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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汉室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武陵年少时
兴汉室
作者:武陵年少时
无系统,不种马,智商在线,权谋文。 一觉醒来,他成为汉献帝刘协! 杀了董卓,又有王允擅专,除了王允,又有李郭之乱,雍凉初平,又有豪族割据。 制天下易,制人心难! 群狼环伺,如何建安? 且看他运用帝王心术,成霸业,兴汉室!



书中出现的演义虚构人物(更新至6.23)
穆顺,小说《三国演义》中的虚构人物。东汉末宦官。献帝欲修书与国舅伏完,共谋图曹公。因顺为宦官中之忠义可托者,乃命顺往送书。公心疑,令左右搜其头发中,搜出伏完书来。公见书大怒,执下顺于密室问之,顺不肯招。当晚将顺、完等宗族二百余口,皆斩



上架感言
    今天就要上架了,这个上架感言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这本书的构想在好几年前就有了,那个时候还没有盛行系统召唤之类的文,流行的也都是曹贼,恶汉之类的在我看来的“传统”穿越小说。

    那时候很喜欢看,所以也就萌发了这个念头,没想到中间数易其稿,拖延到现在才发文。没想到却发现自己好像错过了潮流。

    不是三国小说不火了,而是许多人喜欢的内容似乎都变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明知道喔现在写的东西很可能会扑街,得不到大多数人的喜欢,但我还是会选择继续下去,这不仅是我一个人的愿望,更是我对你们这些一直追读,一直鼓励,一直提建议的读者们的交代。

    感谢书友幸诚、闲人一个013、站在远处忆童年、子之所慎、战雨晨、南宫长



第一章丨雨夜新生
    “梦饮酒者,旦而哭泣;梦哭泣者,旦而田猎。”————————

    长安城,未央宫。

    年轻人喟然一叹,以手抚面,终究是认命,接受了穿越到千百年前,从一企业董事穿越成年幼天子的事实。

    “你。”少年天子伸手一指,那宦官立即伏身恭听“今天是什么日子”

    “回禀国家。”那宦人见少年不在发脾气暗地里松了口气,出声答道:“今天四月二十,国家病了快有半个月了。”

    可还是没问到少年想知道的讯息,少年微微皱起眉头,眼前如水面浮光般跃过几个模糊的人影,大量的记忆开始充斥在脑海,使得他脑仁有些发胀。

    “国家、国家”少年喃喃道,皱着眉,有些不耐的冲人摆手;“你们都出去,没有吩咐不许进来。”

    “唯。”那宦人古怪的看了少年一眼,应诺一声,便和众人依次退了出去。

    房间内就只留下少年一个人,还有未经收拾而散落满地的镜子。少年坐在床榻上,身着一件单衣,两眼空洞无神,似乎在沉溺在某种思绪无法自拔。

    良久,他才长叹一声,半是震惊半是不可置信的说道,“我是……刘协汉献帝刘协”

    是了,自己早该想到的,西汉谓天子为县官,东汉谓天子为国家,魏晋以后合称官家。

    自己早该知道的,现在是东汉,自己穿越了!

    他从未想过穿越这种事情,毕竟前世生活美满,又过了愤世嫉俗的年龄,实在没有什么想回到过去改变历史的想法。

    但当所有人梦寐以求的穿越真正降临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刘协脑子里就只剩下mmp三个字。

    哪怕是穿越,老天能不能不要捉弄自己不求皇帝王爷,好歹给个太平盛世的富二代来穿一穿啊,你让我做个窝囊的小皇帝是怎么回事而且还是那种马上就要朝不保夕、颠沛流离,最后在许昌被曹操架空,窝囊一辈子的汉献帝!

