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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男解药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蛋挞皮

    “唔……”她就像一只慵懒的猫轻轻叹了一声。

    这边观赏着活春宫的双胞胎身下涨得发疼,看着常绾半仰着头,一头青丝如瀑布般垂在她光洁的玉背后,却因隔着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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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帷幔看不清楚,心里越发痒痛,只想挣脱绳索上前按住她,像上次一样狠狠地往她腿心深处捣。

    他们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背撞在柱子上发出闷响,可这声音丝毫影响不到在床上行欢的二人。

    常绾把**按在自己花户上,顺着细缝轻轻碾磨,她半蹲在魏世身上,身子微微前后摆动,看起来就像骑马一样,随着她磨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两人身下相连的地方粘稠一片,溢出的液体交融在一起,把魏世的**都浇湿了。

    常绾知道自己准备好了,不在犹豫,抓住**探向那黄豆大小的小洞。魏世的**刚刚碰到小洞就被狠狠吸了一口,他还没从这劲头缓过来,常绾就直接坐了下去。

    “啊!”女上位发体位让他的**一下插到了常绾甬道底端,那滚烫的**把整个**填的满满当当,空虚瘙痒的感觉瞬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魏世却不适应**被层层媚肉夹紧包裹的感觉,觉得自己的**都快要被夹断了一样,他本能地扭动胯部,却带动了浑身上下都借力在他**之上的常绾,这一动就直接戳到了她最敏感的软肉。

    “啊~”她颤颤巍巍地娇嗔一声,身子一软就倒在魏世的身上。

    双胞胎上次和她做的时候,她全程都是昏迷状态,没有发出过这么媚人的声音,两人身下的**就像快要炸开了一样,马眼不住地分泌黏液,**青筋暴起不停弹跳。

    魏世适应了她花径的尺寸之后,就想进一步动作:“我可以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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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绾懒懒地应了一声。

    魏世听得她的允许后,迫不及待地轻握住她的腰肢,上下摆动了起来。他的动作轻缓,把她的媚肉带起来慢慢挪动,里面足量的淫液让他动作顺畅,湿滑紧致的感觉让他**更加不满了起来。

    “我可以快一点吗?”

    常绾还没应,双胞胎就已经咬牙切齿了:越快越好!**死这个荡妇!**得她哭出来!她哭出来了自己的**一定会舒服很对。

    常绾不回答,直接上下抬动臀部,她抬起的时候还好,下坐的时候双腿无力直接跌在魏世跨上,**狠狠撞击着肉壁,把她撞得呻吟起来:“啊……”

    魏世哪还需要她的动作,连忙上下抬动臀部,速度把常绾顶在空中落不下来,一下又一下的拍击声清脆响亮。常绾被他猛烈的攻势**弄地软趴趴的,只能放声呻吟:“啊……啊……”

    从双胞胎的角度看过去,常绾就像一根芦苇一样,在暴风中前后摇晃,一双雪白的乳肉随着她的晃动上下摆动,晃得他们双眼发红。

    她的呻吟又软又糯,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欢愉,夹杂着撞击声让他们回忆起那个夜晚,如果她能开口呻吟该是多么**。

    魏世微眯着双眼,鼻息粗重,摆动腰肢的动作对他来说毫不费力,可是那紧致的甬道却阻碍着他**的抽送动作,越是这样,他越不满足,一下一下深深捣弄着她的花径深处。

    “唔……轻……轻一点……”常绾察觉了他发狠的动作,一开口话语就被他撞击地支离破碎。

    魏世已经被**折磨得发狂,不听她吩咐,已经狠狠插送着,而且还绕着她的肉壁四处戳动,似在找一个满意的位置。

    “啊啊啊……”突然,魏世的**撞上了她的宫口,她大呼出声,双手抵住魏世的胸膛就想逃离。魏世即使的发现了她的动作,没等她站起身,直接把她往自己**上一按,炙热的肉刃顶开宫口,挤开了狭小的甬道。

