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住,别慌[快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江渡衣
一缕鲜血飞溅到她小腿上,她懒懒睥了一眼,立时有人疾走上前,蹲下身为她擦拭干净。
江羡鱼丢了烟蒂,转身走到车边,拉开车门把司机拽了下来。
“把这里收拾干净。”她脚踩油门,绝尘而去。
收拾干净的意思,自然是一个不留。
男人面色凝重的挥了挥手,自有人会意,满地血污极快的被人清理干净,第二日,六号码头照常开启,只是换了新的主事人。
无极观中,求了灵符的两位妇人正交头接耳,小道童不意听了一耳朵,说的正是六号码头的血案。
“吓死人了!我的天,这位女老板可真不是一般的凶狠,整个码头足足拖出来七八十具尸体……”
“哪有那么多!”另外一个嗔她一眼,“算上掉河里淹死的,统共也就四五十具,我家那口子都听人说了的!”
“那也很不少了,都是人命,啧啧……”妇人说着直摇头。
“这些个男仔放着好好的事情不做,非要喊打喊杀,闹的人心惶惶,真是活见鬼!”
“谁说不是呢?那一位女老板才叫个厉害,多少枪林弹雨里闯过来的……”
“无量天尊,快别说了!道家清净地总说这些血糊糊的东西做什么……”
两人拉扯着又念叨了几句,这才挎着篮子走下台阶。
小道童丢了扫帚飞也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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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进内院,白沉水正在打坐清修,被他扑上来牵住衣角:“天师天师!那位女居士出事了——”
白沉水睁开眼:“你说什么?”
小道童见他眸色清冷,顿时想起数日前那位女居士与天师奇怪的气氛,挠了挠头道:“没、没什么。”
白沉水看着他,默然不语。
小道童耷拉下脑袋,慢吞吞往门外走,一条腿刚迈出门槛,忽听身后传来声音:“她出了何事。”
一句话出口,顿时就后悔了。
白沉水有些无解的捏了捏眉心。
小道童觉得有趣,便蹦跳回来,一五一十把那两个妇人的话学了一遍。
白沉水眉头渐渐蹙紧:这么说,她果然出事了?只是若真如妇人所言,她那样大的本事,应会化险为夷吧……
他轻轻叹了口气。
山下,江羡鱼摔上车门,脱了鞋子提在手里,飞快的奔上台阶。
小道童回到院中刚执起扫帚,便见他口中的“女居士”扶着门框胸口起伏,一双眼流光溢彩,说不出的炫目。
小道童目瞪口呆的看着她,隔了几秒才又丢了扫帚,一路高声喊着“天师”跑了个没影儿。
江羡鱼好容易停下急喘,抚着胸口慢慢直起身,走到三清祖师像前的蒲团上跪下,仰脸看着。
白沉水迈进殿门时,她手中正取了三只香自左侧引燃,水平持前,徐徐叩拜,看起来很是虔诚。
白沉水觉得这一幕实在有些讽刺:现杀了人,现来求取庇佑吗?
“你必定又在心中以为我装腔作势。”江羡鱼头也不回道,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她将香插好,放松了身子,软坐在蒲团上。
这姿势有些不敬不雅,看在白沉水眼中,不由又把眉头蹙起。
“两个世界的人,你不稀罕懂我,我却没有机会懂你。”
她说着慢慢爬了起来,将高跟鞋丢在地上。
她晃晃悠悠把脚塞了进去,站直了转过身,一双眼静静看向他:
“道长,此刻我在你眼中,是什么呢……”
她步步逼近:“是人,还是魔?”
白沉水心头微震。
江羡鱼温柔地看着他:“你对我避如蛇蝎,我却只愿倾尽一切换你回眸,即便我此刻已化身为魔,可我心里,你就是佛。”
白沉水怔怔的望着她,心中震惊无法形容,良久,方才垂下眼睑,勉强辩得一句:“佛与道,本不同……”
这话引得江羡鱼笑不可支:“是,你说的没错。”
她走到他面前,声音清幽:“白沉水,若我即刻在你面前倒下,你会……咳、咳咳!”
