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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男解药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蛋挞皮

    她看着侧躺在身旁,手臂还僵在空中的魏世,神色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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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绾……”魏世想伸手碰常绾,却被常绾一把推开。

    “你不认为你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吗?”常绾给他找了无数个理由,身不由己或者假冒身份,无论是哪一个,只要魏世说,她就信。

    魏世嘴巴开开合合,没有发出声音。

    常绾有些不安起来:“你这个身份是假的吧,你明明是中原人,你还是罪臣之子……”

    魏世突然打断她,眼神温度降下来,周围仿佛凝起一层冰霜,“不,我是大金人。”他坐起身子,低着头看常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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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阿母是尊贵的大金公主,我的血液里留着大金人的血。”

    常绾愣愣地看着他,在他靠近的时候下意识往后闪躲。她如此信任的魏世,为什么会说出这样一番话,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魏世却像突然醒过来一样,眼里的冷度散去,看到常绾警惕不安的神情一下子慌了,不顾她的闪躲一把将她搂入怀中,他将常绾紧紧抱住,力度大到她喘不过气来,“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你不要怕我,无论我是哪国人,我对你的心意都不会变的。”

    常绾双手抵着他的胸膛,不住挣扎:“你放开我,我难受。”

    魏世埋在她颈窝里深吸了两口气,才放开了她,常绾还没来得及喘气,唇上就触到一片柔软。他的舌头细细地勾勒着她的唇形,吻得小心翼翼,像是怕她躲开一样,讨好又谦卑,他的吻逐渐往上,吻过她的脸颊,吻过眼角,最后在额头上轻轻一吻,“我全部解释给你听,好不好?”

    常绾被他安抚下来,点了点头,他轻柔地抱住她,让她靠在自己胸膛上,语气平淡,像是在讲一段古老的故事。

    “我阿母当年在大金边缘认识了我父亲,她贵为公主,是不可能和一个中原人在一起的,所以她与我父亲私奔了,两人在一座边城里置办了房子,结亲生子,日子平淡却快活。

    直到我六岁那年,父亲带她回了京城。她才发现原来她的丈夫不是个平民百姓,而是个大官,还已有正妻,她一瞬间从一个贤妻沦为外室,而她丈夫靠着从她那里得来的有关大金的秘事,不断上爬。

    正室无所出,她的儿子就记在正室名下,读书习武……只要她肯继续告诉他大金的一切,她的儿子就能被善待。在她病重之时,她把代表自己身份的项链给了她丈夫,有了这个信物他就能进出大金如进出无人之境,而这一切的交换条件是她死后他必须好好对待她的儿子。”

    常绾能感觉他的悲伤越来越重,轻轻拍了拍他的背,他便在她额角落下一吻表示回应,继续说下去:“这个项链最终没有派上用场,因为她的儿子把她丈夫这些年背后蝇营狗苟干的一切全部写成罪状,扔到了御史令桌上。最后一共十八人被送上了刑场,他们家眷全部流放。”

    常绾心里揪得厉害,感觉到魏世身上越来越冷,她连忙打断他:“不要说了……都过去了,没事了。”

    魏世也没有继续说下去,但他的故事还没有完。

    他被流放之后,又被卖给人牙子,几经转手遇到了常绾。然后他就开始做起一个断断续续的梦,梦里的他没有被常绾买下,而是被卖到了专供男人亵玩的地方,他被下了药以保证没有力气逃跑,但他还是逃了出去,一路被追捕,在浑身是伤狼狈不堪的时候遇见了一个虎背熊腰满脸胡子的大汉,他认出了他脖子上的项链,救了他,带他回到了大金。

    这个梦是如此真实,他能感觉到每日被下药身子无力疲软的感觉,能感觉到拖着无力的身子躲在菜篓中躲避追捕的屈辱,能感觉到他在二皇兄的带领下攻入中原时斩杀人头的快意,能感觉到热血溅到他脸上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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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绾靠在他怀里,待他情绪平复下来才动了动,“你会放我走吗?”

    魏世呼吸一顿,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闷闷地道:“我会保护好你的。”

    常绾抬头,不解道:“阿达姆的意思是拿我去威胁沈澈,你是要阻止他吗?”

