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女(女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沉默萧情
炎邵非怔了一下,抬手接过,“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再见她,请回吧。”
秦川苦涩的扯动唇角,“让我最后再看她一眼,行不行?我已经打算去自首了……”
“自首?”炎邵非侧目。
“嗯,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我说我涉黑警察也不会相信,但是经济犯罪还是能成立的,就当……”秦川猛的仰起头,生生把将要落下的眼泪逼回去,“就当用我的赎罪,为她祈福……”他能为她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再过几天就是手术的日子了,白苜已经为此将头发全部剃光,圆溜溜的脑袋干净逞亮。
炎邵非守在她的床前,痴痴的看着她,这样的她还是很美,精致的五官更加立体凸显,只是虚弱而毫无生气的样子,看得人心疼。
白苜转过脸,鼻息微弱,同样望着他。
他的身体自然前倾,好像随时等待着她吩咐。
果然,白苜朝他小幅度点了点头,炎邵非会意,将耳朵凑到她唇边。
“我想……见一见那个人……”
他反应了好一会才明白过来,沉默片刻,面无表情的道,“她死了,自杀。”
白苜吃惊的睁大眼,露出眼底密集交错的血丝。
男人敛下晦暗的眸色,接着道,“不知道她是怎么弄到毒药的,趁关押的人不注意,服毒自尽了。”
他的声音很淡,几乎没有什么起伏,可细听还是能听出他克制的隐忍。
白苜眼珠子转了转,低哑的开口,“对不起……”
炎邵非抬眼,眼底是波澜潮涌后渐趋的平静,他摇摇头,轻轻抚了抚她的小脸,“和你没关系,苜苜……都过去了,我们都不要再想了,好吗?”
白苜抿唇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你为什么一开始不告诉我……”
炎邵非身体后仰,靠回椅子,眼睛盯着天花板,“不知道,大约……我还在犹豫杀不杀她……”
他何尝不痛苦,杀父仇人就在眼前,却不能动手,他的顾虑都是因为她,而自己恐怕每一天都要忍受良心的折磨……
“我……想去拜一拜炎伯伯……”白苜泛酸的眼眶里,已经融融湿润了。
她颤抖的伸出手,被男人大掌包裹住,放到嘴边吻了吻,“好……等你好了,我们一起去……”
“嗯……呜……”白苜没忍住溢出一声破音的哭腔,而后拼命咬住唇,不想让自己哭出来,肩膀频频抖动,看上去异常可怜。
然而她还是失败了。
也许是生病的人格外脆弱,也许是心中的愧疚无法言说,对那个从未蒙面的母亲的厌弃,对替她挡了致命一枪的炎父的歉疚,对失去父亲的悲伤,无论哪一种,都足以将此刻悲观的她轻松压垮,她只想把心中的郁结全都宣泄出来……她拽着他的手,放声大哭……
一声比一声力竭的哭泣,到最后整个人都在颤抖。
炎邵非紧紧握住她的手,无言的给予她安慰。
他似乎早已习惯这样,分担她的难过忧愁,解救她的痛苦无助,包容她所有的任性和放肆……谁让他,爱她。
白苜手术的前一天,炎邵非约了梁队,他想,总要作个告别。
两人还是约在晨跑的老地方,像之前无数次那样,一前一后,跨着稳健的步伐。
直到休息的时候,梁队习惯性的掏出烟,抽了起来。
烟雾缭绕中,梁队说了第一句话,“你的辞职报告批下来了。”
炎邵非被扯动心底的那根弦,惭愧让他无法面对这位前辈,偏过头,只嗯了一声。
“很少有像你这样,立了大功,等着升职,却毅然辞职的。”
“对不起,让您失望了……”
梁队背过身去,趁着吐出烟圈的时候,深沉的叹息一声,“你的能力很强,虽然你平时已经有所保留,但我依然看得出来……”
炎邵非动了动唇,踟蹰许久还是没有说话。
“虽然有点可惜……”梁队把烟摁灭,转回身拍了拍他的肩膀,“但我尊重你的决定!炎邵非,加油!”
“嗯!”他用力点了点头,由衷的说道,“谢谢头儿!”
梁队最后重重拍了他一下,收回手,突然转了话题,“秦川的案子,恐怕还是判不了,证据不足。”
炎邵非眼神定定,似早有所料,“就算判下来,涉案金额缴清,也极有可能是缓刑。”缓刑期间不犯任何错误,后面的刑罚也就取消了。
梁队点点头,表示赞同,忽然他又想到什么,表情怪异,有点为难的样子,似乎在斟酌措辞。
“想问秦小姐是吗?”炎邵非无奈的道破。
梁队了然的笑笑,“她怎么样了?”
