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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男解药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蛋挞皮

    次月,探花郎放着大好前途不挣,如花闺秀不娶,求了一个周访各国的大使官身,开始了两年漫漫寻人之路。

    大哥自回来后郁郁寡欢,坚信她香消玉损了。沈琅沈颂外家虽是富可敌国,却没有把手伸到这些偏远僻壤之地。只有他,踏遍了万水千山,终于寻回了她。

    飞雪如絮,飘扬落满肩。

    他帮常绾盖上宽大的毛领帽子,动作不像对待一个失忆的人,倒想对待一个孩童,显然,文采斐然的探花郎在这事上有些无措,呼吸错了好几拍,道:“我,我……我叫沈致,是、是你的……”

    常绾眨了眨眼睛,好奇的看着他。

    沈致被她看得慌乱,手指攥紧又松开,撒了他人生中第一个谎:“我是你的夫君。”

    话说完,他就后悔了。从脖颈到耳根迅速蔓延起红晕,鬼迷了心窍,怎么说出这种话。

    他还没来得及把话圆回去,就见常绾垂眸思考了一下,只是一下,然后抬头对他笑着点了点头。

    沈致傻眼了,任由着常绾熟稔地牵起他的手,顺着巷子转过几道弯,到了一个极其狭小的巷尾,把他拽进她平日遇到暴雪时歇脚的小木屋,屋内只有一张桌子一张床,但是房屋结实,尽管外面狂风大作,却丝毫钻不进小屋里。

    沈致在这种环境下愈发慌乱,把手抵着唇清了清嗓子。他脑里盘算着怎么解释,是继续谎言还是澄清事实,丝毫没有发现面前的人眼神变了。

    常绾看着他的手,在淡红色的薄唇衬托下显得愈发白净,指甲修整得工整,微微曲起的手指拱出好看的骨节。视线往下,他取下身后披着的长裘后,便露出好看的脖颈线条,白里衣半高领刚好露出上下滚动的喉结……

    常绾心里有些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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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像是平静无波的水面突然掷进来了一颗石子,扰得她心神不宁。隐隐约约脑里有着钱藏的意识提醒她,快去……快去他身边,你需要他……

    任她怎么思考,也没想起一个叫系统的东西,最后把一切归咎于——夫妻之情。

    她直接站起来,把沈致吓了一跳,以为她发现了什么,还没开口就看见眼前的人大步向前,直接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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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致大腿肌肉骤然绷紧,耳根红得快要滴血。常绾好奇地碰了碰他的耳根,笑道:“你为何害羞了?”

    这下沈致连脸颊也红了,白皙如瓷般的肌肤透出淡淡樱花粉,更显得他的面容温润俊逸。他有心解释,却找不到词:“我、我,其实是……”

    常绾看他磕巴的样子更加好奇,贴着身子看他:“你可是一与我想见就咬我的嘴唇,一点儿也不像现在这么害羞啊。”

    沈致当时情绪激动,反应自然异于平素,现在常绾一提,自己孟浪的动作马上钻入脑海,沈致无地自容:“抱歉,我当时行为确实是极为不妥。还有就是……我其实不是你的夫君。”

    常绾听他说完,愣了一下。沈致意味她要发火,可是她却并没有。

    常绾把他脑袋掰过来,和他对视:“你莫要骗我,明明我见到你就觉得很安心,你的一举一动都让我心动,怎么不是我的夫君呢?”

    她眼里全是疑惑,语气真挚,丝毫不知道这句话对沈致来说意味着什么。

    她的手指轻轻碰着他的手背,带着淡淡的体温,摸着他的骨节:“你的手我很喜欢……”手指向上滑,指着他的胸膛,“怀抱我也很喜欢……”继续向上,“唔,喉结我也很喜欢……”说完有些不好意思的抿抿嘴巴,抬眸去忘他,只见他蹙起眉头,但丝毫不减忧愁,那是抑制不住欢喜而皱眉,平日里盛满暖日春风的眸子此刻异常的黑亮,似夏夜繁星。

