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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方程式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李夜

    她绝不能失去这次和杂志社签约的机会。她已经奋斗这么久了,在天国多年的妈妈还在看着她呢!她一定要成为一流的摄影师。

    她抱着不能被拒绝的决心,一定要他答应当她镜头下的模特儿。

    “请你当我的模特儿。我会给你满意、而我又做得到的报酬。只要一组三十六张照片,和花你半天的时间。”她努力使自己不惊慌,说出完整的要求。

    模特儿?

    在法国服装设计界打拚多年,他那比例匀称的健硕体格,已不知令多少设计师和服饰公司惊叹。

    哼!可他就是不喜欢出现在镁光灯下,宁愿只当一名待在幕后的服装设计师。隐藏,只因为他厌恶光环。

    “你所说的事,根本是不可能的。”他摘下墨镜,一双深邃的黝黑瞳眸,惊人地射出令人屏息的炫目光采。

    太魅惑了,几乎能夺人魂魄,他的眼眸肆无忌惮地盯着她,让她脚底像生了根似的动弹不得。

    “动我的脑筋,是你最不明智的举动。”他降低了嗓音,喑哑的语音像在蛊惑:“就算你的报酬是自己,我一样不会答应。”

    什么?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长得很难看吗?好歹我在学生时代也曾收过大把鲜花和数不尽的巧克力。你……你这只自负的沙文猪!”

    若蝶只有一个坏毛玻一旦生气怒极,她会六亲不认,甚至还会出手打人。当然,这是非常非常生气的时候。

    “快远离我的地盘,远离我的猫,下次不准你的脏手碰我家的爵士。你长得丑不丑,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冷酷的身影被一层冰霜覆盖,接着他径自掏出钥匙开了门。

    他的目中无人今若蝶的情绪紧绷到最高点,想都不想,她脱掉自己一只高跟凉鞋,朝他后脑狠狠丢了过去——

    啧!这男人欺人太甚,可恨极了!

    就像后脑长眼似的,令狐子风偏了一下头,躲过了。

    然后,他回过头来望了她一眼,表情居然流露一丝玩味。

    再来他就看见,一颗颗泪水从她灵动晶亮的眼瞳滚了下来,像断线的珍珠似的。

    他蓦然震动了一下。这样梨花带泪、楚楚可怜的脸孔似乎……

    似曾相识!?

    可惜,他脑海里理不出头绪,只觉得突然有丝困惑。

    他从不理睬谁的。女人的眼泪,他看多了,在服装界,模特儿大多用这一招来抢穿名设计师的作品,甚至是以上床当作代价。

    眼前的女孩似乎不同,她决堤的泪水令他不知不觉心动,甚至……心疼?

    令孤子风十分讶异这样的感觉。

    美丽的女人在服装界何其多,他已分不出优劣好坏。孰美孰庸,干他何事?

    但她的泪水似乎能融化他外表的冰霜。

    “你拽什么?我绝不会再开口求你了!浑蛋!”她颤抖吼道。

    我绝不会再开口求你了!

    令狐子风整个人傻住了。这句话太熟悉了,深刻到他想忘也忘不掉。

    岁月的火车将他带离现代,奔向二十四年前的某夜。那天夜里有那么一点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夜特别的黑,特别的闷吧!

    燥热的天气让那年四岁的令狐子风睡不太着觉:义父的别墅在山区里是最明显的,因为占地大、又漂亮,不知几百坪的花园有二、三名老伯在整理栽种。

    那天,不知是否因白天被要求做了太多激烈动作,而令他夜里恶梦连连,只要一惊醒就觉得空气很闷,热气让人烦躁起来。

    突然——有女人的嘤咛哭声在夜里清楚且凄怆的出现。

    四岁的他好奇的走出房门,来到三楼外的阳台边。犀利的小小眼眸看见一张素净清秀的脸孔,美丽的直发披散在女人瘦弱的肩上。

    义父站在台阶上冷冷的瞅着她,那高大冷傲的身影在黑夜里看来更有气势。

    他不用和义父面对面,就能想象义父正在处理“棘手”的事情。

    “你走不走?你以为死皮赖脸的蹲在那里,我就会心软?”古煌阴寒的语调正毫不留情的攻击那似乎瘫在地上哭泣的女人。

    女人身影一震,抬起那梨花带泪的楚楚容颜。

    “你……还是不相信?”

    “相信什么?我只是和你温存了一夜,你就来跟我要名份?笑话!那么全世界各地曾和我一夜激情的女人,我都要负责了?况且我古煌是那么小心的人,你以为我会留种在你身上?你少作梦了!”

