,抱着膝盖蹲在地上逗它吃。

    顾言忱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一人一狗和谐用餐的画面,一根香肠,莫晓自己咬一大口吃掉三分之一,剩下的再捏着棒子逗小狗吃,坏心眼地不马上给它,拿着香肠画着圈圈让嘴馋的小狗原地打转,看它转得晕乎了才大发慈悲地给它吃。

    顾言忱头发上、脸上都在滴水,衬衫挽着衬衫袖子,湿透了黏在身上,显出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高大的身子笔直,就这么站在小店门口看她。

    “来接女朋友啊,这么大的雨不会是淋过来的吧?”

    老板这一嗓子吆,莫晓手里一重,竹棒戳到地上,吓得小狗嗷呜叫了一声。

    看着一道长影越压越近,心里噗通噗通越跳越快,却假装没听见没看到继续逗小狗。

    “莫晓。”顾言忱嗓音也像是被水洗过般的清透,两个字无比清晰地蹦进她的耳朵。

    莫晓不动,他又说:“起来。”

    居然还是大爷一般命令的口吻,莫晓心头的火一下就蹭了起来,腾地站起来,语气不善,“干嘛!”

    顾言忱担心她误会,冒着雨回酒店、片场到处找她,找了小半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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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到,担心了一路脸色不太好。

    可看到姑娘眼眶眼角都是红的,眸中闪着水波般浅浅的光泽,又不自觉放软了语气,“我们回去。”

    “要回去找你的青梅去,我不要你管。”

    顾言忱笑了一下,很轻的一声:“吃醋了?”

    “你才吃醋,你全家都吃醋。”

    老板笑眯眯看着他们,莫晓有些恼羞成怒,推开他就往外走。

    “在下雨,你跑去哪里?”顾言忱连忙跟上,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说走的也是你,不要走的也是你,你这人毛病真多。”

    雨水湿滑,莫晓用了大力,一挣,从他手里抽出手,继续往外走,顾言忱无奈跟着她。

    很快就到了顾言忱停车的地方,车灯在雨夜里亮了一下,拉出一片透明轻烟。

    莫晓继续往路边走,没有要上车的意思,他大步流星走过去,手臂搂在她的腰上,直接把她往回拽。

    莫晓气更大,针扎着不上车。

    顾言忱“嘭”地关上车门,站在雨中看她,“闹什么?喜欢淋雨是不是?”

    这时的雨势已经小了很多,他身后千万条银丝飘飘洒洒,在路灯下迷漫如轻纱。

    莫晓的肩头已经湿透,水渍一点一点在衣摆上晕开,这会儿被他一凶,隐忍了半天的担心和一晚上的委屈终于憋不住了,泪水借着雨水的掩饰大颗大颗往下掉。

    顾言忱看着她红通通兔子一样的眼睛,又气又想笑,终于一声长叹,将莫晓摁在车身上,“都不听我解释就生气,给人判刑是不是要讲点道理?”

    莫晓闭上眼,别过头去不看他,不接电话也不回信息,一出现就带着青梅招摇,还说是她在闹?

    莫晓越想越委屈,面容平静,心潮却比方才的暴雨更汹涌。喉咙哽咽,雨水滑进嘴里带着涩意,咬了咬唇,回头直勾勾看他。

    “顾言忱,我不是那种可以不求回应默默爱你一生的人,我是那种一旦爱了,就会有所期许,就会想要和你有结果的人,你要是有什么青梅竹马,什么两小无猜趁早给我说清楚。”

    “说清楚什么?”顾言忱双手握着她的肩膀,高高大大的个子,将她禁锢在自己和车之间,显得莫晓格外娇小。

    莫晓用力挣扎,使劲推搡他,可他却纹丝不动,越想越委屈,终于哭出了声,“顾言忱,你这个混蛋,太欺负人了!”

    顾言忱嘴角弯了一下,手下移箍住她的腰肢,脸对着姑娘湿漉漉的小脸贴上去,将她摁在车上用力亲。

    细雨蒙蒙,漫天一片泛白,如烟如雾,缠缠绵绵。雨水从顾言忱的头发上往下掉,凉丝丝落在脸上、鼻梁上、唇上,顺着面颊滑进嘴里,而唇舌间的火热已被翻搅得天翻地覆。

    在男人如此急切、霸道的攻势下,莫晓全无反抗能力,所有的不满抱怨被碾碎在喉咙里,只能发出小猫一样含混的呜咽抗议声。

    顾言忱拉开车门,自己连带着姑娘一起抱着坐了进去,车上的干燥温暖让莫晓颤了一下,男人身上湿透,衬衫下散发出的灼热与她紧紧相贴。

    嘴上也没有放过她,反而比方才更深入、更强势地吻着她,一只手掌托着他的后脑,微侧脸错开鼻尖,方便他完全地侵占,辗转吸吮。

    如此冗长的吻烧尽了肺腑的空气,车厢内只有隐隐浅淡的路灯透进来,却足以迷乱动人。

    炽热的吻后,莫晓蜷缩在顾言忱胸口,唇上还有点麻,两人紧贴在身上的衣服都是凉的,却敌不过相贴的肌肤传递来的热度,还有他抑制着胸膛的剧烈起伏,也毫厘不差地传递到她身上。

