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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男解药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蛋挞皮

    看着魏世就要推倒自己,常绾满心都是精液,便快速想出一个折中的法子,先下手将他往后推到,魏世没有想到常绾突然使力,毫无防备地后倒,脑子里飞速思考她是不是生气了,躺在那儿愣了几息,刚准备抬头时就感觉常绾的口又包住自己的**了,他的思绪被打断,皱眉闭眼哼了一声,“唔……你怎么……”

    他的话突然中断,因为下半张脸上突然考上柔软的物体,他一张眼就发现她讲粉嫩的花户递到了他嘴边,他还没这个角度欣赏过,费力看了几眼后才伸长舌头顶了顶肥厚的花瓣,常绾浑身一软,一下跌坐在他脸上。

    他鼻子刚好顶着花户最肥美的后部分,而她颤抖蠕动的花瓣正贴着他的唇,他就像一只小奶狗一样,抓住她白嫩的臀肉,在她花户下胡乱拱动了一番,舌头四处舔弄,鼻尖非要往里面钻,常绾被倾盆而下的快感淹没,吸吮**的动作挺直,嘤嘤呀呀叫了一阵,任由他作乱。

    “不要用舌头……弹……啊……”她无法反抗,只能不停叫喊着。

    魏世被满足了,道,“好……吃……”他一说话,常绾就感觉下面不停震动,酥痒难忍,所有的话都化作呜咽,她挣扎着,扭动着,却更方便他作恶。常绾毫无反击之力,只能任由他进攻和掠夺,强烈的快感让她登上极乐的巅峰,浑身颤抖又泄了一次。

    魏世被她的精水喷了满脸,却依旧乐此不疲地清理战场,脱力后的常绾忍不可忍咬住他粉红的铃口,使了点力气,正贪恋蜜水的魏世一时不察,疏忽防备,被她钻了空子,蓄势待发。

    “快点……把你的精元全部射到我嘴里……”   她一边说话牙齿还不放,遇到了需要咬字的音节,魏世就一僵,**微痛后带来更多的快感,他还没来得及求饶,就把浓厚的精液全部射入到了她嘴里,满满一嘴,不少还流了出来,常绾快速吞咽下,终于压下躁动,心满意足。

    外面狂风乱作,如狼啼虎啸,营帐内却春情无限,风光正盛。

    86

    毒辣的日光肆无忌惮地炙烤着黄土大地,荒地上架着几块硬石,硬石中央挤着一个圆球形木块,方圆五十步稀稀拉拉站着人,领头那个红光满面,身旁长身玉立的少年郎一脸茫然,问道,“二皇兄,这是何物?”

    阿达姆不回答,朝身旁的手下点了个头,那人便过去,用火石擦出火花,点起木块中心伸出来的细麻线,点完后迅速起身朝这边奔过来。魏世更加不解,看着那细线一点点燃起,刚想开口问,却听见“轰——”地一声巨响,黄土腾地而起,漫天飞舞,硬石被炸得粉碎,带着破竹之势向四周弹开。

    魏世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地久久不能言,旁边的阿达姆看他表情,脸上的得意骄纵更甚,畅快笑了几声,拍拍他的肩膀:“等那些中原人来到城门下面,还没准备攻城,就会被我们准备好的东西炸得粉碎。”

    魏世第一次见这种武器,有些拿捏不定,问:“皇兄可有把握?这法子从何得来?用了可有后顾之忧……”

    阿达姆正沉浸在威吓中原的臆想中,听他一说,不耐烦地打断:“放心吧,这法子是我抓的中原人给的,经过改良后得到的,现在原料全部凑齐了。”他说得眉飞色舞,“我吩咐下去了,造越多越好,管他什么铁甲骑兵,只要敢过来,我就把他们炸个粉碎。”

    魏世知道他若再劝,阿达姆必定会甩脸,只想着自己再下去好生调查一番。

    结果还没等他弄清怎么一回事儿,他就被一个手下递来的消息给打乱了阵脚。

    ****

    常绾整日出不了营帐,且白日被人盯着,只能一天到晚睡大觉。

    她懒懒地在塌上侧躺着,随意间自成一股慵懒媚态。敏塔看得眼热,正想出言讥讽几句,却察觉突然有一人撩帘子冲了进来,她敛神一看发现是五皇子,心下一紧,暗想幸亏没有出口。

