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大汉光武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酒徒

    弟兄们,别打了,别打了!梁校尉被反贼俘虏了!粮食也都烧干净了,打赢了回去,咱们也得被处死。还不如直接就降了!

    弟兄们,别打了,别打了!梁校尉被反贼俘虏了!粮食也都烧干净了,打赢了回去,咱们也得被处死

    弟兄们,别打了,别打了!梁校尉被反贼俘虏了!粮食也都烧干净了

    正背对着河水跟汉军拼命的莽军将士闻听,身上最后一丝勇气也迅速消散。一个接一个丢下了兵器,跪地祈降。

    原本已经跳进了冰冷的河水里,正在挣扎着试图游往南岸的莽军兵卒,闻听到梁欢等人的呼喊,全身上下也迅速被绝望笼罩。个别人手脚一软,迅速被河水卷走。更多的人则流着泪,转身向北岸回返,宁愿赌一赌义军的人品,也不愿游到对岸之后,再被前队大夫甄阜按军法处死。

    不多时,河滩上所有残余的莽军,都放下了武器。跳进河水里求生的,大部分也挣扎着重新登了岸。刘秀先命令朱佑带人收走了地上的全部兵器,然后将麾下弟兄和俘虏们都带到了侧对着蓝乡营地的位置,借着火光开始轻点战果。一查之下,喜出望外。

    同来的八百死士,战没和重伤者加在一起都不到半成,轻伤者则不足一成。剩下的六成半,除了手上被烫起了一些水泡之外,身体其他部位都毫发无损。而被大伙抓到的俘虏,却高达三千余人,每一个都魂飞胆丧,像待宰的羔羊般,生不起丝毫的抵抗之心。

    右将军,姓梁的那厮说他是别部校尉。总计带着五千余人在此看守军粮! 校尉赵憙凑上前,大声汇报对梁欢的审问结果,属下已经找人验证过了,他的确是梁丘赐的儿子!昨天故意假装掉下马来摔伤了腿,才从老贼甄阜手里骗到了看管粮草的美差!他建议咱们,不要急着渡过河去跟莽军决战。甄阜昨天渡河之时,麾下将士每人手里都只带了一天的干粮。按昨天下午都吃了哺食计算,天亮后他们再吃完了朝食,就得断顿!(注1:哺食,一天中的第二餐。古人一天两餐,朝食,哺食。富豪之家才有夜宵。)

    这厮刘秀听得先是微微一愣,随即哭笑不得。

    梁丘赐虽然人品低劣,却也算是赫赫有名的百战老将。谁能预料,此人居然养出了一个如此贪生怕死的窝囊废儿子!

    姓梁的,姓梁的还说 迅速压低了声音,赵憙将嘴巴凑向刘秀的耳朵,满脸神秘地补充,甄阜老贼虽然下令烧光了浮桥和南岸的船,在北岸这边,却让姓梁的留了三十艘小舟随时给他运补给!姓梁的建议您

    这杀才! 刘秀眼睛里精光一闪,右手紧紧握住了刀柄!




第一百二十章 角鼓动地彤云骤
    右手猛地将镶嵌着宝石的钢刀抽出来,朝着被火光烧红了的天空劈了一记,前队大夫甄阜大声命令:岑君然,传令下去,所有将士今早正常享用干粮,然后整队出营,与反贼一决生死!

    诺! 岑鹏朝着老泪纵横的梁丘赐投下同情的一瞥,拨转坐骑,飞一般去执行命令。

    到了这个时候,他再也没心思计较梁丘赐曾经针对自己的那些龌龊手段,也顾不上计较甄阜曾经对自己的刻意打压。

    蓝乡营地没了,全军上下的补给也没了,属正梁丘赐的独子,别部校尉梁欢生死未卜。而前队大军,却只剩下了一顿干粮!如果天亮后不能尽快将叛军主力消灭,接下来大伙就得饿着肚子与敌人交战。到那时,作为天子门生,手上沾满了反贼鲜血的前队大将,他岑鹏肯定在劫难逃。

