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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方志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郑小陌说
    只要她能一直留在这里,只要她能一直和他在一起。

    岁月的流淌中,枯枝终吐新蕊,满树花开香飘一室。他在与她的缠缠闹闹不知觉中,原本最难熬过的冬季就这么溜没了踪影。她依旧喜欢无事时便缠进院中的梧桐枝冠之上,可他却开始慌张。

    那繁茂的绿色太过浓密,遮着她同样苍翠的身影若隐若现,有时竟如不复存在了一般。他不得不无时无刻的盯着那里,长久的寻找着她宝石般猩红的眸子和不时轻吐的蛇信,生怕一个错眼便失了她的踪迹。

    冷寂的胸腔和更迭的四季一同回春,可天地间装载着万物生发,他心中却只装了一个安澜。

    安澜安澜安澜。

    满心满谷,都是她。

    他明明知道只要自己不说心愿,她便会一直留在此地,一直伴在他身边。可无论多少次的劝慰多少次的自我告诫,他还是无法移开放在那张苍白容颜上的双眼。

    他清楚自己的无力,也很有自知之明。

    一个既无长生之力更无通天之能的普通之人,还是个废了双腿的瘸子。别说她,他若能分出个多身立在自己面前,都会毅然决然远走高飞片刻不停。他仅仅是凭借着一个前世的恩情自私而阴暗的将她囚在这一方院落之间,一旦她愿再等上那百多载,下一世的人便再不是他段泓渊。

    她的一切,都与他再不相干了。

    因自卑烧起的忌愤之火莫名高涨,苦痛之中又带着怪异的怅惘和兴奋。

    怅惘着她不知哪一日便要与他离散,却又兴奋着自己仅凭一言之力将她束缚在身边。

    可这总归,不能长久。

    随着她口中封魔大殿的日渐靠近,安澜提起愿景之事也逐渐频繁起来。

    若实在求之不得,便不如放之归去罢。

    她终归只是他心中的魔,他段泓渊是享不了这般福泽的。即然他无法护住她,那无论如何也要让她得了最好的。

    这样,他最起码不会日日挂念她的安危了。

    夙世纠缠之人的祈愿之力是天地间最强的羁绊之一,仅次于轰雷渡劫天官降下的紫电雷云,这是安澜亲口告诉他的。有关这些事情,她必然不会对他说那作伪的话。

    “安澜,愿你一世康健。”

    还有——

    我心悦于你。

    许是上一世便曾有过这般难平的情感,抑许是这一世才让红尘缠绕上冷寂的心,那都已是无谓之事。

    我仅仅是,心悦于你。

    即使也许永生都无法离开这个院落,无法看到三千世界繁花似锦的天地,无法陪你在暗夜之中飞檐走壁,甚至…无法同你一般肆意欢颜大笑出声。

    我还是…怀揣着如此自卑,阴暗而偏执的心绪,在最后将之吐露给你。

    安澜。

    即便不去参加那劳什子封魔大殿,你也已是优秀的妖魔了。

    你早已是我段泓渊,一生的心魔。

    *

    五年后,大荒历洪夏五年,冬。

    “喂——有人在没有——!”

    随着迅速而有力的敲击声,院落的门板被敲打的落雪纷纷,门外的姑娘高声呼喊着,试图探查出院内是否还有生人之气。

    她其实完全可以闯进去,但是…

    现在她可是位列七十二魔尊之一了,有身份的人怎么能去翻人家家的墙头呢!

    “喂——再不开门我就踹进去了啊!”她更加用力的敲击脆弱的门板,呼声中掺入了什么糟糕的内容。

    “老爷,门外有个女子在高声呼喝,是否要…”

    通报之人略听了一耳朵没敢应声,火急火燎的迅速奔至后面的厢房禀报。院内深处,段泓渊正被年末盘点收账不齐搞得焦头烂额,本就沉寂阴森的视线朝来人扫了一眼,带着商人特有的狡诈狠辣,吓得门房一个哆嗦便跪了下去,整个人缩在地上几乎要弯成一个o型。

    “滚远!”

    他劈手便将桌角的镇纸摔到那人身边,声音狂暴。

    “咳,小鬼,你这是说给他听啊,还是说给我听啊?”