    现在摸根绳子上吊还赶得上投胎么

    他抬头环顾了这间破败老旧的寢殿,不知道是无奈还是庆幸的自嘲道,“初平三年,再过几天王允就要伏杀董卓,然后就是李郭反攻长安,关中大乱,自己就要受颠沛流离、任人宰割的日子,直到最后被曹操奉迎架空,禅让帝位,然后终了一生。”

    如果顺着历史发展的轨迹,刘协最后还能落得一个善终,可自己好不容易来这世间走一趟,岂能就这么碌碌无为

    自己还有很多机会,只要好生布子,一切都还来得及。一想到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一个名将谋臣辈出的时代,并且自己可能会是驭使他们的人,刘协心里便油然而生一种热血,像沸水要从壶中满溢出来。

    刘协上下打量着自己那一副柔弱的身躯,实在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脑中留存的那些可怜的三国知识显然无法在此刻给他有用的办法,当务之急是要干什么锻炼身体方便以后逃跑还是练兵自保或是找信得过的臣子当外援

    就在刘协脑子一团乱的时候,那宦人的声音又从门外响起,“国家,司徒王允、侍中杨琦求见。”

    刘协心里一喜,突然想到自己其实并不是身处绝境,有王允这个汉室忠臣在此,如果能跟他达成一致,在诛董之后安抚李郭等将,天下何愁不定。

    想到这里,刘协立即让人将他们宣了进来。

    司徒王允精神矍铄,道:“臣听太医令言,陛下已唾出淤痰,脉象平稳,并无发热之兆,不日即可痊愈。臣谨为陛下贺。”

    “这得多谢王司徒的关切。”刘协点了点头,又看了向在场众人,摆手道:“无事便都退下吧,我有话要与司徒说。”

    王允见状,心下起疑,尚不知皇帝突如其来的举动代表着什么。

    众人刚一出去,刘协便凝声问道:“太师安在”

    “太师尚在郿坞,返程车马为风雨所阻,要明日才到。”

    刘协这时没了声响,好半天才斟酌道:“王司徒与他人私下谋划的大事,难道就不打算告诉我么”

    王允悚然一惊,下意识的反驳道:“陛下何出此言!”

    刘协没想到王允反应会这么大,还未有所发话,却被王允接下来的话给镇住了。

    “陛下近日可是听了旁人的闲言谮语臣与太师忠心为国,陛下可别听信了旁人的离间之计!”王允厉声说道,言语里哪有一丝恭敬的意味

    刘协心里有些不悦,没想到自己穿越来第一个信任的臣子会这么不把他当回事,忍着脾气与王允好生说了些话,却无不遭到王允的否认。甚至刘协迂回问到朝中政事,王允也梗着脖子说刘协年纪尚小,还不宜过问为由拒绝回答。

    本以为王允在历史上好歹有个忠心的名声,刘协还想着依靠、扶植王允,为自己掌握朝堂,平定天下提供便利。没想到王允不知是出于私心还是别的,对刘协的暗示如临大敌,这让刘协百般恼火,最后再也谈不下去了。

    “既如此,司徒且好自为之!”

    面对刘协话语中隐隐带着的威胁,王允不以为然,回道:“还请陛下好生修养,朝政之事,有太师与臣等,大可放心无虞。”

    他站了会,确定不会再有问话了,这才甩袖走了出去。

    在殿门外的侍中杨琦见王允匆匆出殿,赶紧前去相送。

    此时风雨停歇,晨光熹微,王允站在原地,随意打量着面前笼罩在晨光里的路寝殿,缓缓说道:“你久侍陛前,可有发觉国家今日与往常有何异样”

    “适才琦去太医署寻脂习,未曾见到司徒与国家诏对。”杨琦有些疑惑,看了眼神情冷漠的王允,小心问道:“不知司徒以为,国家与平日何处不一样”

     



第二章丨莫欺少年
    “逆命而利君谓之忠,从命而利君谓之顺。”————————

    未央宫,尚书台。

    王允高坐首席,左右分别坐着尚书仆射士孙瑞,尚书杨瓒。

    杨琦坐在最下首,将上午在宣室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王允等人,刘协或是知道了什么,或是察觉出了臣子私下有什么动静,这个变数如果把握不好,将会事败人亡。

    “国家素来谦和忍让,纵是董仲颖也挑不出差错,今日听你这么一说,国家这些年耳听宫中,眼望朝野,并非无所作为,只是碍于时局,所以才不飞不鸣,默然无声。”士孙瑞说着说着便笑了,眼底满是欣喜;“小小年纪,便有楚庄齐威之姿,真乃我大汉之福。”

