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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床下长出的boy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番大王

    ——意思是可以像刚才那样抱着她去。

    第一回看这个感觉惊悚,这回看只觉得温馨到不行。

    不过夏兔还是摇头:“门被妈妈反锁了,我们出不去啊。我没有钥匙,一把钥匙在妈妈的,一把防止我早回家、或者妈妈忘带钥匙,放在家门口的花盆下面。可我们连大门都出不去……”

    也不知道小白听懂了多少,他起身回了卧室。

    “小白,你去哪里啊?”夏兔一头雾水地喊他。

    “咔嗒——”

    喊完没多久,大门被从外打开。

    她以为是钟情回来,还怕刚刚自己的那一声被听见了。

    没想到,站在门口的是小白。

    他手里拿着钥匙,身上又沾了点土,鼻头黑黑的。

    “你……”

    其实夏兔时常觉得,小白是一个魔术师。

    ……

    这是他们头一回一起出门。

    要有路过的人仔细看他们一眼,肯定会觉得他们很奇怪。

    发型独特的男孩踩着女孩的拖鞋,穿着女孩的睡衣,本身是个小孩居然能背得了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小孩。

    不过所幸,车水马龙、暖橙橙的灯光和灰蒙蒙的天,都离他们很近,又很远。

    走在深秋傍晚的街道上,趴在小白后背的夏兔心情非常奇妙。

    泛着寒意的江风拂面,他停下来,打了个哆嗦,顺便帮她挡掉大部分的风。

    她嗅到乘着风儿飘来的甜甜水蜜桃香,不知是来自小白身上的,还是她自己的。

    诊所并不远。

    这会儿没有人,老医生正喝着茶。

    看到这个特殊的组合出现,他嘴里的一口茶都忘了咽下去。

    “哪里不舒服?”

    毕竟是行医多年、见过世面,他只是多看了几眼,没有因为好奇问七问八。

    “膝盖。”

    夏兔坐到病床上,因为认生,右手仍旧拉着小白不放。

    医生觉得好笑:“小朋友,你这样捂着膝盖,我怎么给你看啊?”

    “可我不想松开。”她求助地看向小白。

    他的反应倒很快,伸手给她,意思是她想走随时可以走。

    “一直捂着,你的伤口就会和布料黏在一起,到时候撕拉下来一层皮。伤口不消毒,还很可能会化脓,最后凹进去一个洞。”老医生经验丰富地冲她娓娓道来。

    怕痛的夏兔吓得脸都皱了。

    她紧紧闭上眼,又搭上一只手去拽小白,然后咬紧牙关,用一种就义的神情交出了自己的腿。

    老医生折起她的裤管,给她检查了一番。

    “摔了很大一块啊,破皮、青了,不过没有伤到骨头。”

    伤口暴露在空气中,裤管折到膝盖那边时,夏兔就感受到了医生说的伤口和布料黏在一起。现下她咬着牙,脑子里嗡嗡嗡的,什么都听不进去。

    “我先拿碘酒给你消毒一下。”医生说着话,拉开抽屉。

    拧罐子声、塑料戳破声,窸窸窣窣。

    小白的手包裹着她,夏兔手心里都是汗,但他的是干燥的。

    干燥、温暖,让人能够放心依赖。

    “这是你哥哥吗?”

    棉签已经沾好碘酒,为了转移小朋友的注意力,老医生特意找话题和她聊。

    夏兔晃神几秒,点了头。

    碘酒沾上伤口,仿佛把手掌放进滚油的平底锅,疼的感觉是“滋啦滋啦”的。

    “小妹妹可娇气,这么粘你哥哥,他再大一点肯定要嫌你烦,哈哈哈。”看着两个小孩牢牢牵在一块的手,医生调笑道。

    “胡说八道。”小白回他。

    听他这么回答,夏兔感觉好开心。

    ——小白说他不会嫌她烦。

    ——就是就是,医生伯伯怎么能胡说呢!