    紧扣的门扉被人推开,随着古怪的女声响起,一个明明积雪晴冬却只着一席青色罗裙的姑娘倚着门框冲他呲着利齿,苍白的脸上笑意盈盈。

    “




分卷阅读63
    顾…鬼啊!!!”

    跪在地上的门房只堪堪瞥了她一眼便尖叫着晕死过去,安澜咂咂嘴用脚尖将他拨到一旁,缓行到一直呆愣着的段泓渊面前,双手撑着沉重昂贵的花梨书桌向前倾身。

    “我回来了,你不说点什么吗?”

    “…你…”段泓渊双手抖得握不住手中的朱笔,嘴唇开开合合,半晌才终于吐出一个字。他将桌上的账务一股脑拂到地上,按住轮椅的扶手拼命向前倾身一把揽住安澜,将她死死扣在怀中,表情淡薄的脸上混杂着不知是哭是笑的扭曲之感,暗沉的眸中浮起些许水雾。

    “你…可是真的吗…”

    “当然了。”安澜拍拍他,轻笑出声。“我可是大典一结束就急忙赶回来的。”

    “来了…还走吗…”

    “呃…”

    “别走!别再走了…求你…”

    “好好,不走了。我是刚封的魔尊,一年之内应该是没什么大事,肯定陪着你。”

    “只…一年吗?”

    “对你们来说,应该是百年比较妥当。”

    “那…便说好了。”

    “嗯,说好了。”

    “你若再离开了,我上天入地也会寻你的。”

    “…知道了。”

    “安澜,我心悦于你。”

    “咳…这种话这个时候当面讲合适吗?!”

    “…你呢?”

    “死小鬼,不喜欢你老娘回来干什么!”

    “嗯。”

    安澜,且不凭生生世世,亦不论来生几许。我只求你一世,一世…便足矣。

    段家番外小剧场

    “喂,前面的你他娘的快点,老娘有急事!”

    “催你娘个鬼!没看老子在这找手呢吗?!”

    “艹!你一只死鸟化个原身摁上爪印不就行了,偏要学人签名!烧得你!”

    “臭娘们你丫找削是吧?!老子爱怎么着就怎么着!”

    “你哔——是不想混了怎么着?!麻溜的,不然我哔——哔——你他娘信不信?!”

    “来就来!别以为自己九个头就能欺负人!臭娘们哔——看老子不哔——哔——了你!”

    砰——

    啪——

    “你二位都是即将封为魔尊的上妖,竟在大典之日稚童般扭打斗武。魔神发话,二位皆三日禁惩,以儆效尤。”

    ……

    “咳,以上就是我为什么回来晚了的原因。”

    安澜缩着肩膀正坐在段泓渊面前,小小声的解释了为什么封魔大典只需要两天,她却晚了三天才回来。

    “所以,你就让我多等了三年?”

    段泓渊盯着她,声音中听不出情绪。

    “是那小子欺人太甚!明明阶位比我低,还偏偏敢——唔!”安澜辩解的口唇被面前之人倾身封住,不多时她便被压倒身后的榻上,半掩的眸子中有些许迷离。

    “几日不见,敢出手了啊,不错嘛。”一吻结束,安澜笑嘻嘻的摸摸他依旧阴沉的脸,语带兴味。

    “之于我,可是整整五年啊,安澜。”他与她以额抵额,薄唇轻启。“也总该学会点什么了。”

    “我虽然还是没法逆转天命,不过插着空偷偷搞点小动作倒是可以了。”

    她眨眨双眸舔着下唇将温凉的手掌顺着他的外袍探入亵裤之下轻点,明显感到段泓渊的呼吸一滞,随即不可抑制的急促起来。

    “老娘可是万字淫为首的魔头啊哈哈哈哈哈——”

    “我天这什么啊啊啊你怎么回事你不是人吗这个大小是怎么回事啊!!!”

    “我不玩了不玩了!!!”