    一旁的杨瓒也是颔首道:“确实如此,自荀司空首倡大义,伍越骑拔刀刺董以来,朝中士人皆欲杀董贼久矣,据公挺所言,国家对董卓早有不满,只是怨我等隐瞒,未与陛下事先交流心迹。吾等只需……”

    “只需如何”沉默着的王允突然插话了,语气冷硬;“国家年少,如此大事若是尽皆告知,稍有不慎,我等死国则已,难道还要陛下与我等同患难吗若是能言,荀司空在时何不言于陛下正是因为陛下当时年幼,荀司空不欲陷陛下于危难,故而瞒之,等大事既成,再如实相告。怎么到了如今,尔等见国家略有其才,便忍不住让陛下行此大事了”

    “国家年满十二,我等大臣尚可擅做主张,为君分忧。但陛下迟早是要……”

    王允抢话道:“国家及冠亲政之后,对今日之事若是有所怨言,老夫当一力承担。”

    杨瓒已经不是第一次被王允打断话语了,虽然早已熟知王允秉性如此,但心头仍有不快,索性闭了嘴,不再多说。

    王允这么做其实也有自己的想法,眼下刘协的举动与平常大相径庭,但他并不相信刘协知道了自己的谋划。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刘协受了什么人的唆使,想要掌权亲政。

    这可真是笑话,如今朝廷乱成这个样子,哪里还有空让皇帝亲政

    杨琦听明白了王允不愿想刘协告知几人密谋刺董的内容,但他身负着刘协的托付,不得不询问王允的意见:“陛下想让司徒去宣室一趟,亲口回答那个问题。”

    “陛下所问,我已答过,大可与陛下言,老夫的回答还是那样。至于去宣室,过会儿太师就要到长安,老夫要带群臣出城迎接,恐怕无暇入宣室朝觐了。公挺随侍陛前,应劝陛下多加静养,太医令脂习不是说了么,要少思虑。”

    话一说完,王允便带着士孙瑞和杨瓒走了出去,他们要在外面召集其他尚书、侍郎,然后步入未央宫前殿,与三公九卿们汇合,一起赶往横门迎接太师董卓的车驾。

    杨琦也起身随行,半途却被自家同族的杨瓒拉到队伍后面的角落里,悄悄的对他说:“你回宣室照顾陛下,迎接董卓犯不着让所有人都去。”

    “是。”杨琦性情耿直,见自家人当面,忍不住抱怨道:“司徒太固执了,我看国家今日言行,处处与常人无异,绝不能以孩童看待,若按司徒那样做,日后定有大祸!”

     



第三章丨近臣收心
    “明主坚内,故不外失。失之近而不亡于远者无有。”————————

    “是,虞舜与唐尧,陛下都知道是谁吗”杨琦像个循循善诱的老师,从容的说道。

    刘协做出虚心受教的样子;“我知道,他们二人都是上古的圣贤君主。”

    “那就是了,虞舜与唐尧德行、功绩相近,是故并为一谈,先帝问臣下,‘何如孝桓皇帝’臣以虞舜与唐尧作答,正是出于此理。”说完这话,杨琦心里有些忐忑,这不是因为担心刘协责备他讽刺先皇,毕竟孝灵皇帝都没因此而怪罪于他。杨琦担心的,是小皇帝能否听得懂自己那话的意思,在将下决断的杨琦眼中,听不听得懂非常关键。

    “侍中这话就有些不厚道。”刘协依然是笑着的,儒雅温柔,对杨琦甚是和气;“这也难怪,先帝当初说你强项也不是没有理由。”

    杨琦有些惊讶,他抬头问道:“陛下、听懂了”

    “听懂了,但为尊者讳,我只能说桓帝与先皇心中都有黎元百姓,只是近小人而远贤臣,难以郅治。”刘协年纪不大,却也知道为尊者讳的意思,并且轻而易举的将桓帝与灵帝昏聩的责任推卸到‘近小人’身上去,这让杨琦更加吃惊了,他还没有答话,只听刘协继续说道;“不知在侍中心里,我比孝昭、孝宣二位先祖如何”

