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作之合(短篇故事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瓶子
苏妙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上满是细细的汗珠,双眸中含着泪,委委屈屈地看着祁璟:“夫、夫君……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她实在是怕极了这样的感觉,不仅是那般的羞人,还快慰到极点却又带着丝丝痛苦,她在感觉到巨大刺激的同时又忍不住害怕起来,就像是身下有着无尽的漩涡在一步一步将她拖入其中,而唯一解脱的途径便是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祁璟大掌虚虚拂过她的脸颊,一根手指在她唇边停住:“嘘,我不想听你拒绝我,知道了吗?”
苏妙容吸了吸鼻子道:“可是我好难……唔……”
唇边的那根手指插入唇间,将余下的话尽数堵在她嘴里,祁璟诱哄地说道:“乖,我会帮你的,很快你就不会难受了……如果你痛的话你就咬我的手指好不好?”
苏妙容点点头,牙齿轻轻叼着那手指,软软的舌尖点在指尖上。像极了小猫儿咬人,只有点点刺痛,却又异常酥酥麻麻的。
到了这一步,饶是之前淡定从容的祁璟也不由地有些紧张起来,空出的一只手有些忙乱地解着自己的裤头,好不容易等到解开了袭裤,却在最后一步犯了难。他握着自己的阳物去蹭她的腿心,蹭到点点水儿,却是怎么都蹭不到那小洞里去……
祁璟的耳根子红了又红,倒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尴尬……尴尬自己不懂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这个时候他倒有些暗恨自己为何不去看些避火图之类的东西,他原以为他的新婚妻子定然还是那人,如此的话倒也不用……这样想着他便什么也没有准备,不然的话他也就不会只是对这事儿一知半解了……
好吧,祁璟就是一个雏儿,长到十七岁还没有碰过女人。
忠王和忠王妃,前者看似很宠爱祁璟这个唯一的庶子,但实际上不过是推祁璟出去当他几个嫡子的挡箭牌罢了,而忠王妃就更不用说了,这个愚蠢的女人看不懂忠王的布局,还以为祁璟会抢走她儿子的一切,所以暗地里的手段从来都不缺,自然也就不会给祁璟安排几个通房,让他知人事……
于是,最后便导致了今时今日就是这样的尴尬。
好在苏妙容也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雏儿,她只觉得那尤为坚硬的东西在她腿心儿蹭来蹭去的令她十分难过,却又不知道为何而难过……下意识地,她看向祁璟,似嗔似怒地瞧着他,她还以为这是祁璟故意的呢!
祁璟额间渐渐布满了豆大的汗珠,下身胀疼的厉害,却始终不得其法。万般无奈之下,他直起身子,欲要抬起苏妙容的腿儿看个究竟!
苏妙容哪里容得他这般孟浪,当下就哭兮兮地不准他看,两腿儿也并得紧紧的。祁璟要是想要用强苏妙容自然是无力反抗的,偏生她哭得厉害,反倒是令他有些下不去手,皱着眉头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哭声渐渐小了些,一只眼儿悄悄睁开一条缝儿看向祁璟,正好看见他黑沉沉的脸色。苏妙容这个时候羞涩害怕的情绪退了些,这下又瞧见男人强自忍耐的模样,心中有些过意不去。
“夫君……”苏妙容猫儿似地叫了一声,含着一丝不着痕迹的讨好。
祁璟却是冷冷地看向她,一言不发。
苏妙容心儿颤了颤,咬了咬唇,道:“只、只是……太羞人了……”
祁璟依旧是冷冷地看着她,不知为何苏妙容从中看出了一丝丝委屈。
苏妙容咬咬牙,最后扯过被子盖在自己头上,自暴自弃地闷声说道:“……夫君想如何就如何吧!”