    魏世根本没有在意一旁的敏塔,他匆匆忙忙冲到常绾面前,压在她身上,敏塔虽未烈性奔放女子,见着这个场景也不由得满脸羞红,转身跑了出去。

    常绾被他莫名其妙的动作吓了一跳,刚想开口问,却被魏世捂住了嘴巴,手心里痒痒的,低头一看,魏世递给了她一个纸条。魏世不敢说话,四周侍卫每一个都是耳力极强的,只能给常绾使眼色。

    她讲纸条打开,发现上面密密麻麻写了几个字“晚上侍女送完饭后,换上她的衣服,马上出营帐。”

    魏世脸上是高度紧张的神情,她受到感染,不敢多问,在他带给她的压力中点了点头。魏世吻了她一下做为回应,拿走纸条,匆匆出了营帐。

    常绾虽然只得到几个字的信息,但却直觉认为魏世事要把她送走,最起码脱离阿达姆的控制,对于即将到来的自由,她心里有喜悦和期待,但更多的是浓浓的不安。

    她的担忧是正确的,魏世确实冒了很大的风险。

    他得到消息说中原人已经到了两国交界,明日就能直逼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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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达姆把他蒙蔽成这样,截断他所有消息,就是怕他听到消息会有动作。阿达姆喜欢做事留两手准备,常绾不能放,她,无论魏世真喜欢假宠爱,阿达姆从来都没有考虑过让她安稳生活下去,这个女人对沈澈重要,能威胁到他是最好的,不能的话,杀掉她也可以,至少可以让沈澈体会一下什么叫痛楚。

    他算盘打得响,却没想到终究没能完全截断魏世所有消息渠道,他若不瞒魏世,魏世说不定还不知道他的打算。

    大金人喜好在天暗下来时进食,常绾在营帐里等得坐立难安,偏偏敏塔还在一旁盯得严实,她丝毫不敢表露。

    天黑下来,营帐里只有一盏油灯,烛光微弱,摇摇晃晃照在帐子上,像极了张牙舞爪的魑魅魍魉。

    帐外传来微弱的脚步声,接着是列行检查的动作声音,常绾一颗心高高吊起,待那人掀帘子进来后,一双眼睛便黏在了她的身上。

    敏塔只当她饿了,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上前接过侍女手里的食盒,却没想到本来还是低眉顺眼的娇小女子突然神情一凌,出手如电,在敏塔毫无准备之下,劈在了她的脑后,敏塔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昏了过去,那女子将她接住,轻挪到她上安置好,回过头来淡淡看了一眼常绾,就开始解衣裳。

    常绾从她出手就开始僵住,现在看她解衣裳才突然回神,连忙脱下自己的外衫,走过去和她对换衣裳。

    两人从头到尾没说过一句话。

    常绾换好衣裳后,还等着侍女给个纸条什么的,结果她直接和衣躺下,不再理会常绾了。常绾被弄得一头雾水,直得提起食盒自己往外走,本来以为简单的一件事,到了帐帘处却紧张地掀帘的勇气都没有。

    87(一更)

    她深呼吸一口,一把掀开帘子,呼啸的寒风刮在她脸上,她低着头,头里提着食盒,默不作声地往前走。感觉到身旁两个侍卫的视线,常绾浑身僵硬,仅一瞬就冒起了薄汗,她行走的姿势不太自然,可无法控制身体,心里愈发害怕不安。

    其中一个侍卫突然伸手拦住她,常绾一颗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她木讷地站在原地不动,依旧低着头。那侍卫沉着嗓音问了她一句大金话,常绾完全听不懂,握着食盒的手指紧扣着,关节泛起青白的颜色。

    待侍卫说完,她脑子一片空白,心一横,胡乱点了点头,不敢看他的反应就抬腿往前走。

    她心想这回死定了,眼睛都闭起来了,只顾着往前走,等侍卫再次拦住她,却没想走了几步之后,并没有她预想的拦截。她心里生升起天无绝人之路的感慨,这才找回了自己的呼吸,一颗心落地,加快了步伐,快速离开这里。

    夜色深沉,厚云遮住了月亮和繁星,干燥的狂风胡乱吹动着大地,带起脚下的散土弥漫成一片及踝的黄雾,常绾吃力地辨认脚下的路,顺着前方走,心中迷茫,也不知魏世要如何接应她。

