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男解药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蛋挞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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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双胞胎两人一大早就出门了,打算去城外野几天。
这几天一直过得很平和,经过上次的事情,魏世总是若有若无的躲着常绾,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沈致也很忙,因为他出门游历足足有三年的大哥,终于要回来了。而在城外的双胞胎却过得不怎么快活。
话说回几天前他们慌慌张张地去找林小公子,林小公子一看这就是第一次干坏事干完心虚的样子,于是仗义地把他们拉到城外庄子里面“散心”。庄子里面养着林小公子养得几个长相清嫩的农女,他偶尔会过来换换口味,可双胞胎看着面前长相气质都带着常绾身上温婉清雅的农女,却是怎么都硬不起来。原因无他,珠玉在前,尝过常绾的滋味后,心心念念都是她。
沈琅脑子灵活,找到了林小公子,难得结巴:“你、你那有没有那种,那种吃了以后会动情的药?”
林小公子挑眉:“当然有了,不过……这种药吃了多少会有些神智,而且药效过了之后,对发生的事情会记得很清楚。”
沈琅犹豫了,沈颂却偷偷摸摸地把他拽到一边:“哥,你想想,如果她自己按捺不住勾引了继子,醒来后还记得经过,那不得羞愧死,咱们不又报了一次仇嘛。”
然后两个人就在角落里阴测测的笑了半天。
一旁的林小公子:???
在沈颂答应把京中带来的古玩送给林小公子后,两人如愿以偿得到药,欢乐地打道回府。
两人一回府,非要叫常绾给他们接风洗尘,于是常绾很无奈地把一家人都叫在一块吃了顿晚饭。常绾被双胞胎逼着喝了一小杯清酒,饭还没用完,就已经晕晕沉沉的了。
两个人看着计谋又一次要得逞,越发得意。突然,门口跌跌撞撞闯进来一个小厮:“少爷,不好了少爷!林小公子在庄子上出事了。”
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这个时候出事。两人心底把好友埋怨了一遭,但是还是带上人准备去帮他忙。
沈颂看着常绾脸上染着不正常的红晕,心里七上八下:“哥,她今晚上不纾解不会有事吧?”
“不会,五个时辰就会自己好起来。”说完想着万一找了别人纾解怎么办?在一众人脸上滑过,最后定在魏世脸上,手一指:“你!跟我们走!”一个下人,长那么好看做甚。
一伙人风风火火走了,留下沈致和常绾面面相觑。
沈致早就发现常绾面色不好,这会儿总算能问出口了:“母亲,你没事吧?”
常绾看着面前重影的沈致,白衣玉冠,锁骨处露出里面竹青色里衣一角,然后是修长白皙的脖颈,随着他说话,喉结上下滚动,常绾一时觉得浑身都难受,嗓子干到冒烟。
常绾揉了揉额角,清了清嗓子:“大概是有些醉了,我回去躺躺就好。”
沈致叫了婆子来扶她,把常绾送到了卧房,吩咐婆子去煮些醒酒汤。
常绾躺在床上,看着床边的沈致,隐约还能闻到他身上的墨香味,这让她浑身发热。
婆子低着头端汤进来,放在床边小桌上就退出去了,屋里一时只有他两人。
常绾沉重的呼吸声响在沈致耳边,她没有喝醒酒汤,而是半阖着眼睛思考着什么。
沈致坐立不安,这边小镇不像京城,他很轻松就能买到那些杂书,总算恶补了关于敦伦常识,也知道以前发生的事情是多么违背伦理纲常,前朝也有寡妇和继子通奸之事,两人都被捉去浸了猪笼。
他听着常绾沉重的呼吸声,隐约还能感觉到她呼吸间的馨香,心下躁动不安:“母亲,孩儿先退下了,您好好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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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绾看着他要走,立马拽住他的衣袍,一碰到冰凉的布料就像鱼沾了水,整个人都攀了过去。沈致感觉到她的手滑上自己的手臂,惊慌回头,一下就撞入了她的眼睛。
