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男解药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蛋挞皮
“这个……”常绾觉得自己好想犯了一件大错,有些局促的眨巴眼睛,“你如果觉得不舒服,可以学着我那夜一样,用手纾解……”
她越发恼恨自己没有控制住**,又羞又恼地垂着头,可是因为回来换上了轻薄的衣衫,这一低头,略微松垮的胸口就泄出挠人的春光,精致的锁骨,白皙如玉的肌肤,莲色肚兜遮住起伏的线条,颇有些欲语还羞的味道。
沈致握了握拳头,眼睛直溜溜的盯着那片春光,腿间的小兄弟终于耐不住寂寞的站了起来。他一开口,声音沙哑的不像话:“母亲,我现在又难受了。”
常绾惊讶的抬头望向他腿间,那棒子仿佛感受到了她的视线,又抬了一点。
“你,你快自己解决去吧。”说完,急迫的把他往房间后面供洗漱的隔间引。
沈致一脸迷茫:“怎么解决?”
常绾看着他一副天真无辜的样子,咬了咬下唇,“就那天晚上,我用手帮你解决的方式,你自己解决吧。”
说完再不看他,出了隔间。
她在外面一边深刻的反省自己,一边又忍不住往那屏风上瞅,等到茶水都凉了,里面还是没有声音。
“你,你好了吗?”她扬了扬声音对着屏风里面问。
等了几息,里面终于传来沈致的声音,伴随着急速的喘息:“母亲,我自己解决不了。”
“怎么会?”
沈致不知如何作答,他一想到母亲就隔着个屏风站在外面,手里的棒子就越发灼热坚硬,感觉手都要磨出火了,还是不能解决。
听到里面没了声音,常绾担心他这个傻呆呆的小处男用错了方法,但是撸管这种事情不都是“自学成才”的吗?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她又往屏风靠近了几步。
沈致看着屏风上影影绰绰的身影,身下的棒子硬到发痛,手上的力度更加大了,可是力度越大,棒子越痛,夹杂着难以承受的快感:“我……嗯……痛……哈哈……还很难受……”
痛?
常绾一咬牙,反正两个人也**相见过了,手也给他撸过了,自己闯的祸自己收拾,干脆绕过屏风,走了进去。
一进去就看见沈致站在恭桶前面,亵裤褪到脚腕出,堆成一团,长袍也脱掉了,一双少年独有的纤细却不乏力量线条的双腿岔开站着。
听到常绾进来的脚步声,他一转身,满眼全是染满**的殷红,偏偏他生的眉清目秀,温润俊朗,两者糅合在一起,颇有点禁欲之人破禁感。身下长长的**,随着他的转身,大喇喇的对着常绾。
随着手下动作的停止,他难受的皱着眉头,眼里水汽迷蒙看着常绾。
常绾挤出一个笑:“你这不是会吗?”
“母亲。”他嗓音本来像清泉流水一般清澈干净,现在却沙哑低沉,“你帮帮我可好?”
常绾才不可能同意,如果这次帮他撸了,那以后自己不成了专业撸管的了?
见常绾有拒绝的意思,沈致急迫的往她方向迈进几步,身下的棒子一抖一抖的,常绾移开眼睛,却不自主的又瞟回去。
没办法,大好风光,谁能抵挡诱惑?