    路过另一个营帐的时候,暗影里突然伸出一双手,常绾还没来得及叫就被捂住了嘴,身形一闪,就被拽了进去。

    魏世来不及解释,中原大军已经逼近,他好不容易从阿达姆眼下溜出来,不敢多耽误,他将常绾搂在怀里,宽大的披风将她身形遮掩住,从光线昏暗处几经闪躲,来到石墙下。大金人多用营帐做屋,并不喜建房,但阿达姆却在大金外围建造了几圈石墙,进出十分困难,以魏世的轻功难以飞跃,况且城下重兵把守,一有异动,即刻射杀。

    他贴着城角走,时不时有人举着火把从旁边路过,常绾看着那黑漆漆的石墙,高耸如山,压抑得透不过气。魏世的手掌干燥温暖,将她的手攥在手心,肩膀宽厚,站在她身前,把风挡得严严实实的。

    他牵着常绾左避右闪来到一处火光完全照不到的地方,抬手在一块石头上轻扣了三下,就见那紧实土地下竟缓慢开出一个方口,魏世示意她下去,常绾便依言顺着石梯往下,洞里黑不见底,常绾眼前只有无尽的黑,幸亏常绾身后是魏世,只要他在她身旁,她就不畏惧前方。

    ****

    黑压压的军队站在石墙下,这里面大多数人都没来过大金,如今第一次见得这般高大的城墙,不少人都露出了惊讶的神色。那石墙上站着的人隔得远,看不大清,只见着墙上立着的火把在狂风吹舞下胡乱舞动,拉出长而尖的红光。

    “阿达姆,见了老朋友怎不下来迎接,好生无礼!”大军前方,三皇子骑着威风战马,身穿金臂铠甲,在火光照耀下熠熠生辉。他话音雄浑有力,手中长矛比月色还凉,腾着凌凌煞气。

    城墙下的阿达姆鹰眸半虚,瞥了一眼声势浩大的军队,人人皆装备整齐,训练有素,一眼望过去只觉得盔甲反射的光刺眼,如浩瀚大海,望不见尽头。

    但这又如何,他嘴角扯了扯,再多的军队也翻不过这座城墙。

    “三皇子别来无恙。”他不等三皇子回话,侧头看向他三皇子身旁不说话的人,“沈澈。”

    沈澈这才抬头看他,剑眉寒霜,星目烁雪,玉彻五官如刀雕刻般,浑身透着冰寒之气,如一把锐利的宝剑,见血封喉。他的眉目一如往常的阴鸷,丝毫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就像现在,他看着阿达姆,明明没有说话没有做表情,可阿达姆却被他淡漠傲然的目光激怒。

    阿达姆生生咽下要脱口而出的脏话,脸上肌肉抖动,竟挤出一个诡异的笑:“看来你今天心情不太好,让我猜猜……”

    三皇子懒得听他扯皮,白眼一翻,吊儿郎当开口:“怎么还想和我们聊开了?要不要沏杯热茶,唤人唱个小曲儿?”

    88(二更)

    阿达姆等他噼里啪啦说完后,才不慌不忙继续刚才的话,接着道:“莫不是丢了人,几经寻找还没找见?”

    沈澈好似这才发现墙头上的他,目光聚焦,那一瞬间身上透着无比寒气:“你想说什么?”

    三皇子却打断他:“莫要理那丑八怪了,咱们速战速决,我还想回去睡个好觉。”

    阿达姆快要被他气笑了,就算他没有火药,他们想进来也极为困难,光是从石墙掷石块也可以阻挡他们,这么久他们一直不敢进攻大金不就是因为翻越不了这高墙吗?

    他本来还想让人运上来石块跟他们玩一会儿,现在却不想了。

    阿达姆对身后人吩咐了几句,他们便提着几篓木球上来了。他随意捡起一个,在手中观赏了几番,朝着马上不耐烦的三皇子喊话:“猜猜这是何物?”