满眼含春,眼波流转,一双失焦褐瞳盛满光电,她脸上透着朝霞一般的红晕,樱唇微微嘟起,因为口干舌燥沃才舔过,现在闪着晶莹的光彩,仿佛娇鲜欲滴的果实,诱惑着口渴的赶路人前来品尝。
常绾院子里只有一个婆子两个丫鬟,平日里她不起夜也不要水,就吩咐丫鬟婆子无须守夜。那日沈颂在她房里,她怕有事才叫婆子守着。今日婆子送了汤,平日养成的习惯让她已经昏昏欲睡,想着少爷一走夫人马上就会睡下,偷懒回屋呼呼大睡起来。
屋里气氛僵持,常绾把一双手顺着他臂膀向上挂在他脖颈上,对上他长而隽美的眉眼,抬手慢慢描绘他的五官。他和双胞胎明朗如日的五官不同,他的五官就像清隽淡雅的月光,鼻子高挺细窄透着秀气,却没有一丝女气,他的瞳孔清亮明澈,此刻满是慌张。
“母亲,您醉了,你、你放开……”他不自在的扭了两下,常绾胸前的柔软就顺着他的力道蹭到他胸膛,他像想被雷劈了一样,一下子石化在原地。
“舌头伸出来。”常绾开口,声线就像食人精魄的妖魅一样,迷惑人的心智。
沈致呆愣着,下意识把舌头伸出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突然上前的常绾含住:“唔!”
他的舌头被常绾含在口中,一发声舌头就动了起来,撞上她柔软的口腔内壁,温暖湿润的触感让他舌头从舌尖到舌根都发麻。
他僵着舌头不敢动,常绾把手放在他脸颊,不让他后退,含住他舌头从舌根一口滑到舌尾,就像在细细品尝他舌头的滋味一样。
“嗯唔……”沈致僵硬的身体变得酥麻,他下意识用舌头顶开作乱的灵舌,却被情动的常绾当成他的回应,绞住他的舌头狠狠一吸,恨不得把他口里的琼浆全部吸过来一样。
沈致被她的舌吻弄得意乱情迷,只想好好惩罚她的舌头,他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俯首用力回应。他的吻技生涩,在常绾口里胡搅蛮缠,横冲直撞,常绾不满,逃离他的舌头,在他耳边低声道:“跟我学。”
她的嗓音就像一勺糖浆,黏黏腻腻全部浇在沈致心上,热气喷在他耳朵上,就像一把火,从耳尖开始往下燃到下腹。
常绾撬开他抿着的嘴,勾起他的舌头,含糊不清地解说着:“像这样……唔……缠住……呼哈……我的舌头……唔……轻一点……”
沈致红了眼,找到了节奏的他开始反守为攻,力道越来越重,把常绾吻得头晕目眩,身体的燥热将她折磨得难耐至极,他放开捧着沈致脸庞的手,开始胡乱剥开自己身上的衣裳,渴望空气能带给她一丝抚慰。
两人全神贯注地吻着,房间里全是啧啧的水声和不匀的喘息,一声大过一声。
有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滴落,滑向两人下颚。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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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分开时,中间牵起细细的银丝,不待银丝久留,两人又重新吻上。
“呼……哈……唔……嗯唔……”
直到常绾被吻得双腿发软,倒在他身上他才猛然清醒:“母亲!”
这一声低沉嘶哑,一开口把他吓了一跳。
“怎么?”常绾早在接吻时就脱掉了上身衣裳,此时光裸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红樱因为兴奋而高高立起。她的乳肉在烛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随着她剧烈的呼吸上下起伏。
沈致尝过那滋味,知道有多美妙,此刻眼神就像被黏在上面了一样,拔也拔不开。
常绾低低笑了起来,笑声就像猫爪一样,一下一下挠在沈致心上。他越发慌乱,跌跌撞撞向后退,却被常绾一把抓住昂扬的分身。
“唔嗯!”他痛呼一声。
常绾抓着他的**不放,向他逼近:“阿致的**这么硬了,是不是想要母亲了?”