    常绾的心绪被他的眼神缠住,感觉想要溺在蜜糖里而窒息了,还未反应过来,就见他突然低头,一把吻住了她的唇,他的吻细密而温柔,带着迫切的味道,想把心事都交于这个缠绵的吻上。舌尖描绘出她的唇形,痒痒麻麻地让她下意识张开嘴,他的舌头便探了进去,极力吮吸她口腔里的琼汁,力道越来越大,好像要把三年的思念全部发泄出来。

    他的呼吸带着清新的味道,像是山间青竹般,让常绾忘记了此刻身处何地。晕晕乎乎间,他离开了她的唇,常绾连忙大口呼吸。沈致的呼吸也乱了,喘气却不像常绾那样狼狈,薄唇上沾着她的香涎,像刚刚采摘下来的果实。

    常绾感觉身下无缘无故多了一根硬硬的棒子,抵着她的大腿,难受极了,她把棒子往下压了压,沈致立马发出难熬的哼声。

    她这才反应过来身下是什么,可虽然记忆没了,但基本认知还在,问:“你这是动情了吗?”

    沈致被她**裸的语言臊得慌,却人赃俱获,无从抵赖。

    常绾从他身上下去,沈致以为自己遭到了嫌弃,心里一闷,却见她半蹲着,目不转睛盯着自己身下的帐篷,感叹道:“哇……”

    她用手戳了戳帐篷,沈致浑身一抖,帐篷翘得更高了。这下她更加好奇了,直接抬头问:“能给我看看吗?”

    沈致不知道该拒绝还是同意,常绾就干脆自己上手,熟练地把他腰带解开,沈致连忙拿手来挡,却听常绾说:“我们难道还没有做过吗?”

    他傻乎乎地想,自是做过,还做过好多次……

    却突然感觉下体一凉,**上的束缚感消失,大大咧咧地在空中翘起,直楞楞指着常绾。

    常绾看着他的**,棒身上包裹着清晰的筋络,顶端圆润粉嫩,像颗光洁的卵石,她凑近细细看:“你身上这处我看着是熟悉的。”

    沈致觉得今年的羞意要在今天使完了。

    她抓住**的根部,对比着滚烫发**,指腹显得微凉,沈致倒抽一口气,血液全往下腹流。

    她左右晃动了一下**,看着两颗带着细密绒毛的鼓鼓囊袋笑道:“这算是一鸟二石吗?”

    沈致呼吸乱了,咬着牙根任她拨弄他的**,颤着声道:“你这话……不对,本来应是……一石二鸟……”到了这种情况,还严格要求成语的正确使用。

    常绾不开心了,把他**往他上半身方向按。他的**是上翘微勾的形状,这么一压,他连忙躬身,上身穿着的衣裳便蹭到了**顶端。布料自然比**粗糙,轻微痒麻和痛感夹杂,沈致这下把所有思绪都丢到天边去了,马眼溢出了一汩汩透明的汁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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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灰色的布料上被汁液晕出一块深色的水渍,常绾感觉自己心里像猫爪一样:“阿致,你的**溢出了水诶。”

    她感觉自己就像渴了很久的人,终于见了清水,探过头,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顶端,汁液入口那一刹那,就像干柴遇见了火星,一发不可收拾。

    她迫切地将**纳入口中,用极大的力气吮吸。沈致没忍住,低哼:“啊……”感觉**快要被她吸化了一样,不停喘息:“哈……哈……等等……”

    常绾放开他的**,杏眼水蒙蒙,疑惑他为何叫停。

    沈致又纠结又痛苦,一边理智上认为不该,一边**又让他煎熬。

    常绾浑身都被点燃了,脑子里全是“快得到他精元”的想法。她虽然不知道为何,却控制不住身体,摒弃理智,全靠本能行事。她迅速把裙子褪去,沈致只觉得眨眼间,她突然就光溜溜地跪在了他面前的木桌上。

