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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方志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郑小陌说

    一个是可可豆,还有一个就是安洁。

    而安洁尤甚。

    他原以为在清醒过来后,她会因自己私杀的行为勃然大怒,可她却只是守着那东西已经尸僵的身体眨眨眼睛,让他拎到楼下去埋掉,捎带性的教育他要爱护生命,转眼第二天便去宠爱小区中的流浪猫。

    这种不责怪的平静反而开始使他惶恐。

    他是否,在她心中也只是如此可有可无呢。

    这可怕的揣测在心中埋下种子,午夜梦回时直逼得他彻夜难眠,疲惫不堪。他近乎病态的开始向安洁压榨索取,变着花样的撒娇求取,心中却哆嗦迟疑着,在对方每一次玩笑样地推拒和咋舌中惊惶。

    你为什么不责怪我呢,你为什么不对我不满呢;你为什么总是在身上气味最重的时候避着我呢,你为什么不吭一声就离开了呢。

    疑虑和害怕深深扎根,直到一次巨大的争执全面爆发。

    他明明执恋到连梦中都满是她的踪影,可醒来后还是满室人去楼空。

    他后悔了。

    是他不好,他不该奢求不该独占,他不会再错了。

    让我留下吧,让我留在你的生命里,不作为男友也没关系,和别人分享也没关系,成为你的玩宠也没关系。

    别让我们的交集变成一次性,请让我一直看着你。

    请允许我爱你。

    他已低到尘埃里去,用最虔诚的姿势献上自己鲜血淋漓的心,只为了求取对方俯身垂眼的一个许诺,只为了成为一个不会被抛弃的玩宠。

    可对方并没有应答。

    我不能养你。为…为什么…你和宠物不一样。

    你可是我的伴侣。

    童畑那天第一次知道,他阴柔外表下冷硬死寂的灵魂,脆弱的能够被人轻易击溃。

    他耗尽心力跨越漫长而孤寂的人生,只是为了和安洁相遇。

    “童畑——开门——”

    远处的大门外响起了略微提高的女声,夹杂着些许塑料袋窸窣的摩擦音。歪倚在床上发呆的童畑断掉思绪,猛然跃起飞奔到前门打开门锁,隔着晚饭的菜蔬和咯人的女式提包紧搂住站在门口微喘的安洁,激动得浑身轻颤。

    “小洁我好想你!”

    “行了行了你先起来,”安洁小心的挣了几下,被他半搂半抱的带进了屋内。“今晚吃芹菜、生菜、做道虾,我还想打个汤,你看——”“好!什么都好!”

    “…你什么时候说过不好…”

    “小洁没有不好”“…起开。”

    生活的琐碎和平淡每一件都无趣至极,可他身边会有安洁。

    故此,那些平凡的细节,便组成了与她纠缠一生这个伟大的奇迹。

    十八犬异

    上午九点三十分,睡下不过近五个小时的安琼就被脸上胡乱舔舐的动作吵醒了,她压住因早起而被吵醒的低气压使劲将那个不断哈着热气给她脸上涂口水的家伙推远,困难的翻了个身将被子拉高,整个人都埋进被子里躲开他的动作,将自己包成一个密不透风的棉茧。

    对方反而因她的动作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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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奋起来,在她身上蹦跶着踩来踩去低下头嗅着用鼻子乱拱,轻易的找到了一个被子没包严的小漏洞将半个头钻进去后腿用力,前爪快速的扒着床单,在一阵唰啦的刮擦声之后,他挤进了安琼的小棉茧里。

    “唔——鲁修你出去…”安琼闭着眼胡乱的推着,大脑混沌语气沉缓,可对方就像块大牛皮糖一样越推反而越往上拱,赖在安琼身边,奶油色的大尾巴扫着空调被,直到最后两只前爪搭在她肩侧,整只压在安琼身上啾的亲了她一下。

    接着那个原本能罩住一人一狗的的棉茧就被忽然变大的家伙撑开了。

    “主人你起来了吗!”

    一个用祈使句语气说出来的疑问句。

    “下去。”

    安琼的声音因重量而有些压抑,她依旧没睁开眼睛,一只手搭在额头上企图抑制住太阳穴那股混乱的痛感沉着声命令。

    “主人…”“我说下去!”

    “呜”

    一声犬类特有的低吟过后,她身上可怕的重量瞬间消失,被子空荡的挂着,取而代之的是床畔的两只爪…手。顺着两只奶油色的大手看上去,一个身材修长的成年男性趴在那里,明亮的褐色眼眸中满盈着被呵斥后委屈的湿濡,两只耳朵扁在脑袋上,在淡金色的毛发之间耷拉着,随着安琼看过来的视线趴的更低了,身后粗长的尾巴也垂下来拖在地板上,整个人蹲在那里尽量将自己缩的小小的,在既能看到安琼又努力做出一副我很乖的样子中徘徊着。

    “…唉。”安琼的视线和他对视了片刻,终究还是叹口气败下阵来。她揉着太阳穴往里靠,在床上让出一个人的位置拍了拍。

    “来。”

