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洛荻/茉莉儿
他喂了一勺又一勺,见她木然地吞咽着,说:“想什麽呢?想阳哥?奕欧哥?还是在想,怎麽才能离开我?”
应曦瞪大了眼睛,心想:你怎麽知道?
“应曦,我知道现在你还没有爱上我。但我不会放弃。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能让你爱上我的。阳哥那里由我解决。他既然能接受奕欧分享你,也就能接受我。三个结义兄弟都今生今世爱你,照顾你,我们四个人相伴今生,这难道不好吗?”他一面喂着她,一面用他好听的声音讲着。确实,这是他的梦想,既能拥有应曦,又能与他爱过、却没有得到过的人度过这辈子,多好啊!
“我不明白,为何你会爱上我。”她问。
“爱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的。”他见第一碗已经见底,又去盛第二碗。
“那你是什麽时候爱上我的?”
“也许是你说‘每一个人都有爱的权利,不管是不是同性’,又也许是你成为我第一个女人的时候。反正,已经这样了,你想拒绝来不及了。难道,你真想拒绝我吗?”
“……”
?他见她只是红着脸不说话,便将嘴凑上去,把她嘴角的燕窝残渍卷入了他的口中。很快他就温柔地吻她。无比轻柔的吻,如春风,如细雨,安抚着应曦对自身混乱情感的厌恶。
142、为何还要爱上我?
吃完了第二碗,应曦说吃不下了。令狐真笑笑,也没浪费剩下的,秀气地拿起勺子和碗,一口一口地认真吃着,速度慢得很,仿佛要是嚼少了就吃了亏似的。好不容易吃完最後一勺,他笑着说:“这燕窝不也就是燕子的口水吗?怎麽到了你口里就比在碗里的香甜呢?看来,‘加了料的燕子口水’味道更好。”说完还意味深长地看着应曦。
应曦的脸一下子火辣辣的,他的直白也太露骨了。“阿真,其实……”她犹豫着想着合适的词儿。
“其实什麽?”
“其实你是个很优秀的人,你长得帅,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男人;你又能干,应阳和奕欧都说你是商业奇才,完全可以找到……”她见他的目光逐渐变得犀利,如玉的面容也迅速冷峻起来,便失去了说下去的勇气。
“应曦,你就不用拐着弯来夸我了。你到底想说什麽?”
她深吸了一口气,终於说出心里所想:“你明知道,我已经有了应阳还有奕欧,现在我都觉得自己很混乱,实在无法明白你为何还要爱上我。”
令狐真却好像来了兴味,犀利的目光立刻柔和,嘴角也逐渐有了点弧度,他问:“为何你会觉得自己混乱呢?”
应曦迟疑地说:“你们男人,宁可自己三妻四妾,或者出去找小姐,但都不能接受自己的妻子或者女朋友背叛自己,可是你,还有奕欧,居然不介意我是应阳的女人……”她终於问出了心底藏了很久的疑:一女n男的爱情,在现实生活中根本不存在,可是自己身边竟然出现了,而且不是一个,而是两个!他们到底怎麽想的?
令狐真听完,却没有立刻回答。他闭上眼睛,沉浸在曾经的梦境中,很久都没有说话。直到应曦以为他睡着了,叫了他一声:“阿真?”他才睁开眼睛,对她说:“相信我,如果可以的话,我、阳哥、奕欧哥更愿意拥有一个完整的你,而不是与其他男人分享。但是我们四个人的渊源太深,我们的缘分从上辈子就开始了。”——不管是兄弟情、主仆情,又或者是爱情,都是前世的债,今世还。他停了停,仔细寻找合适的词句,总不能把梦中的情形都说出来吧?应曦准会以为他在讲梦话。“阳哥和奕欧哥都为你而生。而我是为了自己的誓言而生,那就是我这辈子要做一个真真正正的男人,找一个像你那样的女人生儿育女,过普通男人的生活。”这是真话,他清楚地记得梦中自己的前世在怜曦坟前的誓言。
“所以你就看中我了?”
“别说得那麽难听,不是看中,而是你就是我要找的女人。不管有多大的阻力,我都不会退缩。”‘就是’那两个字他说得格外重,目光中满是不容置疑的肯定与决心。
应曦听得一愣一愣的,听懂了一点又不全懂。但她是完全明了令狐真的心了。“我真的那麽好吗?”她又问。
“或许世界上比你好的大有人在,但你是最合适我的。”
应曦愣住了。“你是最适合我的。”——曾几何时,奕欧也对她说过这样的话。应阳曾说:“姐,我为你而生,你为我而来到这世上。”奕欧和令狐真也对她说了相同的话:“你是最适合我的。”难道,他们四人之间真的有什麽缘分吗?那这到底是什麽样的缘分?她自认姿色平平,其他方面也不出彩。三个出类拔萃的男人都爱上了她,她——到底有啥好?
