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夫纯良软娇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南聿
“好疼啊啊!”清欢叫得惨烈,脑门上的汗珠也越来越密。
王老板站在原地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愣在那边就张着嘴道瞪着眼瞧着地上的女人在那捂着肚子滚来滚去。
他好像没有碰到她。
虞清欢脸色惨白唇色也渐渐失去血色,丁房现在都不敢确定她是不是在演戏,忙是对着一边的小二大吼道,“看什么看,还不快去请大夫!”
“世言,赶紧抱着你娘子上楼去!”
不管真假总得把这场戏配合着演下去,他说着已经大步走到王老板的身侧,怒目而视愤怒异常,“温家是我丁香楼的二老板,王老板,这生意怕是做不成了,你这衣服给我拿回去,我也不要你赔银两,以后别来这给我找事!”
世言抱起清欢慌忙跑向楼梯,眼圈渐渐泛红氤氲弥漫。
“什……丁老板……”姓王的木愣地瞧着丁房,身上的怒意和自大野蛮消失殆尽,“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啊!”他跺着脚不知道该怎么办,转身冲着丁房和那些看热闹的敞着双臂意图解释挽尊但说不出什么有理有据解释的话来。
“得了,这事怕不就是王老板恼羞成怒?”不知道是哪个在人群里喊了这么一声。
窃窃私语已经不是窃窃私语,而是明目张胆地就开始指责姓王的,说他小心眼,说他打女人,说他不知好歹,说他为商心黑。
姓王长臂一伸指着看热闹的人怒声警告:“都他妈给老子闭嘴!”
但嘴长在别人脸上,能怎么办?控制不住的!
他叫冤叫得越大声,他就被数落得越厉害。
“要说起来,他得罪的人可不少,谁要报复给他布料撒个毒粉也不是不可能啊。”
“哎,不敢买咯。”
“啥叫不敢买啊买了也得退啊,我先去问问家里有没有买他家的料子,谁知道以前撒得什么毒!”
丁房听着这些人的话,已经明白三分,怕是这些家伙是虞清欢早安插在里头引起混乱恐慌的。
“可怜这小姑娘啊,才怀了孩子啊!”又不知道是谁顺嘴来了这么一句。
丁房差点没憋住笑出声来,这成亲才一个多月,哪里来的孩子?
姓王的也就会欺负世言这种孩子心性的人,要真遇上个狠的或者人多的根本就是废物一个,他望向丁房求救,丁房只是冷冷瞥了一眼便上楼去。
掌柜见状拍了拍手招呼道:“今个儿的房间已经预定完了,没房间勒,以后各位请早啊。”
他吼一句也算是结束了这场闹剧。
丁房上到二楼见陆芳站在房间门口就过去,陆芳侧让丁房推门进去,虞清欢睡在床上,还在痛苦不迭地捂着肚子乱吼乱叫。
世言就坐在床侧,急切害怕,担忧却无策地瞧着自己的娘子,急得小脸通红语无伦次,“王,王爷,我娘子,她是怎么了,大夫什么时候来啊。”
“放心,不会有事。”宁王安抚地拍了拍世言的肩膀,“你下去让小二打点热水上来,我在这看着。”
世言哦了一声起身急匆匆跑出了房间。
陆芳本打算替他们关上房间,清欢突然停下声嘶力竭的吼叫声,抬手一招,“别关房门,开着。”
陆芳靠在门口什么话都不说,微微颔首表示明白。
丁房轻笑出声,四十多岁的男人却是三十多岁的脸,可能是王孙贵族贼有钱,保养得很好。
“毒是怎么下的?”宁王饶有兴趣地问她。
清欢淡淡开口:“进门之前,有两个小乞丐碰过他们的手。”
宁王微微一顿,“你戏唱得不错啊,想怎么着?”
“让他道个歉,不过分吧。”清欢淡淡地回了宁王一句。
宁王表示不懂,扁着嘴脑袋一歪嘶了一声,“你这阵仗,可不像道歉那么简单啊。”
“三人成虎的道理,我要让烟罗铺死在谎言之下。”她沉着脸漠然道,“我并非要他今天就给世言磕头认错,等他这烟罗铺死得差不多了,我就借着西市锦绣庄的名义把烟罗铺给收了。”
宁王点点头,明白她的计划,不过有些意外:“好一个三人成虎,我还以为你就是想耍弄他一番,把这生意给退了再让他赔点银子就罢,结果你这计划可大着呢。”
清欢未否认。
“你就不怕有人反戈,把你安排的这事儿给捅出去?”
