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男解药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蛋挞皮
常绾觉得心突然揪了一下,想马上跑过去拽起他,还未动作,就见屋里走出一鹤发老人,嗓音雄浑:“你这是打算彻底让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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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废掉吗?”
矮个子连忙去抚他,奈何比他矮太多,药老无奈摇摇头,上前帮忙把他往屋里扶,顿了一下,回头对常绾说:“傻愣着干嘛?还不进来帮爷爷忙!”
“哦!”常绾这才回神,连忙踩着来的脚印回去。
进去之后就和沈澈眼神撞上,他眼里通红,显然是情绪压抑至极。身旁矮个子尖着嗓音不断劝着:“爷,您先把这浸了雪水的裤子换下吧……”
他不回,只看着常绾,连眨眼也不敢。
药老眼珠一转,感觉突然明白了什么,对着常绾说:“帮这位公子换一下裤子。”又对矮个子男人说:“你随我来取药。”
常绾一愣:“我?”
药爷爷眼睛一瞪:“难道让我来?!”又嫌地瞥了矮个子一眼,“他也不行,有更重要的事做。”末了欲盖弥彰加了一句:“病患无分男女,你莫要介意。”
说完扯着矮个子往地窖去了。
常绾尴尬地抬头看了沈澈一眼,去里间寻了一条爷爷的厚裤子,低着头把裤子递给沈澈:“你自己换吧……”
常绾没有等到他接裤子,而是被一双温热的大手牵着手一拽,跌入了他的怀抱。他身上的气息清冷,怀抱却出乎意料的温暖,常绾靠在他怀里依稀听见他剧烈跳动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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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绾在他怀里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想要推开他。可他力气很大,长臂紧紧将她环着,他身上的气息太好闻,让常绾有些晕乎乎的。
他的手先是轻轻触摸了一下她的头发,带着试探的意味,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然后他的手又移到她脸庞上,常绾这才发现他原来颤抖得那么厉害,他的指尖泛凉,指腹上还有轻微的薄茧,在她脸颊处轻抚了一下。
她讶异他的反应,不懂他的心情,问:“你怎么了?为什么抖这么厉害,是冷了吗?”
说完这句话,却又见眼前的人一笑,却又带着前一刻还未散去的讶异伤痛。他喃喃道:“太好了,太好了,你总算没有在我抱你的时候消失了……”
常绾依稀有些明白了,问:“你认识我吗?”
沈澈依旧把她抱得紧紧的,下巴抵在她发顶,却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跟我回去,我们成亲吧。”
常绾大骇,趁他用力减少,一把推开他,杏眼睁得大大的:“我、我不是有夫君了吗?”
沈澈脸色一瞬间便得极为阴沉,那阴鸷的眼神让常绾不自主退了几步。
他虽然腿不方便,但是向常绾逼近的步伐丝毫不减气势,常绾磕到了桌角,发出闷响,沈澈才突然回神,拖着腿快速上前:“可有伤着?”
常绾身子一闪,躲开他的碰触,气氛一时僵持起来,幸亏药老带着矮个太监从地窖上来了,看着眼前的场景有些意外,连忙上前:“这是干什么?”
他眼神移到沈澈腿上,看着裤子那深色水渍,嘴巴一咧:“怎么还没换下来!”他想着自己可能把两人关系理解错了,转头对常绾道:“你去看看地窖里烘烤的药材,注意火候。”
常绾飞一般的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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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绾坐在矮木凳上,一边双眼放空,一边机械地给药材翻面,火热的火气扑腾在她脸上,给他如玉白皙的面颊添上了几分桃花般娇艳的红霞。
地窖里面温度很高,满屋子都是桔色的暖光,常绾听见身后有簌簌衣服摩擦响声,以为是药老来查看药材了,道:“爷爷,你看这样行了吗?”
她等了几息没有等到回应,便疑惑回头,就见着沈澈在离她几步的地方站立着,半倚在墙面上,火光将他白衣渡上暖色金边,俊美五官借着明暗对比更显深邃。光线闪烁跃动,他的黑眸里面像是藏了焰火,常绾有种被千丝万缕细线束缚住了的感觉。
“你嫁人了?”良久,他开口。
常绾一愣:“没有……我,我不知道。”
沈澈腿脚不变,走起路来很吃力,常绾身子先于大脑动作,上前把他扶住,等反应过来就听见他的声音带着愉悦欢喜在她上方响起:“那便好。”
常绾觉得他如此情深的反应不像作假,但又想着被遗忘在小木屋的沈致,一时极其为困扰,脑子里生出个念头:“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沈澈听了这话突然沉默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身上又散发出那冰冷的气息:“我不会认错你,常绾,永远不会。”他手臂极其有力,单只手就把常绾抱了起来,她只感觉眼前一花,就被沈澈抵到了墙上。他明明没有喝酒,语气却带着醉意:“你身上每个部位我都熟知,每一处都有我的烙印,我怎么会认错呢?”
