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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住,别慌[快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江渡衣

    江羡鱼心惊胆战,强自镇定下来,双手握拳,努力调动全部的精神力包裹住自己,抵挡他的侵略。

    黑豹的爪子触到一片透明的墙被弹了回来,他愤怒的低吼着,竖瞳充满了怒意。

    紧要关头,江羡鱼的专注度瞬间飙升到顶点,她张开双手释放所有的精神力。

    一股强烈的热流在她体内波动,顺着指尖倾泻而出,光芒从淡淡的粉红色变成金色,最终交织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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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密网,瞬间将黑豹推了出去。

    “朗邪,你清醒一点!”江羡鱼蹙眉道。

    被弹出几十米外的黑豹翻身而起,发出一声低吼,旋即快如闪电又朝着她撞过来。

    江羡鱼将全部精神力凝聚在面前,网变成一面墙,再度将黑豹反弹了回去。

    他不甘心的抓着地,绕着她来来回回走了好几圈,脊背上的毛都炸了起来,看的江羡鱼胆战心惊。

    下一刻,只见他再度扑了过来,却不是直直往上撞,而是张开利爪扒住那墙,竟硬生生把爪子刺了进来,一点点掰开一道缝。

    江羡鱼对精神力的控制本就不及他,此刻眼看就要被他攻破防线,不由大惊,情急之下想起久未动用的迷惑之术。

    她双眼闭上再睁开,一对粉红色的瞳孔宛若宝石闪耀,她启口,轻声唤他:“朗邪,停下来。”

    黑豹的头已经钻了进来,江羡鱼咬唇,干脆上前一步,一掌拍在他额头正中央,厉声道:“朗邪,醒醒!”

    这一声惊散了无数夜鸣虫,广袤无垠的星球上,只剩下少女激烈起伏的胸口,昭示着内心的紧张。

    黑豹如同被定住,数秒后,一团金红色的光晕铺天盖地,江羡鱼被刺的别开眼,再看时,黑豹已消失无踪,地上只蹲着浑身赤|裸的年轻将军。

    江羡鱼提着的心落地,只觉双腿一软,跌坐在地:“朗邪……你,清醒了吗?”

    青年抬起头,竖瞳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是一双幽深无法捉摸的黑色瞳孔。

    漆黑中带着一抹妖异的发柔软贴在他脖颈,两条细长的划痕仍在淌血,看的江羡鱼心尖一颤。

    她默了默,到底走上前,将手按在了他的伤口处。

    暖融融的精神力源源不断淌出,为他修复着受伤的地方。

    朗邪目露清明:“江羡鱼?”

    少女睫毛轻颤,对上他的视线片刻便避开来,轻轻“嗯”了一声。

    朗邪缓缓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吻了过去。

    “唔……”是未完全褪去野性和凶狠的吻,带着几星粗暴与迫切,又有着说不出的缠绵。

    江羡鱼被他翻身压住,温热的大手“嗤啦”一声撕开了她的衬衫,绵密如火星的吻风雨般骤降。

    少女紧闭双眼,呼吸急促,胸脯起伏间,愈发被这衣服衬托出别样的魅惑。

    “睁开眼……”他舔着她的唇舌,由浅入深,滑下来含住耳珠,吮吸啃咬。

    少女发出低低的呜咽,细长的脖颈扬起,犹如濒死的天鹅无法挣扎。

    他与她十指紧扣,亲吻纠缠,目光始终紧紧跟随着她的脸,将她每一次轻微的颤抖和羞涩的轻吟都收入耳中。

    看着她咬住他的手腕,眼底泪光琳琅,旋即在被撞得飞溅开来,犹如宝石散落满地。

    看着她低低如梦呓般的轻唤“朗邪”,轻怜蜜爱,恨不能把一颗心都取出捧到她面前。

    识海中,传来系统的提示音:

    任务完成度:99%

    他心口生出密密麻麻的钝痛:九十九,永远只差一步,或许真是对他的惩罚?