然而他没有立即接话,而是抬眸目视远方缓缓升起的太阳,金色的阳光在他英挺的脸上留下一片橙霞,让原本淡淡的笑容也显得格外暖心,“她……会很好的。”
夜晚,白苜被提前推进了手术室,因为突如其来的昏迷。
病危通知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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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猝不及防的下达了,事实上距离计划好的手术日子也就提早了一天,但所有打乱原计划的突发事件,都会给人不详的预感。
炎邵非独自一人守在手术室门外,上方亮起的红灯格外刺目,仿佛一把利剑,无声无息的刺入他的心脏……
也许,他该把那抹红色想成清晨的朝阳,起码,怀拽着一丝冉冉升起的希望……
第79章 求婚仪式(钻戒py、磨穴、sp、**责)
三个月后
清晨,一大早起来的炎邵非在厕所里呆了很长一段时间,出来的时候,脚步虚浮,一脸便秘的样子。
尽管如此,他还是穿上了早已熨烫好的手工西服,犹豫了一下,选了一条蓝色条纹领带。
站在镜子面前,即便没有旁人在看,他居然煞有介事的从头到脚整理了一遍,领口、袖扣、衣摆,仔仔细细,神情还莫名有些紧张。
在一系列古怪的动作之后,他抱起茶几上一大束蓝色妖姬,出门了。
陈寒驾车早已在公寓楼下等候,准时接到了他,只不过代价是两张罚单。
炎邵非打开后座车门,坐了进去,在刚接触到座椅的时候,表情不自然的皱了一下。
“少主,今天穿这么帅啊!”陈寒打趣道。
“开你的车!”炎邵非扯了扯领带,大约还不太适应这样正式的装扮。
一路上走走停停,遇到好几个红灯,炎邵非看了几次表,神色有些焦急,下意识的又拽了拽领带。
黑色轿车终于驶入医院地下停车场,男人弯腰迈出长腿,身体莫名一僵,然后才慢吞吞的直起腰来。
“少主,”陈寒放下车窗,脸上堆积起调侃的笑容,正想开口涮上几句,炎邵非适时的板起面孔,“滚吧!”
“嘿嘿!少主,真的不要兄弟们帮你?”其实他也就客套一下,那位祖宗谁惹得起!
炎邵非眯了眯眼,“你确定要帮?”
“额……那个,上次您交待的事我还没办完……”
“我允许你改天再办。”
什么叫自己给自己挖坑,这就是。
“少主,不好吧……还是您自己来更有诚意。”看来老大的玩笑不是随便都能开的,尤其还关乎那位。
“车留下,你可以滚了!”
“好嘞!我这就滚!”陈寒熄了火,把钥匙抛给炎邵非,挤了挤眼,好像很懂对方的暗示一样。
炎邵非耳根悄悄的红了,心虚的大吼一声,“快滚!”
等到陈寒从出口出去,炎邵非才抬步走向电梯,奇怪的是他今天迈的步子特别小,走路的时候脸还紧绷着,好像别人欠他好几百万似的。
滴的一声,他刷卡进入顶层最里间的vip病房,手还握着门把,迅速扫了一眼病床——没人,去哪了?
“嘿!”门后突然蹦出个病号服来,头上戴着顶蓝白相间的帽子,帽子下沿露出一点白色绷带,手里拿着插了吸管的核桃饮品,恶作剧得逞的正冲他笑。
“吓我一跳,还以为你……”
“以为我又去抢救了?”
“呸!别瞎说!你已经快出院了。”炎邵非不满的瞪了她一眼,修长的手指屈起,作势要弹她的额头,看起来凶狠,落下时只是轻轻一碰。
病号服切了一声,视线落在他怀里的花束上,“又买?啧啧,炎少主阔绰啊,三天两头送花。”说得很嫌弃,可还是厚颜的抢了过去。
炎邵非:“……”
反手一推,门锁滴的一声,锁上了。
放好花的病号服转过身来,见他还在门口,挑了下眉,“过来啊。”
男人似乎在纠结什么,脸上若有似无的显出可疑的红晕。
对面的人环手抱胸,懒懒的立在床边,“怎么?”