    刘协虽然年岁不大,一直是温言笑语,可不知怎么的,杨琦在短短的交流中总感到莫名的压抑,不由的要小心应对,生怕像上午那样说错半句。杨琦不自觉中,已经把刘协当做是一个成年皇帝看待了:“孝昭、孝宣二帝皆是中兴之主,陛下年纪尚幼,虽然聪敏,但即位之日尚短,相较如何,尚未可知也。”

    刘协的兴致似乎到底为止了,他收敛笑容,对杨琦说道:“我独坐庙堂已有三年,天下万方之事,皆由太师一人而决,尚书台沦为空谈不说,我自己宛如木偶泥塑,上回见到国玺,还不知是何年何月!侍中也用不着安慰说我年纪还小,执政尚短,暂时比不得昭宣二帝。但依我看,霍氏当朝,大权却仍操之于上,而太师狂悖,且不说我,这汉室今后,才是真的尚未可知也。”

    杨琦大惊,赶忙跑到门窗边,四处看了看,在发现没人在外面听墙脚,又小步趋回,拜倒稽首,语气也不是先前的刚直冷硬,反倒是有些胆战:“陛下何出此言!”

    “在杨公心中,我就真是一个无知蒙童吗太师也好,司徒也罢,他们待我难道有什么不同吗”刘协从床上起身,走到杨琦身前,语意一顿,复又说道:“无非是尊敬的程度、和忠诚的真假有所区别而已,但论其他,比如如何看待我这个名不副实的皇帝,二者都是一样的。”

    刘协绕过杨琦,只穿着件单衣的他径直走到窗边,宣室殿位于未央宫前殿的最高处,龙首山上。推开窗子能由此看到廊腰缦回,檐牙高啄的宫殿群落,巍巍然雄楼壮宇,虽然被风雨剥蚀残缺,仍给刘协呈现出非凡的壮景。只可惜,如此盛况,刘协胸中万千抱负,却不能纵情施展,何其恨也!

    “太师暂不说他,王司徒忠心为国,曾多次为朝中坚贞之士奔走周旋,不该受陛下猜疑。”杨琦转过身面对刘协,在其背后悠悠说道。

    刘协转身,背对着光,面色沉进黑暗里,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喜怒,再加上刘协的语气一直很平和,这就更让人难以捉摸;“我从未猜疑过王司徒,王司徒对我汉室的忠心日月可鉴。我在乎的,是他到底拿我当个皇帝,还是一块汉室的幌子。”

    “陛下。”君臣不和,是历代朝堂变乱的大忌,杨琦没想到刘协不信任王允以至于这个地步。哪怕杨琦与杨瓒都有意在诛董之后,借刘协这股突起的东风另立门户,也断没有让刘协与王允君臣嫌隙的意思,他自认为有必要打消刘协心中的芥蒂,膝行到刘协身边,替王允开解道:“王司徒不是有意看轻陛下,而是实在有不可细说的理由,还望陛下恕罪,等大局终了,臣再请司徒向陛下一一详述。”

    刘协良久不语,他心里明白王允在诛董之后的一切作为,什么排斥凉州人,过于亲近关东豪族,这些都是他杀身的理由,也是汉室颠覆的缘由。但他一句都不能跟眼前这位看似耿介无比,其实心窍极多的臣子说,千言万语,终于化作一声叹息;“司徒要做什么,我已经不想知道了,再说了,他不说我就猜不到了吗”

    杨琦跪伏在地,一句话也不说;刘协看这反应,知道要拿出真本事来才能拿下他:“司徒对我的病情看的这么重,无非是为了之后的朝臣庆贺吧。”

    见杨琦身子立时抖了一抖,刘协弯下腰在其耳边轻轻说道:“无论宫门还是殿内,军兵都来之不便,只消数十死士伏之……”

    刘协还未说完,便伸手拍向杨琦肩膀,杨琦仿佛触电一般躲开,又慌忙拜倒:“这些事情,陛下是从何得知万万不可告知于他人,不然朝中将再兴大狱,朝廷也禁不起这次波折,还请陛下谨言慎行,三思为上。”

    “我就是因为反复三思,这才想好了告诉杨公的啊。”刘协直起身子笑道,“其他人可没有这个资格,让我说出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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