她说着话突然咳了起来,呼吸有些急促,却还强撑道:
“你会不会……咳、会不会任我死去……只因,咳咳!只因我是你心中的……魔。”
她揪紧自己胸口的衣襟,先时压抑的咳嗽此刻爆发出来,整个人仿佛风中的落叶抖个不停。
白沉水见她脸色青白,唇色渐紫,当下一惊,心知她是心绞痛症发作,毫不迟疑把人抱了起来,步履如风进了内室。
江羡鱼整个身子蜷缩成一团,胸口剧烈地痛楚令她说不出一个字,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疑心自己回到了上个世界。
她目光失焦,透过白沉水仿佛看到了姬酒,看到自己被他试药时的痛苦,看到最后一刻……姬酒死在自己面前时的震惊。
胸口的痛无端端更为剧烈,她这是,要死了吗?
警告!宿主生命倒计时:20、19、18……
江羡鱼痛苦地闭上眼,她浑身颤抖不止,骨节攥的青白。
白沉水已经取来金针,一秒的迟疑便做出决断,他伸手飞快的脱去她全身衣服,低声道:“得罪了。”
江羡鱼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她的意识仿佛进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系统的提示音在逐渐远去,取而代之的却是一个男人无比清晰地声音,如同炸雷在脑海中响起:
“阿羡!”
是谁,谁的声音?!
她睁大双眼,那声音却又消失不见。
白沉水此刻已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他全神贯注运气入金针,快准狠的刺入江羡鱼的穴位,短短一炷香时间,他人已经额角生汗。
……5、4、3
倒计时终于停了下来。
白沉水汗湿鬓角,将两指落在江羡鱼腕间,闭上眼缓缓吐了口浊气。
总算是,把她救回来了。
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此刻方显出慌乱,可她浑身上下插满了针,又无法为她披衣……
白沉水别开眼,轻轻抿唇:算了,反正是为了救人。
他走到窗边,月上中庭,一汪银辉洒在红漆窗棂上,他脑中蓦地闪过她说的话:
“……即便此刻已化身为魔,可我心底,你就是佛。”
他甩了甩头,真是、真是魔障了!
三清祖师庇佑,将这些不该有的念头通通驱逐。
他长出了一口气。
“白沉水,若我即刻就在你面前倒下,你会不会放任我死去?只因,我是你的心中的,魔。”
那声音无孔不入,白沉水单手掩面,仿佛疲惫至极:
她在他心里,好像真的已经成了魔。
夜半时分,江羡鱼醒了过来,她身上的金针早已取下,此刻正躺在柔软的床上,被一方旧式样的团花锦被盖着。
她咽了咽喉咙,有些干涩,目光顺着自己叠放在床尾的衣物,滑到了那端坐如钟的人影身上。
仿佛心有灵犀,那人睁开眼,正看到她一双秋目盈盈泛光:“白沉水……”
她声音沙哑。
是从什么时候起,她不再中规中矩的叫他道长了?
白沉水无从考究。
他走上前:“你觉得怎样?”
见她微微点头,面容有些倦怠。
“你好生休息吧。”他转身欲离开,衣角被人牵住,他看向她,“还有什么事?”