    ——还有,小白好厉害,小白还会说成语了。

    “碘酒涂好了,过来给你妹妹吹吹伤口吧。”

    老医生从椅子上坐起来:“青的地方我会开点红花油,我等会儿会交代你们家长回家以后帮忙小心地揉一揉。”

    他往门外面看了一眼,本以为俩小孩的父母是去停车之类的,但怎么这会儿了还没来。

    “小朋友,你们的家长呢?”

    夏兔和小白面面相觑。

    “没家长?”医生抬抬眼镜。

    “所以你们有带钱吗?”

    小白动作麻利地从左边睡裤的口袋里掏出了一颗水蜜桃。

    “……”看着桌上的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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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陷入沉默。

    小白瞪了他一眼,从右边口袋又掏出一颗。

    满脸的:这下够了吧。

    “不是那个啦!”夏兔在小白被嘲笑前,慌忙抖出准备好的纸币。

    ——才想的,刚才为什么闻到迎风飘来的水蜜桃味道,出门看病还带什么水果啊?

    “小白,快拿回你的水蜜桃啊!”她匆匆忙忙地说。

    ——不是很喜欢水蜜桃的吗?比喜欢夏兔少一点的喜欢,把它给别人他该有多不舍得呀!

    几个想法在脑子里转了一圈,转出了个门道。

    ——啊,所以……

    ——他出门带了水蜜桃,是想给她“付钱”吗……

    ☆、第10章 上药

    从诊所回去时,天已全部黑了下来。

    夏兔牵着小白的手,慢慢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相比于市中心,这儿的街道晚上并不是很热闹。唯一有点人气的,是一条短短的步行街。十几家小摊宽宽敞敞地摆开,有卖光碟的、卖锅碗瓢盆的、卖旧书的,街头演唱的……

    小白的眼睛一会儿看看左边。一会儿看看右边。

    他少见地表露出好奇的样子。虽然他仍没有因为看不懂而对她问东问西,大多数时候只是自己静静地看着。

    听着填满步行街道的悠扬歌声,夏兔感叹道:“那个大姐姐情歌唱得真好啊,她唱得都快哭了。”

    “那样做可以换来钱吗?”

    接受“钱”这个衡量价值、简便以物易物过程的媒介以后,小白还是不太理解。

    夏兔点头:“当然,那是表演。”

    “表演?”又是一个新词汇。

    “嗯,公开展示自己的特长,特长就是,你比别人做得更好的事。人们感到被触动,就给你钱。”她解释完,发现自己讲得还挺好的。

    小白默默地把她的话记下。

    “你的家乡和这里不一样吗?”

    夏兔想起那个深洞。洞底是皑皑白骨,还是另一繁华世界。

    小白转头看她。

    “很不一样,我们都想要钻到这儿。”

    “为什么?”

    问完后,她觉得自己的手被他稍微捏紧了一下。

    “因为,”小白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饿。”

    路过的一家大排档正在营业,炒菜的声音刷刷刷的,听上去就有滋有味。

    “好香啊!”

    对危险目光无知无觉,夏兔眯起眼睛,忽地深吸一口气:“小白饿了吗?我好饿了!我们快点回家吧,妈妈说不定都回来了!”

    ……

    家里的灯是关的,钟情还没到家。

    夏兔用微波炉热了剩菜,直到她和小白一起吃好晚饭,才看见钟情的车开进来。

    “哎!我可怜的兔兔啊,我看看摔到哪里啦?”

    包包都没来得及放,钟情就匆匆赶到了女儿的房间。

    夏兔一脸坚强:“现在已经没事了,刚摔有点痛。”

    “没事就好!你打电话那样说,吓死妈妈了。”钟情松了口气。

    她了解自己女儿,她那么怕痛,要真有事这会儿看见她肯定扑上来哭,一边委屈地求处理伤口,一边黏人地求安慰。

    ——钟情殊不知,她的兔兔已经委屈完、处理好,被另外的人安慰了。

    “妈妈,我们家药放在哪?”

