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少追妻路漫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雏禾oO
苟小小偷偷吐了吐舌头。
洪大夫经过任良身边时,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给看过来的他打了个眼色。
任良心领神会,跟洪大夫进堂屋。
两人一前一后进屋后,洪大夫把门掩上。
从门缝中看了一眼外头,见苟小小和平安爹又聊上,小平安和大魔王戏耍,洪大夫稍稍安心。
见洪大夫提防的样子,任良心中产生一丝不安。
他忍不住心想,他姑该不会真的想把苟小小送走吧…
“姑?”
洪大夫转过身来,神色凝重,“良子,今儿找我来的那些人,我担心他们会对小小不利,你帮忙看着点儿…”
安丰乡的村民会对苟小小不利?
任良有些不敢相信,“姑,不会吧…”
洪大夫一脸担心:“防人之心不可无!”
这回任良的神情凝重下来,“我知道了。”
洪大夫一再嘱咐:“多盯着点儿啊。”她又不放心的说,“别光盯着旁人,也盯着小小。”想起苟小小凶悍的样子,她摸着胸口心有余悸,“小小恼起来,太吓人了!”
任良不由失笑。
不过他的笑容中,又带着一点苦涩的味道。
人疯狂起来,的确很可怕。说不定某些人真的狗急跳墙,会对苟小小做出疯狂的事…
第一个采取疯狂行动的,就是刘艾!
第二天,苟小小给试验班布置了体能训练任务,一大早就让试验班的成员带着他们各自的犬围着安丰乡跑操。
苟小小也没闲着,她看洪家的院子宽敞且空荡,觉得可以合理的规划一下这片土地资源。在征求了洪大夫了意愿后,她抡着锄头挥汗如雨,在洪家的院子的一角开了一块地。她打算在这块地里撒些菜籽,种些青菜。
试验班的人犬跑操的时候,会经过洪家的院子门口,她还可以一心二用的鞭策他们一下。
她正干得热火朝天,刘艾找来,还带了两个助攻。
昨天那么多人找洪大夫说要把苟小小送走,刘艾幸灾乐祸了好长一段时间,她今儿就是来看看苟小小还在不在洪家里待着。
不过要让她失望了——
果不其然,刘艾一看到苟小小还在洪家,还大刺刺的在改变洪家院子里的地形,整张脸瞬间变黑。
她捏着粉拳,压抑怒火,拉着脸冲到篱笆墙边,用尖锐的声音对墙那边的苟小:“苟小小,你咋恁不要脸!”
瞥了一眼满脸恼怒的刘艾,苟小小停下手里的活儿,一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一手拄着锄头把儿。
她轻笑一声,玩味道:“你每次看见我,都是这么苦大深仇的,搞得跟我抢了你男人一样。你还偏偏爱来找我,不知道你来找我,就是给你自己找不痛快吗?”
想到被苟小小吸引的任良,刘艾脱口道:“你就是抢了我男人!”
☆、第323章 坑深323米 脖子上的痕迹
苟小小半认真半玩笑:“说得跟真有那么一会事儿一样,那你说说,整个工兵营,哪一个是你男人?”
闻言,刘艾整张脸刷的一变,一对粉拳捏得更紧,近到关节开始泛白。
她强忍着内心的动荡不安,整颗心脏还是不受控制的在不安和恐惧中颤抖。
这种颤抖,几乎要传遍她的全身。
苟小小该不会已经知道了吧…
这个想法一产生,就被刘艾自己生生掐断。
她连忙否认:不,不可能的!苟小小她不可能知道我跟工兵营的那谁谁私通的事!
苟小小眼神戏谑得看着脸上渐渐恢复血色的刘艾,“咋,被我说中了,无话反驳了?”
刘艾紧绷的双唇上下一掀:“你放屁!你还想往我身上泼脏水,你以为你自己有多干净?天天在工兵营里跟一群男人混在一块儿,你早就不是个****了吧!”
她还别有深意的往苟小小下半身看了一眼。
“我能自由进出工兵营,那是连长给我的特权,不像有些人啊,”说到此处,苟小小特意看了刘艾一眼,继而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挖着鼻孔,幽幽说道:“不能正大光明的走进去,就想尽办法削尖了脑袋也想往工兵营里钻。”
刘艾羞恼不已,再次破口大骂:“你放屁!”
