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住,别慌[快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江渡衣
“你送给我的,我也很喜欢,这几天熬夜在看,正想要跟你分享心得,顺便……何时有新的作品?”
她语调轻柔带着点欢快,像一束明亮的光,照进他布满灰尘的世界里。
“……江医生?”他动了动唇,表情有些茫然。
“对,是我,上周末我们一起聊过的。”江羡鱼不遗余力的安抚他,一边悄无声息的靠近栏杆。
他仿佛没有察觉,只是垂眼思索片刻,低低的叫了一声:“啊,江医生,江羡鱼。”
夜风将他的声音送入耳膜,有别于正常状态下的温和,这时的他,声音冷淡平板,几乎听不出任何情绪。
楼下,关闭了警笛和警示灯的警车停靠在远处,有警察在悄悄靠近,一张厚实的垫子铺开在了阳台下方,为营救活动做准备。
这一切,季真理都毫无察觉,他陷入了自己的小情绪里,低低默念着一个名字:“江羡鱼,江羡鱼……”
一遍又一遍,如同咒语,听得江羡鱼浑身发麻,脊背上汗毛都竖了起来。
“啊,绵绵。”他仿佛终于想了起来,倏地看向她,眼中的阴霾退散了一些,露出些许希冀,“是……绵绵?”
“是绵绵。”江羡鱼不太懂他的意思,只能顺着往下接,“真理,我有些地方不太懂,你下来帮我看一看好不好,嗯?”
“绵绵。”他看着她,眼睛像一对磁石,摄人神魂。
江羡鱼无端端觉得腿软,这双带着点邪气的眼睛,当真与平日里见到的温良安好,截然相反。
他顿了顿,忽然点头,勾起了嘴角:“好。”
——欸?这就答应了?!
江羡鱼按下惊讶,向他伸出右手:“握住我的手,我扶你下来,慢一点……”
她已经走到他身后,季真理听话的看着她,直到她试探着抱住了他的腰,看他翻身,轻盈的从栏杆上滑了下来。
脚尖落地,江羡鱼也松了口气,正要收回手,却被对方张开双臂抱了起来。
“……欸?”她一脸懵逼。
身材高大的青年抱着她的腰肢大步走动,两人身子相贴,亲密的如同情侣。
他一路把她抱到了客厅,江羡鱼愕然的目光中,把她放在了沙发上,俯身蹲在她面前,仰起脸,绽开一个温柔的笑意:“绵绵。”
江羡鱼艰难的看向季太太,见她表情有些闪躲,季先生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揉着眉心解释道:“抱歉江医生,是我的错……”
江羡鱼心里莫名涌上不好的预感,果然——
“之前忘了跟你交代清楚,真理他,曾有个存在臆想中的初恋,就叫绵绵。”
江羡鱼:what the **……
“但这毕竟是前几年的事,他接受过一些医生的治疗后已经不再提及,在你接手后,更是表现出前所未有的配合度,这让我很开心,因此也就疏忽了……”他万般无奈,“说实话,我还以为他已经忘掉了绵绵。”
江羡鱼抖了抖唇,目光落在季真理充满了情意的眼睛里,所以现在……她是被他当成了臆想中的那个人吗?
绵绵。
她抽了抽嘴角:那些让人血脉贲张的黄色片段,该不是他历年来意淫的产物吧?真是不忍直视……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着急系安全带,系什么安全带,
不把女主撩的腿软系什么安全带?
邪魅一笑。
看文案有惊喜哦……
晚上二更。
第65章 杀了我,治愈我(4)
江羡鱼有点想骂娘。
心理治疗最忌讳的, 无外乎是家属对病人过往重要经历的隐瞒和虚报,端看季真理眼睛里的热切程度, 她一时没忍住脱口而出:“这个绵绵……真的只是初恋吗?”
季太太缩了缩肩膀。
季先生干咳一声:“最初是以女朋友的身份介绍给我们,后来,他们‘结婚’了。”
结婚了……结婚了……结婚了……
江羡鱼面无表情, 沉默片刻,方艰难道:“所以我现在, 是被季少当做了妻子。”
她脸有些僵硬,季先生还未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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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季真理已经忍耐不住的出口纠正:“绵绵, 是我爱的人。”
神踏马爱人……
大半夜出来救个人,莫名其妙就把自己卖了?
