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夫纯良软娇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南聿
宁王点头,温敬秦眼里情绪也复杂的很。
“怎么才能让他们相信,我们跟京兆府不是一伙儿的?”宁王问。
“简单,只要宁王花点心思,把那几个承认犯事的京兆府捕快砍了头就成。”虞清欢勾着笑漫不经心地道。
“杀了他们?”宁王蹙眉并不敢相信,虞清欢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竟然是如此的淡然。
虞清欢点点头,回答:“对,杀了他们,连孩子都不放过就已经坏到骨子里了,留着做什么?”
对虞清欢提出的这个建议,宁王比温敬秦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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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惊愕点,温敬秦早在虞清欢从棺材爬起来的那天就知道,她的心不是表面那么清水芙蓉的,能说出整死虞家这样违背道德伦理的话,心肠毒蝎点并不意外。
所以一开始,老头子就想让自己的儿子离着虞清欢远点,指不定哪天,他这宝贝儿子就会成为虞清欢的棋子和武器。
可这些天的相处,温敬秦又觉得虞清欢对自己儿子是真好,世言也莫名愿意亲近她,而且她的行事做派干脆利落,说辞想法也很古怪离奇,他不得不去重新思考那天虞清欢与他之间的坦诚相言。
难不成,她真是从其他世界过来的?
温敬秦的心理活动着实有点长,想着这些得出结论后,温敬秦给宁王倒了茶,“天子眼下敢如此堂而皇之的拐骗小孩,肆无忌惮的杀人灭口,你觉着这事背后京兆府没有靠山?”
宁王瞧着温敬秦难得给自己斟茶倒水,心思也不再多虑心下基本是已经答应虞清欢的说法,他之前也要想过如何把陆芳和周正引出来,但没考虑直接把江应青他们杀了。
宁王不说话,虞清欢就以为他还在犹疑,便又加了一句:“退一万步讲,不知道宁王听没听过,杀鸡儆猴。”
宁王眸光略是惊疑。
“其实在宁王带着骨头去京兆府认人的时候,我们已经打草惊蛇,敌在暗我们在明,杀几个人再找些理由说这件事没结束,那背后的黑手定然也会消停两天。”虞清欢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宁王,“您好歹也是位王爷,总是有点威慑力的不是?”
其实虞清欢想溜须拍马来着,但又觉得说得太好听容易失真。
温世言始终站在一边不动也不说话,咧着嘴笑看着虞清欢,温敬秦也是在笑,不过是打算看宁王的笑话。
“我……”宁王显得有些为难,唉声叹气一阵指了指身侧的温敬秦道,“我早在这老不死辞官的时候就跟我皇兄闹翻了,我铁了心不去管朝政的事,我跟皇兄可是说了狠话的,这让我再管这些事,实在……”
虞清欢皱眉听着宁王并不顺溜的话,心里疑惑那是一阵高过一阵,怎么听都觉得宁王和温老头以及皇帝老子有着不可描述的爱恨情仇啊。
“那你这不是已经掺和进去了?”虞清欢冲着宁王的方向顶了顶下颚。
宁王哭笑不得,“我要知道这事牵涉这么深,我也不会帮你。”
“哇撒,你好厉害哦,这种话都说得出来?”虞清欢嘲讽说着,而后狠狠瞥了一眼那边两个老男人,“那行吧,丁香楼的事就算了,改天我去会会云仙居的老板。”
好说好话不行,那她只能来硬的。
“小姑娘,你这可不厚道!”宁王的笑苦涩的很,半退半进道,“你要是真想我能帮着你们,丁香楼你还真得给我搞好,丁香楼红火起来我就能用银子收买我皇兄,懂吗?”
“闹呢吧,皇帝老子缺你那几斤几两的银子?”虞清欢觉得贵圈很乱。
宁王见虞清欢完全不相信自己,只能给温敬秦拼命使眼色。
温敬秦笑意更浓,拂袖站起身佯装要走,宁王蹙眉就要发火,但又不想太失了面子,抬头望着温敬秦的眼神哀怨的很。
温敬秦挑眉,笑容不减反增,那脸上分明就是我赢了的得意表情。
他眼眉一挑又递给宁王一个眼神:认输不认?
宁王委屈巴巴点点头,长长叹了一声。
“王爷说得是真的。”温敬秦低着头看着差不多快要扒在自己腿处的宁王,失神一笑,随后抬头看向虞清欢却见自家儿子和儿媳正目瞪口呆地望着他们。
特别是虞清欢的眼神,让他很不舒服!