    其他人,都各回各帐,安抚麾下的士卒,让他们振作精神,争取一鼓做气将反贼击溃!只要缴获了反贼的军粮,他们想吃多少吃多少! 用宝刀朝着身边众将指了指,前队大夫甄阜再度大声喝令。

    是! 卫道何无忌袁瑞等前队将领,硬着头皮答应了一声,也纷纷从河畔拨转坐骑,铁青着脸奔回不远处的连营。

    他们刚才几乎是站在河边,眼睁睁地看着北岸的蓝乡粮仓在叛军的偷袭下,化作了一片火海。没有人提议过河去支援,也没有办法过河去支援。早在昨天下午,浮桥和南岸的所有渡船,在前队大夫甄阜的一声令下,全都变成了碎木片。这节骨眼上提渡河救援,等同于拿靴子底儿,抽甄阜的老脸!

    哈哈哈,老夫正愁弟兄们没有决死之心,村夫刘縯,此番倒是帮了老夫大忙! 甄阜的话,顺着北风从身后传来,令所有将领头皮发乍,脊背阵阵发凉。

    老贼疯了,彻底被刘縯和刘秀兄弟俩给气疯了。前天后半夜和昨天带着弟兄们来回跑了一百多里地,今天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又别出心裁,做出了让弟兄们只吃一顿朝食,就去跟反贼拼命的决定。

    然而,尽管每个将领,都觉得甄阜的状态不正常,却谁也不敢对此人的乱命提出异议。前天晚上,梁方分明只是误中义军的奸计,带回了一个错误消息,做出火烧棘阳决定的,完全是甄阜本人。而过后甄阜发现上当,自己半点责任不担,立刻下令将梁方砍了脑袋。大伙今天一旦多了嘴,过后甄阜吃了败仗,谁也难保自己不步梁方后尘。

    所以,尽管每名将领肚子里,都装满了怨气与怀疑,大伙却不得不按照前队大夫甄阜的命令行事。回到营地后,先把队正以上的下属集中到身边,要求他们去努力安抚兵卒。然后又带领着亲信,挨个帐篷巡视,督促弟兄们用头盔当做铁锅烧些热水,煮化干粮下肚充饥。

    忙忙碌碌折腾了一个多时辰,好不容易让麾下弟兄们平息了怨气,出战时间也就到了。前队大夫甄阜一声令下,点起全部兵马,蜂拥出了营门。朝着五里外的叛军扑了过去,恨不得立刻将所有反贼都挫骨扬灰。早就看到了黄淳水南岸大火的刘縯王匡王常等人也不示弱,带领着各自的属下,挺身迎战。

    双方相向而行,很快就对了个正着。先用弓箭互相招呼了三轮,给彼此狠狠来了一个下马威。然后伴着轰隆隆的战鼓,你来我往,近距离出招。投枪短斧,在人头顶乱飞。长槊短刀,朝着彼此胸口互捅。尸体一排又一排倒下,鲜血迅速汇流成河。

    毕竟人数比义军多出了两倍,并且更加训练有素,莽军虽然士气低落,却依旧把握住了战场的主动。而义军那边,虽然人人士气高涨,可终究作战经验比对手差了太多,并且兵马来自四支不同的队伍,彼此疏于配合。因此,随着时间推移,越打越不成章法。

    舂陵军前部,跟我来! 站在中军指挥战斗的刘縯发觉事态不妙,果断将令旗令箭全都交给了傅俊,随即纵马挥槊,直扑甄阜的本阵。

    两名莽军将领带着嫡系前来阻挡,被他一槊一个,迅速送回了老家。身后地弟兄们呐喊着涌上,将莽军将领的嫡系冲得节节败退。战场正中央,很快就形成了一道逆向涌动的洪流,洪流正前方,柱天大将军刘縯挥舞着长槊,如虎入羊群,身前没有一合之敌。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肃立在革车上纵览整个战场上的甄阜,立刻发现了形势的变化,果断命令身边亲兵吹响了变阵的号角。莽军正中央的步卒,在队正军侯们的带领下,迅速向两翼避让,如同在给刘縯让开杀向自家帅旗的通道。而帅旗之下,偏将岑鹏带领着一千骑兵纵马杀出,在加速的同时,汇聚成一个锐利的楔形。

