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住,别慌[快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江渡衣
她闭上眼,徐徐进入睡眠。
背后,季真理也渐渐闭上了眼,只是嘴角却无声的勾了起来,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转瞬即逝。
翌日晨起,江羡鱼翻了个身睁开眼,鼻尖却几乎触到对方的下巴。
“醒了?”他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还带着一丝慵懒,十分撩人。
江羡鱼的目光落在对方滑动的喉结上,有些不受控制的下移,掠过他纹理性感的八块腹肌,最终定格在那嚣张的昂扬。
……天赋异禀。
莫名脸热,她嗯了一声,翻身坐起。
浴室内,清凉的水拍打在脸颊上,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喃喃道:江羡鱼,你踏马别闹了,他可是攻略对象,别忘了原主是怎么被他引诱自杀的……
她闭了闭眼,脑子渐渐冷静下来。
第66章 杀了我,治愈我(5)
早餐过后, 江羡鱼按下季真理正在收拾碗筷的手:“真理,我们谈一谈好吗?”
“没关系, 我来刷好了。”他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发,转身把碗端进水池。
江羡鱼:“……”
满头黑线,我他妈想说的不是这个啊!
算了, 她捏捏鼻梁,斜靠在冰箱门上, 轻声道:“真理。”
“嗯?”正在刷碗的男人应了一声。
江羡鱼的视线顺着他挺括的肩膀蜿蜒而下,薄薄的v领棉衫下摆堆积在窄瘦腰间, 宽松的家居长裤笔直垂下, 愈发显得那双腿修长挺拔,臀部微微翘起, 显得万分性感。
“绵绵?”季真理转头看她, 面带疑惑。
江羡鱼回过神来:“欸?”
季真理眨了眨眼:“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现在没有了。”江羡鱼认真点头, 转身尴尬无比的走开。
所以她刚才是想说什么来着?
美男如斯,色令智昏,古人诚不欺我。
江羡鱼坐在沙发上, 思忖着该如何摆脱面前窘境——
纵然季真理目前不具备多少攻击性,甚至他的父母都愿意配合他来“演戏”, 可是江羡鱼无意扮演这所谓的“未婚妻”角色。
她需要跟这个攻略目标保持适当的距离,远则会令他生出恐慌, 从而激发潜藏抑郁状态;近却又会加重他的臆想症,令他沉迷于“绵绵”这个角色带来的美梦里不可自拔……
当然,最重要的是, 她不想跟他如此亲近。
“绵绵?”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江羡鱼的腰肢又一次被人揽住,轻轻将她拖进了怀里。
她反应过来时,他的鼻息已经近在咫尺,拇指还在摩挲着她的唇瓣,眼中光彩潋滟,充满了跃跃欲试。
“等等!”她伸手堵上他的嘴,飞快的笑了一下,“那个,我想起来要跟你谈什么了!”
“……嗯?”季真理眼睛微微睁大,显得有些困惑。
他没有退开,江羡鱼便不敢放手,只柔声道:“真理,我最近要赶一副画,我想搬到自己的画室住。”
她用言语试探着,见他蹙了蹙眉,垂下眼睑,仿佛有些郁闷:“绵绵还在生我的气。”
是肯定句。
江羡鱼不知他的世界里构建的这个人物究竟何种经历,只得尽力配合:“没有呢。”
“有。”季真理倏地看向她,眼眸中带着一丝炙热,“我知道我不该弄疼你,我也不想的,只是那个姿势,实在有些兴奋难以控制……”
江羡鱼眼皮狂跳:弄疼、姿势、兴奋……这货脑子里为啥都是十八禁?!
她笑容僵硬:“真理,你误会了。”
“没有误会,”季真理眼神黯淡下来,“虽然是你主动,但是我也没有很好的控制自己,绵绵,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他温柔地看着她。
江羡鱼觉得有些瘆得慌:他脑子里究竟都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看来他的臆想症比自己想象的更严重。
她想起那本名为“绵绵”的,看来有必要忍耐一下把它看完,里面必定有这个“虚拟妻子”的蛛丝马迹。
“好,我不气。”她轻轻拍了下他的手背。
季真理楞了一下,片刻眼眸绽放出光彩,抿了抿唇低声道:“你愿意碰我了?”