    “死小鬼…呃…啊…”

    “段…段泓渊…你…啊…你他娘…嗯…轻点…”

    “…恕难从命,魔尊大人。”

    三十八杂种

    本文建议配合联动短篇《犬异》食用。

    夜深深。

    夜里歌舞升平,夜里枯凉无用。

    又是一年近新岁,凛冬狂风嘶吼,在玻璃外咒骂嚣张,抓挠严丝合缝的双层窗,想拼了命挤进去,狠狠摸一摸那熊熊暖意,还有端坐桌前凝脂玉肤。

    安邵雪半晌掩住个呵欠,朝窗外递过一眼,下身只有条窄小内裤,双腿盘蜷,上身水墨丝绸开襟垂落,堪堪遮挡。

    腕一抬搭上下颌,那居家服喇叭袖,重力下垂,盈盈露出节小臂,白如藕。

    北方室内严窗死守,屋内暖气燥热,短袖光腿也丝毫不冷,何况这年底报表已足让人心火蔓延。

    细雪纷然。

    她怔怔冲窗外发会呆,忽感到光裸大腿被什么舔舐,一扭头,眼前赫然是只半人高的德国黑背,背毛混杂,瞎了只眼。

    她一笑“卡桠,你怎么还不睡?”声线软糯,在他心中勾起场梨花带泪江南春雨。

    她说着,便要伸手触他颅顶,他向旁闪过,站起身爪前探,扒在她椅子扶手上,长舌触一触那滴水软唇。

    魔法即刻生效。

    搭住的爪子变作大手,相触的犬舌变成人口,低吼变作呢喃皮毛缩回身体,骨骼嘎啦响动,身形暴涨,拟出个两迈克尔巨人。

    安邵雪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他压着后脑狠狠吻住,力道几乎要生吞了她。笔记本被合上,纸张扒拉到一旁,抗议无用,天旋地转间就被亲的头昏脑涨,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放置公文桌上,双腿大开,中间挤进个乱舔乱啃的大狗,蹭蹭挨挨试图扒掉那水蓝色小底裤。

    简直气昏头。

    “卡桠!”她耸着肩偏着头,用力推他,喘息凌乱。“卡桠你干嘛!”

    甜软温糯,鼻音浓浓,一声抱怨,唱出个台湾女仔软甜香。

    与其抱怨,不如说撒娇。

    与其撒娇,不如说勾引。

    反正他卡桠皮厚过城墙,非要这么理解,也没人能说不。



分卷阅读64
    他低低笑开,犬齿参差,嗓音长年嘶哑,带着战场硝烟,人间薄凉,旧年的苦。

    只这一时,全都换成兽性。

    “干嘛?干你啊。”

    下身性器起立敬礼,色情的用力一顶她,弄湿那片水蓝色小窄布,挑她起阵轻喘。

    “流、流氓!你起来!”

    安邵雪面红耳热,伸脚踹他,却被他抓住脚踝,顺着脚背向上舔吻,留下乌青,留下红痕,留下串串齿印水光。

    咸湿色情。

    实际安邵雪浑身上下,经年都是这类痕迹,她却仍旧羞窘,转移视线温玉双腿轻轻并拢,掩饰情动。

    可恨对方有800万嗅觉细胞。

    “起来?阿雪,别做梦了。”

    他声线沉沉,鼻尖拱过绵软小腹,指爪狠利,麻溜撕烂了她下身唯一一点布料,扒开打着哆嗦的粉嫩唇瓣。

    偏一偏头,粗糙舌面猛然舔舐而过,又停在细小珠玉上打转摩擦,狠狠戳弄,把她很快惊跳而起纤腰压下,指尖缓慢来回进出,满手温暖而浅香的甘露。

    “阿雪,你真湿。”

    他挪开她掩唇的手,在她朦胧泪眼里面贴着面,故意冲她展示自己湿濡右手,啧舌间痞气满盈。

    “你混蛋!”

    她**无力,只瞪眼骂他,软香温玉媚骨难驯。一句国骂换来打低笑,抵住她**,下身狗根硬到爆炸。

    “混蛋也行流氓也行,无所谓。阿雪,你忙的我接近一周没吃上肉,反正今天,我要干的你叫爸爸!”

    “不,你……啊啊啊——”

    根本尺寸不和,庞然孽根青筋狰狞,刹那间没入那嫩穴中。精瘦腰身向下一沉,两米巨影瞬间笼罩,她连环抱他都做不到,只能徒劳扒紧他肩,颈项后张绷紧拉长,晕黄灯光下线条尔雅,莹莹泛光。

    “吼——!!!”

    卡桠兴奋的要爆炸,猛然狂啸出声。

    他低头含住面前绵乳,吮吸啃噬,非要嘬出什么才罢休,双手揉捏她嫩白臀,指尖厚茧摩挲尾椎,划过电流。

    “嗯……”

    安邵雪咬住下唇,条件反射收紧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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