“母亲……”沈致因为年少,还没开始抽条,个头和常绾平齐,这样他双眼刚好能够对上常绾。
他生的一双细长的凤眼,眼尾微微上挑,有点不好接近的感觉。眸子黑白分明,干净的眼白因为忍者**染上红血丝,配着他乞求的眼神,常绾心软了。
“我不能用手,但是我可以用其他方式……”她垂下头,开始解腰带,褪下她身上穿着的轻薄外袍,沈致的眼神在她开始解外袍时就簇地变亮,手不由自主又握上**开始撸动。
常绾想着这次刺激刺激他射出来,下次出去给他买一本春宫图,然后再也不用“帮”他了。
7
随着最后一件衣裳的褪下,常绾上半身**着,下半身还穿着素色暗纹百合百褶裙,因为不适应温度,她举起藕臂微微遮掩着胸部,半掩半遮之间,右端的红缨就这样露了出来。
沈致呼吸一滞,身体不听使唤,大步迈到常绾面前,常绾似乎能感觉到他走路带过来的微风,他低垂着头丝丝盯着常绾的**,浓密的睫毛颤抖着,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把手放下……”沈致右手撸动着**,说话越发艰难,四个字像是从牙齿里挤出来一般。
常绾听话的把手放下来,沈致又将头靠近了一点,上一次夜晚借着月色他没能仔细观察常绾的乳儿,今天总算可以好好观赏这美景了。
她的胸膛因为害羞而剧烈地起伏着,带动着乳儿颤颤巍巍地摇晃着,那白皙的起伏仿佛冬日的雪要晃了人眼睛一般,顶部的**早已硬起来,两颗都像饱满的樱桃,红艳欲滴。
沈致越靠越近,温热的呼吸喷薄在常绾的**上,让她战栗了一下,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母亲可是冷了?”沈致看到她的战栗,抬头问。
他摄人心魄的水眸一对上常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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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绾就陷进去了,不由自主呆愣着。
随即,她好像听到他轻柔的问:“母亲可要孩儿帮你暖暖?”
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一只热烫的手覆上了她的**。
这感觉太突然,她一下就抓住了沈致的衣裳,排斥的弓起身,可是这动作却仿佛在把胸部往他手里送。
沈致感受到手下那温软的触感,仿佛一捏就碎一般,软绵绵的,比豆腐还软,就是不知道……和豆腐比哪个更好吃?
“你……”常绾颤抖着开口,刚说出一个字,就被沈致的动作打断,他骨节分明的左手就这样揉捏起了她的**,食指还轻轻刮过**,让常绾马上就哼出了声。
“别碰那里!”常绾紧了紧抓住他衣裳的双手,试图让他停止动作。
沈致不依:“母亲刚才的声音真好听。”
他本来想用右手兼顾一下右侧的乳儿,但是想到刚才右手碰了下身的物什,只能用左手手指夹住常绾的**按压揉捏。
“啊……”常绾叫出声来,双腿开始发软,“别……啊……”想阻止,却被他手上的动作打断。
他无师自通的把乳儿捏成各种形状,让软肉从他指缝里陷出来,然后用轻柔的擦过**,把**推挤玩弄。
“够了……你快点……嗯……解决你的事情……不要玩了”一段话,常绾费尽力气断断续续说出来。
沈致抬起头,还是那个俊逸温润的少年模样,眼神却满是**充斥的迷茫:“这样不舒服吗?”
常绾怕在这样下去,她又得做出后悔的事情,连忙点头。
沈致也觉得这么柔软的东西,自己揉捏起来控制不住力道,母亲肯定会难受。他恋恋不舍的把手放下,常绾松了一口气。
“啊!”
沈致突然用嘴巴含住她的**,常绾头皮一麻双腿就软了,将要跌坐在地下的时候,被沈致一揽,就跌入了他的怀里。
沈致虽然年轻,但是抱住常绾的力气还是有的,他的舌头就像一条灵活的小鱼,轻轻柔柔的在**四周游晃,仿佛是一个贪嘴的孩童在吃糖一般,细细地品尝着她**的滋味,还发出“嗞嗞”的水声。
平日里这个时候,魏世一般都会来常绾院子里,听常绾瞎掰一些她和她那个不存在的弟弟的故事,今日他也来了,却发现院子里面没人,房间里也空荡荡的。刚想回去,就靠着幼时习武而锻炼出的耳力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他顺着声音走去,就看到了一面绣着四季花卉的薄丝屏风,而那屏风透出的一双人影,叫他惊呆在原地。
那双人影里面有一个脊背停止的少年模样的人,正埋头在另一个人影胸间,那胸脯高高挺起,它的主人倒在少年怀里,发髻都有些松乱,随着她的颤抖,摇摇晃晃。
这动作竟仿似一个正在哺乳孩童的少妇,可那孩童竟然比少妇还高大。
“啊……嗯……啊……”娇喘伴着咂水声,高高低低起伏着,从屏风后面传来,而这声音,竟然是夫人的!