    魏世沉默了,根据他对阿达姆的了解,常绾现在十分危险。梦里这个时候他还没有被认回,虽不知具体细节,但大金遭到了一次重创,后来他们足足花了三年才恢复。他不敢放常绾走,一边是国一边是她,他难以抉择。

    “我不知二皇兄具体计划,但是我会保你平安。”魏世用手轻抚她的脸庞,这是他能尽的最大保证。大金之于他,不仅是血脉的联系,更是无法推卸的责任。是大金让他从一个支离破碎的人变成了一个战功赫赫的皇子,他要报答这份恩情。

    常绾不傻,她当然知道他话里回避的意思,但她没有深究,他不再是那个小侍卫,而是大金的五皇子。这里不是那个破烂的茅屋,而是戒备森严的营帐。

    “睡吧。”常绾面带笑容,轻声说。

    魏世害怕她心存芥蒂,有些慌张,反复观察她的脸色,“你、你别……等这件事过去,我就带你走,去一个所有人都找不到的地方,好好地过日子。”

    常绾点点头,“嗯”了一声,闭上了眼。

    魏世傻愣愣地坐了一会儿,直到常绾呼吸均匀后才躺下。辗转反侧后,终于睡着。

    大金昼夜温差极大,夜晚就像到了冬日,狂风乱作,大地都透着冰寒,营帐被风打得阵阵作响,仿佛下一刻就会被吹倒。魏世又做了那个相同的噩梦,梦里他正被教坊的人追捕,他们口里骂骂咧咧,他拖着无力的双腿跑过青石小桥,咬牙纵身跳了下去,钻心的痛让他闷哼一声,污泥裹着他的身子,在黑暗的夜色中,他侥幸逃过一劫……

    魏世猛地翻身坐起,贴身衣物已被汗液浸湿,那种屈辱无力的感觉如跗骨之蛆般啃噬着他的血肉,他一时分不清今生与梦境,浑浑噩噩,在黑暗中大口喘息。常绾身上清香的气息钻入他的鼻腔,他才从混沌中找回一丝清明,就像溺水的人找到绿洲,翻身压在她身上。

    她睡得正熟,迷迷糊糊哼了一声,没有醒来。

    魏世把热烫的吻烙在她脖颈上,气息喷在她脸上,吻得痴迷沉醉,像是这样才能洗刷那种屈辱感。他将她亵衣领口剥开,冰凉的鼻尖磨蹭着她的乳肉,细密地轻咬啃噬着椒乳上的红峰,常绾感觉身体酥酥麻麻的,困极了只能轻哼出声,不知是排斥还是鼓励魏世的动作。

    他没有耐心褪去她全部衣裳,将她软绵无力的双腿轻抬,右手一勾,亵裤就被褪到了膝盖处,常绾被下身清凉感彻底弄清醒,刚刚睡醒嗓音沙哑:“别闹了……”

    魏世趁机倾身吻上了她,舌头钻入口里,刮过内壁软肉,缠着躲闪的香舌吮吸,将她的舌根吸得发麻,常绾浑身过电一般,还没来得及抗拒就被他的攻势打败,即便她才睡醒脑子不清醒,也知道魏世状态不对,与其说是求欢,还不如说是求安慰。

    她的配合让魏世心下稍定,手指滑入她下方紧闭的肉缝,将两边花唇拨开,指腹一探,黏腻的春水便裹住他的手指。常绾已经准备好了,可他还没有进去的打算,不断用手指碾压花珠,让穴口的春水愈发泛滥。

    常绾低头看他,借着微弱的光线能看出他脸色发白,双眸紧闭,浓黑的睫毛颤抖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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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浑身发软,挤出力气将他的动作止住:“你怎么了?”

    魏世如梦初醒,睁开眼睛看她,眼里不知何时已蕴起了水雾,看得她心里一抽。常绾下意识地轻轻吻了吻他的唇角,又不断轻抚他的背,他眼里的惊慌才逐渐散去,随后支吾地道:“对不起。”

    他的耳根染上羞腼的红色,扩散到脸颊,显然是为了半夜不睡生起淫念而愧疚,而把常绾弄得春水连连时,自己还没有硬起来。那个古怪荒诞的梦折磨着他,清醒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多么愚蠢。

    常绾没有在他眼里看到**,按理说他就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郎,平日里为她倒掉洗澡水都要流鼻血的人,今日怎么这么怪异?