江羡鱼很想拔腿就走, 可是她的小腿被季真理紧紧圈住, 像是耍赖, 又像是渴求的看着她,声音放的极软:“绵绵,别闹了, 跟我回家好不好?”
江羡鱼方要启唇拒绝:这种病态的关系一旦开头,后面会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她不能,绝对不能卷入其中……
然而有人先她一步开了口:“回家回家, 她这就跟你回家了,真真乖!”
是季太太。
江羡鱼张着嘴看她,她讪笑着, 眼神闪躲。
阿西吧……
骑虎难下。
她总不能一巴掌把人推开,何况面对这双溢满了渴望的蓝眸,她竟然神奇的心软了。
简直匪夷所思!
“这里不是家吗?”她有点无奈。
季真理摇头,季先生的声音传来:“是真理自己的别墅,那是他的个人空间,没有允许,我和我太太也是不能进的。”
江羡鱼瞬时想起了那把钥匙。
说实话,她此刻有种被人蓄谋已久设计了的感觉,可是看看一脸无辜的季真理,还有充满真诚及深表歉意的季氏夫妇,她又觉得自己多心了。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那就,回家吧。”
音落的瞬间,她清楚的看到那一双眼眸拨开雾霭,宛若银河流转,星芒耀目。
心尖像被什么东西不经意挠了一下,此刻的江羡鱼尚不知晓,有些东西正逐渐脱离她的掌控,向着未知的道路前行。
这个夜晚是注定不能平静了。
江羡鱼站在别墅的门前,万分无奈的拍了拍自己腰间的那只大手:“……我不会跑的,你不相信我吗?”
“相信。”青年温柔的看着她,轻轻笑了下,看起来心情非常好。
但是江羡鱼腰间的那只大手纹丝未动。
她默了默,认命的被他拥进门内。
灯光亮起,江羡鱼的身子僵了僵:看着这满室温馨又浪漫的装修风格,她不得不相信季真理的世界,是的的确确有过这样一个“臆想伴侣”的。
“帮你放水洗澡。”季真理附耳低语,浑不在意江羡鱼僵硬的身体,蹭了蹭她的发,微笑走开。
这时的他,又全然是个成熟体贴的丈夫模样,仿佛真正把江羡鱼当成了他的“绵绵”。
浴室内,热雾弥漫,江羡鱼放松了神经才觉疲惫。
然而这放松没持续太久,她就听到门锁被人转动的声音,旋即是季真理轻快的脚步,和几乎同时响起的声音:
“绵绵,很晚了,不要洗太久……总是忘了拿浴巾,我放在洗手台上了。”
浴缸内,江羡鱼面无表情看着他旁若无人的来去,好半晌,才应了一声:“哦。”
有种过家家的感觉……
她将身子往下滑了滑,水流温柔地按摩着她的身体,不自觉让人放缓了思绪。
她在思考着如何摆脱眼前这个棘手的剧情时,全然不知,季真理处,准备了更多的“惊喜”在等着她。
一个小时后——
“……你把衣服穿好。”江羡鱼扶着鬓,有些头疼的别开脸。
季真理一脸无辜的看看自己又看看她,表示不解。
江羡鱼抽了抽嘴角,目光落在青年劲瘦的腰部以下,两条鲜明的胯线延伸进棉质的底裤中,充满弹性的薄料包裹着男性最性感霸道的生理标志……
很好,很大。
江羡鱼双手抱臂,别开脸:“季……真理,你把睡裤穿上好不好?”
“绵绵,不喜欢吗?”季真理偏了偏头,表情疑惑。
江羡鱼干笑:“我以前喜欢吗?”