魏世不知另一人是谁,也不敢知道,连忙后退几步,慌忙的跑开。
而屏风后面的人对此一无所知。常绾已经软成一滩水,倒在沈致的怀里呻吟着,沈致右手仅仅箍着她,左手在身下分块的撸动着。
伴随着撸动的速度加快,他的动作也随着轻含慢舔变为啃咬,把常绾弄的娇吟连连。
“母亲……哈……母亲……”沈致从鼻息越发粗重,把常绾的乳儿又咬又啃,连鼻子都在狠狠的推着盯着她的胸脯。
整个隔间充斥着他手不停上下撸动而拍到根部的声音,嘴巴含弄**的声音,还有两人交缠在一起的呻吟喘息。
突然,他如发狂的幼兽狠狠的啃咬了常绾**一下,常绾吃痛:“啊!”
然后就听到他闷哼出来:“嗯啊……”
精关大开,白浊从他的马眼泄出来,在空中划出弧线,尽数喷到常绾的裙摆上,整个射精时间长达十秒,把他这几天累积的**都发泄出来了。
最后,他把头埋在常绾双峰之间,吸了一口,终于从灭顶的快感中缓过来。
常绾虽然已经脱力了,还是挣扎着出来,无奈的看着裙摆下浓稠的白液,理了理发髻,用发软的双手开始穿衣服。
沈致看这一片狼藉,羞愧的瞥了常绾一眼,然后开始收拾起来,和常绾一起“毁尸灭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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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世躺在穿上,脑海里全是今天看到的那一对人影,还有那如猫爪在他心上的呻吟声。他一面提醒自己不能亵渎了夫人,一面又忍不住幻想若那埋在夫人胸脯之间的人是他,他一定会狠狠地吸!狠狠地咬!
迷迷糊糊中他陷入睡梦中,梦里回到了流放的时候。那天是停下来休息,他去树林里小解,回来时走岔了道,正当他准备返回时,听见了女子嘤咛声。他拨开草丛就看见远处靠着山石的地方,那押解犯人的差役正背对着他,而一夫人正**裸的躺在石上,那妇人好像是哪个旁支房里的姨娘。
他走进一点一看,发现那差役裤子脱了一半,身下又粗又长的紫黑肉刃一进一出地狠狠捣着妇人的下半身,妇人双眼迷蒙,散乱的发髻正随着差役**的动作摇摇晃晃。
“你个小**,一日不**你你就受不了了?”差役压着嗓子,语气咬牙切齿,又黑又粗糙的大手捏着夫人细皮嫩肉的腰肢,身下动作越来越快。
“啊……啊……官爷**得奴好爽……奴就是**,就喜欢官爷的大**……”妇人双腿翘起来环住差役的腰,嘴里一边叫喊一边流下唾液,滴在石头上。
“怎么?你那老爷**的你不舒服?”差役身下和妇人连接的地方都泛起白沫,右手一把握住夫人的酥胸,狠狠地揉捏起来,那乳儿仿佛要被捏烂了一样,被挤成千形百状。
“那老东西……啊……每次半柱香就歇了……还不如奴自己用玉势来的痛快……棒子还没有奴院里小厮的儿子棒子粗长……那小子才十二岁……啊……官爷轻点……奴要舒服死了……”“你个**贱货,千人骑万人**的**,你是不是还被你院里的公狗**过。”差役说完弯身咬住夫人乳肉,跟发狂的公狗一样狠狠的蹭着夫人胸膛,一边蹭一边咬一边吸,把那妇人痛快得不停**。
突然,那妇人的模样便成了夫人的样子,而那骑乘在她身上的人竟变成了自己! 夫人一边自己用手揉着乳儿,一边嘤嘤啊啊的叫着,声音又嗲又细:“魏世,你快点……狠狠的干我……**烂我的小**……”