    对方一个瞬跃就亮着眼睛跳上床,开心地钻进被子里将安琼完全搂在自己怀中,身后的尾巴条件反射的摇晃不时伸到前面来搔搔她的双腿,喉间发出种撒娇一样满足的哼唧声。安琼死命推了推鲁修,终于从他怀里腾出一个能自由呼吸不至于被憋死的空间来,刚皱起眉头想仰头骂他两句就发现他正满足的用鼻端蹭着她的头顶,嗅着发间的草木香,一张狗脸上满溢的全是蠢萌的幸福感,分量十足货真价实。

    …不舍得啊。

    她再次败落在这诡异的萌感中,转而伸手搂住了他的腰身,自动忽略对方没了皮毛之后全/裸的状态和下面分量厚重的…那啥。

    其实就算有皮毛,这家伙平常日子也还是裸/奔状态,而且一点自觉都没有,隔壁的卡桠好歹还知道变过来之后用浴巾围一围。

    想到同姓不同族的邻居家那只巨大的德国黑背,再仰头看看这个搂着她蹭来蹭去扰她清梦的家伙,安琼深刻的觉得当初选择他绝对是自己脑子被门挤了,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养的不是拉布拉多。

    这蠢萌程度是特么哈士奇吧。

    “我不是说过,晚上睡得晚,早上的时候就不准打扰我么。”

    她枕在他的臂弯中,语气飘忽有气无力。

    “可是鲁修想你了。”他埋在她发间深吸口气,然后垂下头在她颈间和颊侧**着,晕陶陶的样子好像刚吸了致幻剂。“想得很难受。”

    “主人一忙起来就不理我了…”

    他哀怨的声线和着些许低低的呜咽与鼻腔中/共鸣出的哼声,那种小奶狗一样微妙的哼唧声和温热的舔吻一起落在安琼的唇畔颊侧甚至眼皮上,带的人心尖纤颤,可爱得让人觉得几乎什么都可以答应。安琼无法忍耐的弯起嘴角在他冲她撅起来的唇瓣上啄吻了几下,伸手揉弄着他柔软的毛发,还有在那之间毛茸茸的耳朵,耳尖上的绒丝扫过她的掌心,带起几分痒意。

    鲁修仰起头眯着眼睛开心的蹭她的手心,双腿夹紧安琼磨蹭着,双手搂得更紧了。

    这个傻狗。

    安琼心里的小人已经被萌得大声尖叫了,险些忘记了今日原本的计划。“好了,你乖乖起来。”她清清嗓子推鲁修。

    “呜…”他不情愿的翻了个身,反而再次将她压在身下牵制着,尾巴在被子中快速地扫着发出唰啦唰啦的声音,双手扣紧她的手,鼻子在她身上胡乱地拱着。

    “乖别闹,我要起来洗…唔!”“汪!”

    她轻声劝着,可对方反而从喉咙深处轻吠一声堵住了她的口唇,犬齿轻轻啃噬着她的唇瓣,舌头好像标记领地一样用力的圈扫探伸,粗长的尾巴因为快速的摇晃直接将身上的被子扫开一部分,露出了两人缠在一起的下半身。安琼原本打算拧他几下或直接揍他一拳的,但是刚想动作便瞄到他一脸幸福到炸毛的样子,还有身后那条几乎要摇断的尾巴,一瞬间就心软了,微眯着双眼任他施为。

    一分钟。

    安琼的呼吸有些急促,鲁修持续那副幸福到炸掉的表情。

    两分钟。

    安琼有些呼吸困难了,鲁修持续那张幸福到炸掉的表情。

    三分半。

    安琼觉得再不起来自己就要憋死了,遂推拒,被镇压;对方依旧一副好像被撸毛一样幸福到炸掉的蠢脸。

    四分钟。

    被抱起来压住后脑舌吻的安琼终于挣脱伸手拧了对方的狗脸,在伴随着条件反射的汪声之后,她的喉舌宣布恢复自由。

    二十分钟后,洗漱过后的安琼盘着腿坐在椅子上浏览当日新闻,被拧脸的蠢狗蹲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捧着腮帮瘪嘴。

    安琼半晌从手机屏幕上方瞥了一眼蹲在她对面满脸都是哀怨的鲁修,迎着他湿漉漉的视线无奈的笑开,将身边不加盐的温泉蛋推到他面前,用铁勺敲敲盘子。

    “给。快吃,不然就凉了。”

    对方顺从的接过盘子,不到五秒就将盘中的食物完全吃光,还伸出长舌头舔了舔残留着些许水渍的盘底,从在她对面盯着挪挪屁股,跟着盘子一起蹲到了她身边,虽然炽热的视线中还有着不满,不过身后的尾巴却不可抑制的摇了起来。

    安琼一只手举着手机,另一只手利用余光摸到他的头顶,手指习惯的在他的毛发之间揉搓按摩,一点点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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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识的梳理着,间或揉捏那对柔软毛绒的扁耳朵,直到空着的拇指被人**才反应过来。“别闹。”