温敬秦一脚踢开脚边的宁王,惹得宁王怒目而视。
温敬秦轻咳一声,掩饰掉自己的尴尬将目光从虞清欢他们的方向移开看向门外:“说出这些话来,有亵渎圣上之意,我本不该说,但不说很多事我也没办法向你们解释。”
温敬秦这话一落口,神情眼色都已经严肃下来,他挺拔着身姿,眺望远处,身上的刚毅与不屈立刻显露无疑。
虞清欢到这一刻才算真正看到一位历经生死,饱经风霜的将军。
“圣上穷兵黩武,听信宦官,早十多年前我就曾死谏,但圣上不听不信。”温敬秦似是在回忆当年眼里满是失望与不甘,“那次之后,圣上便收夺我的兵符,交由另一位武将,继续扩展疆土,终于耗光国库。”
温敬秦停顿失神半会儿才又看向虞清欢,“我最后一次去劝圣上,可圣上依旧执迷不悟,我这才离开朝堂。”他说着又看向宁王,“宁王看不过,也找了圣上,一言不合就闹了个天翻地覆,圣上本要将宁王逐出安京,但长公主出面劝说才使宁王留下,只是自此之后宁王不准插手朝政之事。”
虞清欢听得一愣一愣的——她本想不带脑子地靠着宁王为非作歹来着,现在看来她这不是抱到大腿了,她这是惹骚了。
虞清欢想哭可也挤不出泪,垂下脑袋一拍脑门,那张脸要多难看就多难看。
“小姑娘,你可别看现在这安京热闹得很,繁华得紧,要真说起来,皇兄都没云仙居老板李闻钰来得有钱,怕是连李闻钰半壁财富都没有。”宁王又从鼻腔叹出一声,摸了摸自己的眉梢,“银子,虽说比较俗气,可也管用不是。”
虞清欢没说话,她本想给宁王挖个坑,现在反倒是把自己绕进坑里了,宁王的意思就摆在这:想要飞黄腾达,给他赚银子!
“要你有银子,你能摔得下你面子去给你那敬爱的皇兄道歉?”虞清欢表示狐疑。
“能啊。”宁王凑近地弯着身子轻笑一声,“只要丁香楼赚了钱,我捧着银子见到皇兄,任何事都迎刃而解。”
“那也不可能一朝一夕就能赚多少的黄金。”虞清欢算是被宁王说动了,“现在事态紧急,等你赚足够在你皇兄面前显摆的银子,孩子也好,陆芳周正也好都得死翘翘。”
宁王闻言大手一挥,“只要小姑娘你能给我个期限,在多久之后上交多少万两的银子,我就可以去跟皇兄打个包票,让他也给我一定的涉政期限,交易嘛,都是这么做的。”
虞清欢忽然觉得眼前的宁王皮得很啊,跟她刚认识的时候见到的宁王完全不是一个样。
那时候整一就是仙风道骨,温风拂面君子型。
自打到温府见了温敬秦,现在的他那是浪得飞起。
卧槽,不是她腐眼看人基,这俩货之前一定发生过什么事儿吧,绝不是王爷和将军那么简单。
虞清欢正在思索两老头的关系,宁王又以为她在犹疑,着眼去瞧温敬秦,温老头嘴角一瞥,嫌弃地看着宁王,“你起开,我该说的都说了。”
宁王哼了一声,只能干等着虞清欢的答案。
“行,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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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有足够的本钱。”虞清欢眼珠下瞥,想了会儿才道,“拓展业务吧,除了丁香楼,张记包子铺你也参个股,另外再开个快餐店,还有什么火锅店啊,自助餐啊都搞一搞。”
“参股?快餐?自助?”宁王拧眉。
温世言也是又惊又奇还特别佩服地瞧着自己的娘子,清澈的眸子就写着:娘子好厉害!
她挑着眉冷眸上扬,嘴角不经意露出一抹邪佞却一闪而过。
绕来绕去,还是被她给绕回来了。
本来之前打算是挖坑让宁王加盟包子铺,可宁王说那么多无非就是让她无条件帮着丁香楼,这亏本买卖她可不想做,结果宁王需要大笔银子又把坑给绕回来,给了虞清欢可趁之机。
“这得多少成本啊?”
“没计算过。”虞清欢望向宁王,“充国库嘛,钱当然越多越好,要是宁王您愿意,产业一条链我一定给您规划好。”
“什么链?”
“就是……”虞清欢想半天也没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能怎么办,她本来词汇量不多而且没文化,她也很无奈啊,“哎呀,不解释了,反正能给你赚钱就是!”她说着又竖起食指放在面前,极为严肃道,“分红,我必须要分红。”
“多少分?”
“具体,等我做好策划书……”她太急总用着现代词汇,“等我做好计划之后,跟你说。”
这天来得比虞清欢想得早了些,若是要张记发展起来那指不定要三年五载,可如果在宁王这里做点手脚,飞黄腾达事半功倍。
虞清欢没有再和宁王多费口舌去解释,问了骨头的情况后,就让他们先离开,自己边睡边给想着创业的事儿。
贫穷使她智慧。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世言的存在感较低,心疼我世言宝贝。
☆、试探清欢
虽说虞清欢要给宁王做个产业策划书,但她身体一直没好,温世言死活不给她写东西,就让她吃完睡,睡完吃,一拖就是三天。
宁王倒真的按照虞清欢说得这么去做了,先把江应青为首的那伙人审问了一番,个个都承认自己的罪行,但都说不出失踪孩子的下落,包括一开始被拐走的那几个。
江应青也不知道,不过他的话很奇怪,好像在告诉宁王他们,他还有同伙。
不过宁王没有立即杀他们,而是又贴了告示,上面摆明着写这个案子还未结束,需要知情人士提供更多线索。
这些事儿算是他已经能做得极限。
虞清欢扭了扭脖子,这些天睡得太多,现在脖子僵硬得跟要石化了似的:“你没去跟你那皇兄要权力啊?”