    她感觉下身空虚,冷空气钻入花户,刺激得她浑身发颤,汪汪春水不断流出。她趴在桌子上,臀部正对着沈致:“……下面好空,好难受啊……”

    沈致愣在那里,呆呆地望着他晃动的白臀,不知如何是好。

    她察觉身后的人没有反应,用手绕过身体,掰开臀缝,花缝敞开,花穴接触到更多的空气,愈发难耐。

    沈致望着眼前的迷人春景,身子直接僵硬了,血液全往下腹钻,**又涨大几分。

    “好痒……”她受不了了,将手从腹部跨过,手腕一转,手指就攀上了穴口,顺着黏腻的春水,一入到底,春水顺着穴口流出,打湿了葱白手指,她依旧不满意,手指不停**,臀部晃动不停。

    沈致怎么可能再忍下去,他的眼睛已经发红了,不再是那副如玉公子模样,此刻他的下身翘着红紫的狰狞**,一把拿开常绾的手指,她花穴一空,不满地哼了一声,却感觉一个滚烫的圆物堵着花缝。

    他握着**根部,带着狠劲往花缝里擦,但是春水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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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停打滑,在花苞上滑了好几下都没进去,常绾娇娇呻吟不停,沈致都要被逼疯了。

    “掰开。”沈致嗓音低沉沙哑,第一次用命令的口吻跟她说话。

    常绾不堪其扰,连忙掰开花缝,露出开开合合的穴口,沈致对准穴口,缓慢插入,她花穴三年未开过,此刻比处子还要紧致几分,光入了一个头,就绞得沈致满头大汗。

    “啊……快进来……”常绾舒服地哼着,丝毫不知晓身后的人有多痛苦。

    “太紧了,松些……”他感觉层层软肉推拒着自己的**,**快要被花壁挤化了。

    常绾听不见他的话,只顾着像猫一样叫着,让沈致更加痛苦。若是其他人,此刻怕早已发狂,沈致还留有最后一丝薄弱的理智,不停深呼吸,将她白嫩的大腿往两边抽,又发现粗糙的木桌可能会磨了她的膝盖,发泄地低吼一声,常绾只觉得身子一轻,被他小儿把尿一般的姿势抱到了床上。

    他**还留在她的体内,短短几步走得极其难熬,刚刚放好她,就再也忍不住了,将她臀瓣大力掰开,腿根分开到最大,将她背部一压,用尽力气,肉刃劈开肉垒,一入到底。

    “啊啊啊!”常绾被他粗长的**插得尖叫起来,身子一下就软了。

    沈致低沉哼了一声,再也不能把持理智,按住她的臀,开始肆意**起来。每一下都极其难熬,却又是极其的痛快,花穴湿滑又紧致,粗大的肉根在细密的花缝里进进出出。身下的人儿娇吟不断。

    常绾舒服极了,整个人化成一滩春水。

    沈致不停摆动胯部,腹部肌肉紧绷着,前前后后不曾停顿,肉囊拍打在她白嫩臀瓣上,发出清脆撞击声。**捣得汁水四溅,打湿了他的外袍,余下的汁液滴在床单上,一片**。

    “好舒服……嗯啊……好粗……啊……好深啊……”常绾手指紧紧抓着床单,**着。

    沈致的回应便是更加快速的**,牙根紧咬,时不时有破碎的呻吟溢出:“嗯……哈……哈……嗯……”

    常绾在他的攻势下泄了身子,连毛孔都在叫着快慰。

    沈致感觉**快要被她突然缩紧的穴道绞断了:“轻点夹,嘶——……哈……”

    等这阵劲儿过了,他连忙开始**,这下是发了狠的,不管身下的人怎么尖叫,他双眼发红,理智全无。

    “啊啊啊……轻点……要坏了……呜……太深了……”

    沈致一边快速深插,一边揉着她软嫩的臀瓣,常绾丢了魂,穴道不断抽搐,让沈致头皮发麻。

    “哈……哈……”他喘着气,两人交合处泛起白沫。

    常绾感觉自己快要散架了,娇娇哼着叫着,求饶道:“受不了了……快给我……把你的精元全部灌给我……夫君——啊!”