    来得好! 刘縯费了好大力气才将将局面向着己方搬回了数寸,岂肯因为有骑兵拦路,就掉头回返?果断带领麾下弟兄加速,与岑鹏的队伍正面相撞。

    轰! 天空和大地同时晃了晃,头顶的北风猛然停滞。号角声,战鼓声,呐喊声,悲鸣声,同时消失不见。

    数十道血浆交替着飞起,在半空中缓缓散开,变成一朵朵落英,缤纷下坠。北风一点点加大,迅速变急,转眼间呼啸欲狂。号角声,战鼓声,呐喊声,悲鸣声再度重现,瞬间震耳欲聋。

    半空中的落英,迅速化作红色的烟雾,在搅做一团的两支队伍头顶,翻滚跳动,盘旋不散。烟雾下,无数具尸体倒地不起,无数双眼睛,遥遥凝望着铅灰色的彤云,一点点失去生命的光泽。

    只是一次对撞,刘縯身边的弟兄就损失了近半儿,他本人肩膀上也吃了岑鹏一击,完全靠躲得快,才只留下了一道轻伤。而岑鹏麾下的莽军骑兵,同样死伤惨重。岑鹏本人的左肩上,一样是鲜血淋漓。

    弟兄们,不要恋战,跟我来! 根本不给岑鹏第二次出手机会,刘縯大喝一声,带领着麾下弟兄加速向前猛冲。

    必须尽快打乱莽军的部署,否则战局拖延越久,对义军越是不利。习惯了流动作战的绿林好汉们,缺乏打硬仗的韧性,重压之下,崩溃早晚的事情。

    别恋战,跟着我! 岑鹏扯开嗓子大声断喝,染血的刀尖径直指向义军的帅旗。无论那面旗帜下站的是谁,只要将旗帜砍倒,反贼的军心必然会大乱。而官军则会士气暴增,忘掉没有下一顿饭吃的事实。

    他的武艺高强,麾下的弟兄也都是百里挑一的精锐,虽然是临时改变了进攻目标,却依旧很快就再度聚集成阵。六百余名骑兵像一把巨大的铁槊,逆着刘縯前来的方向,朝义军阵地的核心处猛刺。所过之处,十多面认旗交替被撞倒,旗面附近,尸骸枕迹。

    拦住他,元伯,拦住他!  接替了刘縯指挥全军的傅俊见状,连忙调兵遣将。他的好朋友王霸王元伯接到命令,大喝一声,立即带着七百名嫡系兄弟冲向了岑鹏的马头。转眼间,双方的队伍就又来了一次迎面相撞,轰,血光飞溅,上百人惨叫着从马背上快速坠落。

    岑贼去死!王霸怒吼冲向岑鹏,手中铁矛端得笔直。岑鹏举钩镶格挡,镶面与矛身相撞,发出砰!地一声巨响。二人在马背上都晃了两晃,各自的兵器都被弹开。刹那间,两匹战马错镫而过。王霸以矛为棍,横扫千军。岑鹏左手钩镶再度护住要害,右手中的钢刀直奔王霸肋下。

    两把兵器的好处,立刻体现。钩镶挡住了矛尖,钢刀趁机继续进攻。王霸见势不妙,只能大吼一声,将身体迅速斜坠。岑鹏的钢刀贴着他的小腹横扫而过,像割草一样割破铠甲,在其腰间留下了条半尺长的血口子。

    啊―――王霸厉声惨号,不敢回头,任战马驮着自己前冲。一名莽军小校挥刀来占便宜,被他单手持矛,一矛将脑袋砸了个稀烂。另外一名莽军队长躲闪不及,被他连人带兵器一道砸下了马鞍。