苟小小对刘艾身后的那俩人挥了挥手:“你俩走远点儿。”
那俩人一边翻白眼一边笑着,她们的表情仿佛在说:
叫我们走远点儿我们就走远点儿?
你算老几?
见她俩不动,苟小小索性把锄头往地上一杵,走近篱笆墙,对墙外的刘艾勾了勾手指,小声并语重心长道:
“小姐姐,听妹妹一句劝,苦海无涯,回头是岸。做女人要自珍自爱——”
刘艾的脸色一点一点的变白。
她现在可以肯定,苟小小一定是知道了她私通的事!
苟小小还在继续:“工兵营那群小子,年轻气盛,很容易冲动。安丰乡只是他们经过的一站,不是他们永远的落脚点。他们离开这里的时候,你觉得那个人会带你走?”
刘艾眼睛几乎瞪到了极限,她那双瞪大的眼睛里写满了各种复杂的情绪,有不可思议、恐惧、愤怒…
苟小小迎着夏日灿烂的阳光,冲刘艾冷冷一笑,用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说着威胁的话:“现在知道怕了吧。知道怕以后就不要再来找我搞事情,万一哪天你热我不高兴,我不小心把你这丑事儿宣传出去…到时候,谁的脸上都不好看,是吧。”
刘艾第一次真正意识到苟小小的可怕之处。
她心里有一个很大的疑问,苟小小到底是咋知道的?
似乎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苟小小往她脖子上睇了一眼,轻飘飘的笑了一声,“不想让人知道,就把脖子上那个东西遮起来。”
刘艾心虚的捂着脖子上露出衣领外的那块紫红色的痕迹。
她出门前明明遮得好好的!
刘艾正欲张嘴,却被苟小小堵住了话:
“别跟我说那是蚊子咬的。”苟小小抬胳膊,给她指着自己胳膊上那个被蚊子叮的胞,“这才是蚊子咬的。”
在早已看穿一切的苟小小面前,刘艾强作镇定,捂着脖子的手慢慢松放下来,带着故意的味道将脖子上的红痕展示给苟小小。
她双唇一勾,蔑笑一声,眼神嘲讽,“你认得这个痕迹,该不会你身上也有过吧!”
刘艾还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往她身上抹黑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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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啊…不过她说这样的话,也是从某种程度上承认了她跟工兵营的某个人发生了不正当的关系。
苟小小轻轻嗤笑一声,“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刘艾眼神如淬了毒一般,充满了怨毒,她几乎咬牙切齿:“你真不要脸,那么多人赶你走,你都不走!”
苟小小不由得失笑摇头,突然觉得任性妄为的刘艾挺可笑也挺可怜的,抬手为刘艾整理衣领,好心帮她把脖子上的痕迹给遮住,并好心劝说:“小姐姐啊,你要是看不我顺眼,就别往我跟前找不自在了。我跟你不一样,我不是在安丰乡出生生长的,这里只是我经过的一站。往后我会离开这里的。在我离开之前,你就忍忍吧。那以后啊,你就是想看见我,也找不着我了。”
刘艾再次咬牙:“我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那你就回去慢慢期待去吧。”
苟小小重新抡起锄头,一点一点的把院角的这块地翻松弛。
任良领着大魔王跑来,看到刘艾她们三人,眼中蒙上一层不悦。
这三人对他倒是喜闻乐见的很,一看到他,立马变花痴女,全然没有方才跟苟小小找茬的那股气焰。
有个女孩越过刘艾,大胆的上前向任良示好:“良子,我听说你们昨个儿上山了,你啥时候也带我去上山玩玩?”
任良一本正经:“我们不是去玩,是在执行任务。”
“啥任务?”那女的痴痴的看着任良,双眼中充满了桃花。
看到任良后,刘艾做贼心虚的拉了一下衣领,将脖子上的痕迹完全遮住,仿佛做了亏心事一般,不敢直面任良。然而她脸上浮现的却不是愧疚的神色,像是一种懊悔…
她究竟为啥会有这样的情绪,估计只有她自己心里最清楚。
恐怕她是见到了任良之后,把他跟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的那个男人一比较,还是觉得任良最优秀,后悔就这么把自己早早的交付出去。她应该再在任良面前争取一下…
苟小小望了一眼任良和大魔王跑来的方向,不禁有些纳闷。
她给试验班布置了跑操的任务,大半天就见任良和大魔王这一组跑来,其他组都到哪儿偷懒去了?
