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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床下长出的boy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番大王

    “最近,所有同学都在玩这个,你想要不要玩啊?”

    小白沉默地看着香香豆。

    半响后,抓起一颗,扔到嘴里。

    “啊呀!不能吃的啊!小白快吐出来!”她吓得瞪大眼睛。

    沾着小白口水的香香豆落回了她的手心。

    “你吓死我了!”夏兔松了口气,为他说明道:“香香豆不是吃的,它是闻的,用鼻子。”

    小白思索一会儿。

    捏着香香豆,把它塞进了鼻孔里。

    “???”

    “!!!!”

    于是这一次之后,夏兔连仅有的几个香香豆都扔掉了。

    至于水晶宝宝,她将它们养在房间的小阳台。跟小白千交代万交代,碗里的不是糖水丸子,他点头之后,她才放了心。

    一日看三回,换水换得比洗手还勤。夏兔的水晶宝宝,除了颜色越来越淡、变得越来越胖以外,一点“怀孕”的迹象都没有。

    它们不生宝宝,她都没法融入小伙伴的话题!

    夏兔托着腮,瞅着碗里的圆球,对自己的人际关系感到了忧虑。

    “小白,你会跳皮筋吗?”

    她转头,看向瘫在她床上看故事书的胖团儿。

    “我皮筋跳得太差,连我的好朋友都不愿意和我‘一国’了。我觉得自己好可怜,好可怜的……”

    偷瞥着他,一边发出假哭声,一边拭泪。

    ……

    最终小白爬起来,和夏兔一起到小阳台跳皮筋。

    皮筋一头环在小白的腰上,一头环在客厅搬来的凳子上。由于小白的腰粗,本应呈平行线的皮筋被撑成了八字形。

    夏兔的视线从地板扫到他的头顶,想从小白身上找出一个比较细的地方。找着找着她就放弃了,因为放脖子那边的话太高,没办法跳。

    “小汽车滴滴滴,马兰开花二十一,二八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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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六,二八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

    念念有词地喊着节拍,夏兔在绳子与绳子间蹦来蹦去。没有跳过的话,她就从断的那里重新地念一遍口号。

    “二八二九三十一,三八三五六,三八三五七,三八三九四!十!一!”

    “呼!过了!”她开心地给自己鼓掌。

    “小白,我厉不厉害?”转头找他求夸奖。

    第一次见到跳皮筋的小白捣蒜般地点点头。

    学校里受重创的自信心在他这儿一下得到了治愈,夏兔捧着脸嘿嘿笑,其实她也觉得自己那把跳得不错呢!

    “那我来教你跳皮筋啊,想不想学?”

    她自个儿还没学清楚,被夸一次就上天了,居然企图当师父。

    他不犹豫地再次点头。

    又搬一张客厅的椅子,来代替小白的位置,夏兔正式开始了教学。

    “小汽车滴滴滴,马兰开花二十一。”

    她放慢速度,示范动作。总感觉没有小白撑起的八字形,皮筋又变得有点难跳了。

    “来吧,学着我的动作跳一遍。”她将主场交给了自己的徒弟。

    小白挤到两根细细的皮筋中间。

    “小汽车滴滴滴,马兰开花二十一。”他蹦蹦跳跳地念,语调出奇的平稳。

    夏兔被眼前的一幕惊到了,她头一回听见他说这么长的句子,还有他的动作……

    一脸认真的小白在皮筋间灵活地穿梭,脸上的肉肉抖动出平和的波纹,柔软的身体橡皮泥做的。

    “二八二五六,二八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二八二九三十一,三八三五六,三八三五七,三八三九四、十、一。”不仅是动作,连顿点的时刻和她的错误也完美地模仿了。

    “……”

    ——把她还没放慢教的都学会了?!

    ——他太聪明了吧!看她跳几遍就记下来了??

    师父瘾还没过足,夏兔不甘心啊不甘心。

    “我厉不厉害?”

    和她成功跳完一遍后的表现如出一辙,小白学着她,流畅地求夸奖。

    ——超厉害,你简直好棒棒哦。

    内心独白夏兔自然是不会放出的。

    “嗯,”她别过脸:“还可以吧,就是你有几个动作还需要稍微完善的。”

    小白给她让出位置。

    他们开始一起在皮筋里蹦跶。

    阳台本就不大,两人挤在这里跳啊跳,地都震了起来。

    夏兔听到一声铁盖开合的“嘎达”声,奇怪地抬眼看向发出声音的阳台角落。

    ——防止阳台积水的下水盖,从里面,被什么东西顶开了。

    她眼睁睁地看着一只肥硕的老鼠从那儿钻出,用疯了一样的速度,朝她直直冲来。

    尖叫卡在嗓子深处,下意识的反应是跑。

    夏兔一抬脚,就绊到了皮筋。她脑子里大喊,完了完了完了。

    因为她正朝老鼠冲来的方向,迅速倒去。

    膝盖最先坠地,接着压下去的上半身一定会和那只老鼠接触。

    压到它,或是摸到它。

    心提溜到喉咙口,快要呕了出来。

    ——可她没有碰到。

    完全触地的前一刻,有一个软软白白的东西垫到了她的身下。

    夏兔,被抱住了。

    一个棉垫似的,厚厚实实、松软松软的拥抱。

    ——小白?

    直至这时,她仍不敢睁眼。

    她缩起来。

    她被吓坏了。

    她听见他的喉咙里传来震动的呜呜声,很低、很凶,像在恐吓着什么。

    她把脸藏进他的怀里。

    小白托着夏兔站起来。以免抱不稳,他两手的手臂在她屁股后打个了结,牢牢地固定住她的身体。

    ……

    直到被他抱着回到卧室,她才终于睁开了眼。

    “老鼠好可怕……”夏兔带着哭腔:“小白,它为什么不怕人啊?”