    “我……一直很崇拜你,我只不过想要留在你身边。”女人的泪水像停不下来的雨势,苍白的雪颜满是心痛。“相信我,我真的有了你的骨血。”

    “是你哪个恩客遗留的?你只是个欢场女子,泪流得再多,也洗不掉你是个妓女的事实!我已经给了你大把金钱,你还不满足?”

    古煌大步走向她,大手扭住她的手腕,拉起她的身子,讥诮道:“我最讨厌像你这种贪得无厌的女人!你不要再跪在这,免得弄脏了我的地方!”

    女人终于崩溃了。她奋力甩开古煌的大手,踉跄地退了好几步,哀怨的美眸里满是悲切。

    “我、恨、你!我绝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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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开口求你了!”

    我绝不会再开口求你了!

    声音仍回荡在脑海里,倏地——岁月的火车奔回现代,令狐子风眼眸精光一闪。

    “我可以重新考虑你的要求。”

    正当谷若蝶已经不打算要回她那只凉鞋,忿忿地一拐一拐走到楼梯口时,被他突然又开口的言辞给弄傻了。

    “你?”她有没有听错啊?

    她迅速擦掉一脸的眼泪鼻涕,那喜出望外的光亮神采,令他觉得有丝好笑。

    “真的?”她小心翼翼地续道:“你直接答应我就好,干嘛要考虑呢?我只拍你三十六张照片,其它的我不贪求。你若帮了我,不但可以救我的工作室,还可以不让我穷兮兮,我会很感激你的。说不定会拿你的照片供奉,早晚焚香,祝你身体永永远远健康,女人永永远远泡不完。”

    这一堆念念有辞是什么意思?令狐子风忍不住觉得莞尔。第一次,他觉得女人也挺有趣的。

    哎呀!那种似笑非笑看来真是耀眼夺目,立刻让若蝶看了像是被雷打到——呆了。

    这男人真是有够出色!她立刻咧开了嘴,再也阖不起来。

    第2章(2)

    ◎◎◎

    这女人真的相当认真。

    他歪着头,蹙眉看了眼那张金色中空镂花的欧式长椅。如果他照她的指示站在那平台上,并躺在长椅上面,他发誓自己绝对会被照成娘娘腔。

    这怎么可以?!照片若流传出去了,他一定会被其它义兄弟笑得直不起腰来。这种睑,他令狐子风丢不起。

    “快点啊!快躺下去!我的动作很快的。要不是有一个工作伙伴在二个月前离开了,我准备的时间不会这么久。”

    是啊!谷若蝶不只要调整灯光,还要换布景、摆道具,并清除平台上的杂物,再来就是调整照相机了。

    她分秒必争,一定要趁他还没改变主意前,赶快搞定,因为这个男人十分有可能在下一秒钟就会残忍的拒绝并转身离去。

    所以,先前当他一说要考虑看看时,她立刻当机立断的捉住他的手腕,就往她楼下的工作室狂奔。

    但是,令狐子风还是僵在那里没有动。

    刚才她那火速伸来的手掌,让他感觉到好急躁、好需要、好迫切,像捉住什么宝一样。惹得令狐子风啼笑皆非,特意孤冷的形象竟被她破坏了。

    他嘴角一直噙着笑意,但是,在看到那张躺椅,他的表情就倏地僵住了。

    “你可能搞不清楚状况,我说……”他那薄薄嘴角迷人却冷冽。“我说重新考虑,但可没答应你。”

    谷若蝶的眼珠睁得快掉下来。

    “你……说什么?你怎么可以耍我?”她心口莫名的一酸,眼眶顿时蓄满水气。好气人的家伙,早知道,动作该再快一点。

    令狐子风眉头皱紧了。奇怪!他居然见不得她掉眼泪?

    这是一件天大的怪事。他心中某个角落因记忆飘来而深刻,他一定把眼前这莽撞的女孩和回忆中的女孩重迭了。

    这实在没有道理,却又在冥冥之中催促着他不能拒绝……

    “好,我不耍你。”令狐子风觉得有必要抓住一些头绪,他必须厘清是什么让他不忍拒绝?莫非他和爵士一样,对只见过两次面的她产生了兴趣?

    不可能!除非她引起他身体某部分的共鸣。

    “但,我要一些代价。”他大步走向站在照相机后的她。

    若蝶倏然一震,突然感觉到情况有些失控。

    对于他逼近的高大身子,若蝶看的几乎就要休克。

    刚刚,她是怎么生出一股“蛮力”把他捉来她的工作室?