    “哈……”魏世这才满足,长长叹一口气准备猛烈进攻。

    “不……不要插那里……那里是我的子宫……”常绾的挣扎只让**全方位把她宫口碾磨了一番,话刚说完,全身已经无力了。

    魏世像是好奇地一顶,**顶了进去,里面的吸力比外面甬道上的软肉更加折磨人,他的**快要被吸化了一样,马眼力不住溢出液体,精关差点失守,“这里面……好舒服……哈……吸得我好爽……”

    双胞胎听他的话一下就明白他**到了哪,回忆一上来,**更加狰狞几分,沈琅满眼血丝,低低咒骂了一声。

    常绾软了身子没有力气回他,他便自顾自的在里面探了一圈,常绾的小腹上凸出一块小圆球,他轻轻一按,常绾马上来了力气:“啊啊……别按……呜呜……我受不了了……好难受……你快动一动……”

    双胞胎听了这话,牙根紧咬:“欠**的**!你等着吧,小爷一定会狠狠**死你。”

    魏世不像他们那么暴力蛮横,看到常绾难受,连忙把**抽了出来,刚出来常绾就不满地追着**下坐,魏世便放心大胆地开始大力**。

    “啊啊……唔……哈……啊……好深……”每一下他都探入了宫口,抽出来的时候常绾还没落下来,他又迅速地重新插了回去,借着她自身的重量,每一次**都到了最深处,把她插得不听地抖动,双眼失神,全身上下的感官都只集中于那一处。她就像一片孤舟在欲海里翻腾起伏,身体不再受自己控制,嘴里不知道说着什么来缓解灭顶的快感。

    “好舒服……你里面好小好紧……嘶……哈……我的**插进去了……**在你的子宫里面好舒服……哈……哈……”

    常绾本来双手撑着他的胸膛,现在被她顶弄地在空中晃动,根本不能稳下身子,只能往后一仰,全身心地享受**的欢愉。魏世的双手钳制着她的腰肢不让她倒下,这让她整个人都是半仰着的,双臂垂在身侧随着魏世的**干前后上下晃动着,整个人看上去摇摇欲坠。

    “啊……啊……好厉害……好深……呜呜……不行了……我……我不行了……”常绾的话语已经没了逻辑,不停地重复着单一的词语。

    双胞胎看她被**得失魂了的模样,又恨又恼,不管他身下的男人是谁,他们一定比他更厉害。这女人现在只顾着自己享受,却忘了他们,现在他们的**胀痛的厉害,他们怀疑可能今晚过后,子孙根会直接废了。

    魏世不停捣弄着,他身上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而常绾早已经浑身湿透,从她身下留下的汗水尽数砸在他身上,滑过他的肌肉纹理,和他汗珠汇聚在一起。

    “啊……哈……哈……”魏世感觉到一股汹涌的快感突然迸发出来,眼前绚烂一片,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在欢悦舞动,**涌上一股热浪,他知道自己要射了。

    他一把按住常绾,常绾还在迷茫地享受着快感,丝毫没有感觉,下一刻,子宫里面突然被浇灌上滚烫的精液,烫地她浑身战栗,手指狠狠拽住床单:“啊啊啊……”她本来就被**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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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要**了,被这一烫,直接和魏世一起**了。

    **后她软软地往前一倒,而魏世还在持续低吼着,她的子宫都快要被他的精液填满了,他却还在射精,恨不得把囊袋里面所有的存量都奉献给她。**过后的身子本就敏感,她被这么持续的烫着,竟然迎来了第二次**。

    “啊……我……我又要去了……啊……”这一次她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如果魏世还不停止射精的话,她一定受不了了。万幸魏世停了下来,两人都还没有缓过劲来,相拥着喘着粗气。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爱欲味道,两人的粗重喘息夹杂着慢慢的餍足,双胞胎被捆在柱子上,只盼着常绾能快点松开他们,他们一定不会计较之前的恩怨了,只想快点解决快要炸裂的**。

