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女起居录(女尊女攻SMSP)
作者:素手挑春芽
今日睡三男,明日弄五美,大周仕女的闺房之乐,从来不缺男人——
仕女起居录(女尊女攻SMSP) 崔九娘家花满堂
七月流火,八月烁金,仲夏时节的午后,火烧云压着凤阁厅事外的青石路,闷热极了。职官在从六品上起居舍人的崔玖无心与中书省一班庶族出身的舍人、主书们去教坊厮混,一挨到下值,便一叠声唤了长随,登车家去。
崔玖乃是清河崔氏的贵女,母亲当朝一品齐国夫人,家就在宫城东的兴宁坊。齐国夫人府占地极广,分为三路。中央前殿后堂,供夫人和国公治宴会客坐卧燕居。西路多为秀阁,住的是崔玖尚未婚配的舅舅和兄长们。崔玖是齐国夫人的幺女,也是齐国夫人唯一的女儿,因此,平常便只有她自己住东路。此外四方跨院,都是比附而居的族人。
入府换了凉轿,力仆不用交代,自然知道拣树荫多的地方走,一路迤逦,时候不大,就回到了日常起居的东篱阁。一班侍奴叽叽喳喳地迎出来,一窝蜂地拥着崔玖入内,端茶捧冰,宽衣抹汗,服侍着崔玖换上燕居的薄纱襦裙。崔玖身边十七八岁的秀丽少年名叫鹦哥的是这班侍奴的主事,见崔玖这辰光归家,就知道她是没用晚膳的,因此忙吩咐传膳,并叫两班家伎歌舞为崔玖助兴。崔玖高卧堂上,有一眼没一眼的瞥想着堂下家伎蜂腰肥臀,莲步款款地演一出新排的歌舞,享受着娇奴俏仆殷勤服侍,连果浆肉脯都是被喂进嘴巴,丝丝凉风从四方冰山送来,不由心生惬意,暑意全消。感慨倒底还是家里舒服,什幺教坊勾栏,不过是些粗鄙下人的玩意儿。
鼎食刚刚撤下,就见总管崔玖闺房起居彤录之事的薛长史深衣广袖,谪仙下凡似的走进来。他身后,几名内府役手捧放置色侍姓名玉牌的托盘亦步亦趋。行礼过后,内府役低眉顺眼跪上前,将托盘举过头顶,是请崔玖翻今晚侍寝的牌子。
崔玖今年二十,还没订婚是个单身,于闺房的种种享乐上也不大沉迷,因此自十四岁及笄开彤录至今,连个侍夫都没能立上,闺房除去一班备寝的滕奴和选侍,正经赏了名分收房的色侍就只有寥寥的三五十名,勉强能摆够四只托盘。并且这三五十名的色侍大多还都是低等的少侍,从侍,高位的秀侍,采侍凤毛菱角一样,几乎没有,每日翻牌子的时候,放眼望去一片青青白白,实在是寒酸得厉害,别说是跟长安城里其他府上的贵女比了,就算是一般庶族富户家女郎摆开排场都要比她大。薛长史每每想起都觉得脸上无光的很,恨不得能以身相代,替她去日。以为崔玖五姓贵胄,跑去中书省做个从六品的小官忙庶务忙到连男人都顾不上多弄,实在是有病。
今晚崔玖就又有点儿犯病,她心不在焉地拨弄着玉牌,似乎一个中意的都没拨到,最后索性一推托盘,拂乱玉牌。
“撤了吧,”她说,“日前定襄大捷,皇上日日召相公们入宫商议,制诰文传,一连好几晚都在加班,今天好容易松快了,正该早睡。何况天这样的热,谁还耐烦操弄他们”
薛长史只好应是,挥手令小厮们收拾玉牌退下。然后才上前一步,禀告道:“宫里赐下来的两名秀子,送进府里已经是第三日了,小姐今晚赏不赏”
经薛长史这一提醒,崔玖一下子想起来了可不是嘛,三日前牵进家门的秀子到现在还没顾得上给人开封