    她猛地探下他身下,并没有摸到火热的硬物,而是软软的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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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惊讶地抬头看他,魏世羞恼地垂下头,“抱歉,我……”

    常绾捧起他的脸,捕捉到了他眼里还未散去的阴郁恐慌,微微叹了口气,“你为何总是说抱歉?”

    世不解的抬头,他的眼型是很有西戎人特点的眼尾上挑状,但是他的五官气质依旧是清朗温暖的。常绾看着他的五官,高挺的鼻梁,轻抿的唇,每一样都带着他的特色,无论他怎么穿着,他就是他,依旧是那个笑起来跟阳光一样的少年郎。

    “我们之间不需要说抱歉的。”常绾把脸凑过去,想让他看清她眼里的认真。

    魏世脑海里一切的不安于恐惧全部散去,好像一个奔波流浪的乞儿找到了庇护所,今后他不会再飘零。

    国仇家恨,一切都不重要了。

    他把手掌贴在常绾的手背上,无比认真地道:“绾绾,嫁我可好?”

    常绾还没反应过来为什么话题跳得这么快,又听到魏世害羞的招供:“我、我一直都想娶你了,你的落红我还保留着……”

    常绾这下总算反应过来了,可惜重点完全抓错,她吃惊地问:“你留着那干嘛?太奇怪了吧!”

    魏世皱眉,“这是你我第一次,当然要留做纪念啊!”

    于是两人重点都跑偏了,论讲道理,魏世拼不过常绾,于是后来就变成被常绾单方面训话,他低着头想了半天,才想起自己原本要干嘛,于是在常绾还在喋喋不休念叨不停的时候,魏世突然抬头用温软的唇把她想说的话全部堵了回去。

    他的吻带着撒气的意味,来势汹汹,却又极力克制,轻咬她的下唇以示惩戒,却又害怕自己下口重了,连忙用唇不停亲吻,用舌头轻舔。

    “唔……”常绾什么话都忘了,只傻愣愣地被突然占了上风的他毫无章法的亲吻着。

    她身子逐渐软了下来,魏世羞恼的劲儿过后,也意识到了她身体的反应,嘴上不停,手又顺着她玲珑有致的曲线移到了身体下方。

    他在花珠上拨弄了一番,趁着之前还残留的春水,将手指往里探了一节。常绾一抖,双腿下意识夹紧,他便把另一手也拿下来,推开她的膝盖。

    抽送间春水泛滥,他猜测她已经准备好了,就食指中指合并一块往里面探去,借着黏你情液的润滑,二指迅速没入到紧致温暖的穴道里,常绾哼了一声,内壁的软肉争先恐后绞住他的手指。

    他回忆着在码头上那些汉子讲的床上经,说是连妓院头牌也会折服在他们手里。

    手指一弯,细窄的甬道便被轻微撑开。

    常绾手指轻轻扣着身下的兽皮被,“你做什么……”

    他不答,用心感受手指的触感,指腹上的薄茧影响了他的判断力,他顺着甬道壁滑了好几圈,常绾被她弄得娇哼不已,身下愈发难耐。

    终于,他找到了软壁上凸起的小肉粒,粗糙的指腹往上一磨,还未用力,常绾就突然拱起身子,抬起腰,平坦的小腹绷得紧紧的,“唔!”

    魏世见她反应如此激烈,不确定地按了一下,“舒服么?”