    夏兔想,自己应该要能独立处理更多的事,不在妈妈工作忙的时候给她添麻烦。

    “在客厅的大柜子,第二排数下来,第三个抽屉。兔兔,摔的地方真没事吧?要不要妈妈再看看?”见小孩问这个问题,她略微有些担忧。

    “没事的!”

    夏兔看起来淡定到不能再淡定:“妈妈,好晚了,你去吃晚饭吧!”

    “好、好,兔兔已经吃过了吗?”钟情放了心,站起身来。

    “嗯,吃得很饱。”夏兔给妈妈看自己圆鼓鼓的肚子。

    揉着女儿的脑袋,钟情由衷地感到欣慰:“我的女儿真是越长大越乖了,妈妈迟回来还会自己找东西吃。”

    今天同事还夸起兔兔,说兔兔比他家的小公主要乖多了,有礼貌又懂事,问钟情是怎么教育出来的。

    钟情骄傲地说:基因好,女儿随她,生下来就是这么听话了。

    ……

    待房间重归寂静,床下的小白爬回了公主床。

    挤掉夏兔怀里的毛绒熊,他将自己替换上去。

    洗澡以后,他们每天都是睡在一张床上的。

    任何材料的玩偶都比不上小白舒服,压着他又软又暖。一直抱小白抱习惯了,夏兔挺怕有一天离开他,自己就会睡不着。

    以往的小白被抱住以后都是安安静静的,今天的他颇为反常。

    她侧身圈住他,他不舒服地哼哼几声;她稍微撤远一点,只剩一手一腿靠他身上,他扭着屁股动来动去;连手都撤离,只剩一条腿时,他仍在悄悄地挪远。

    最后不抱他,他却翻身翻得更勤。

    为了看看小白到底怎么了,夏兔起身打开床头灯。

    “难受……”他眼神忧郁地看着她。

    “哪里难受?”听他这么说,她马上紧张了起来。

    小白的身子在床上缓慢地左滚半圈、右滚半圈,好像是以此来鉴定疼痛的位置。

    做完之后,他改为趴姿,肉乎乎的巴掌按在了自己的臀部。

    “这里一圈。”他说。

    夏兔坐到他旁边,把他的裤子给拉下来。

    小白没有穿小裤裤,一脱裤子就能看见他剥皮鸡蛋一样白嫩嫩的圆屁股蛋。

    “啊呀!”看到整个屁股蛋的夏兔惊叫一声:“你受伤了!”

    原本完美的屁屁上新添了一整块的淤伤,没破皮,但青青红红,还有点肿。

    ——是了是了,她先前被皮筋绊倒,上半身完全是摔进小白怀里的,他垫在她的下面。她自私地只知道自己膝盖疼,忘了给他看一看。

    夏兔愧疚又心疼:“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很痛的吧?”

    ——总觉得小白无所不能,可他同样是会受伤的啊。他身体软,但不见得会比她耐摔。

    正趴着的小白,倒是满脸的不以为然:“没事,舔舔会好。”

    说完他就用一种狗狗给自己舔屁屁的姿势,支起上半身。

    其他人肯定是做不到的,但以小白的柔软度,他舔到自己的屁股……

    虽然觉得画面难以想象,但绝对有可行性的。

    “我来!”夏兔眼疾手快地拦住:“我给你舔……”

    话一说出口,她才发现自己也给他搞糊涂了。

    “咳,不是。我是说,我给你上药。”

    ——舔小白的屁股蛋什么的,才不能治疗伤口呢!

    诊所的医生开了活血化瘀的药回来,夏兔准备手里沾点药给小白搓一搓。

    “可能会有点疼!”她提前预告道。

    小白比夏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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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忍疼得多,她按到痛处,他照样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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