常绾反应过来这话什么意思,脸腾地就红了。他的手指抚上她的嘴唇,用指腹勾勒出她的唇形,声音低沉有磁性:“比如这里,我太熟悉了……”
他脊背微躬,低头吻上了她的唇,动作轻的跟羽毛抚过一般,痒痒的。他高挺的鼻尖蹭到她鼻梁上,有些凉,但却让她脸上烧得更厉害了。
沈澈的吻就像一个印章似的动作,辗转了几下就向下,细细密密地吻上她脖颈,地窖里温度有些高,常绾本就冒起了汗,现在更是燥热了。她胸脯剧烈起伏,想要推开颈窝间那颗脑袋,却感觉他突然伸出软热的舌头在她动脉处舔了一下,常绾瞬间就软了身子。
她的衣襟不知何时被解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白嫩的**,他灼热的呼吸喷打在她脖颈处,舌头舔过锁骨,常绾咬住下唇轻哼了一声,却再也没力气推开他。
他单手支撑着墙借力,把常绾整个人都限制在他的阴影下,另一只手提着她的腰,防止腿软的她一个不注意跌坐在地。
他的舌头从锁骨处快速上滑,如品尝佳肴一样从下到上滑过她跳动的大动脉,神色痴迷,像是癫狂的瘾君子,在她身上留下一道道光润的湿痕。
常绾觉得自己就像雪人,遇火即化,地窖里温度越来越高,早该灭掉的火苗此刻还熊熊燃烧着,氧气越来越稀薄,她开口,话音极轻:“把……火炉灭了……”
话未说完,他的手指就塞入她的口中,模仿着**的动作来回**,搅弄起她的香涎。她皱着眉头,嘴里发出唔唔的哼声,靠着墙往下滑,沈澈立马拽住她。常绾下半身裤子不知何时被褪下,两条光洁白皙的长腿被长裙罩着,随着她的动作时隐时现。
常绾憋屈极了,难道自己连一个瘸子都反抗不了?
她咬牙,深呼吸一口气,用力推他,没想到沈澈站不稳,直接往她身上倒。他身量高挑,体格强健,直接把常绾压得透不过气来。常绾这下是怎么也推不动他了,偏偏他还不起来,就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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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势在她颈窝边闻来闻去。
“你身上真好闻……我要射到你身上,这样你身上全是我的味道了……”
他的腿微曲,顶起裙摆,卡在她胯下,粗糙的布匹抵在柔嫩的花户上,让她不适地扭了两下。他若有所感,又把腿往上顶了顶,顺着她的花缝前后摩擦了几下,刚刚好压到花珠,她急促的喘了几下,全身重量都压到他身上。
沈澈腿受不得力,这么一压,他吃痛地簇了下眉,却依旧不肯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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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澈用腿支起她的身子,嘴里喃喃道:“绾绾,绾绾……”
他的声音染上浓重的**,极为诱人。常绾想说点什么,可是嘴巴张合了几次,却发不出声音,她听见大脑里有刺耳的电流脉冲的声音,身子越来越不对劲。
沈澈没有发现她的异样,喘着粗气将裤子扯下,粗长的肉茎迫不及待地弹出来,在空气中颤了两下,顶端溢出的晶莹液体将两人交缠在一起的衣物打湿一个小圆块。
他的手在**上极速撸动了几下,撞击在肉囊上发出啪啪清脆响。
他想把自己埋在常绾体内,只有两人相连在一起,才能给他安全感。他要用精液浇灌在她体内,要她为他孕育孩子,这样她才不会逃离。
他掀起碍事的裙摆,将她软软的双腿掰开,她下身还不够湿润,沈澈便用手指探进花缝,前后滑动找到了翘立的花珠,用力一按,坐在他腿上的人身子就剧烈颤抖。
“绾绾,你怎么还这么干……快流水,这样我才能把**插进去,我们才能紧紧相连。”
他一边按揉着,一边用嘴唇去寻她敏感的耳珠:“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想你想到我**都要坏掉了。”他探到花间溢出湿润汁液,心里一喜,赶紧用滚烫的硬物抵住紧闭的穴口,用力一挤,挺身进入。
刚入了一个头,那温暖极致的感觉就让他舒服地喟叹一声。常绾感觉到异物侵入,愈发无力,全副感官都集中到身下的穴道里面,连他铃口的形状都能清楚细致的感知出来。
沈澈好生享受了一番她穴口的吮吸,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有勇气全根没入,即使穴道里面有滑腻的淫液,他进入依旧困难。层叠的软肉争相靠拢将他的肉茎封锁,马眼感觉到强烈的吸力,迫不及待地想吃掉他攒了三年的精子。
“唔……”常绾娇娇哼了一下,沈澈的**慢慢悠悠地挤入,把她穴口撑得满满的,因为站立的缘故,**勾着穴壁上的凸起,带着力道碾磨一番,快感如洪水,来势凶猛,让她难以承受。
“嗯……绾绾,你**紧得快要把我夹断了……”他前后摆动着腰肢,缓缓退出,只见粉嫩的花瓣被粗紫的**撑起,两项对比,显得**愈发狰狞。沾着花汁的**镀上了一层透明晶莹的亮膜,极为**。
因为双腿不便,他**的速度极其缓慢,常绾一颗心高高吊起,等待他插得越来越深,最后到了花心深处还在用力上顶,她终于得到满足,像一只猫一样尖哼一声,身子也紧紧绷紧。
沈澈这次没有完全抽离,刚刚退了一小截,又往花心狠狠戳了一下,常绾刺激得手指紧攥,脚背绷直,忍不住叫了出来:“啊!”