    一触即燃。

    过了许久,顾言忱手探到后座拿了一条浴巾回来,擦干她脸上残留的水珠,又擦了擦她**的长发,最后用浴巾裹着她。

    捧着她的脸,无奈笑了笑,低声说:“从来没有什么青梅,你才是我心爱的人,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

    莫晓听到这一段直白露骨的表白,整颗心都在颤颤不稳地悸动,鼻头一酸,眼泪又要掉下来。

    顾言忱叹了口气,在她的眼睑上亲了亲,“之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么爱哭。”

    莫晓咬着唇里的嫩肉,心里泛起丝丝甜意,也有实实在在的窘迫,刚才那个矫情的要死,闹情绪的人是她吗?

    心里是相信他的,可想到在剧组里白天听到的话,又气哼哼地说:“有人说在你的房间看到了高跟鞋,是什么狐狸精的,老实交待!”

    顾言忱低声笑,笑声从喉咙里发出,“我想也知道是哪个狐狸精的,魂都被她勾走了。”咬了下莫晓的唇,“你说,这只狐狸精要怎么罚?”

    莫晓这才想起自己曾落了高跟鞋在他车上,还是两双

    顾言忱不再难为她,用浴巾将她裹紧了一点,“等我一会儿,马上就回来。”

    “你去哪?”莫晓揪着他的袖子问。

    顾言忱和她鼻尖相抵,轻啄了下她的唇,“去买点东西,一会儿去我家,嗯?。”

    话里暗示的意味明显,莫晓在光线暗淡的车厢里悄悄地面红耳赤,下意识手上用力,推了他一下。

    顾言忱低笑着不揭穿他,将她往里挪了挪,推开车门下车。

    旁边就有一家药店,还是上次给她买创口贴那家。他很快就回来,可刚走近车身就觉得不对劲,副驾驶座上空空如也,一个人也没有。

    顾言忱的脸色变得有些不可名状,这个时候临阵脱逃?不像她的作风。

    细语微蒙,夜色寂静,啪嗒啪嗒小跑的脚步声逐渐清晰,顾言忱循声看去,姑娘一手挡在前额,低着头跑来。

    他不动色声地往前迈了一步。

    莫晓跑着跑着,突然撞上一个物体,瞬间失衡往后倾倒。

    顾言忱勾着她的腰,把她往怀里拽,“跑哪里去了?”

    莫晓站稳了,又被顾言忱塞进车里,等顾言忱坐上车的时候她才开口,语气有点失落:“刚才店里的那只流浪狗,我本来想收养它的,再回去的时候小店已经打烊了,小狗也不知道去哪了?”

    汽车稳稳驶上马路,顾言忱问:“想养宠物?”

    “之前没养过,就觉得那小狗挺乖挺可怜的。”

    刚才两人都淋了雨,顾言忱怕她感冒,将车开得飞快,车轮碾压地面溅起串串水珠。

    很快到了顾言忱的公寓,装修风格很简单,白色为主,辅以黑灰色的装饰。

    他给她拿了一条浴巾,手掌贴在她的后背将她推进主卧的卫生间洗澡,自己则在客厅的卫生间冲洗。

    莫晓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顾言忱穿着一件浴袍,长腿舒适地伸展着,坐在床头喝着什么。

    “过来。”他低声说,将玻璃杯放在床头柜上。

    夜深人静、灯光盈亮、孤男寡女,一个只裹了一条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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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巾,一个只穿了一件浴袍,暧昧,暧昧。有什么东西就要不一样了。

    莫晓脸上开始发烫,走到他身边坐下。

    顾言忱先是拿出刚才医院买的药,简单帮她上药包扎伤口,“明天再去医院包扎,今晚只能坚持一下。”

    莫晓点头,湿漉漉的头发耷拉在肩膀。

    看得出来顾言忱是个很爱干净的人,去卫生间洗了手,又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和电吹风出来,帮她擦了擦头发,再一点一点吹干。

    姑娘的头发长,还打结,他修长的手指一缕一缕解开缠在一起的发,从来没干过这么细致的活儿,待帮她吹干头发,额头已经沁出一层薄汗。

    吹风机放在床头柜上,用手背触了下玻璃杯,温度刚好,杯子递到莫晓嘴边,说:“先把这个喝了。”

    有股淡淡的辣味,是姜茶,莫晓抿唇笑了一下,就着他的手喝完了大半杯的姜茶。

    玻璃杯放在床头柜发出一声轻轻的“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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