祁璟活生生被她给逗笑了,只可惜苏妙容闷在被子里全然不知。
因着看不见,其他的感官都变得异常灵敏。苏妙容能够很清楚地感觉到男人的手正隔着袭裤往上摸去,直到摸到大腿根处,一下用了力抬起她的一条腿儿,腿心处因为暴露在空气中而感受到丝丝凉意。
苏妙容张嘴就像惊呼出声,而后她蓦然想起自己刚刚话,一把扯过被子手口并用死死地拽着、咬着,若是祁璟此刻掀开被子便又会瞧见他的小娇妻羞得眼泪汪汪的,那小模样好不可怜。
不管苏妙容如何可怜,祁璟却是坚定地一点一点拉开她的腿儿,从裆部的小口子将那粉嫩的小东西看了个彻底。
第一眼过去,祁璟只觉得那处小小的、肉肉的、粉粉的,好生漂亮。
苏妙容的那处干干净净的一丝毛发全无,是难得的天生白虎,外面的两片软肉鼓鼓胀胀的像是两个小包子紧紧并在一起,祁璟不由地想到,难怪他刚刚摸着那么软,原来是肉儿多……
拿手稍微用力拨开外面的两片软肉,要他凑近了点才看见藏在里面的小小粉色的缝儿。许是因为之前的一番逗弄,小小的缝儿微微有些湿润,入口处缀着一颗蜜露,欲坠不坠地惹人怜爱至极。
祁璟作为一个从未开过荤的年轻男子见到此景怎么还能忍得住,当下一手撑开那小缝儿,一手扶着自己的阳物就往里插。他的动作很是急切,戳了两三下才戳入小缝儿内,而后他一鼓作气地**入半截阳物。
不过**入半截,那滋味却是让他爽的不能再爽。那处儿湿湿的、润润的又软软的,像是一张小口儿紧紧地吸着他,不吸出他的精水便不罢休一般。祁璟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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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又往里**了**,慢慢地全根没入其中。
苏妙容这下是真的忍不住了,她天生那处儿生的窄小,而祁璟又是天生那物粗长,不过半截便弄得她又是疼的又是胀的,如今全根进入她哪里还能忍得住,一下便哭出声儿来。
祁璟听到那从被子里传出的沉闷哭声也慌了,急急忙忙将她从被子里挖出来,满头大汗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我把你弄疼了?”
苏妙容也是满头的大汗,发丝也湿湿的粘在脸上,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哭得红肿不堪,她委委屈屈地抱着祁璟说道:“不是、不是很疼……”
她还记得奶娘跟她说过会很疼,但是千万要忍住,等到夫君发泄出来就好。抱着这样的信念,她是一点都不想耽搁时间,只想男人早点做完,早点睡觉。
祁璟抚着她的背心疼不已,他自然也是明白快点做完才能使她少受点罪的道理,于是他亲了亲她汗湿的脸颊,柔声说道:“再忍一忍,马上了!”
这个时候的苏妙容还不知道男人在床上的话是不能相信的,她一派信任地看着祁璟点了点头,稍稍放松了身子,而祁璟也开始动了起来。
一开始的动作很慢,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试探,见她面上没有那么痛苦了才渐渐加快了点速度,只是这一加快到了后面却是停不下来了。祁璟到底还是年纪男子,于情事上忍耐力自然是不够的,更兼身下女子是难得的极品,一旦尝到了滋味便再也停不下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祁璟才一声低吼深深地**入软缝内,一**精水灌入苏妙容的体内,刺激得她身子小小的抖动起来,软缝又泻出一滩水儿。
这时的两人还不知道这便是女人**的现象,祁璟只觉得那水儿热热的淋在自己的东西上很是舒服刺激,只是刺激过了头,一不小心他又硬了……
“夫君,为什么……唔……不要了……”
“乖,再来一次!我保证,很快的……”
作者的话:_(:3」∠)_为什么留言辣么少……
夫君有点不正常(04)容容陪我演一场戏,因为我想要骗一个人845709
夫君有点不正常(04)容容陪我演一场戏,因为我想要骗一个人
李嬷嬷匆匆忙忙赶到院子里,瞧见门外两个转了转去慌慌张张的丫头就是气不打一处来,上前两步就一人掐了一下,压低了声音骂道:“两个死丫头不进去叫主子们起身还在这儿耽搁什么!”
琉月琉影也是压低了声音哎哎叫疼讨饶,缓了一会后琉月对着李嬷嬷苦着一张脸道:“娘你就别罚我们了,实在是我们不敢进去打搅主子们啊!”