    其余莽军兵卒纷纷闪避,王霸又接连刺伤两人,策马夺路而走。沿途所过,鲜血淅淅沥沥淌了满地。

    甄阜老贼,速速出来受死! 刘縯无暇去看身后的动静,策动坐骑继续呼喝而前,遇兵杀兵,遇将斩将。甄阜麾下将军卫道大怒,不待主帅下令,就带着数百心腹迎面冲上。

    他的身材有刘縯两个宽,胯下坐骑也比刘縯的战马高处了大半头。本以为凭着过人的膂力和战马的神俊,即便不能将刘縯阵斩,至少也能像岑鹏先前那样,严重削弱刘縯及其麾下骑兵的实力。谁料双方才一交上手,就发现形势与想象大相径庭。

    死!刘縯看都不看,大喝一声,手中的长槊直奔卫道的梗嗓。而卫道手中的长斧,却才刚刚举过头顶。不愿意跟一个村夫以命换命,卫道只好先放弃攻击,调转斧杆格挡。而刘縯手中的长槊,却仿佛活了一般,半途中忽然下沉,猛地啄向了他的小腹。

    呀! 千钧一发之际,卫道丢下长斧,果断来了一个镫里藏身。雪亮的槊锋贴着他的肚皮左侧急穿而过,带起一大块白花花的肥肉。侧挂在战马左侧的卫道厉声惨叫,再也不敢起身,任有坐骑带着远离刘縯。

    跟在刘縯身侧的张峻看到机会,挥刀下劈,试图将卫道一刀两段。七名亲兵打扮的莽军一拥而上,其中两个人直接用身体挡住了张峻的刀锋,另外五人用战马夹住卫道,落荒而逃

    秀峰,别恋战,跟着我!  刘縯才没心思去追杀一个脑满肠肥的胖子,回头招呼一声,继续向前冲刺。几名莽军骑兵舍命拦路,被他一槊一个,相继刺落于马下。一名队正试图为同伴报仇,主动跳下坐骑,徒步刺向他的战马。刘縯大喝一声,夹着战马向前高高跳起,随即转头回刺,将勇敢的莽军队正捅翻在地。



第一百二十一章 阵转阴阳困猛虎
    第一百二十一章  阵转阴阳困猛虎

    呼啦啦,挡在刘縯战马前的莽军兵卒,再一次像退潮般溃散。

    对方有西楚霸王之勇,而他们今天早晨却只吃了个半饱,下顿饭还没有着落。没能力,也没理由,明知道冲上去必死,还前仆后继,誓不旋踵。

    跟上我! 又一次将拦路敌军冲垮后的刘縯,举起染满了鲜血的长槊大声高呼。紧跟着,槊锋前指,再度加速扑向飘着莽军帅旗的革车。已经没多远了,甄阜老贼就在上面,只要冲过去砍断旗杆,然后再将此人斩于马下,就可彻底倒转乾坤。

    别恋战,跟着我! 与刘縯的位置遥遥相对,大新朝偏将军岑鹏挥刀斩一名义军将领于马下,咆哮着举起了血淋淋的刀身,拔了反贼的旗子,摆酒庆功!

    杀贼—— 杀贼—— 杀贼—— 跟在他身后的莽军骑兵只剩下了两百出头,发出来的呐喊声却宛若惊雷滚滚。正冲上来准备阻挡岑鹏去路的李秩被吓了一大跳,本能地用手拉紧了战马的缰绳。而岑鹏却连拿正眼看他的兴趣都没有,策马从距离他马头三丈远的位置急冲而过,手中钩镶和钢刀交替挥舞,将躲避不及的义军将士接连砍翻在地。

    岑彭小儿,休得张狂,马子张在此!眼看着岑鹏就要扑倒傅俊的旗下,斜刺里,猛然杀出一员古铜脸大汉。锯齿飞镰三星刀就像一面巨大的门板般,横着朝岑鹏的胸口猛拍。

    这一下如果拍重,岑鹏身上的盔甲即便再结实,整个人也得变成肉饼。不敢对威胁掉以轻心,他果断示意坐骑放慢速度,用右手刀尖儿顶住左手的钩镶内侧,奋力外推。耳畔只听轰隆 一声巨响,火星飞溅,锯齿飞镰三星刀被弹开,岑鹏左手中的钩镶,也瞬间碎成了四瓣。