她打断任良和花痴女的对话,“咋就你这一组跑过来了,其他组呢?”
任良回道:“我将才跑过来的时候,看见段大勇和黑子,黑子肚子好像不得劲,在那边拉稀呢。”
黑子初来乍到,会不会是水土不服啊?
“其他组呢?”
“我跑过去看看。”任良正好有了脱身的机会,拖着不情不愿的大魔王跑走了。
任良一走,刘艾她们几个呆这儿也没意思,就结伴儿沿着任良跑走的方向而去了。
☆、第324章 坑深324米 一个接一个扑街
任良拖着几条小尾巴走后没多久,游宇航就拉着狮子过来了。
狮子是条盲犬,一向就没有活力。今儿不知道咋回事,它看上去比以往还没精神。
一停下来,狮子就趴在地上,不愿再走动一步。
游宇航一早就发现了狮子的异常情况,这会儿专门过来向苟小小报告:
“教官,狮子好像病了。”
继黑子拉稀之后,狮子也病了?
苟小小不是兽医,看不出来狮子得到啥病。
手遮脑门上,她仰脸儿看了一眼天上正尽情的发光发热的太阳,心想狮子该不会是中暑了吧?
苟小小放下手的时候顺势对游宇航招了招,“你把狮子牵进来,喂点水。”
“狮子。”游宇航叫了一声,发现狮子没动静,这才拽动狗链。
狮子似乎不想活动,对游宇航的驱使有些抗拒,实在拗不过游宇航的力气,方才慢吞吞的站起来,跟着游宇航一起进洪家的院子里。
狮子有气无力的趴在那儿。
喂它水,它不喝。喂它吃,它也不吃。
游宇航轻轻摸着狮子的脑袋,脸上尽是掩饰不住的担心,“狮子这是咋回事?今儿清早我去犬笼里喂它的时候,它还好好的。”
看狮子病怏怏的,苟小小心里也很难受。
她问:“你领它跑操的时候,它有没有在路上吃啥脏东西?”
游宇航想了想,然后摇头,“没有。”
苟小小抠着下巴尖,忍不住想,该不会是试验班带狗狗们去河边洗澡,把狮子给搞感冒了吧…?
这种可能性很大。
苟小小正要一锤定音的时候,王智巧抱着小花狗奶牛来了。
“教官,你快给看看吧,从营里出来,奶牛就拉肚子拉到现在,腿软的都站不起来了!”王智巧急促的声音中透着关切。
奶牛也出问题了?
这整的叫神马事儿?
没多久,任良和大魔王领着唐全军和癞皮狗过来,说癞皮狗上吐下泻,根本停不下来…
整个试验班,除了任良和大魔王这一组,就杜远辉和大黄的情况好一点。
黑子、狮子、奶牛和癞皮狗一个接一个扑街,啥情况这是?
苟小小当机立断,让试验班的人带着生病的犬去医院。
红星医院,儿科。
见他们成群结队的跑来,李大夫一个头两个大。
上回犬生病,试验班也是把病犬往他这儿送。
他不耐烦的再次跟他们强调:“我是儿科大夫,不是兽医!”
“狗命关天!”苟小小向李大夫求救,“李大夫,你快给看看我们试验班的这几条犬咋回事吧!”
三连就指望着这几条犬在连队大比上翻身了,试验班的这些犬可不能出事!万万不能出事!
李大夫一看情况不乐观,忙让他们把病犬放病床上。
四条病犬,属奶牛的情况最严重。
在试验班所有的犬中,奶牛的体型是最小的,抵抗力也是最差,一受病菌感染,真是跟病来如山倒那样。
奶牛一直拉肚子,严重脱水。
李大夫死马当活马医,给奶牛吊了一瓶水。考虑到奶牛的体型,他只给奶牛吊了半瓶水。
他给狮子打了一针,给黑子和癞皮狗喂了几颗止泻的药丸。
做完治疗,李大夫松了一口气。
他知道工兵营把试验班这几条犬当稀世珍宝一样宝贝着,连长更是爱屋及乌,对试验班的这几个人相当重视。但他们身在福中不知福,居然把狗“照顾”成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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