虞清欢已经能下床,就是面色还是惨白了些,她后来把这四两银子交给了温敬秦,这老头对她还算不错,买了鱼和肉烧着给她补身。
这也算是温敬秦已经相信虞清欢了吧。
温世言就坐在她边上替她捏着肩膀,两只手的劲道儿刚刚好,虞清欢还想到温世言还有这一手。
“要了,皇兄说这案子以后归我管。”宁王望着虞清欢道。
虞清欢不解:“那您为什么不杀了那几个人?”
“杀与不杀有何区别?”
“陆芳能用断剑为武器,足以看出这人的固执与刚正,你不杀他们,陆芳只会以为你与他们是一伙儿,只是为了引诱他和周正出现。”虞清欢说着示意世言先停一会儿,转头狐疑地盯向宁王,“王爷是不是有什么其他想法?”
虽然宁王志在赚钱,但他不至于对人心这么不敏感,就虞清欢分析的这个道理怕是有点城府的人都能看出来,可这宁王偏偏在卖傻。
果不其然,宁王看着虞清欢的眼神忽然变得凌厉起来,深刻着怀疑和冷冽,“小姑娘的心思很厉害,不过这些不该是你爹教会你的吧。”
虞清欢这才明白,宁王要试探的就是虞家。
“怕不是宁王以为,清欢是为了庇护虞家故意要宁王杀人灭口?”虞清欢直白地问出自己心里要说的话。
宁王不信她可以理解,毕竟搜索原主的记忆,虞清欢可以肯定虞崇山不是什么好鸟。
而虞清欢又是虞家人。
难怪宁王和温敬秦的关系会这么好,他们的共同敌人就是虞家。
“你家老头跟我说,你本不该嫁到温家。”宁王勾笑,他一改之前温润的模样说话语气渐渐变得冷然犀利,“或者,那个应该嫁过来的二小姐不愿意做他父亲的棋子,变让你来?”
“死人可以做棋子吗?”虞清欢懒得再看宁王,撇过头冲着温世言问,“世言,告诉宁王,我嫁过来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死人咯。”温世言毫不犹疑道,“都死了好久的。”
“温敬秦难道没把我告诉他的事实全部转述给王爷,还是说王爷不放心,觉着我虞清欢是在欺骗温敬秦,故而要替老头子试探试探我?”
她相信宁王是个明事理的人,所以才敢这么跟他说话,要是换做别的王爷,这事她也就不解释这么多了。
听到虞清欢如此直白的质问,宁王始料未及,怔怔地看着虞清欢半晌后轻勾双唇么笑出声。
看来,他的确是在替温敬秦试探。
“欺君可诛,懂吗?”宁王认识温敬秦这么久,当然是知道,虞家和温家的婚约是皇帝订下的娃娃亲,这会儿嫁过来的不是二小姐而是大小姐,这一条罪就可以把虞家来个满门抄斩。
他等这一天可等得很久。
“你不觉得斗蛐蛐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吗?”虞清欢阴鹜得眼神像极从地狱爬出的恶鬼死盯着你,似要把你的灵魂盯个烟消云散,“我还没开始玩呢。”
宁王闻言眼底闪过一丝惊愕,随即又隐藏了去,“这么有把握?”
“虞家现在有把柄在我手上,我要是玩不下去,就跟他们同归于尽。”虞清欢继续盯着宁王,眼珠在宁王脸上扫了一圈突然请求他,“只是到时候,还请宁王救下温家。”
这是能预料到的事情,温家与虞家已经结亲,最怕连坐。
宁王点头没有迟疑,随后起身离开,离开前只是叮嘱虞清欢尽快把她说得什么产业计划给做出来。
宁王提着长衫跨出门槛,眼见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处后,虞清欢才重重地松了一口气,别看她好像和宁王说起话来,张口就像刀削的锐利,但其实她也很怕,就怕这位王爷突然掌控生杀大权把她给弄死。
王爷嘛,皇帝的弟弟,就算现在是王爷说不定以前也是想做皇帝的人,心机城府总是一套一套的,面上总是另一套的。
今天的宁王和前些天的宁王就很不一样。
温世言瞅着自己的娘子眉心紧蹙成川字,苦着脸委屈巴巴:“娘子,你刚刚说同归于尽,你是不是要做什么傻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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