江羡鱼:“……”怎么说的像不受宠的小媳妇儿似的。
她有些头疼,面对“绵绵”他是恨不得多亲近一点,可抑郁症爆发时他又无法忍受别人的触碰,这可真是……磨人。
“绵绵?”他凑近她,眼神含着期待。
江羡鱼到底没忍住,伸手揉上他的发,果然如想象中手感极好。
她揉一揉,眼看着他眯起眼,像是慵懒的猫咪一样蹭了蹭她的手心。
他低低唤她:“绵绵……”
声音缠绵魔魅,诱人沦陷。
江羡鱼深吸一口气:这么英俊又撩人的蛇精病,可真是要了人老命!
“所以,暂时的让我搬到画室住一阵子好不好?”她柔声蛊惑他。
季真理犹豫了片刻,到底点了点头:“好。”
江羡鱼勾起嘴角:画室,她有个鬼的画室!说这种话无外是想找个借口离开这里,跟他保持距离罢了。
她心情美妙,自觉把人糊弄住了,直到下午——
“这是,什么意思?”江羡鱼面无表情从牙缝挤出几个字。
站在二楼旋梯处的季真理微微一笑:“画室啊,帮你整理出来了,来看看还有哪里不满意?”
江羡鱼:“……”说实话,这踏马根本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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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蛇精病吧?
她完美的容颜仿佛裂了道缝,季真理,你牛逼。
她找借口想避开,他干脆就打扫出二楼的空房间,讲真,他其实根本不是臆想症,他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江羡鱼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满意,我满意的很。”
二楼的空房间内,还真的似模似样摆着些画框,有的涂抹了几笔,有几幅是完整的作品。
江羡鱼这下真正有些惊讶了:“绵绵”这种不可能存在的人物,上哪儿画的出画来?
她颤了颤眼皮:季真理他,莫非真的出现了精神分裂的征兆?!
身后一双大手环住了她,男子动听的声音带着笑意,慢悠悠道:“今天开始画画吗?”
江羡鱼胡乱应了一声,思绪有些杂乱无章。
“那,我给你做模特好不好?”他附耳低语,十分亲昵。
江羡鱼被撩的耳根发麻,轻轻别开脸挣脱他的怀抱,佯装羞涩:“不用了,我已经有点灵感了。”
“哦……”季真理失望的耷拉下脑袋,转身将封好的画框递给她,“那你画吧,我在旁边看着。”
江羡鱼:“……”她会画个鬼!
“我画画不喜欢有人看着。”她微笑。
季真理眉心轻蹙:“你从前不是这样的……”
“你乖,我们给彼此点独立空间不好吗?”她柔声细语的安抚他,“还有你的,我在期待新的作品诞生。”
最后一句成功转移了他的注意力,只见他眼睛一亮,旋即点点头:“好,那我去书房,晚饭时再来叫你。”
江羡鱼很想说声不用,可也知道逼太紧不好,如果他突然从臆想中醒过来打入现实发了疯,说不定比现在危险的多。
“好。”她乖巧应了,眼睛弯弯无比真诚。
一整个下午的时间,她都在画室里对着画框发呆:这个世界的剧情走向真是越来越迷了……
魔性的男主动不动就暗撩也就罢了,精神世界复杂的都快要成蛇精病了!
她此刻竟然有点感慨:想来原主能被这么个妖孽一样的男人带沟里,不光是医患间那无法割舍的亲密,原主必定是爱上了季真理,这才心甘情愿为他驱使,堕入黑暗。
这么一想,她竟有些按捺不住血液里的兴奋和刺激,跃跃欲试的想把季真理调|教一番。
不过也就想想算了,她掩面,那个男人,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出现??
晚饭时,房门被人敲响。
江羡鱼走下楼梯,迎接她的是一顿烛光晚餐,浪漫又多情的男人紧张又期待的看着她:“绵绵,今天是我们结婚一周年纪念日。”
江羡鱼脚下一个踉跄:这一出接一出,他不去唱戏真的可惜了……
烛火摇曳,气氛被渲染的无比暧昧。
江羡鱼有些受不了男人深情的视线,举杯对饮,一来二去竟然有了醉意。
她脑中残留的清醒让她觉得有点不对劲,可是这具身体的经历里并没有对酒量的概述,她扶着鬓角微微蹙起眉:
难道真的是个易醉体质?