    她又猛地抬起腰,双手攥地紧紧地,“啊……”

    魏世见得不到答案,又抠弄了几次,甬道里春水不停外溢,打湿了他的掌心。常绾身子已经瘫软如泥,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双腿不停颤抖,身子酥酥麻麻,快感一波又一波,她都感觉自己快要受不了了。

    魏世执着地把玩着小肉粒,在常绾如猫般细哼中,身下逐渐也起了反应,喉结滚动,嗓子有些发紧,看着她娇艳欲滴的面容和轻微张开的樱口,觉得手上动作变得单调起来,干脆低头含住她隔着亵衣高高翘起的**。

    温热的唇将亵衣打湿,敏感的**被他吸得又酥又麻,常绾身子累积的快感早就快决堤了,被他这般对待,直接呜呜咽咽泄了精水,涌现的蜜汁打湿了魏世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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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绾疲软地躺在塌上,香汗淋漓,额前黏着几丝墨发,胸部上下起伏。她身下流出的香液将皮毛打湿,深了一块颜色,魏世跟着她一起喘着气,轻吻他的小腹,常绾浑身一紧,有点痒有点麻,“痒……”

    魏世又把吻往下移,他柔软的唇一触碰到她的身体,她就发出一声小猫般的低吟。他的吻越来越下,到了她腿间,她的双腿就开始颤抖,使出微弱的力气抵抗着他头部的靠近,魏世便将她腿拨开,花蕊感受到他温热气息,常绾连忙阻止,“你要干什么……”

    她白嫩的大腿间藏着颤抖不停的粉嫩的花蕊,如同春日沾上晶莹雨露的桃花,在枝头娇艳绽放,随风颤抖。层层叠叠的美好花瓣里包裹着开合的小口,颜色比外面的嫩肉更浅,溢着透明的花液,光是看就能感受到花液有多甜。

    魏世一口含住她的花户,常绾猛地尖叫一声,她头一回被这样对待,感觉他火热的口腔快要把自己融化了。他毫无技术地用舌头剥开碍事的花瓣,挤入穴口,将穴口残留的蜜汁一口吸出,带着啧啧作响的水声,加剧了她的快感。

    她勉强支撑起上半身,只看见一个毛茸茸的黑脑袋在自己双腿间轻微动着,他的背部耸起,趴在塌上,高大的身子此时正尽力蜷缩伏在她腿间的方寸之地,常绾不能看到腿间的景象,却能感觉到他舌头的每一次动作还有唇部的触碰,那高翘的鼻尖时不时擦过花珠,让她控制不住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轻扭,配合着享受那极致的快感,嘴上却口不对心推拒,“阿世,不要舔那里……啊……不要咬阴蒂……”

    他将她身下的蜜汁吸食干净后,头也不抬,用牙齿轻轻咬住华蒂,“这个叫阴蒂吗?”

    他的动作很轻,常绾感觉微痒,却害怕他控制不好力度咬痛了她,“嗯……快放开……啊……”

    魏世这才收起调皮的动作,念念不舍地像狼犬一样在她花缝上上下舔了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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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嗓音带着餍足,“没想到绾绾这里这么美味,我看有人将这里称为**,果然很甜。”

    常绾下身离开他舌头的伺候突然难耐起来,她软绵绵地往下挪了挪,用手去寻他的男根,不出所望地碰到一团坚硬的火热,“阿世……”

    魏世知道她的想法,他的身下也涨地难受,可是再尝过那般美味后他突然不想用自己粗紫的**糟蹋那娇软了,至少要等吃够了再说。

    “可是我还想尝一会儿……”他跟常绾打商量。

    常绾却像没有听见一样,跟一只小兽一样张着水灵灵的杏眼,凭着本能移到了热源,胡乱地将他裤子扒下,**直愣愣跳出来,还没感受到空气的刺激,就被她迫不及待含住。浓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鼻腔里都是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常绾心满意足地哼了一声。

    魏世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浑身僵硬,修长的脖颈上青筋一鼓,喉结滚动,她熟练地开始吞吐,每一次都要吸进去一大截,马眼里溢出的液体全数被她贪婪的吃下,内心的躁动不安才稍有消减。

    “绾绾,让我来……嗯……好不好……”魏世虽然身下舒服,但脑子里却惦记着花蕊的美味,比起现在快要缴械投降的快感,他更喜欢看她在他口下扭动娇喘春水连连的模样。

    常绾不解地顿了一下,她现在急切地渴望他的精液,根本离不开那根火热的**。

    魏世咬牙,像是发泄一样将手指穿过她的发,按着她的头来回了几下,彻彻底底享受了一下她口腔带给他的快感,便将她的头移开,“哈……绾绾……再让我尝一口**的滋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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