    半柱香后,常绾回过神来,她推了推身下的魏世,在他唇上辗转轻吻了一下,贴着他的唇:“天快亮了,你快回去吧。”

    她一说,嘴唇擦在他唇上,痒痒麻麻的,让他身下巨物有再苏醒的念头。但他知道这不是好时机,只能点点头,迅速整理好翻窗出去了。

    常绾这才站起来,腿间瞬时涌出一股股白浊,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流。她没有顾及这个,快步走到了双胞胎身边把他们绳索解开。两人已经被折磨的精疲力尽,连用五指姑娘舒缓身下昂扬的力气也没有,匆忙穿上衣服就往外头跌跌撞撞的跑了,只想快点找小厮打水泡个冷水澡压下欲火。

    常绾揉了揉额头,想着今后的日子不太好过了。不过明日他们的大哥就要回来了,听说俩人还挺怕这个同父异母的大哥,希望他的威亚之下,两人能安分一些吧。

    她却不知道未来两人是安分了,她的生活却不安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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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夫人!大少爷回来了!”清晨宁静的氛围被门房小厮的通传声打破,他喘着粗气跑到常绾门前,弓着腰一副慌乱样子。

    丫鬟吓了一跳:“不是说还有几日吗?怎么现在就回来了!”边问边往屋内走,也一副慌乱样子。

    常绾正在梳妆,听了丫鬟的通报随意收拾了几下就往大门方向赶。

    沈致已经到了门口了,收拾地整整齐齐一丝不苟,红光满面的在门口徘徊。他看见了常绾连忙迎了上来:“母亲,大哥回来了。”

    常绾看着双胞胎还没来,想起昨夜的荒唐,被纷乱的思绪搅乱了头脑,只点点头。

    沈致没有察觉她的异样,继续说道:“大哥已经进镇了,估计半柱香之后就能到了。”

    常绾看他激动的模样也不好意思走神,便跟他一起站在门口往外眺望。

    半柱香后,宽阔的街道上迎来一对人马,领头的那个人骑着白马,背脊挺直,远远看着都觉得此人气宇轩昂。疾驰的马匹呼啸而过掀起薄薄的尘土,一眨眼就到了门口。

    领头的人一个利落的姿势翻身下马,身形颀长,肩宽腿长,一身墨蓝色直缀绣暗纹,腰间坠一莹润透白玉佩,逆着阳光,他整个人都晕着淡淡的金色光晕。

    长腿一迈,就走到了两人面前。

    他比常绾高出许多,站过来遮挡大片阳光,常绾这才能看清他的样貌。

    他和沈致有七分相似,不同于沈致书卷气,他的五官刀削硬朗,幽深的眸子黑不见底,浑身上下透着寒气,让人喘不过气。和沈致相似的细长眉眼仔细看透出一丝邪气来,见了沈致,眼底涌起淡淡的笑,却不能冲淡他身上的威压。

    “大哥!”沈致笑得明丽爽朗,一双手不知道如何摆放,显然是兴奋到了极点,沈备抬手拍了拍他的肩,笑着开口道:“长高了。”他的声音低沉有磁性,就像醇香的沉酒一般,让人有些晕乎。

    他余光瞥见站在一旁的常绾,知道这是继母了,转身对着常绾行礼,却没有叫她母亲。

    常绾有些不自在地笑了笑:“先去祠堂给你父亲上柱香吧。”话说完,自有小厮领路。

    看着他走远的背影,常绾这才松了口气面对这人她莫名地紧张。

    沈澈搬进了沈致旁边的院子,他回来的日期虽有提前,但常绾依旧有条有理的把事情归顺好了。

    沈致一改沉默的性子,把沈撤引进了自己的院子,告诉他这些年他的学业生活。

    在他说到去年他偶然得到的名书法家的手笔时,他一边往外走一边对沈撤喊道:“我将它拿来,大哥你帮我鉴一鉴真假。”