    三皇子喝了几口冷风,嗓子不干痒,懒得多与他磨嘴皮子:“不猜。”

    阿达姆也不恼,点了引线,朝着城墙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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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军队就扔了过来,木球飞得不够远,在他们面前百步落地,“轰——”地一声,地下瞬间多出来一个黑坑。

    “啧啧啧,威力不小。”三皇子的话让阿达姆脸上溢出自得的笑意,他看不清众人表情,只猜他们一定心中大憾却装得镇定自若,还没来得及多高兴,就听得三皇子道:“如此还要多谢你了。”

    他一头雾水,心中涌现不安。

    三皇子打马上前,马蹄踢踏踢踏作响,他慢慢悠悠说道:“你以为,这火药的方子真是你抓来那人被逼无奈才告知于你的吗?”

    阿达姆一瞬间汗毛耸立,中原能人异士奇多,他闻得有一痴人说自己可以造出威力如神的宝物,直接将他掳来,以他老父做威胁,关了三月,终于造出火药。细细一想,他先前的得意全化作刺骨的寒意,闷不吭声。

    “这东西虽好,却耐不住热气,你西戎日头虽辣,却没有中原炎热,所以你不知只要一热,不需明火,这物便可自行炸开。”他笑道:“不过你也很小心,怕这物,便将造出的都埋于地下,要用再往外拿,却没有想过若是地下所有的皆炸开,你这大金的地皮儿都得给掀翻。”

    阿达姆脑子轰隆乱响,话音如惊雷直朝他劈来,他傻傻地站在城墙之上,一腔豪情全变成难以置信,脸上神情狰狞。

    三皇子吹了吹指尖的泥沙,一脸嫌弃,继续说道:“还有,你派人往那山头当了一年多的劫匪,来来回回要了多少女人……”

    他的话仍在继续,阿达姆连呼吸都困难起来,似有巨石堵在胸口,挤掉肺里的所有气体。他才开始抢了中原女人,只是想给军里的勇猛战士泄泄火以作奖励,大金女人泼辣,地位不比中原,他们军中连烧火做饭的都是男人,中原女人一来,低眉顺眼,叫她们往西不敢往东,他便让她们做起日常琐碎活计,也就是中原人称的“侍女”。

    才开始只有十几人,但后来他发现远远不够,越抢越多,足有百人……

    他艰难后退几步,步伐踉跄,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些两根手指就能掐死的软弱女人能带给他们危险……

    云层滑动,露出皎洁弯月,凉寒的光如冷水从头浇下,他突然想到一事,迅速镇定下来:“沈澈!你要找的女人在我手里!”

    他不再兜圈子,吼完话迅速吩咐人下去绞杀所有中原侍女。

    沈澈本只是跟过来看看戏,却不曾想能听到这话,猛地抬头。

    ****

    魏世合上上方的机关,地道里连最后一丝的光明都消失了,常绾有些害怕,却听得魏世在她身后温柔道:“往前走,莫怕。”

    常绾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往前走,却听得“嚓”一声,眼前突然光亮起来,突来的光刺痛她的眼睛,她强行张开眼,发现面前狭窄的通道里站着几个大汉,手里持着刚刚点亮的火把。

    “五皇子,你让我们好找。”首位站着的那个是鹰部首领,话音寒凉,似蛇般冷冷爬上肌肤。

    魏世离开匆忙,被发现时阿达姆已不在营内,鹰部首领接手,召集属下找人,不知怎么的,他有种预感,这个才从中原找回的皇子身上有太多秘密,知晓了许多不该知晓的事,所以他便守住仅有阿达姆和各部首领知道的地道,果然,逮个正着。

    ****

    狂风似知晓今夜不平,声嘶力竭嚎啼着,声声如泣,吹动旗帜,发出脆裂的鼓动声。

    “把人带过来!”阿达姆想拖延时间,叫人把常绾压过来,却没想过三皇子既然已经点破计谋,时间必定是算好的,一切尽在掌控之中,哪能拖延时间?他这只是做垂死挣扎罢了。

    89(三更)

    很快,城墙上便出现一个女人,她垂着头,也不挣扎,任由身旁大汉将她拖拽。

    沈澈脸色阴沉地可怕,饶是嬉皮笑脸的三皇子见他反应都收起了笑容。沈澈捏着缰绳的手臂鼓起青筋,眼里全是杀意。

    阿达姆抓着女人的头发,在她被迫抬头的时候脸色巨变,吼道:“努尔布吉呢!?抓住他,还有他带着逃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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