    她微笑着抽手,另一手放下手机也去摸他的脑袋。她将除拇指外的八根指头插入他耳朵下的毛发之间,带着些许白缘的指甲搔刮着被毛浓重的地方,丝毫不在意缠绕到她手上带着些许狗腥的落毛,拇指地在他下颚从下向上推过去,间或揉搓着他耳朵内缘经常发痒的地方,抚过他的眼角,停在冰凉的鼻头前,又再次回到下颚反复着。鲁修舒服的整个人像喝醉了一样扑通一声仰躺到地上,尾巴随意的摆动着两只手条件反射的全在身前露出肚皮,反仰着脑袋毫不在意的暴露出咽喉,鼻腔和喉间相互震颤着发出一连串撒娇一样的喟叹和细密的哼唧声,无意识的眯起眼睛微张着嘴露出舌头,呼呼的哈着热气。

    有种莫名的成就感。

    安琼持续的给他梳理着毛发,情绪高涨。

    忽然觉得…其实一天就这么度过也可以啊。计划什么的,下一个休息日再说也不要紧的吧。她看向不远处柜子上的小型dv,思考了片刻,决定放弃那个挺折腾人的计划。

    等下次这家伙惹她不高兴的时候再说好了。

    她回过头来呲牙,盯着仰躺在地上因为被挚爱的主人撸毛而舒服到不行的家伙,双手下移,在他的配合中将之翻到侧面,一只手在他变化不完全的背部毛发中搔抓着,另一手出其不意的在他尾巴近股骨的那几小节快速的揉捏了几下,接着从低端顺着毛一把撸到顶端。

    “呜嗷”

    鲁修喉间原本呜呜噜噜的哼唧和因为舒服而缠绵的撒娇声瞬间变调,发出一阵似狼非狼的高吟,却听上去可怜又可爱,想让人搂在怀中狠狠地揉两把。他睁开眼睛手忙脚乱的爬到远处,红着脸一只手捂住缩在两腿之间的尾巴,垂在腿间的东西明显胀大起来,倒退着朝她呜咽,连仍旧处在人型都忘记了。

    安琼知道他的这个弱点也是偶然,但是用来欺负他倒是毫不手软。

    她笑吟吟的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捂前面又遮后面,生怕她再上来捣鼓自己又不能反抗,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主、主人你太过分了!”

    他半天才想起来说话的事,怀抱着安琼的衣服,又怕被她欺负、又不想离开她太远,到最后只好警戒又可怜的蹲坐在客厅门口,可身后的尾巴还是吧嗒吧嗒的摇着,拍打着地面。取悦安琼几乎已成为他人生中的条件反射,无论何时。

    她耸耸肩环起胳膊盘坐在地板上,笑着拍打面前的空地。

    “过来,我帮你梳毛。”

    安琼的命令就是天。

    即使知道他只是为了戏耍他,也只能遵从。

    鲁修在她灿烂的笑容中低声咕哝嘟囔着,耸着肩膀像块狗皮膏药一样一点点的蹭到安琼面前小心的躺下,下半身那个不安分的家伙自然而然就露出来了。

    “这就站起来了啊,色狗。”

    她没有去那柜子上的毛梳,反而翻到他身上压住,左手恶劣的伸下去。

    “呜汪!呃…主、主人…”他吓得吠叫一声,语带哀求。“别…”

    “为什么?我之前这样你不是挺高兴的吗?”安琼一脸无辜,刺激他的动作一点没停。

    “一…一到关键时刻就不管我了,怎么可能高兴啊!”鲁修的脸整个变成一副qaq的可怜表情,狗爪子按在她肩头又不敢用力,如霭石般晶亮的褐色眼眸湿漉漉的反射着光芒,鼻头抽动,尾巴垂在腿间。

    “唔…那我如果说,”她凑上去咬了一下他的下唇,眨眨眼睛。“今天可以呢?”

    “…?!”

    双方的位置瞬间对调,安琼的后脑被鲁修的手托住安好的搁到地上,对方上一秒还垂落着的尾巴正在身后猛摇,双腿挤进她腿间缠住开心的磨蹭着,头顶的耳朵竖了起来。

    “真的可以吗?”

    “嗯。”

    “一直到最后吗?”

    “嗯。”

    “不会中途喊停不要我了吗!”

    “嗯。”

    安琼好笑的看着他兴奋的多次确认,只好再三点头。在鲁修紧搂的动作中闭上双眼迎上他的亲吻,双手环上他的腰身,无意识的摸到他身后那条剧烈摇动的大尾巴。对方在她的抚摸过后兴奋得浑身毛都炸起来,过电一般地颤抖一瞬后,搂住她的动作更紧了些。

    真是个笨蛋。

    看中这个笨蛋的她,大概也是个一样的笨蛋。

    安琼在他碎玉般的亲吻中低笑出声,满心欢畅。

    十九异犬

    “感谢您的领养,虽然有些啰嗦,不过我还是要说一句。”站在柜台后面一脸职业笑容的姑娘将左手啪的压在安琼即将签下的协议书上,明快的声音中不知怎么的听起来有些隐隐的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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