“好了,我的小姑奶奶,别再胡思乱想了。本来就傻傻的,再乱想就变成笨美人了。虽然我喜欢笨点儿的女人。时候不早了,睡觉去吧。”他笑着把应曦从沙发上拉起来,往房间里走去。
第一次有人说她笨,应曦不乐意了。照例是皱眉、嘟起小嘴儿,夺回了自己的手,耍起小性子来:“我不困。困了我也在厅里睡。”说完,她又走回沙发,一屁股坐下来。她平时甚少耍脾气或者小性子,尤其是对着程应阳或者奕欧,更是温柔可人。但对着不是太熟悉的令狐真,她却有些任性,动不动就嘟嘴儿、皱眉头,骨子里的小姐脾气都上来了。
令狐真也不恼,笑道:“好好,我的姑奶奶,你说啥就是啥。反正这沙发也很宽大,我睡这里也不错。”说完,他也坐了下来,紧紧地挨着她。
应曦立刻站起来:“你睡这里,那我睡房间。拜拜!”说完就要走。
“好啦,不闹啦!”令狐真索性将她一把抱起来,走到房间里轻轻放到床上,然後低下头,用鼻尖对着她的鼻尖,说:“你睡哪里,我就睡哪里。别忘了,现在我是这里的主人,你得听我的!嗯!”
他直起身,帮她盖好被子,又说:“你先睡吧。我还要打个电话,洗个澡。”他见应曦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他,那甜美又带着疑惑和羞怯的表情与梦中的怜曦真是一模一样……他叹了口气,又把头低下来,一双桃花眼忽然射出邪魅妖艳的光芒,表情也更为妩媚,定定地看着她,缓缓地说:“放心睡,我不会逼你做你不愿意的事情。你要记住,你可以打我、骂我,对我发脾气什麽的,就是不要躲着我,不能不理我,好吗?”
应曦被这双眼睛蛊惑得动惮不得。那双桃花眼眸中不知是倒映着昏黄的灯光还是其他流转的什麽,居然璀璨的不可思议,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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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眼的星辉一般,摄人心魄。这是多俊的男人啊!怎能如此轻易的出现在她的生命里?他爱上自己,爱得有些莫名其妙……她想转动头颅,却发现自己僵硬得不行,喉咙像被什麽堵住了似的,一个字也说不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关灯,离开房间。
令狐真拿起手机,打电话给奕欧还有下属等人,大致了解了程应阳的病情——没有什麽起色,仍是喜怒无常,药性未除;集团大大小小的部门运作良好,并没有因为两个大总裁都不在公司而业绩下降。“很好,一有什麽风吹草动,马上汇报给我。”
他走到房间,看着床上闭上双眼、静静躺着的她。她的眼球还在动,呼吸也不均匀,他微微一笑,她未睡熟,只是在装睡。他也不揭穿她,只是掀起被子,也躺了进去。她发觉了,故意翻了个身,悄悄地移了移身子,是往外移了移。这一切都逃不过他灵敏的感官。他想了想,伸手拿起空调遥控,一下子把室内温度降到十八度。然後耐心等待,等她睡熟,感觉到冷,等她慢慢向自己这个“热源”靠近。他是可以一把将她抓进怀里。令狐真深知,应曦的心仍然没有他。但他不能对她硬来。可以说,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逼迫着她走向自己。可她只是在自己身边,这并不能满足他,他更想要她的自愿……
应曦果然冷得瑟瑟发抖,把薄薄的被子裹得紧实,但仍然还是很冷。“阿真,好冷,空调能不能调高一些?”
“好。”他果然调了空调,只是——更加下降为十六度。
作者的话:日更真的很辛苦,压力也大,所以每日字数不多,亲们多多谅解,多多点击!
