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夫纯良软娇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南聿
“还记得你们遇袭的那个晚上吗?”温敬秦撇头看下个站在自己身侧的儿媳妇,“你问我去哪里了,我现在告诉你,我是去面圣。”
“……”
虞清欢蹙眉不敢置信地看向温敬秦。
“其实和皇上见面已经有段时间,就算是昨晚你们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我还是去见圣上了。”温敬秦下了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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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决心,他转身面向清欢,面色严肃不苟言笑,“这件事我本不能透露给你,但我相信你,相信你不是虞家那个虞清欢。”
虞清欢长长叹了一声,她本来应该开开心心发家致富过霸道总裁的生活的,现在算是怎么回事?
要玩宫斗了?
“你说。”虞清欢暗暗叹了一声无奈低下头去。
温敬秦从她脸上移开过目光,重又望向远处,“圣上耗尽国力拓疆扩土也许不对,可总不能因此让齐越改朝换代。”
他顿了下声音渐渐下沉:“一个多月前,圣上秘密召见宁王,说有人想造反,圣上知道虞崇山是其中之一,但他背后的黑手怎么都查不出来。”
“倒头来,皇上最信任的还是你们两个。”虞清欢不由地插嘴一句。
有点感慨,皇帝不相信任何人却相信曾经与他吵得面红耳赤的人,他还是有点脑子的,知道忠言逆耳。
温敬秦苦笑:“话是如此,但我这人脾气有点执拗……”
“您也知道啊!”这老头总算还有点清醒的自我认知啊。
温敬秦扁嘴嫌弃地瞧着清欢,没理会她的吐槽继续道:“皇帝找我几次我都没答应回朝,宁王才会想着把你们拉下水。”
“难怪那天宁王出现在温府的时候,你这么想杀他啊。”她忽然想到这俩老头在温府门口见到的时候,温敬秦那要揍死宁王的样子,“敢情,宁王是真怕你把他给砍死?”
“这只是其一,其他的以后你慢慢会知道。”温敬秦语气变得柔软起来,他是真把清欢当自己女儿了,“宁王的出现加上你之前跟我说得那些话,我就想着自己是不是真得是有勇无谋之人。”
“哇撒,老头子,你这么意气用事的吗?我只是说说而已啊,你可别介!”虞清欢知道她自己当初说得有些重了。
温敬秦摇头:“你说得对,我只是懦弱,不是鸟尽弓藏。”
清欢见他眼角苦涩的皱纹,啧了一声安慰道:“你武官啊,勾心斗角你确实玩不过他们。”
温敬秦闻言顿了下,忽而仰天哈哈大笑起来,伸手指着清欢摇头无奈:“你啊,你这嘴,好话坏话全让你说了。”
清欢抿唇闷声笑着,她和温敬秦算是解开心结了吧。
她回头看向温世言,他还在和骨头胖鱼他们在那玩着,笑得特别温柔特别甜,仿若世间没有什么可恶又可怕的事情能改变他的心意。
“他母亲一定是个很美好的人。”虞清欢一点都移不开眼。
温敬秦苦笑:“好歹也有我的分吧。”
虞清欢余光鄙夷地睨了一眼温敬秦。
“好好照顾我儿子,别欺负了他!”温敬秦怪责地瞪了清欢一眼就离开院子,他得去安排一些事情了。
等他们玩得差不多,清欢和世言带着骨头他们这群孩子去丁香楼吃了一顿好的,自然是免费的。
丁香楼已经按照虞清欢的设计开工,掌柜和小二现在见到她和世言都是客客气气不敢造次。
吃过饭,又带着这群孩子去裁缝铺打算给他们各自做了几套衣服,宁王那三千两银子,她可是拿到六百两的,现在不缺钱。
东市裁缝铺的老板认识世言,看见世言的时候眼神躲闪面色不安,还没等清欢开口,就被老板给赶了出来。
“滚滚滚,没钱别来这找晦气!”那老板脸上满是横肉,可人并不胖,右脚坡着走路不稳。
清欢和孩子们是被店里其他人推出来的,世言是被那老板的推出来的。
“世言,这家伙是不是骗过你的钱,这会儿心虚不敢做你生意呢?”清欢一眼就瞧出这老板有问题。
世言嘟着嘴,嗯着点点头,低下头又偷偷看了眼裁缝铺,瞅了一眼那老板,哼唧一声,生气道:“坏人!”