“我该说声谢谢……”她阖着眼,声音细若游丝,“尽管我明白,今天换作别的任何人倒在你面前,你都会出手相救。”
“可是白沉水,你不该救我的……”
她嘴角微微勾起一缕笑意:“你救了我,我就赖定你了。”
白沉水心头微震,面上不由浮起些不自在,连带着耳根都热了起来。
他匆匆抽出衣角,没花多大力,因为她本就虚弱的很。
“你、你好好休息吧,莫再胡思乱想了!”他几乎是夺门而出,生平仅有的狼狈,全拜她所赐。
江羡鱼这一觉睡的心安,白沉水却失了眠,就连打坐时,脑子里虚虚实实都是她的话音,萦绕不绝。
白沉水跪在蒲团上,满心疑惑无人能解,只得诉诸上头的三清祖师像。
“师尊,弟子约莫要破戒了……”他垂下眼睑,唇线抿的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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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显出一丝迷惘。
他原以为自己会孑然一身,生死由天命,可是如今有个人强硬的进入他的生命,让他不得不做出交代。
道不比佛,清规戒律条条框框,可在他心里,没有一日不谨遵着倾一生之力传播道法的祖训。
“弟子心中有惑,唯她能解。”他闭上眼,仿佛已放弃挣扎。
如她真是心魔,那他便倾其一生,将她度化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白沉水:“师尊,弟子约莫要破戒了。”
江羡鱼:“不你不用破。”
白沉水(脱衣):“要破的,亲。”
江羡鱼(抵在对方胸口):“其实你真的不用破,母胎solo特别适合你,注孤生不好吗?”
白沉水(压住):“三清祖师在上,让我倾尽全力收了你这妖孽。”
一个时辰后——
江羡鱼:“……收的差不多了吧?”
白沉水:“还差点。”
第49章 我的大佬放荡不羁(6)
“你、你说什么?咳咳……”汤匙掉进碗里, 江羡鱼一惊之下连连咳嗽,站在她旁边的白沉水犹豫了下, 竟伸出手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江羡鱼更为震惊:他这是睡了一夜被人夺舍了不成?
她的表情太过怪异,白沉水顿时生出几分后悔,可是话已出口, 他只得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我会娶你为妻。”
江羡鱼:“……”
很奇怪, 他说着这么动听的话,她却一点也不激动, 大概是他表情太过严肃到让人以为这是什么军国大事……
她眼波流转, 大约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了。
“你娶我,是因为看光了我的身子?”
白沉水点点头, 表情认真:“是, 我会对你负责。”
江羡鱼眯起眼, 侧耳听了听识海,并没有系统提示音,也就是说, 他真的只是为了负责……这可真是,呵。
按照套路, 这个时候她应该表现出伤心和失落,质问他难道就不曾有丝毫真心?又或者断然拒绝, 因为她不需要无爱的婚姻……
“好。”她重新端起碗,低头喝粥。
白沉水未曾料到她这样波澜不惊,一时怔住, 眼看着她将那碗清粥一饮而尽。
她舔了舔嘴角,殷红的小舌一闪即逝。
白沉水心跳快了两拍。
“……你以为我会拒绝吗?”她双手撑住床沿,笑眯眯看着他,“才不,我心心念念的男人肯娶我,无论是因为什么,我都乐意之极。”
最后一句话,甘甜宛若饴糖。
白沉水飞快拿起碗离开:“你好好休息。”
任务完成度:30%
江羡鱼伏在枕头上笑的眼泪都快要出来:老实人也有老实人的好处对不对?最起码,看了她的身体,他就要对她负责!
只是……道士,原来是可以结婚的吗?
“自然可以。”白沉水牵住袖角,一手持笔饱蘸墨汁,笔走游龙,画出一张令人眼花缭乱的符篆。
只是最后一笔却微微颤抖了一下,数秒迟疑,浓郁的墨汁便顺着笔尖滴落下来,毁掉了整张符。
执笔的手僵在了空中,白沉水怔在原地,一双柔软的手臂像是藤蔓一般缠绕在他腰紧,说松却紧,令他如临大敌。
“你……别闹。”他回过神来放下笔,轻轻拍了下她的手背。
江羡鱼并未撒手,而是绕了一圈钻进他怀里,扬起脸,一下一下,小嘴轻轻啄着他的下巴。
白沉水被撩拨的心神不定,只得箍住她双肩,忍耐道:“你别闹了,安静一点,好不好?”
“好。”江羡鱼果然点头,旋即踮起脚尖,伸手勾住他脖颈向下一压,四片唇瓣结结实实碰在一处。
她轻启唇,小舌扫过他的唇珠,口中发出低低的叹息:“你画你的符,你我两不相干……”
她含住了他的上唇,舔一舔,轻轻咬了一口又松开,顽劣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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