炎邵非深吸口气,望了她一眼,垂在身侧的手攥了起来,终于迈开了第一步,顿了一下,接着迈第二步……白色西裤包裹的长腿走得异常缓慢,每走一步,男人身体明显僵硬一下,撞上她带着疑惑的目光,又迅速低下头去,反常的举动处处透着怪异。
病号服看着一步步朝自己走来的男人,嘴角渐渐勾起弧度,她站直了身体,准备迎接就要来到她面前的人。
短短几步路,男人竟然足足磨了五分钟,额角都渗出了细汗,两颊透着不正常的粉红,当站定在她面前时,居然还有些小喘。
病号服似乎猜到了什么,眼里闪过兴味的光,突然她抬起手,搂住他的腰,往自己身上一带,稍稍踮脚附在他耳边道,“你今天……很奇怪哦!”
男人屏住呼吸,犹豫了一会,缓缓点头,“嗯……”
见他没有否认,她更感兴趣的扬了扬唇,突然手腕用力,抱着他一个旋身,一阵天旋地转后,妥妥的将他压在了病床上!
“唔……”男人闷哼一声,手还虚虚护在她脑后。
“你到底想干什么?嗯?”
突然放大的在眼前的漂亮脸蛋,炎邵非眨眨眼,“苜苜……我……”
白苜亲了亲他紧张得有些不知所措的唇角,沿着唇周舔舐一圈,轻轻咬住他的下唇,就这样抬起头看他,“嗯?”
呼!炎邵非心跳得更快了,身体某个羞耻的地方窜起一股难捱的痒意,他喉头发紧,喉结上下耸动,临到开口时又纠结的顿住了。
白苜却不急,胸有成竹一般,展颜一笑,缓缓放开他的唇,“你不说?那我就不客气罗!”
炎邵非红着脸,似乎是默认了。
她首先挑开西服外套的单粒扣,结实壮硕的胸膛猛然松了束缚,迫不及待的向外鼓起,饱满的撑起质地上好的白衬衫,连两颗肉粒都若隐若现的显出凸起的形状。
白苜眯了眯眼,手掌隔着衬衫,从左胸开始,缓缓抚摸他的身体,带着点色情的挑逗,时轻时重。
“嗯……”
男人的呼吸渐渐凌乱,放任她的手在自己身上四处游走,连带起一阵阵酥麻的颤栗。
不知不觉,衬衫的扣子被解开了,松松垮垮的向两边敞开,露出里面小麦色的大片肌肤。
女人吻上他突出有力的锁骨,一下一下,啄弄、吮吸,沿着倾斜的骨线,来到凹陷的颈窝,将皮肤舔舐得微微泛起红潮。
身体越来越热,悸动的情潮在体内乱窜,炎邵非都快忘了今天来这里的主要目的。
“呃……”
上半身被压在床上,腰椎顶着床沿,时间久了全身僵麻,而埋在他胸前啃咬的女人还在孜孜不倦的品尝他的身体,舌头下移,围绕他左边乳晕划着圈,时不时轻咬一下**,直到他嗯嗯躲闪了才肯放开,把胸膛的一片都留下淫亮湿漉的痕迹。
“上床来……”白苜终于抬头,被**熏染得暗沉的眸子直直盯着他,手掌下探,熟练的解开他的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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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苜苜,医生说你还不宜……嗯!”身后的手指隔着裤子在他凹陷的股缝按了按,男人立即僵直了身体,脸色都变了。
白苜似笑非笑的挑着嘴角,男人窘迫的偏过了头。
可不管他如何羞窘,现在是不可能停手的,白苜继续脱他的裤子,他一开始扭捏了一下,之后就不再挣扎,任由她将自己一早起来精心打扮的一身行头脱光,露出全身已经泛起绯红的光滑肌肤。
空调的温度开得有点低,全身**的男人不禁打了个寒战,却不影响胯间已经高高翘起的粗蟒**。
白苜把玩着那根足有手臂粗的肉韧,一寸一寸,缓缓套弄抚摸,时不时揉捏一下坠在下面两个沉甸甸的囊袋,男人反手抓住身下的床单,从喉间溢出低沉的呻吟。
直到马眼不断流出一股股前液,将紫红色的伞状**浸得淫亮湿润,玩弄它的手却离开了。
男人难受的挺了挺腰,迷离的双眼写满了欲求不满,却很乖的没说什么。
“这里果然有东西哦~”
刚才她就注意到了,底下那个诱人的穴口,隐约漏出一丝空洞的缝隙,想必里边一定包裹了什么……
被她盯得局促不安的肉穴应激的收缩一下,小口像关合的花瓣往里合拢,却总留下一个闭不上的小洞,微微撑开的轻轻煽动着。
男人紧张的夹紧括约肌,青涩的艳红嫩肉不由自主的颤栗,从穴口溢出几滴汁水,噗噗的水声从里往外,可以想象里边潮湿澎湃的样子。
“你做过润滑了?”白苜将手指轻轻抵在入口,预备式的做着按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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