李嬷嬷乃是苏妙容的奶娘,当年她夫君早亡,拖着一对刚出生的双生子卖身入苏府,恰逢苏妙容出生需要奶娘,李嬷嬷自荐服侍。而后一对女儿长大后又领来伺候苏妙容,等苏妙容嫁人时,她万分不舍,便带着一双女儿陪嫁过来。
琉月这边话音刚落,琉影就上前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说给李嬷嬷听。
早前苏妙容曾嘱咐她们要早点叫她起身,因着婚后第一日便要向家中长辈敬茶,还要认亲,这个只能是早去,万万不可让长辈等着。两个丫头自然是不敢忘记主子的话,天还未亮便起身前来叫主子们起身,只是——
她们才刚走至床边,那床帐便被一把掀开,祁璟目露杀气地望向她们。
琉月琉影如今也不过是十二三岁的年纪,年纪尚小且未经过事儿,被祁璟这样一看,顿时被吓得半条命都没了,哆哆嗦嗦地连路都走不动。
好在祁璟不过是警告她们,而后他放下帐子,两个丫鬟才得以走出房门,只是万万不敢再进去一次。
李嬷嬷皱了皱眉,暗暗想着许是两个主子昨晚闹得晚了,现今想要睡懒觉,只是何时睡懒觉都可以,今日却是万万不可。于是她心一横,对着两个小丫头道:“我去试试吧!”
琉月琉影一脸的感激,目送她踏入房门,就像是看一个烈士一般。
李嬷嬷轻手轻脚地走向房内的大床,在还有两三步的距离处停下,躬身轻声道:“主子,该起身了,还有一个时辰就该去敬茶了。”
帐中传出丝丝响声,像是女子的声音,而后又传出两声男人的声音,帐中再度回归平静,倒是令李嬷嬷不知是该出去还是在叫一遍。
没等她为难一会,床帐被掀开,只见祁璟**着上身就下了床,李嬷嬷下意识寻来衣裳就要服侍祁璟,却是没想到被一手挥开,祁璟自己动手穿衣。
李嬷嬷倒也识趣,安安静静地退到一边,只不放心地往那帐中瞧了一眼。
嗯,她的小主子被裹得严严实实的什么都看不见,但是从凌乱的床单和空气中弥漫的味道还是能够看出来昨晚是多么的激烈。
男人嘛,都是一个样,喜欢才会可劲折腾你,要是不喜欢连多看你一眼都懒得看。李嬷嬷悬了一晚上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只是高兴之余还是有些担心她们小主子了,也不知被折腾得有多狠……
“你就是容容的奶娘?”祁璟此时已经将衣服都穿好了,自己走到脸盆便捧起凉透的水就往脸上泼,似是在入冬寒气颇重的早晨一点都不怕冷。
李嬷嬷福了福身子道:“是,奴婢李氏乃是小……夫人的奶娘。”
祁璟可有可无地点点头,而后又抬头瞧了她一眼:“昨晚……有心了。”
李嬷嬷一头雾水,还没等她弄明白祁璟这句话的意思,却又听见祁璟开口命令道:“让他们半个时辰后抬热水进来伺候主子梳洗,你去小厨房弄点容容喜欢的吃食来。这小半个时辰别来打搅,知道了吗?”
话中的寒意令李嬷嬷浑身一抖,下意识便躬身应了一声。等她有意识时,她已经站在门口了,琉月琉影像是看英雄般看着她。
李嬷嬷嘴角一抽,将祁璟的话说给她们听,而后便去张罗吃食去了。
苏妙容这一晚是真真切切地没有睡好,身子各处疼的厉害,而身旁的人偏偏还让她好好休息,时不时就要来闹她一下,天将将亮才睡得熟了些。
模模糊糊间,她感觉到奶娘在唤她起身,口中下意识呢喃了一声奶娘,挣扎着便要张开眼睛,这时却是一只大掌抚上自己的脸颊,只听那人用着低沉好听的嗓音温柔地说道:“再睡一会,还早呢,嗯?”