    “我要研究自己……为什么突然之间对你产生了兴趣。”他倾过身,轻如微风的将性感薄唇划过她小嘴。

    若蝶整个人被定住了。老天,他那强烈的魔咒盖过她每根知觉,她居然像个千年化石杵在那里。

    “我……不懂……你的……意思。”她的脸颊迅速发热、发烫,浑身都不对劲。

    意思?问得好。他放肆地低声浅笑。

    “我要点不一样的代价。而且,你一定给得起。”

    什么是她能给得起的?莫非……这男人外表出类拔萃,事实上内心装的全是龌龊、下流、肮脏的想法?

    她谷若蝶居然引狼入室?一想到这,她浑身便像着了火,满身通红。她还是个处女耶!

    “你……要的代价……对我而言,牺牲太大了,我不是……那么随便的女孩,对那档事,我没经验……而且一窍不通。”在那邪魅的眼神下要全身而退,是一件很艰难的事。她咽了咽口水。

    那水汪汪的灵活眼瞳,浮上了太多太多不安及不知所措。

    倏地,从内心深处传来母亲从小的告诫之语——

    孩子!我要你答应我。我们谷家有一项禁忌——除非那个男人能给你肯定的承诺,及真心呵护,不然,不许你随便献上自己。

    锵!她想得太入神,不小心碰触到身旁的另一副脚架,一个不稳,三脚架摔落于铺有几何图形花样的波斯毯子。

    她立刻心疼地叫了出来,连番低声咒骂着自己。对她来说,她工作室每一样器材、道具,都是她的心肝宝贝,每一样都是她勒紧肚皮买来的,不是贵得要死,就是不能有“损坏”的闪失。因为她没余钱再买新的了,而且,有些器材还是有特殊意义的。

    看她惊慌失措地检视那掉落地上的三脚架,一脸心疼,完全匆略了他。

    怎么?上一秒还见她脸红无措,活像他要就地和她发生关系的窘状;这一秒,她竟旁若无人地掉下眼泪。

    “你现在的表情活像发生了多么悲惨的事,只不过是倒了副三角架罢了!”他很不喜欢被她“冷落”的感觉。

    她旁若无人的态度很刺眼,从没有女人会这样对他,况且刚才他还没跟她“协议”好条件,敢情她是不想拍摄了?

    “你知道什么?这是有纪念性的,这是我国中时代,启蒙我摄影天分的一个大哥哥送给我的。它不贵,但,它是我的宝贝!”谷若蝶用吼地回嘴,表倩还气呼呼的。

    宝贝!?大哥哥?有个大哥哥令她印象深刻?

    他的脸刷地一下就垮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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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什么玩笑?他令狐子风竟比不上一副冷冰冰的三脚架?还有个鸟哥哥?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现在要做什么?把那副该死的三脚架丢掉!”他声音倏地冷冽下来,就像野兽在低嗥。

    丢掉?

    “你凭什么这么命令我?这是我的东西,我非常具有纪念性的东西。而你,只不过是我想拍摄的一个阴晴不定、狂妄及满肚子**思想、爱占人便宜的古怪男人——”她倏地住了口。因为她想起这家伙对她可是有特殊“利用”价值,她还要靠他签下杂志社的契约呢!

    他是她保住理想的“希望”,对他,她应该保持礼貌及客气。

    识时务者为俊杰,她口吻马上温和起来:“对不起,我一时失态了,你当我刚才是在发神经。我们可以……可以开始了吗?我可以给你钱,比照当红的模特儿身价,一个小时二仟块怎么样?这行情很高的。若你让我签约成功,我还会汇个三、五万到你的户头,这些钱够你和一些女人风流快活一夜了吧?”

    说是这样说,但她眼底闪过的一丝“心痛”,足以说明她多舍不得钱这样被糟蹋。

    “我是那种需要拿钱等着跟女人上床的男人吗?”他眼神黯沉起来,“通常是女人拿钱等着跟我上床,还要问我肯不肯、要不要!”

    “什么!?”她眼珠又瞠大了,表情多了一些很是震惊、原来如此的元素。

    “你的职业……是做牛郎的?这么说,你不缺女人了?或者有女人包养你,所以你也不缺钱?”

    她喃喃自语地点点头,“牛郎确实是高收入的行业,你这么地帅又迷人又出色……一定是最顶级的红牌牛郎,每天一定拚命脱衣服,拚命和各种不同类型的女人……做那档事。”说到这里,她羞赧地肤色染上了绯红。

    难怪他刚刚的肢体是如此性感,令人脸红心跳,魅惑的眼神更像种魔法,令人喘不过气。

    真是够了,他为何要浪费这些时间听她说脑袋瓜里天马行空的想象?太可笑了!

    在明的一面,他可是法国时装的流行先趋,而且还是有名的设计师;在暗的一面,他自忖是未来盗王的继承人。现在居然被这女人说成是**勃发兼出卖rou体的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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