原来朝廷体制,每年五月大选天下秀男充实宫掖。选秀从地方到宫里要经过采选,嘉选,御选三关,三日前的初九是今年的御选的正日子。御选算是国家的一桩盛事,非但女皇亲临阅看,宗室勋贵与朝庭大臣也要陪同,御选后黜落的秀子就分赏给在场的亲贵重臣,算是陪阅的一桩好处。崔玖职官虽然只有从六品,但身上还现封着四品谏议大夫的散秩,乃是娘胎里自带,落草就有,因此也是有资格陪阅秀男的朝廷大臣。于是,御选当日,崔玖便跟着母亲齐国夫人一起进宫,本以为没什幺,结果一个没藏好却被女皇给瞧见了,叫上前去问话。女皇听说崔玖都二十了还三夫皆无,是个孤零零地光棍,不由一阵可怜,崔玖她娘也不省心在旁乱敲边鼓,女皇一起劲,不等黜落,当场就令掖庭令从应选秀子中挑了两个上上好的赐给崔玖,倒也真是皇恩浩荡了。结果当晚中书省恰逢她当值,之后又连着加班,结果倒把这俩皇恩浩荡给忘爪哇国去了。
“糟糕”
崔玖懊恼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瓜,且不说开封不开封,一连三天连个谢恩的表章都没上,可是大不敬得很了,于是不由转着念头在肚皮做上了谢恩的文章。想了几句,一抬眼,看见薛长史还耐着性子站在旁边等着呐,不由噗嗤一声笑了,那骈四俪六的锦绣文赋自然也就丢开一边。
她漫声笑道:“薛长史既然说赏,那今晚就赏吧。只是一应的麻烦,还要长史费心操办。毕竟圣上金口亲赐的秀子,该有的脸面却是不好少的。”
“是。”薛长史行礼,他这个长史管的就是崔玖闺房怡赏操弄男人的那点事,怕的只是崔玖不肯弄,其余但凡吩咐都不会嫌麻烦,当下便道:“下官亲自督促,诸般礼节这就齐备。”说完,他想起崔玖刚刚闹着嫌热,于是又说:“洞房不如就安置在水榭,房里多摆冰盆,四面有风吹着,小姐必不会再热。”
崔玖一听,笑得更加厉害了:“到底还是薛长史最能体贴我这可怜的小娘子。长史如果再年轻三两岁,我非先纳了长史做侍夫不可。”
薛长史被崔玖玩闹习惯了的,并不将这调笑当一回事,只是假作懊恼,说一句:“下官命苦,偏偏就老了这一点。”逗得崔玖娇笑连连。
薛长史随即长揖告退,自去检视两位新郎的灌洗妆饰及洞房安置,连同赏春开阳等等一应题中应行的仪规可能要用到的物事,都估量着崔玖平日的喜好,先令手下的司帐、典仪等人一一备好。一时之间,是千头万绪的事情。好在封国之家仪制规整,一应物事都是齐备,内府司、典、掌、役人等,都是历练积年的老手,因此,是忙而不乱,有条不紊。堪堪卡在掌灯时分,一切都安置熨帖了。
两位秀子被送到内府。一个肤白秀雅,一个英姿俊朗,互有轩轾,都是上等的好样貌。此时他们身体内外已经经过数重盥洗,干净无比,佩戴好了饰物,长发都束起来系到头顶,照薛长史事先的吩咐,身上给穿的素白锦缎的深衣,脚上给穿的弓鞋弓鞋倒不甚紧,也不甚疼,只是脚弓弯弯,被弓成弦月,必须得有侍奴左右扶着才能走路了。
紧接着,就有传话的小厮前来禀告,说水榭那边小姐已经到了,正传赏春呢。薛长史就扔了茶盏站起来,带着人亲自送传赏的两名的秀子过去。
水榭四面垂着纱帐,在湖的正中央,湖风习习,轻纱半翻,颇见清凉。侍奴卷起珠帘,薛长史当先入内。水榭内红烛高悬,亮如白昼,约摸有五六十名奚奴身着喜服,低眉顺目,沿水榭立了一周。房间中央卧榻幔帐之上也用了喜纹,十六名备寝的滕奴选侍身着薄弱蝉翼的五彩纱衣,两两捉对,跪坐在层层的幔帐之下,胸口小小一点勾了胭脂的殷红乳头隐约可见,有些还穿了乳环,更加惹人瞩目。此外,还有一名内府司帐,四名典仪,以及掌闱,内府役等等,一共二十人在床榻两边燕翅侍立。一切都已齐备了,只是不见崔玖。
薛长史进来,房间里的内府事们就都上前行礼。领班的司帐一边将薛长史往隔间里让,一面笑道:“长史大人亲自来送,今晚是要三阳开泰了。”
“能有小阳春也就罢了,”薛长史叹气,“咱们这位小娘,可不能指望太高。”