沈致惊讶得瞪大眼,违心道:“不、不是,孩儿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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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为什么会变大变硬?还这么烫,母亲手都要被烫化了。”常绾手在他身下鼓起的小包上轻轻按压着,让鼓胀越发挺立起来。
“唔嗯……”沈致被她手下戏弄得耳朵尖发烫,只有紧咬牙才能不发出呻吟声,“唔……孩、孩儿错了。”
常绾抬眸嗔了他一眼:“有什么错的?男孩子燃气欲火的时候,**就会变大变硬,这是正常现象啊。”
沈致被她一堵,只红着脸眼神飘忽,不敢看她的胸部。
常绾不再用手折磨他,开始一点点顺着翘起的方向来回抚摸,这种感觉反而比刚才更加难受,沈致恨不得她能使劲一下才好。
“阿致的**好可爱啊,没磨一下,它就跳动一下呢。”常绾慢慢弯下腰,近距离看着他身下的肿胀,明明隔着衣服,沈致却觉得能感受到她的呼吸喷在自己的肉茎上。
“母亲,你饶了孩儿吧。”沈致想逃,可是一动就会被常绾狠狠捏住下身,疼得他倒抽气。
常绾突然笑起来,脸上的笑容不再是温婉大方,而是魅惑狡诈:“好啊,如果你帮母亲一个忙,母亲就放手好不好?”
沈致以为有希望了,忙问:“什么忙?”
常绾突然把身子送到他偏向一旁的视线下,一双肥乳因为她的动作还上下跳动了几下:“母亲的乳儿好痒,可能是被虫儿盯了,你帮母亲用口水止止痒吧。”
沈致连忙移开视线,可是脑海里全是她乳肉颤动的画面:“母亲不要再捉弄孩儿了。”
“母亲哪有捉弄你,你看母亲的乳儿尖上,红红的硬硬的,这不是被虫儿盯了嘛。”
沈致被她的话打动,小心看过去,果然发现她胸前的红樱此时红得快要滴血一样,难道真的是被虫子咬了?
真的也好假的也罢,母亲都已经答应自己帮了忙就放手,赶紧做完赶紧走。
沈致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张嘴含住他心心念念的乳肉,他嘴巴刚含上去,常绾就把身子往前送,恨不得把全部乳肉都带入他口里,嘴里娇哼出声:“啊……”
沈致弯着腰在她胸前慢慢吮吸,她的手也不闲着,右手隔着衣服揉捏抚弄着沈致的**,左手按着他的后脑将他往自己胸前送。
沈致想着刚才常绾说她**被虫儿盯了,就用舌头往她硬挺的**上重重一刮。
“啊!”常绾敏感的身子似乎还能感觉到沈致舌苔上的不平,那样重重的摩擦着她的**,让她痒到发疼的**缓解了不少,“快,再舔一下,就是那儿,被虫子叮得好痒。”
沈致挺了这话,越发卖力刮弄起来,他的下身被常绾忽轻忽重地摸着,嘴里还品尝着美味,头脑开始昏沉,此时也不知是为了逃开而顺从得吃乳儿还是仅仅因为自己想吃乳儿。
常绾低头看着沈致黑乎乎的脑袋,笑着说:“阿致现在好像个小婴儿,在吸着母乳一样。”
轰——
沈致听了就像紧绷的弦断开一样,又羞又恼,发了狂开始啃咬常绾的乳肉,骨节分明的手捉住常绾另一边的肥乳,发狠地揉捏。
“啊……啊……好舒服……”常绾被她捏的娇喘连连,双腿发软,腿心一股一股涌出春液来,不断用大腿相互摩擦来缓解空虚。
常绾知道自己不能让他逃了,现在他在她胸间啃咬得入了神,她把手从他腿间拿开他也没有察觉,干脆摸到他腰间,解了他腰带,一个用力猛地扯下他的裤子。
下身突然发凉的感觉让沉浸在美味中的沈致清醒过来,他匆忙抬头推开常绾,慌不择路得后退,却忘了裤子挂在腿间,一迈步就重重摔在地上。
“碰”一声,沈致被痛得闷哼出来,眉眼都挤在一起了。不过一息,等他再次张开眼睛,常绾放大的脸就这样出现在他面前。
她双手撑在他身侧,胯在他身上,一张因为染上红绯而艳丽的脸朝着他一点点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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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绾用柔软的樱唇顺着他的脸颊往后轻吻,每一下都极轻,沈致感觉自己的脸上又痒又麻,待她终于放过他的脸颊后,半张脸都麻了。
常绾看着他红透了的耳翼,越看越喜欢,就像一只凶兽抓住了猎物在慢慢折磨它一样,用温暖湿润的舌尖轻舔他的耳垂,顺着耳骨一圈圈打转;“你在怕什么?夜深了,没有人会察觉我们在做什么的。”
沈致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他把头侧开却又很快被常绾追上:“母亲……母子之间行苟且之事,是、是……唔!”