143、为了爱而品尝她
他的等待是有效果的,不一会应曦就慢慢靠了过来,四肢蜷缩着,窝进令狐真早已准备好的臂弯。小脑袋把他的手臂当做了枕头,两人距离可以说是近在咫尺;左手也伸了过来,环住他的腰。令狐真长叹一口气,如愿以偿地搂住她,轻轻抚摸她後背。应曦身上的百合淡香就在鼻下,手上柔软微凉的触感刺激着令狐真敏感的神经。自从那两天在别墅内的亲密接触,他惊觉是她带给自己此生最大的欢愉;是她能平等地看待自己的同性之恋,哪怕自己所爱的就是她的男人,她也鼓励他去爱,甚至说:“每一个人都有追求爱的权利,不管是不是同性。”她由衷地欣赏他,赞美他,从未向他提出任何要求,不带任何金钱和**的痕迹。即使是得知他侵犯了她,她也善良地选择了原谅;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在这世上,能如此对他的人,有多少?……可是,自己使出全身解数去讨好她,取悦她,甚至不惜让自己身中一枪来博取她的怜惜……但至今都未能进入她的心,未能在她的心里刻下“令狐真”三个字。他感到很沮丧,叱吒商场的他却在情场吃了一个大疙瘩。他暗暗下了决心,这些天一定要努力,一定要让她爱上自己,一定要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在生意场上他从不失手,在爱情上,既然遇到了此生挚爱,更加不能放手!不能失手!但在别墅的第一个晚上,他曾经伤害了她,他对她始终有一丝愧疚。他曾答应她,不能强迫她做她不愿意的事情。
室内温度仍然很低,令狐真帮她把被子掖好,好让她即使翻身脱离了自己的怀抱,也不至於着凉。洁白的kingside床上,两人亲密地相拥而眠,一如所有恩爱的夫妻。应曦在他温暖的怀抱中,听着他略微急促的心跳声,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感觉到她呼吸的平缓,他轻唤她一声,见她没有反应,收紧双臂,想借两人的贴近缓解自己蠢蠢欲动的**。可事与愿违,躁动不减反增,他的身体已经开始微微颤抖,极力克制,才能勉强控制双手不去揉捏怀中的柔软。呼吸渐渐急促,令狐真终於忍受不住,起身拿出床头柜里的迷香,打开盖子,在应曦鼻下晃了晃。
“又一次用这个下三滥的东西,而且还是用在她身上。”令狐真自嘲。要不是先前程应阳提起这个迷香,他还几乎忘记了家里还有这麽些快过期的东西。第一次用,是为了淩虐她;这次用,纯粹为了自己的**,满足自己可触摸而不可得的**。
已经熟睡了的应曦微微皱了下眉头,只觉自己在睡梦中好像闻到一袭花香,仿佛置身花海。嘴角微现一丝弧度,更睡得香甜了。
见药效已经开始发挥,令狐真先将空调温度调高了,然後伸手去解她衣服。
睡衣下的莹白光润**在他的身下安静地沈睡着。先是纤细荏弱的肩头,然後是胸口那片如雪般的白嫩肌肤,温顺的锁骨下高耸的玉峰,粉腻的乳肉娇颤颤的生在那儿,极白极细,诱得人忍不住想要去咬上一口。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桃花眼里的火苗却越烧越旺,薄唇不动声色的抿着,像是在深思。只有他自己知道,心里深深的欲念,已经深得不可思议。
保养得根本不像是男人的手以极慢的速度点上一颗安静的红莓,他轻轻捻了几下,就见那原本娇羞安眠的小红点开始慢慢膨胀,最後在整个玉峰就在他掌下如同月光下的莲花,悄悄绽放。他缓缓俯身,像进食前的狐狸,先用鼻子蹭了蹭她白嫩的脸颊,然後徘徊在颈窝处,嗅着她的味道。
‘岌岌可危’的应曦却浑然不觉,睡得安稳踏实。
令狐真轻吻一下她眼睛,转而攻向应曦有些乾涩的嘴唇。他并不深入,只用舌尖来回舔弄着,见她嘴唇因自己的唾液而湿润光泽,才满意地继续动作。将她下唇含进嘴里,啃咬舔舐。双手也不再忍耐的动作起来:一只手直接罩住她一侧**,将它揉捏成不规则的形状;另一只手却缓慢轻柔的沿着她的曲线向下探索。应曦被这羽毛般的触感弄得战栗一下,仍旧沈睡。令狐真让自己的腰部以下紧密地贴住她,感受她柔软光滑的触感。向下的手停留在应曦芳草凄凄之地,轻轻将她罩住,食指和小指配合着揉捏那个有些硬挺的花核,中指则在洞口来回滑动,时不时刺探一下。他想要她,但又不忍心伤害了她,只好是在外头徘徊,用蜻蜓点水的方式,解一解渴。他知道这样根本不能满足自己的身体,但她如今就在他身下,他心理上已经很满足了。
沉睡中的应曦只觉有熟悉的感觉在悄悄蔓延,原本还有些凉的身体慢慢燥热起来。她无意识地张开嘴,不料令狐真的薄唇立刻覆上,舌头立刻探了进来,灵活地卷住她的小舌,不容她躲避。应曦只是被动地接受着,樱唇及丁香小舌都在沉睡。他凑近她的耳朵,轻声哄诱:“应曦,把舌头伸出来。”说完,忍不住舔了舔她白嫩的耳廓。