醉眼朦胧里,她看到对面男人勾起的唇角,笑容依旧温柔,眼眸却深邃如海,有着她看不懂的含义。
她的视野逐渐混沌,最后的意识,是季真理的一声轻笑。
餐桌上,看着江羡鱼终于支撑不住伏在桌面上,季真理方才捏了捏鼻梁,松了口气。
他咽下最后一口红酒,站起身走到江羡鱼身边,弯腰把她打横抱起,脚步轻快地走进了卧室。
酒精加上药物的作用下,江羡鱼整个人陷入深层睡眠,对外界发生的一切都将一无所知。
一只手隔空描绘着她的轮廓,片刻,仿佛是再也忍耐不住,伸手抚上了她的脸颊。
“阿羡……”
季真理在她耳边轻叹一声,带着几许满足和惬意,鼻尖蹭了蹭她的脸颊。
“抱歉,我没有你的忍耐力。”
他轻启口,含住了她的唇瓣,舌尖灵活撬开她的齿缝,钻进去纠缠吮吸。
颀长手指滑进她发间,随着吻的深重,他突然急促的分了开来,一双眼光彩潋滟,充满了迷离的欲色。
识海中,是系统冰冷的声音:
宿主,强行干扰世界剧情的后果你无法承担——
“闭嘴。”他蹙眉,抬手点了下太阳穴,彻底把系统从意识连接中推了出去。
“阿羡……”他伸手抚弄她的唇瓣,被吻过后变得殷红鲜妍,令人眼热。
想要占有她。
这个念头像野草一样疯长,在一次次的世界里,只能借由“二分之一体”来宣泄对她的渴求,受制于剧情和人设的限制……
那是“他”,却又不是完全的他。
像现在这样把人拥在怀里肆无忌惮的亲吻,在第五个世界之前,还是那么奢侈的一件事。
他低低叹了口气。
可惜,还是不能放肆……
亲吻也好,抚摸也罢,他甚至不能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否则依她的聪慧,即便现在受制于剧情,以后也会很快察觉到他的异常。
“再等等,阿羡。”他轻轻吻住她额头,“多给我点时间,让我能……得到你的心。”
第67章 杀了我,治愈我(6)
江羡鱼再睁开眼, 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
她在短暂的头痛后,意识回归, 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身上:已经被换了柔软的睡袍,且,身体清爽, 双腿间无丝毫不适。
……所以昨晚真的只是她自己酒量差,而不是季真理刻意灌醉她?
她真正有些惊讶了。
翻身坐起, 揉了揉脖颈,这一觉睡的眠沉安稳, 竟然让她有种久违的舒适感。
刷牙时, 镜子里映出一张有些懒散的脸,肌肤雪白, 唇瓣却显得分外红艳。
江羡鱼没怎么在意, 走进一楼客厅时, 季真理正端坐在沙发上,手中握着一杯水,姿态难掩紧张。
江羡鱼的步子微顿, 眼眸微微眯起:“真理?”
“欸?”青年循声看来,一双清澈见底的瞳孔, 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慌乱。
江羡鱼心头微动,片刻, 试探道:“真理,我是谁?”
“……江医生。”青年不自觉握紧了水杯,仿佛有些局促, 低低说了三个字。
江羡鱼眼中波光流转:所以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今早醒来,他突然就从臆想症回到了现实世界?
她不动声色的走上前,声音轻缓:“是不是吓坏了?”
她在沙发这一头坐下,圆翘的臀部将真皮沙发压出细长的褶皱,两条瓷白的小腿交叠在一起,赤|裸的双足踩在柔软舒适的浅棕色长毛地毯上,小巧娇憨的脚指头可爱极了。
季真理的瞳孔如被针扎一般紧缩了一下,视线避开,喉结也随之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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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两下才安静下来。
“我什么都不记得。”他蹙眉,有些疲惫的晃了晃头,声音里带着恍惚,“今天醒来发现江医生在我身边,我……很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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