她本就不舒服极了,一听这话便就不挣扎了,又重新睡了过去。
意识混沌时,她不知自己又睡了多久,电光火石间她突然想起今日要敬茶,这下是真的醒了,一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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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起身子往窗外看去,只是那摸样还懵懵的,可见并不算多清醒。
“呵。”耳边传来一声轻笑,她下意识循声望去,猝不及防下脸颊被冰了一下,这一下彻底让她清醒过来,直皱着小脸躲开男人冰凉的手掌,望过去的小眼神里带着谴责。
祁璟实在是太坏了,昨晚折腾了她一晚不说,早上还要这样捉弄她!
“咳,醒了便起来梳洗吧,还有小半个时辰他们就该起身了。”祁璟作弄了人却还是端着一副面目表情一本正经的样子,只是眼底的笑意出卖了他。
苏妙容这才惊觉自己睡了如此久,匆匆忙忙之下便要下床,却忘了因昨晚一番折腾她的身子酸软,一脚没有踩踏实,整个人连同被子一起差点就要摔倒床下去。幸而祁璟一直看着她,一下就将她给接住。
祁璟摸着手下光滑的肌肤,看着上面布满红痕的身子心情大好,不由地调笑道:“容容一早就投怀送抱,着实令为夫十分欣喜。”
苏妙容将被子拉紧了点,顾左右而言他:“夫君,妾身要起身梳洗了。”
祁璟不舍地又摸了摸她,直将小娇妻摸得面红耳赤气喘吁吁才放开她,唤来小丫鬟伺候她梳洗。
梳洗完毕又吃了点东西,等两人出门时,已是半个时辰后了。
忠王府邸很大,而祁璟的院子离正院有好大一段距离,原本他们起来便晚了些,再加上这一顿不小的距离,不知到了是有多晚。苏妙容倒是想着走快点的,但偏生男人就是一副不慌不忙地慢慢悠悠走着,还拉着她让她别走快了。
许是瞧见她一副着急上火的模样,祁璟开始拉着她聊天,将忠王府中的事情一一说给苏妙容听,之前她成亲前也没有人对她说这些,这下也就忘记赶时间这回事儿,认认真真地听他说。
忠王府的上上下下相比起苏府简直是过于简单了些,需要苏妙容记下的不过寥寥几人罢了。
忠王的父母以及亲戚因为战乱或去世或走失,等他投靠圣人时事真正的孤家寡人。因着无亲无故,之后圣人给他做媒,让他娶兰陵萧家直系嫡女萧绛红为妻,之后成就功名,萧氏便跟着成为王妃,而后忠王便再也没有纳妾。
忠王妃膝下育有三子一女,除去忠王世子还留在府内,其余两个兄长皆携妻子外放做官,而郡主也早在两年前远嫁江南,是以苏妙容今日要应付的不过是忠王两口子和忠王世子两口子罢了。
将府上情况说完后,祁璟似是想起什么,偏头问苏妙容道:“你带来的人有哪些是可靠的?”
祁璟指的是她的陪嫁,他料想那人定不是不会那么简简单单让苏妙容嫁过来的,而最好的便是在她的陪嫁中安插一两个眼线,以便时时刻刻监视他们。
想到此,祁璟眼中闪过一道暗芒。若是那人安安分分,他看在小时的情分上也就不计较什么了,但若是她不安分……
苏妙容虽不知祁璟此问有何意,但她还是认认真真地想了想,而后说道:妾身嫁的匆忙,除去李嬷嬷琉月琉影卖身契在妾身这里,其余人的家底还在苏府。”
算来算去,苏妙容的陪嫁也就是李嬷嬷一家子还有几个她在苏府时的二等丫鬟。李嬷嬷待她如同亲儿,她感恩在心,早就从母亲那里要来的卖身契,想着寻一个好时机去了李嬷嬷一家的奴籍。
而剩下的人虽是家生子,但却没有一家陪嫁过来,个人卖身契也不在她这里。苏妙容虽心思单纯却也不傻,她知晓这些人不会真的听她的,是以从未想过重用他们,只让李嬷嬷远远打发了他们。
祁璟闻言后点点头,他见身后只有琉月琉影两个丫头和他的小厮并无其他下人,便靠近苏妙容低声说道:“容容,若我说要你陪我演一场戏,你可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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