从地窖门口看过去,只能看见两个人紧紧相拥,女人的衣襟有些散乱,脸上红霞飞舞,轻咬红唇,柳眉紧蹙。他们两人的衣摆叠在一起,白蓝交杂,根本想不到那凌乱裙摆下是怎样一副浪荡春景。
常绾半虚着眼睛,警惕着地窖门口的动静,突然见似有人来了,小腹紧缩,沈澈差一点就缴械投降。她穴道剧烈抽搐着,极有节奏的吮吸着马眼,沈澈忍得额角青筋鼓起,不停喘息。
她无暇顾及沈澈,定睛一看,门口不知何时站着一个高挑少年,宽肩窄臀,穿着利落,与常人不同,他留着稍短的头发,用布巾束起,亏了他容颜俊逸,倒不显怪类。
常绾惊得浑身僵硬,沈澈早就听到有人靠近,此时极为淡定,等缓过劲后才微微侧头看了来人一眼,两人视线相对,恍然间竟有刀光剑影的错觉。
沈澈不紧不慢的唤道:“努尔布吉。”
魏世听到这个名字,身子一僵,随后眉宇间的杀意更重,下意识往腰间摸刀。
“你居然活下来了,命倒是挺硬。”沈澈的**还埋在常绾体内,当着魏世的面占有常绾让他生起**蚀骨的快感,他扭曲的占有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魏世没有动作,倒不是因为沈澈的话,而是因为沈澈将衣袍掀起了一角,他视力过人,清楚地看见了沈澈身下狰狞紫红的**正紧紧镶于常绾白皙的腿间。
98大结局
沈澈发现魏世注意到两人相连的身下后,嘴角微微勾起,直接当着他的面,将男根缓缓抽出,沾着汁液的**将花瓣撑得接近透明,常绾颤颤巍巍,双目紧闭。
魏世忍无可忍,提气朝他攻来。沈澈只感觉旁边袭来一阵风,飞速躲闪,但还是被魏世的拳头击中嘴角,节节后退。他嘴里泛起腥甜,闷哼一声站稳,手背往嘴角一抹,竟触到湿润的血液。
沈澈咬着牙笑了几声,伸出舌头将嘴角的血沫卷进,眼神张狂凌厉。
魏世没再动手,而是转身查看常绾状况,见她神色不对,气息虚弱,对沈澈更为恼怒。
这三年他一直默默守在她身边,知道她身子极为虚弱,靠着药老起死回生的本领才领勉强将她的命吊着。这是三年前那场灾难留下的病根,因为这个缘故,魏世一直觉得自己愧对常绾,若是他当初没在她与大金直接犹豫不决,误了送她逃离的最佳时机,她也不会……
沈澈这才发现常绾状态不对,也顾不上与魏世的恩怨争执,撑着墙壁移过去,伸出手去抱她,被魏世一掌拍开。这下他有所准备,举起手腕抵了这一招,收起挑衅的表情,严肃问道:“她这是怎么了?”
魏世垂下眼睫,想答却又不知从何答起。
他伏身横抱起常绾,出了地窖,匆匆将她抱往药老的屋子。
“这风风火火的作甚……”药老被突然闯进屋子的人吓了一跳,待看清来人和他手里抱的人后,顾不上多言,赶忙上前探常绾的脉搏。
“如何?”看药老表情不对,魏世急忙问道。
药老一直没有研究出常绾倒底是得了什么病症,她脉象虚弱,偏偏却又可以像常人一样生活,无论他用了再名贵的药材也不能让她脉象恢复正常。而如今一探,他再也不能保持镇定了:“怪哉,怪哉……这身子为何会出现如此衰败的迹象,竟、竟像个将死之人。”
魏世感觉脑里劈过一道惊雷,一时理智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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