    沈致被她那句“夫君”叫得脊骨过电,狠狠往花心一顶,插入宫口,被更为紧致的穴道一绞,闷哼着退出,还没完全离开,又是一记猛刺,常绾尖叫一声,他入得更深,低吼一声,把浓稠的精液全部灌入花壶。

    她软趴趴地翘着屁股等他射精,这一下射了很久,只把这些年积攒的都射了,常绾感觉肚子都要涨开了,带着哭腔哼着:“太满了……受不了了……”

    沈致这才把**拔出来,白浊哗啦啦顺着穴口往外溢,常绾这才放松了,浑身跟泡过温泉一样熨帖,身子一软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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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绾睡过去后,沈致想着手头还有些事没处理,留下字条便离开了。她小歇了一会儿,醒来突然想到还要给爷爷带药回去,连忙翻身下床,匆匆收拾去集合点找人汇合。等出发了才想起自己似乎把“夫君”忘了……

    等她回到屋里已是两日后,刚下过雪,屋前的路不好行走,一踩就陷下去了。她走到门前,还没推门就听见里面传来陌生人的说话声。

    “这……奴才这回去也不好跟三皇子交待……”

    她把耳朵凑近,又听见一个冷硬的声音回答道:“我什么时候沦到听他的决定——谁在外面?”

    那声音带着凌厉的气势,常绾一抖,差点坐到雪地上。转念一想,这明明是自己家,为何要怕他们?

    她把厚实的门狠狠一推,一时适应不了光线,只能看见屋里床上躺着一个人,旁边躬身站着一个人。

    “我是这屋主人的孙女,你们又是谁?”

    屋内一时寂静无声,常绾耳边只有屋外寒风呼呼声。

    她虚着眼睛,逐渐适应从雪地刺眼白光到屋内昏暗光线的转化,眼前场景开始变清晰,她首先注意的就是床上半躺着的男人,此人一袭白衣,身段高挑,双腿笔直修长,小床都放不下,半踩着地,脚上是同色镶绒长靴。

    她视线上移,这人生得极其好看,剑眉含霜,星目烁雪,唇如桃瓣,气度高雅不凡。他头发用金冠高高竖起,额间一抹玉色雕花抹额,整个人被衬得明净不凡。

    只是他眼里的阴鸷气息太重,浑身都笼罩着疏离压迫的气质,此刻死死地注视着常绾,眼神太炙热,压迫感更甚,让常绾感觉浑身都动弹不得。

    她一时生出逃离的**。

    肯定是走错了……

    常绾为自己的胆怯找好借口,“嘭”地一声把门一关,掉头就跑,一脚踩到松软的雪坡上,小腿直接陷了进去,不过她有经验,借着巧劲拔了出来,踩着结实的地儿接着前跑。

    又是“嘭”地一声,门被推开,常绾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嘶哑颤抖的大吼:“常绾!”

    那声音让常绾想到了一只遍体鳞伤的猛兽,说话间牵动着血肉,每一个字都蕴藏着痛苦与绝望,颤抖的音调无端透着悲凉,像穿过了凉薄无情的岁月,夹杂着无数个辗转反侧的夜的思念。

    她僵在原地,却没有回头。

    “常绾……”那人又叫了一声,声音极轻极柔,生怕眼前的人就像飘零雪花一般,只用手心轻轻一碰,眨眼间便化作虚无。

    她听见身后传来踩雪的簌簌声以及另一人的惊呼。

    常绾小心回头,就见那一身玉色的男人极为费力地往前走,跌跌撞撞,本是清冷谪仙的一个人,此刻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哎哟!爷……你这……”身后一白净矮个子男人蹿出来,又是惊又是怕,想扶又不知道如何下手。

    他刚把手伸过去,还没碰着,白衣公子双腿就一折,无力地跪在地上,此刻积雪深厚,光是看着这画面,就让矮个男人牙齿一酸,冷得发颤:“您这腿受不得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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