常绾惩罚地握住他身下的滚烫,用力扯了一下顶部的**,声音似有怒意,可是眼底全是调皮的笑意:”苟且之事?是谁在我面前来说,要我帮他?是谁一边撸动搓磨自己的**,一边吸着我的乳儿,嗯?”
提到这事沈致就懊悔不已,他知道之前犯了大忌一直惴惴不安,现在被提起愧疚感更胜,随之而来的还有不甘和冒险欲:“母亲,是孩儿不对,孩儿不知如何才能赎罪。无论你说什么,孩儿都会答应的,只要我能弥补我犯下的错误……”
“如果你心中对我有愧……”常绾的眼神在他脸上滑过,最终落到他的双眸里,她的眼神炽热深沉,只看一眼便深深陷进去了。她轻笑一声,吻上他的眼,“那就彻彻底底地愧疚下去吧。”
说完不等沈致反应,迅速滑下去,一口含住他的肉茎。
“唔啊!”
她的口腔里又软又热,舌头和内壁的软肉将他的**紧紧包住,这是他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快慰,他都害怕自己身下过于坚硬而把她细嫩的口腔弄伤。常绾不等他动作,直接用舌头在他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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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上打转,一圈一圈描绘它圆润的形状,沈致再也忍不下去了,年幼少年在这般撩拨下终于**决堤,眼里最后的理智褪去,被**充斥。
他抬起臀将他的**往她嘴里送,常绾察觉到他的动作,低低笑了一声,用舌头滑过他的冠状沟,满意地听到他的闷哼。
不够……不够……
沈致还想要得更多,他想整个**都被温暖包裹,可是他不敢往前再送。
常绾握住**,从阴囊出用舌头细细逗弄,感觉到他大腿内部的紧绷,就像吃冰棍一样,餍足地往上舔,舔到顶部还深吸一口他马眼。成功换来他的呻吟。
“唔嗯……母亲,你这样……唔……不行的……那里脏……唔……母亲不要弄了,我们不能这样做……啊……”
常绾含着**口齿不清:“和母亲这样做确实是不对的……唔……可是你舒服吗?”
沈致哪能思考,只能凭着本能回答:“这么舒服……啊哈……还是第一次……全身都酥了……唔……”
他用手肘撑起上半身,这个姿势可以完全地欣赏到常绾在他身下的动作。常绾此时光裸着上身,瓷白玉肌上染着动情的潮红,她的檀口正含住自己丑陋而硕大的**上下吞吐,棒身上沾满了她晶莹的唾液,她的脸颊被撑得鼓鼓的,每一次吞进**时,铃口会在她脸颊上顶起一块小包,这画面**放荡,让沈致快慰至极。
常绾的乳儿孤零零地垂在空中,待人垂怜,沈致想用手去安慰孤独的乳儿,却够不着,只能将手指穿过她发间,感受她每一次吞吐引起的上下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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