季真理仿佛没明白她的意思,江羡鱼举手做投降状:“算了,你先睡,我到外面沙发上……”
真的是,她跟一个臆想症患者叫什么劲?等会儿别又刺激的抑郁症发作要自杀,那今天就真是没完没了了。
她现在,困的只想睡个觉。
她转身向外走,刚走两步,身体腾空。
江羡鱼:“……”
季真理抱着她的腰肢微微托举起,这个姿势令她下意识将双手按在了他的手臂上,半干的长发扫过他鼻尖,显得十分亲昵。
但真正亲昵的是两人近乎零距离接触的下半|身,江羡鱼的丝绸睡袍薄如流水,借着走路时的摩擦,她的身体几乎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某些东西渐渐变大,有苏醒的趋势。
而季真理,他眼神柔软的像一头驯鹿,湿润的看着她,欲说还休。
江羡鱼:“……”他不会是发情了吧?
阿西吧,搁在以前就这么个纯情的小东西,早被她推倒一万遍了,如今竟然要一忍再忍,只为了拖延攻略……
又或者,只是因为那人一句“在下个世界等你”。
说得好听,妈的人呢?!
身下一软,江羡鱼已经被人放倒在沙发上,她来不及坐起,属于男性的略带凉意的大手已经捉住了她的脚踝,轻轻揉捏着她的足心。
江羡鱼眼底波光流转,不意自己还能享受这等待遇。
她抿了抿唇,不动声色看着他。
只穿了条底裤的年轻男子丝毫不觉羞涩,仿佛是真的把她当成了妻子“绵绵”,而不是需要保持距离的江医生。
一股酸软的感觉从脚底传遍全身,些微麻痛像电流沿着小腿窜上来,令江羡鱼禁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旋即捂住了嘴。
季真理仿佛丝毫没多想,依旧垂眸,专心致志为她揉捏脚底的穴位,动作意外的专业。
“真理。”她突然叫了他一声。
“嗯?”他应着,不抬头,但神情舒缓。
“绵绵……不,是我,”江羡鱼轻咳了一声,“我是做什么工作的呢,真理?”
“你?”季真理动作微顿,垂下的刘海遮挡了他的眼睛,江羡鱼无法看清他的神色。
他扬起脸侧眸看来,微微一笑:“绵绵是画家啊。”
“……画家?”江羡鱼睁大眼。
季真理无奈的坐过来,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尖:“是在考验我吗?可是这么重要的事情,我又怎么会忘。”
江羡鱼:“……”
能别用摸过我脚的手来摸我脸吗?是的我嫌弃。
“绵绵想要开画展吗?”季真理继续慢条斯理为她按摩,但目的地从脚底晋升到了小腿,轻揉慢捏,十足专业。
什么画展?
江羡鱼脑子一滞,旋即被一股舒服的酥麻感传遍了全身,她软软的轻吟一声,足尖没来由绷紧。
小腿上的动作逐渐变慢,最终停了下来。
季真理侧头,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声音低哑:“绵绵,我……”
江羡鱼反应过来,看到他腿间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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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惊心的鼓起,没忍住红了脸,急忙缩回了小腿,拢紧自己睡衣:“回屋睡了。”
神踏马……真是奇了怪了,她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自己的治疗对象撩拨,偏偏对方还一脸无辜。
宽阔的一张床,数日前,江羡鱼是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自己会跟被治疗的对象“同床共枕”。
当然,她是不会碰他的,她如是想。
“……你干什么?”江羡鱼看着搭在自己腰间的大手,表情复杂。
“绵绵,不想要吗?”他眼神深邃,俊美的脸庞沾染了情|欲,有种令人窒息的魅惑。
江羡鱼深吸一口气:事到如今竟然还有她不能睡的男人,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要忍住。
她默念三遍沙雕系统有毒,要忍住,一旦把他睡了,进度条刷的蹦出来百分之九十九,那她岂不是又要凉凉?
鬼知道那个男人会不会每一次都出现的那么及时……
她咬着唇,掰开他的大手,背过身:“睡觉吧,我累了。”
宛如一个x冷淡的妻子。
在她背后,季真理炙热的视线黏了许久,到底渐渐冷却下来,轻轻地说了声:“好,晚安。”
他乖顺的简直要让江羡鱼心生悔意。
可是,不行,说不睡就不睡,打死也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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