“要捅就去捅,也就那几个人而已,一旦谣言在他们心里根深蒂固,哪怕有人说出事实,也只会觉得是姓王的买通了他们。”清欢把弄着自己的手指眼帘下是对世间百态的厌恶,“人嘛,都是这德性,总会站在大多数这边。”
她坐在床上回忆起以前,一些让她特别不痛快的事情。
恨,就是这么来的。
房间沉静下来,楼下也没了吵闹的声音,清欢一时淹没在曾经的故事里。
“少夫人!”陆芳对着床上的清欢低头喊了一声。
清欢反应过来就听见世言咚咚咚跑上楼的声音,她赶紧躺回去用被子把自己裹紧。
世言端着热水跑进房间,将铜盆放在架子上,撸起袖子将干毛巾沾湿挤干,因为热水太烫他的手都微微泛红,左右扔了几次才皱着眉展开毛巾跑到清欢的床侧。
“娘子,我给你擦把脸。”他声音清润温尔,在她耳边低声说着就像是天上的浮云沾在了她的肌肤之上柔柔的细细的舒服得很。
清欢哼哼地顺着他的手翻转过身,她额头上还有微汗,世言小心翼翼地给她擦着脸,将她微乱的发丝一根一根撩开。
“大夫怎么还不来?”世言抱怨道,“那个姓王的,我……我想打他!”
他是真得心疼担心清欢,也是真的对这个姓王的恨了。
清欢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做错了,让这个温润如玉没半点嫉愤的男人心底有了恨意。
她蹙眉轻笑:“不是他,是我脚滑,自己摔的。”
虽然想他强大起来,不想让他再受人眼色任人欺凌,可她更不想让这么干净的人沾染上一丝世间的污浊。
她只是想让他明白,这个世上并非每一个人都值得他温柔对待。
世言啊了一声,又很懂事的点点头,“还痛吗?看完大夫今晚就在这边休息吧,回去的话,路上会痛得。”
“你睡这,我就睡这,你要是不睡啊,我也不。”她微微杨唇笑得清风拂面。
“那我睡这,娘子也别乱走了。”
世言摸了摸手上的毛巾觉着不烫了又要起身去挤毛巾,被清欢给拉住手,“别去了,这热毛巾对我没什么用。”
“啊,那王爷……”世言转头看向桌子的方向,宁王已经不见。
清欢也才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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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宁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
她在床上躺了一会儿,醒来的时候,房间门口就剩下陆芳,陆芳说世言亲自给清欢准备吃的去了,大夫也已经来过,说什么大碍休息一下便可,药方也没开。
她吩咐陆芳去打听下现在这烟罗裁缝铺的情况。
世言给她做了不少吃的,一样一样都是她平日跟他提起过的,什么青椒土豆丝,鱼香肉丝,油焖茄子,卤鸡爪等等。
这些都是她穿越之前喜欢的,之前温家没什么吃的,就整天靠着给世言讲这些菜的做法聊以慰藉。
可她没想到,世言真得把这些都给做出来了。
这家伙,到底哪里傻了!
听一次就能记住还能做出来,就算味道一般也足以说明这家伙智商不低啊。
“世言,我们喝酒,好不好?”白天闹腾这么久,自作自受地闷在屋子里没半点乐趣,现在好不容易有精力调戏这小子。
世言抓了抓额头,“不要啊,娘子你肚痛,喝酒不行。”
“不会!”她挑眉搬着凳子往世言那边凑过去,躲在世言的怀里蹭了蹭,“少喝点行不行?”
世言脸红不过他已经习惯自家娘子有事没事往自己身上蹦跶没想着推开,伸手给她和自己倒了酒,“你一杯,我一杯,喝完就睡。”
“这也太没趣了。”她虞清欢怎么可能就喝两杯酒那么简单。
世言突然想起什么,哼了声,“你背上的伤还没好透呢,你还喝酒?”