    “它是瞎子。”他稳稳地放她到公主床上,把手臂抽了出来。

    这个小白做起来无比自然的动作,让惊魂未定的夏兔再次受到了惊吓。

    他的手是从她的头那里、维持之前的姿势,完整地“抽出来的”。

    他的手,形状诡异。两只胳膊在腕处拧成一个结,仿佛那是两根绳子。

    ……

    八岁,夏兔遇到一只瞎眼老鼠,她感到了深入骨髓的恐惧。

    因为,那是一种她超出固有认知的生命体。它在长久以往处于弱势的状态下,忽然有一天对她发动了攻击。

    这对她来说是最可怕的,她丝毫没有做好迎战的准备,而它已经不动声色地离得这么近。

    ☆、第9章 出门

    “要……我帮你解开吗?”夏兔愣愣地盯着他的手。

    小白摇摇头。他一甩胳膊,就把手恢复了原状。

    眼前的他还是之前懒懒散散、白胖柔软的模样。她屏着一口气,伸手捏了捏他的身体。

    ——很软。

    用柔若无骨来形容不够贴切,因为不是“像没有骨头”,是真的“捏不到骨头”。正常人的身体,怎么可能被随意折叠到那种程度?

    “小白有练过缩骨功吗?”夏兔呐呐地问。

    他没有应声,大概是不知道那个词的意思。

    夏兔也不会解释,她知道的东西也少得很。缩骨功……练完能把骨头缩起来,像人们开合雨伞那样的?她其实不太懂。

    “嘶——”

    跪到地板的擦伤刚才不疼,这会儿躺在床上放松了,痛感一下子变得强烈起来。

    夏兔抱着膝盖直抽气,捂紧紧的一点都不敢放松。

    ——破皮了,一整圈碰着都痛!!

    她知道现在自己得处理伤口,但她不太清楚要怎么处理,也不知道药在哪。

    “小白,抱我去客厅好不好?我想跟妈妈打电话。”

    小孩子受伤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想找妈妈在哪里。妈妈能保护自己,妈妈总是知道要怎么做;好像找妈妈哭一哭,伤口就会自己长好。

    他乖乖地把身体凑过来。

    她勾住他的脖子,正面扑了上去。

    “咚……”小白被夏兔带着摔到床上。

    伤口被压了个正着,她疼得嗷嗷叫,二次创伤啊……

    对小白而言夏兔太重了,所以他只好学之前那样手臂打个结,再将她“拎”起来。

    在客厅打了三通电话,第四通才被接起来。

    钟情说了句“在开会”,就把电话挂了。

    夏兔等过十五分钟,又打了一个。爸爸家在太远,过来要很久,而且没那么那么严重,她只是想问问家里处理伤口的药在哪里。

    要这次妈妈还在开会,没有接她电话,她就不准备打了。

    钟情接了。

    “妈妈,我跳皮筋摔倒了,家里有药吗?”夏兔加快语速,尽量缩短讲电话的时间。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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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不小心?”

    钟情的说话声音压得很低,看来会没有开完。

    “你乖乖呆着,等我回家带你到诊所。”

    话音刚落,那边电话就掐断了。

    夏兔抓抓脑袋,叹了口气。

    小白静静地坐在她旁边,客厅里没有一点儿声音。

    良久,他开口道。

    “给我,看看?”

    “不要看,好可怕……”

    夏兔不肯,他倾身向前,她便往沙发里挪了挪:“稍稍地放开就已经好疼了,火辣辣的疼……”

    掌心里的布料微微濡湿,有血在渗出来。她一面疼,脑子里一边画面十足地想到了睡裤下的血肉模糊。

    平时招数多多的小魔王,面对受伤流血,胆子还没有她所展示的香香豆那么大。

    “我要看看。”小白很坚持。

    他认为她现在疼成这样,跟他的那一压有莫大关系。

    夏兔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没事,妈妈开完会下班就回来,应该不会很久的。”

    ——不会很久?同住一个屋檐下,他也是知道钟情下班回来所需的时间的。

    小白过来抓她的腿:“我来,我舔舔你。”

    他自己受伤了都是舔舔,舔舔就能好;要是舔舔不能好的,就是没救了。

    ——什么舔舔啦?要是手指受了一点伤可能要舔舔,哪有舔膝盖的!小白好奇怪!!

    夏兔死死地捂着伤口,膝盖那边渗出的血更多了。她感觉一松手,血就会像喷泉那样朝天溅而出。

    “舔舔、舔舔。”小白爬过来:“不害怕,我舔舔你……”

    看她一副要哭要哭的样子,他为了表示自己的意愿,“舔舔”喊得更急了。

    可怜的夏兔,一手护伤口,还要空出一手去推开小白的脸。

    “为什么要舔舔?!”

    奋力推脸,她忍不住大吼:“我不要你舔舔,我要等妈妈去诊所!”

    “……诊所?”小白停下动作。

    “是,处理伤口的地方,诊所。”夏兔赶紧给他说明。

    小白板着脸,不太愉悦:“他们的舔舔,比我厉害?”

    ——所以为什么一定要舔舔啊?!

    她哭笑不得地回答:“诊所有药,药能治伤口。”

    “诊所,在哪?”他顿顿地说,陌生的词使用得还不十分顺畅。

    “我和你去。”他在她面前表演了一遍手臂打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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