    怀中少女沉沉睡去。

    他抱着她,低低的,无限温柔地唤了她一声:“阿羡。”

    原来爱一个人,是会如此低至尘埃里。

    甘心为她谋划一切,将她的安危凌驾于自己的性命之上,即便拼尽全力也不能撬开她一颗心,也不会就此放弃。

    黎明来临时,星源按照精神力的指引找到了朗邪。

    矫健的黑豹伏在草丛间,眯起一双竖瞳警惕着四周,而被他牢牢护在脖颈下方的,是蜷缩着身体犹在沉睡的少女。

    “将军,已经围剿完毕。”星源摘下帽子向他弯腰行礼,“按照您的指示,一个不留。”

    “很好。”黑豹垂头,轻轻舔了下少女,听见她含糊的低吟,他柔声道,“阿羡,回家了。”

    江羡鱼醒过来时,飞船已经在驶向帝都的轨道里。

    温热的水流环绕在她身上,如果不是背后靠着一方胸膛,她会误以为自己又进了修养舱。

    “……还痛不痛?”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笑意,回荡在耳畔。

    江羡鱼轻喘一声,面色娇艳,答不出话来。

    水下那只大手名为检查,实则作怪,她侧头咬住他的喉结,以示报复。

    旋即身子一轻,她惊呼一声,下意识缠住了他的腰。

    男人抱着她跨出浴缸,紧走几步,将她放在了镜子前的白色梳洗台上。

    她明白了他的用意,眼睛里顿时水光一片,分外妖娆。

    “看清楚我是谁。”他咬住她的耳垂低声道,声音魔魅又冷静。

    “什、什么意思……”她双眼大睁,意识却有些迷离。

    朗邪却再不发一言,只专心致志让她陷入醉生梦死之中。

    在巅峰时刻,他闭上了眼。

    警告!请宿主停止强制推离操作,警告!

    此行为会造成不可逆的后果,宿主!

    警告!系统崩溃……重启中……无法重启……

    系统崩溃!启动备用程序,核对任务结果……

    任务完成度999%,任务失败,进入第九世界

    倒计时开始:5、4、3、2、1

    剧情导入中——

    大雨倾盆,电闪雷鸣。

    他睁开眼,压得极低的夜幕如一池浓郁的墨,冰冷雨滴急迫的打落在他身上,顷刻间令人遍体生寒。

    胸口传来一阵剧痛,他低头,看到了贴在身上的一张红文黄符。

    眼眸骤然一缩。

    他伸手,强忍被灼伤的痛,一把将符纸扯落。

    一方焦印烙在他左边胸膛,红色的火纹如液体流淌,暗示着下手的人道行高深,远非寻常人可比。

    他闭上眼,感觉身体瞬间缩小了数倍,雪白的尾巴缠住了自己的身体。

    阿羡……

    他倒在雨幕中,一双银灰色的眸子逐渐黯淡下来。

    “这是……狐狸?怎么会在这里!”

    有轻柔的声音响起,脚步声渐近,一柄二十四骨梅花伞撑开来,伞下天水碧的裙裾齐齐压着一双玉色绣鞋,只露出骄矜的一朵莲花。

    他松了口气,终于放心的昏死过去。

    阿羡,又见面了。

    第78章 狐惑(1)

    江羡鱼伏在床沿, 咳的撕心裂肺,头晕目眩。

    丫鬟朝云将一杯冷茶撂在她手边便抬脚走人, 动作快的仿佛慢一刻,都会被她染上“疫病”。

    可她不过是咳疾而已,半月前因为淋了场雨, 本就病弱的身子彻底垮了下来,咳疾日重, 到今日已几乎下不来床。

    她强撑着喝了口水,咽的太急反倒呛了嗓子, 一串剧烈的咳嗽溢了出来, 连带着还有一缕血丝。

    ……吐血了?

    她虚弱的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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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榻上,这具身体比她想象的, 还要糟糕啊。

    不得宠的原配夫人, 一没有娘家做靠山, 二没有子嗣傍身,在这封建年代,原主她的的确确是个悲剧。

    剧情里, 就是在这个冬日,在这间萧索冷寂的尼姑庵后院陋室里, 她在经历过姨娘的挑衅,生母的怨怼后, 终于心如死灰,撒手西去。

    这样悲催的剧情,江羡鱼并不在意, 她在意的是翻遍整个剧情,她竟然连自己要攻略谁都不知道!

    系统这是想干什么?!

    她精疲力尽,来不及多想便不自觉昏昏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已是掌灯时分,指尖被温热的东西撩拨着,酥痒难忍。

    她视线下移,看到那一团窝在她锦被旁的雪白毛团,一张尖尖的狐狸脸正凑到她手边,伸出红舌眯起眼舔她的手指尖。

    那酥痒由此而来。

    “你怎么跑出来了?”她微微睁眼,喘息着想坐起身,奈何浑身无力,只得艰难的抬手摸了摸它的头,“乖啊,好好藏起来。”

    白狐似是听得懂她言语,闻声“啾啾”叫唤两下,拱了拱她的掌心,纵身跃下床沿,三两下跑没了影。

    她疲倦地翻了个身,唤丫鬟,连唤几声无人搭理,却见屋外廊下人头攒动,分明是听得见,却装聋作哑。

    她心头火气,咳的更狠,一时真有些厌烦这具身体的病弱,让她举步维艰。

    难道要眼睁睁等死?