“对,坏人。”虞清欢轻笑眼底却露出一抹极为冷冽的厌恶。
裁缝铺不是只有他家,清欢带着世言他们又找了一家,给骨头他们做了衣服又给世言做了一套。
因为有新衣服,世言心情好不少,回到温府后,就照看着几个孩子去。
宁王,温敬秦他们正在和周正陆芳谈话。
陆芳比较年轻,一张白皙的脸看上去有些柔弱,一双大眼敛神如刀尖犀利得很,他薄唇苍白,身体应当还没完全恢复。
周正三十多,比温敬秦要年轻,和宁王看上去差不多,他属于圆脸但并不胖,身材正正好的健硕。
“少夫人。”面向门口的周正先跟清欢打招呼,“多谢搭救。”
“不用,举手之劳。”清欢着眼看着周正淡淡地回了一句,然后耸耸眉尖,扫过陆芳一眼看向宁王,“我能不能请王爷帮个忙?”
“嗯?”
宁王觉得自己这个王爷做得失败,这小姑娘要自己帮忙,他为什么这么高兴?就好像帮到她是件很了不得事情。
“丁香楼要配着一部分新的小二,所有小二,大厨以及其他长工包括掌柜都必须统一服装。”清欢站在宁王身后,神情冷然,“麻烦宁王回头去东市烟罗裁缝铺先去挑个布料?”
“这没什么问题。”宁王一口答应。
清欢奸计得逞,挑眉一笑双掌一拍,给各位大爷鞠了个躬:“您们继续。”
☆、陆芳进府
虞清欢和宁王打过商量之后,就离开屋子剩下他们四个去讨论国家大事,最后的结果就是陆芳留在温府做护卫头头,周正带上那些个小乞丐跟着宁王回王府受训,大概是要培养他们。
温敬秦告诉虞清欢,京兆府的案子背后藏着更大的秘密,在乞丐失踪案之前消失不见的孩子连骨头都没有找到,强行明目张胆的查案只会让敌人先有防备,挖心喝血的案子陆芳和周正会暗中调查。
宁王大张旗鼓地将陆芳和周正先接回王府,一来给陆芳和周正正式安个身份,让他们能在安京立足,二来也是以此乱下敌方阵脚,让其猜不透接下去他们会做什么。
过后,陆芳便以宁王府青衣侍卫的身份被委派到温府来,顺便还带来几个小伙伴。
这事之前温敬秦其实和虞清欢有商量过,温府就温家爷俩和虞清欢,再加上几个侍卫,整个温府太过阳盛阴衰,怕清欢觉得别扭,所以由清欢自己决定到底要不要侍卫。
“你可以拒绝,没有侍卫,世言也能保护你。”温敬秦应彻底放下对清欢的警惕和芥蒂,自打她从棺材爬起来后,好像一心就想赚钱养活温家,这样的儿媳打着灯笼难找。
温敬秦虽是武夫,但不笨,看人不精准但也不瞎。
清欢嗯着点点头,看似漫不经心但毫不犹豫地就回答温敬秦,“让他们来吧,必须有人护着世言的安全。”她又怕老头儿误会连忙解释道,“我怕世言双拳难敌四手。”
老头儿堆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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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说出来的话感到意外但非常满意,他觉得自己没有看错人——这个虞清欢和虞家那家子不是一路人。
陆芳和那些个侍卫被安排到温府后,虞清欢和世言两个人去荒废了好多年的厢房院子收拾,整整累了一天才把侍卫们休息的地方给收拾干净安排妥当。
世言特别开心,他说以后温府就热闹了,好多朋友。
清欢趁着他不注意双臂紧紧搂住他的蜂腰,把咱们的大宝贝吓得脸红起来,“娘子,你怎么了?”
“我累,抱我。”虞清欢是真累,不仅身体累,心也累,自从那晚之后,她这些天总是心不在焉,打不起精神。
好在世言也已经习惯虞清欢这中非常主动的撒娇方式,双臂一搂就把清欢紧紧抱在怀里,“让你晚上天天踢被子玩,不睡觉。”
“我睡啦啊!”清欢无辜抬头看着世言。
他和她属于正正好的那种身高差,一抬头就可以对上他的嘴,所以大宝贝只能往后仰了仰脑袋。
“你没睡,睡着了还能把被子踢到床下的?我就怕你着凉,天天给你捡被子。”世言的抱怨里满满的都是担心。
虞清欢噗嗤笑出声来,靠在他怀里,这小子最近话多了,自从自己知道能做官,好像变得有信心了。
两人正在西厢房的屋里腻歪呢,陆芳突然闯进门,见他们夫妻在房里又赶紧退了出去。
“抱歉,我不知道你们在。”他声音特别冷,一如他这个人给别人的感觉,与生俱来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世言哎呀一声特别不好意思,又不敢把清欢推开,只能低头寻求某人的意见。
清欢暗暗叹了一声,离开世言的怀抱,对着门外的陆芳问道:“你的房间靠着世言的房间,不是这里。”
“我是来找少夫人的。”陆芳站在外边扬声道。
通常他的声音总是冷冷淡淡的,可能是因为刚刚撞见他们夫妻拥抱觉得有些难为情,语气里多了几分局促。
“什么事?”清欢问。
陆芳依旧背对着房间,声音恢复如常的清冽:“虞崇山刚刚来温府,说要见您。”
“虞崇山?”清欢意外地重复这个名字,锁眉回忆,前几天自己受伤,他也来过,不过被温敬秦给赶走了。
今天又来?