应曦混混沌沌听见有人在对自己说话,是应阳?还是奕欧?她此刻已无法辨别,只能下意识按照那人所说,将舌尖探了出来。令狐真立刻一口将其咬住,饥渴的吮吸着,恨不能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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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口吞下去。手上的力道逐渐加重,压抑的温柔被**彻底粉碎。他急促喘息着,一手用力抓着应曦**,另一只手也把自己身上的衣物全部去除。
胸前的阵阵疼痛窜入应曦大脑,她按捺不住的扭动下身体,想要甩掉这种感觉。可她这一动,连带着蹭到了令狐真紧贴自己的下体。令狐真闷哼一声,手指在应曦洞口滑动两下,指尖在她甬道里轻轻按压。
“嗯……”应曦压抑不住地呻吟出声,身体紧紧贴住令狐真胀大了的**。两人的肌肤紧贴着,下体的耻毛相互磨蹭着,带给他麻麻痒痒的感觉。这清晰的触感让令狐真忍不住暂时停下动作,闭起眼睛,肆意享受这种接触。他低头含住应曦另一侧的**,在口中用舌头来回挑逗。下面的手失控地往她的乾涩的洞口里刺进一个指节。
“啊……”应曦感觉有东西进到了自己体内,可并不疼痛,反而从那里涌起触电般的麻。
令狐真眼底更暗,探进应曦甬道里的手指不安分地转动起来,勾刮她的炙热的肉壁。
“嗯……”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应曦口中逸出,刺激着令狐真翻涌的**。他放开已经被蹂躏到红肿的**,分开应曦双腿,紧盯不断流出花蜜的穴口,受诱惑般试探性的轻舔一下那条粉红的细缝,品尝般咂了咂嘴。
“呃……痒痒……”腻人的声音从应曦口中飘出。令狐真眼中已见风暴,他猛低下头,重重舔舐那个穴口,似有若无的用牙齿轻咬,一只手继续在上面的玉峰揉捏着,另一只手轻扯她颤抖的花蒂。**的花蜜汩汩流出,应曦感觉身体已经不属於自己,她用力收缩,却无法阻止那里涌出动情的证据。那个瑟缩的洞口引诱着他,令狐真大口吮吸,喉咙发出低沈的咕哝声,来不及吞咽的花蜜,沿着嘴角缓缓滑过他棱角分明的下颚,暧昧地滴落,濡湿雪白的床单。令狐真感觉自己好像一个乾渴许久的旅人,贪婪的吞咽着属於她的味道。他的眼睛渐渐赤红,理智的细弦越绷越紧,快要断裂。那晚第一次品尝她的味道,仅仅是因为好奇。这一晚品尝她的味道,是为了爱抚她,也为了满足自己。
144、掌控
“嗯……”应曦细细的、暧昧的呻吟划破夜晚的静谧。前後夹击的快感让她心痒难耐。
令狐真却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舌头一刻不停的继续舔着缝隙,慢慢刺进她娇小的花穴……
“啊……”应曦的呻吟逐渐急促并且响亮,她的意识还停留在睡梦中,肆无忌惮的坦白自己的感受。也许在她的梦中,正在与应阳,又或者是奕欧共享鱼水之欢。讽刺的是,如果令狐真知道了她的梦里并没有他,还会如此卖力吗?
令狐真的舌头在她身体里钩刮着,**着,极尽挑逗。他的唾液和流出的花蜜混合在一起,打湿两人身下的床单。应曦被这湿热的东西弄的快要晕厥过去,意识越来越模糊,甜腻的呻吟被破碎的喘息取代,像一条离水的鱼。
令狐真转移阵地,用嘴唇吻遍了她的全身,湿润的舌头不停地舔着,他想在她的分一寸皮肤都留下自己的印记,他想她的每一丝喘息都弥漫自己的味道。
他将应曦翻了过来,拉高她屁股,用她的大腿将自己肿胀的**夹紧,快速律动起来。令狐真下颚紧绷,头上不住冒出细汗,他不想**她,只能用这种方法纾解。内心的矛盾和**让他泄恨般用力摩擦着她,看着她随自己动作无力摆动,心中才有一丝舒畅。
应曦低低地呻吟着,芳草地不停歇地分泌着蜜液。那蜜液淋在令狐真青筋暴起的粗长上,充当着润滑剂。他不知疲惫地耸动着腰,心中畅快又痛苦。
“应曦……应曦……嗯……”随着一声闷哼,令狐真发泄出来。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享受着**的余韵,两手留恋不舍地轻轻揉捏她高耸的玉峰。
“应曦……”他似叹息似呻吟的声音飘渺在夜空中。什麽时候,我才能让你心甘情愿地躺在我身下,与我共用周公之礼、鱼水之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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