    沈澈看着弟弟风风火火的动作,无奈地笑着摇摇头,四处打量着他的屋子。屋子布置地干净整洁,看来弟弟书信提及的继母确实是个贤惠的女子。

    他在屋里踱着步子,翻翻沈致的文章,摸摸他的玉玩……而屋子角落里一半人高水裂纹瓷瓶吸引了他的目光。多年在外历练,他的洞察力远超常人,那瓷瓶看上去像是主人努力藏匿却时常靠近的样子。

    出于好奇,他走到瓷瓶跟前,里面塞了一堆乱七八糟的废纸,更加欲盖弥彰。他无心窥测弟弟的**,却控制不住自己把废纸下面的东西拿了出来。

    三卷画。

    他不明白三卷画有什么好藏的。

    正准备放回去的时候,他听见身后书卷“嘭”地一声掉落的声音。回头发现沈致震惊的僵在原地,满是惶恐,下一刻他猛地扑过来想抢夺沈澈手中的画卷。

    沈澈没有防备,被他一扑,画卷全数掉在地上,其中一卷滚动在地,慢慢摊开来。

    屋子寂静到落针可闻。

    画里画得是一巧笑嫣然的女子,青丝半垂,眉梢含媚。她身上罩着薄薄一层轻纱,透出嫩白光洁的肌肤。而她的眼神和她五官的清雅端庄不同,里面全是如火般浓烈的**,缱绻着淡淡的水雾,好像一只吸人阳气的艳妖,邀人床上贪欢。

    此人是他们的继母,常绾。

    沈致最先反应过来,他跌跌撞撞上前卷起画册,“扑通”一声跪在沈澈面前:“大哥,我、我不该……是我的不对……我居然意淫继母,还作出此等淫画,大哥如何罚我都好,但此事有关母亲的声誉……”

    沈澈打断他,声音听不出喜怒:“你起来。”

    沈致慌忙抬头,撞进沈澈幽黑的眸子,里面如深海翻腾巨浪一般,怒气滔天。

    他害怕沈澈知道了什么,更加慌张:“大哥!我、我……”

    沈澈闭了眼睛,再张开时已经风平浪静:“把画烧了罢。”说完不顾在地上跪着的沈致,大步出了屋子。

    沈澈攥紧拳头,回了自己的院子,想起中午接风宴时常绾一副贞洁良母的模样,嘴角勾起讽刺的笑。

    那画像的眼神不是简单靠想象就能画出的,除非见过那眼神,否则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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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画出。更别提自己那个呆头弟弟,一心只读圣贤书,哪会意淫出这么生动的画面。

    这个女人真是好本事,居然对继子下手了。

    32

    月上枝头。

    清冷的月光洒在大地上,为院中景色平添一抹萧瑟。最后一盏灯吹灭后,院子变得无比寂静。

    常绾被伺候睡下,最近养成的生物钟让她到点就进入睡眠。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东西爬上了她的手腕。

    她不舒服地哼唧了一声,挣扎了几下,却感觉到腕上传来束缚感,睡意逐渐消失,她张开眼便落入了一双黑不见底的眸子。

    因为刚刚醒来,她脑子还转不动,虽然吓了一跳但是已经懵懵的没有叫出来。

    “沈澈?”她开口,嗓音软软糯糯和平日不同,睡眼惺忪,黑密的睫毛就像蝴蝶羽翼一般轻颤,看上去像一只娇憨可爱的猫咪。

    沈澈都做好了用布塞她嘴的准备了,结果她没有叫出声,他冷哼一声:“你倒是胆子大。”

    常绾依旧反应不过来,只眨着眼睛看他。

    沈澈看她一副天然无害的模样没由来的心烦,自顾自地接话:“呵,当然胆大。不胆大怎么敢引诱继子。”

    这句话就像晴天一个霹雳,把常绾弄清醒了:“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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