“……”卧槽!他啥时候这么聪明了。
世言啊地叫起来眼睛闪亮,“你,你……”
“哎呀,这样,不喝酒也行!”虞清欢心虚赶紧转移话题,“你亲我下,我就不喝酒。”
“娘子!”世言哎呀低头看着还在自己怀里扭捏的清欢,“你不要老说这些好不好,我每次都被你说得不好意思。”
清欢抬头四十五度仰视他这张美妙绝伦的脸,“不好意思什么呀,我们本来就是夫妻了,就亲一下而已还没教你做更羞羞的事情呢,小宝贝。”
“啊呀。”世言赶紧起身蹬着腿重步走到床那边坐了下来。
他低着脑袋,手指不安地纠缠着,双腿腾空一直晃啊晃的一副等着被推倒的羞荏模样,看得清欢心里痒痒的。
她嘿嘿傻笑两声,随手握住一酒杯抬手就往自己嘴里灌了下去。
世言飞快地看了眼还坐在那边的清欢,娇羞的样子特别可爱但你又不会觉得娘气,他是个没有被雕琢过的宝玉,就算你知道你可以给他修刻得更好看更值钱,可你舍不得的,本身的他就是世间难求。
虞清欢习惯过活肆意妄为的日子,她以前调戏的人不少,可从来没有一次真心实意地想去占有,唯独温世言。有时候,她甚至怀疑,那个世界没有她爱的上的人,才会穿越来这遇见温世言。
即便和世言长着一样脸的那个人,好似也没有过这么浓烈的想要守住的念头。
清欢轻快地跑到床侧弯腰俯身在他的脸上重重啄了一口,他的脸本来就粉红了,被她这么不要脸的啃了一口更是烧红,像是喝了一大坛子的老酒醉醺醺的,眼底也迷蒙了。
其实他也高兴的吧,薄唇弯得老上抬头眉眼照人,“娘子。”他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只是很开心地将自己心里的温柔透过眼睛透过笑容传递给她。
“你再亲我一下?”某人打算得寸进尺。
世言站起身,顾不得去回她话,将她按在床上,“好好休息,莫要再说这些。”
“我讨了你便宜,总得还给你啊。”
她是不要脸,就亲了那么一下完全不够塞牙缝啊。
☆、咸鱼吃腥(捉虫)
世言懒得再理会娘子,开了门走出屋子招呼小二一起来帮忙收拾。
清欢耸肩笑得欢快,不小心牵动了背后的伤口,刚刚还扬着笑意的脸微微下沉,紧绷的下颚透着一丝冷冽,今天这病也不是完全装的,倒下去的时候背后伤口撕裂的厉害,痛出天际了。
要不然,她又不是演员演不了这么逼真的戏码。
刚刚温世言提起她背后的伤,她还以为会瞒不住,要让这小子知道后面的旧伤裂开,怕是要急得哭出来。
“少夫人,要不要给您去拿点药?”陆芳是江湖人,又做了几年捕快能察言观色,自然能明白虞清欢需要什么。
清欢这才看到一直站在门口没有作声的陆芳,他平时话少,又很有自知之明,她总会忽略陆芳的存在。
“不用。”就算有药,她自己也不能敷药……
之前是谁给她敷药的?
温世言吗?
也就只有他合适吧。
可这是不是意味着其实他早看过她的……
虞清欢仰头叹笑,忽而觉得自己可能太小瞧温世言的定力,怕是以后很难把他骗到手。
她先洗过上床休息,朦朦胧胧要睡着的时候才听到温世言回房间关门的声音,也不知道他这么晚出去做什么,不过清欢并不想去质问他,怕吓着世言。
世言回屋之后窸窸窣窣的不知道在做什么,清欢听着各种叮叮当当的声音反而清醒起来,她侧身躺着也不做声,好久之后房间里各种故意被压低的声音终于停下来,然后她就听到细微的脚步声慢慢靠近自己的床侧,紧接着她的里衣被人掀开半边,下一秒一阵清凉之意在背脊弥散开来,缓解了从白天到现在一直**的疼痛感。
最后给她敷药的人爬上床来小心翼翼地替她盖好衣服又掖好被角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娘子,以后可不准再骗我了。”
她脑袋一滞竟然开始嗡嗡嗡的耳鸣,她闭着眼装作睡着的样子,可怎么都睡不着了。
一晚就这么在诧然和愧疚中度过,她现在比白天还要清醒,脑袋里一直盘旋着各种问题和可能,她在想温世言真的是自己看到的那样吗?还是说他只是聪明极致到已经看清世间一切,所以不再去纠缠那些纷纷扰扰?
第二天醒来,她就觉得自己昨晚上睡不着时想得那些都跟放屁一样。
“温世言!”一大早,虞清欢就气得冲着滚在地上抱着被子张嘴呼吸睡觉的男人大吼大叫。
这小子可真厉害,这么个樟木床有板子挡着,他都能睡到地上?
“诶,娘子!”一听到清欢的声音,世言仰坐起来尽管眼睛还闭着可那声应答可别提多响亮。
虞清欢余光瞥着他,他抱着薄软的被子耸拉着脑袋还游荡在梦境里,又是心疼他又很无奈,叹过一声只好下床,把世言给轻轻摇醒,“世言,上床睡觉去。”
“哎呀,不要。”他闭着眼有些不耐地嘟着嘴随后又躺在地上睡了过去。
清欢双手直接塞进他的腋下挠他痒痒,“起来!”
“娘子,别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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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笑出声,没两下就求饶投降,笑得朗悦润耳,“好了,我,我起来。”嘴上说着起来,但眼睛还是合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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