    去死! 完全凭着多年征战养成的本能,岑鹏强忍酸麻,将握在左手中的钩镶柄朝马武面门砸了过去。后者立刻回刀格挡,砀!的一声,将钩镶柄击落于地。旋即,右手横推,左手发力,门板大的刀头,又朝着岑鹏的腰杆砍了过来。

    嘿! 岑鹏果断将身体向后仰去,躲开马武的致命一击。紧跟着反手一刀,劈向马武的脊梁骨。当啷 清脆的金铁交鸣声迅速响起,火星再度飞溅。二人全都没伤到对方分毫,被各自胯下的坐骑带着拉开彼此之间的距离。

    二人麾下的弟兄,也纷纷策马对冲,以命换命。转眼间,就杀得难解难分。摆脱了马武纠缠的岑鹏没时间再管麾下弟兄的死活,继续单手挥刀,向前硬闯。本以为这次,无论如何也能杀到义军帅旗三尺之内,却不料,许渝屈杨刘伯姬等人,竟不要命般扑上来,硬生生挡住了他的去路。

    找死! 岑鹏冷笑着挥刀,将三人杀得汗流浃背。正打算继续策马前冲,身后却又传来了一声熟悉的断喝,狗贼岑鹏,马子张在此,你休得张狂! 却是马武及时拨转的坐骑,冲破了岑鹏麾下弟兄的阻拦,又杀到了他近前。

    岑鹏,李季文在此,你休得张狂! 李秩顿时也来了精神,策动坐骑横插而至,挡在了岑鹏的必经之路上。

    等会儿杀你! 不敢将后背长时间暴露在马武的刀下,岑鸥朝李秩撇了下嘴,转身迎战马武。而后者,这次也彻底发了狠,居然从坐骑上一跃而下,徒步与岑鹏展开了厮杀。叮叮当当 双方的兵器,在短时间内,就碰撞了无数次,声势之大,逼得周围敌我双方的战马不断后退。

    骑兵的优势在于高度和速度,徒步持刀与坐在马背上的岑鹏厮杀,马武肯定吃了不小的亏。然而,放弃了战马所带来的高度和速度优势之后,他同时也获得了更大的灵活性。再也不会因为双方的坐骑拉开距离,而不得不停止对岑鸥的进攻。更不会因为来不及将马头拨回,放任岑鹏去威胁义军的指挥中枢。

    吹角,请求下江军对伯升进行支援! 终于缓过一口气来的傅俊,果断下达命令。要求王常张卯等人,承担起右军的责任。

    呜呜――呜呜――呜呜! 焦躁的号角声响起,瞬间传遍整个战场。掌握着整个联军当中最强一支队伍的王常闻听,先是骤了皱眉,随即,咬着牙下达命令,老三,老四,你们俩各自带领两千弟兄,给我去砍了莽军的帅旗。舂陵军急眼了,先前率队逆冲的,有可能是刘伯升本人!

    右部的弟兄们,跟我来!下江军四当家臧宫早就憋得头上生了犄角,闻听命令,立刻大喝一声,带着麾下两千精锐,从侧翼扑向莽军大阵的正中央。

    左部的弟兄,跟着我! 下江军三当家张卯,也不甘心再做壁上观,点起自己的部曲,与臧宫并肩而行。

    四千人单独去挑战八万莽军,肯定是飞蛾扑火。然而,此时此刻,突然从斜刺里发起反攻的两支下江兵,却给莽军造成了极大的压力。原本准备去阻挡刘縯的几支队伍,不得不调转身形来阻止臧宫。原本从背后向刘縯发起偷袭的几支队伍,也不得不掉转身,先来解决张卯这个新出现的麻烦!
1...170171172173174...25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