    她自是不甘心。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她连要攻略的是谁都不知道。

    最可怕的是,这些世界里她再不曾死亡,而那个神秘人也再没有出现,她就这么莫名其妙走到了现在……

    不能细想,因为细想之下,她就觉得有一双手在无形中推演着一切。

    廊下,嗑着瓜子围炉取暖的丫鬟和婆子正在说闲话——

    “都这样了……竟然还不咽气,啧啧,真是命硬!”

    婆子道,容长脸吊梢眼,面色蜡黄,唇薄如削,显得有些尖刻。

    比她更刻薄的却是对面正拿钳子翻炭的小丫鬟,年方十八,水葱一般的娇嫩年纪,生的又是雪白伶俐,奈何现下被一道发配到这鸟不拉屎的荒僻尼姑庵里,陪着个半死不活的原配夫人熬日子。

    她恨得心都在滴血,一双眼满是怨毒:“呸!自己是个没用的,还要带累别人陪她一道遭罪!我是她,不如抽出汗巾子把自个儿勒死了干净……”

    她说着话,声音也没怎么顾忌,又或者是故意要让屋里人听见。

    反正这年月也没人会惦记一个不受宠的原配,看这身子骨,只等一纸讣告过了日子,老爷才好扶姨娘上位。

    她恨的眼热:“这苦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儿?!”

    好端端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丫鬟,就因为跟错了主子,还没摸着老爷床榻的边儿就要被发配到这里受罪……

    “你少说两句,”婆子捡了块烤薯嘘嘘呼烫,一手捏着耳垂道,“即便她死了,家里那位风头正盛,你也别想那美事!”

    婆子啧啧道。

    朝云杏眼圆瞪:“谁说的?那位得宠也有些年头了,还不兴给年轻面嫩的挪一挪窝了?!”

    她声音尖利,听得盘坐在房顶的白衣男子面色冷薄,目露讥诮:就这么个粗鄙贱妇,也敢欺辱他的阿羡?!

    他心头有火,动了动手指,面无表情听着廊下传来一声惨叫,凄厉吓人。

    “啊!好烫——我的脸,嬷嬷,我的脸!”

    朝云嚎叫着冲向院子里,来不及打水竟一头扎进了雪窝里,好半晌才出来,顾不得冻的雪人一样,从口袋里抖抖索索摸出一小片碎镜。

    这么一照,连声儿都发不出,就地晕死过去。

    事发突然,马婆子只看到那炭火嗖的一下窜起老高,火舌直舔上朝云的脸,接下来直到朝云昏死过去,她都还站在廊下目瞪口呆,手里的瓜子散落一地。

    江羡鱼看不到外面发生了什么,但也有几分猜测,她只当是恶人嘴贱自有天惩罚,一时心里暗爽几分。

    转念又有些烦躁:曾几何时习惯亲自打脸的她,如今竟然沦落到等死的地步?

    她叹息一声,又沉沉睡去。

    屋外,马婆子反应过来时哆嗦着走上去,到底把朝云拽了起来,连拉带拖弄到了小屋里,怎么捣鼓自不再提。

    只说屋顶上盘坐的男子,此刻得了机会终于幻化为白狐真身,溜着墙根跳过门槛,轻车熟路爬上了江羡鱼的床帐。

    浓翠的幔帘低垂,昏黄的光晕照不账内,吟光便抖了抖身,径自幻化成人形,伏在了她枕边。

    他摊开左手,一颗圆滚滚的夜明珠无风自升,映照着满帐柔光潋滟,连带着把江羡鱼青白的脸色也照的好看了许多。

    她此番穿越的身体,大约是所有世界里最单薄的一个了。

    这单薄不仅仅是指身体,还有乏善可陈的容色。

    二十四岁的女子,已不是华容盛放的年纪,又早已被内宅倾轧抽干了灵气,宛如一朵即将枯败的桃花,苍白失色。

    即便如此,他也依旧怜惜。

    “阿羡……”他凑近低低的唤,知她听不见,一时便放任眼底温柔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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