怕不是想借口探视,想捞捞她的语气?
最近宁王动作挺多,虞崇山有点坐不住了?
清欢应了一句,就让陆芳先去,回身叮嘱世言先回去休息,然后自己独自往前厅去。
☆、埋下隐线
说起来,这是虞清欢穿越后第一次见虞崇山多少有点忐忑,这么一个心狠手辣连亲生女儿都能动手杀了的老头子,他这会儿说要探望自己,摆明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从厢房一路到前厅,都有侍卫在各个角落守着,这一下就觉得温府热闹起来了。
从廊道处出来她就看见站在前厅门口的虞崇山,身姿挺拔侧容肃然地望着温府大门的方向,沉默中几分漠然几分霸气。
虞崇山和温敬秦分明一个文官,一个武官,但就第一印象而言,虞崇山更有武官的姿态和气势。
清欢面色沉了沉佯装成一个被父亲伤了心的女儿,站在廊道的尽头不声不响就看着自己父亲的侧脸。
虞崇山余光注意到昂身站在远处怔怔不动的女儿,转身面向清欢,扬起他难得一见的慈父笑容,低沉着声喊了女儿。
清欢心里暗笑,表面却不动声色地往虞崇山的方向走去。
她数着步子走到虞崇山的面前,保持一臂距离抬头看向原主的父亲,眼神颇为疏远,“听府上人说,丞相大人是来探望清欢的。”
虞崇山冷硬地看了眼清欢,强行扬了扬唇,“怎么,连爹都不叫了?你这孩子,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
真是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不是丞相说的,死了的东西就算不着虞家的了。”虞清欢微勾出一抹冷笑,昂了昂下巴,“丞相说得话,清欢向来记在心里。”
虞崇山下颚一动,颇为不满,但碍于这厅前左右都有人不能太过发作,横眉冷眼撇过头去,低沉着声完全没了刚刚父女想见时的“关心”,“为父听说,你与温家父子的关系不错。”
“他们是我亲人,关系自然不错。”清欢压着声音几分嘲意。
虞崇山双手负背,眼神更为冷然,抬头望着前方对她的话不屑一顾,“何为亲人?血脉相连,是为亲人;养你育你,是为亲人!”他缓缓闭眼,警告道,“才来温府一月之久,怎么都忘了自己姓什么?”
“自然记得自己虞姓。”清欢毫无畏惧地望着他的侧脸,“但此刻,我虞姓之前还冠了个温字。”
“你!”虞崇山气得咬牙回头瞪眼自己的女儿,可他被清欢堵得反驳不出什么话。
虞崇山快要瞪出的眼珠子收了收,背后握着拳却咬不出一个字,盯着她的眼神又冷又刺骨。
几许打量后,虞崇山突然收敛自己的怒气不冷不淡地哼了一声,“你还真得演不来我女儿。”
“对,我就不是你女儿,我当然演不来。”清欢挑着眉看上去一点都不在乎虞崇山话里的威胁。
“我女儿呢?”
清欢哦了一声,低下头不紧不慢回道:“进到温府之前就死,你现在问我她在哪?”她掩唇笑得前俯后仰,“您可真会装。”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呵,我看你是想找到你女儿的尸体然后倒打一耙温家吧。”虞清欢冷笑着望向这个素昧蒙面的爹,“我怎么可能留着一个跟我长着同样脸的人的尸体坏了我的好事?”
清欢斜睨虞崇山,眼神肆意不屑根本不把虞崇山放在眼里,“别白费心思,你找不到虞清欢的尸体的,你不坏我好事,我也不会对付你。”
她勾着一边的唇双臂环胸,走近虞崇山一点,邪肆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你也知道,宁王正苦于没法子对付你,我要是告诉宁王,我是你大女儿,根本不是皇帝赐婚的二女儿,虞家的欺君之罪怎么也是逃不掉的吧。”
虞崇山的脸色又冷了下去,他是真没料到这个冒充自己女儿的女人远比亲生女儿要难对付得多。
“还有,告诉虞翎儿,别不把我的警告放在眼里,虞清欢的母亲有任何差池,我都会把账算在她们母女的头上!”
虞崇山不怒反惊,他怔愣扫过她的脸半会儿迟疑开口问她:“你到底是谁?”
“你女儿信任并托付后事的人。”清欢抖着腿颇有点江湖做派,“丞相大人,今个儿我是好好跟你把话给说明白了,你有我的把柄,我也有你的,可被哪里不愉快就互相捅刀子,捅了刀,谁也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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