魏世“噌”的从床上坐起,额头世上满是汗珠,不停的穿着粗气,身下的**把被子顶起一个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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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山包。他一把掀开被子,狠灌了一壶水,却还是压不住心头的躁动,直接穿着亵衣出了房间,外面的冷风一点也不能让他清醒,他望着离自己不远的内院的屋子,那里是夫人住的地方…… 他几个纵身就翻墙进了内院,此处是内院的后院,正是晾晒衣服的地方,那绳上正挂着夫人的亵衣亵裤,还有一个莲色绣百合花的肚兜。
鬼使神差间他取下了亵裤和肚兜,闪身回了屋子。他把房门紧紧扣住,低头看向手里的衣物,那肚兜用得是上好的绸缎,摸上去细腻丝滑,带着夜里的凉气,摸在肚兜上就好像摸在夫人的肌肤上……
他一把扯下亵裤,露出高昂的**,抵住肚兜就开始摩擦,**在肚兜里滑动,让他有种在夫人乳儿里面滑动的错觉,身下的速度越来越快。
“嗯……哈……哈……”他左手撑着房门,身体像一只弓一样弯着,满眼通红的盯着自己的**在那肚兜中进出**,马眼溢出的白液粘在一尘不染的肚兜上,染出一滴滴深色的暗影。“哈……**……**那么痒吗……**死你……干穿你。”他脑海里一会儿是白天所见场景,一会儿是流放时的场景,他从不知道原来那差役说的淫话从自己口中说出来可以如此畅快,越脏越舒爽。 但是他实在是从小到大听的太少,来来回回就学着差役的话重复。
“**……**……哈……干死你……哈……”最后几十个撸动后,他突然绷紧身体,身子就像一个熟透的虾一样,浓精满满的射到肚兜上,还有一部分溅到了棕黑色门框上,星星点点的白色在上面极其显眼。
射精后他喘着粗气,匆忙的将肚兜埋在了树下,然后把亵裤藏进了被子里。 虽然棒子还有再挺起的迹象,魏世却不敢再有动作。
哪知第二天早上刚用完早饭,常绾便来了他的屋子。
原来是常绾想起昨天下午她做那荒唐事的时间正是魏世平日来的时间,有点心虚,赶来他的院子探探口风。
魏世看到是常绾来了,慌忙地站起身,脸红的快要滴血了,眼神不住的往她身上瞟。常绾一看他神色,当即明白了他定是见着了什么,又不确定他看没看到沈致,就厚着脸皮坐下来跟他谈话。
魏世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低垂着头,时不时抬眸瞥向她的胸口,她今天穿的虽是寻常衣裳,可他怎么看怎么不同,今天的好像把她胸前圆润的曲线完美的呈现了出来,隔着布料,魏世仿佛都能感觉到那里的大好春光。
他的视线顺着往下,看到她纤细的腰身,盈盈一握,搭在腿上的双手微微捏着,看起来小而柔软,指甲圆润光泽,手指如葱白纤细白皙……
魏世喉结上下动了一下,连忙垂下头。
“阿世?”常绾见跟他说话他像没听进去的样子,唤了他一声。
魏世慌忙的抬起头,一双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就像一只惊慌失措的幼兽。
常绾一愣,回想了一番自己的话,没有说什么过分的啊。她摸不到头脑,最后说了几句客套话就离开了。
走到一半,才发现手里还拎着的给他买的礼物,又掉头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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