内府事们纷纷抿嘴。领班司帐拖了绣墩,招呼账外侍奴捧茶,殷勤道:“小姐还在沐浴,大人请先宽左。有您今晚亲自在这坐镇,必是能逢凶化吉,遇难呈祥,大吉大利的。”说罢,作了个揖,倒退放下纱帐回到主帐。
那边掌闱们已经架过两名秀子,扶他们到床榻对侧灯架下跪着。领班司帐走过去,略微屈了下膝,笑道:“两位郎君,大喜了,小姐传赏,赐花烛喜帐,另赏瓠酒。”言罢一挥手,就有内府役以金盘捧来酒盏,每人三杯,一共六杯。
掌闱们扶着秀子叩头谢赏,然后取了酒盏放置秀子唇边缓缓喂他们喝,直到一口气喝尽三盏。
“小姐正在沐浴,两位郎君请在此跪候。”领班司帐轻飘飘的说了一句,然后就离去。
掌闱和内府役们收拾了酒盏也退开了,只留两位秀子在灯下长跪。
瓠酒微苦,留在唇舌间涩涩的,酒劲一丝一丝的飘上来,膝盖下面地毯也绵软吃不住劲儿。秀子们跪的时候不长,就有些跪不住了。便有一名典仪在这时站过来制定跪礼:“郎君请跪端正,臂要稳,肩要正,背要直,腰要立,双膝并拢,臀往上提,下巴往回收,浑身都得崩住劲儿”
他特意指着榻上备寝滕奴选侍们袅袅婀娜的跪姿对他们说:“小姐虽然传赏,时辰却还未到,未开之身,郎君们且自尊重,万不可学那起下贱寝奴塌腰耸臀伸长脖子的鄙样。学贱如贱,郎君身份尊贵,切不可自误。”
秀子们被说得满面飞红,忙挺直腰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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仕女起居录(女尊女攻SMSP) 十四为新郎,新郎初展臀
这一跪就足足跪了一个时辰,耳边只听见幔帐后隐约传来水响,而后戏水的声音就越来越高,男人们低沉嗓音的含糊喃语不绝于缕,间或夹杂一两女娘的笑声,格外叫人心猿意马,眼花耳热。秀子们被令提肛夹臀着跪候,还没见到女娘,前阳就已经硬了。
又过了一会儿,玩闹与戏水的声响渐渐都落下去。少顷,终于见七八个纱衣寝奴拥着一位白衣竹屐的乌发女娘从帷帐后面转出来,登榻安置。寝奴们整理了女娘的身上的寝衣就伏身后退,与先前的那班寝奴一起,捉对跪到帷帐之下。女娘近身只留下两人,一人跪在身后为女娘梳理乌发,另一人则在脚下,细细伺弄脚趾,涂上丹蔻。女娘斜靠榻上,取一卷坊间新传的话本,闲闲翻看。
两个秀子偷眼打量,见女郎面容灿若桃李,晧腕胜雪,体态婀娜,一双玉足从寝袍里伸出来,其美不可方物,一时心里一块大石落了地。自从被赐给四品谏议大夫,两人内心一直暗自担忧,不知如此高官,要他二人在身下婉转承欢是何等样人,是徐娘半老,亦或是鹤发鸡皮一老妪也未可知,没想到却是如此青春貌美的一位女君。两人心里喜不自禁,待要再多偷几眼,却眼前一暗,被蒙上了丝帕。朦胧懵懂中,耳边只听见领班司帐低语一声轻斥:“展臀”,然后身体就被腾云驾雾般架起来。
有内府事取两只春凳在崔玖榻前三寸地方并排安置好,将两名秀子架上去跪着。 先是让他们背朝床榻正跪,内府事并拢手掌楔进他们腿缝,让他们分腿,直至腿弯处分开一尺有余,膝盖分别抵住春凳左右边沿才止,然后就扶住着他们上身向前叩,等超出春凳前缘后,延着凳腿向下弯折腰肢,直至两手着地,将身后两瓣臀丘顶出到瞩目的全身最高处为止。
春凳高一尺,长一尺二,宽八分。两个秀子照内府事们的摆布跪在上面,一双臀丘恰好送到崔玖眼前,正合她抬手就能赏玩把弄。只是凳面光滑,凳形狭窄,秀子们俯身跪在上面,手要支着地,胸前两点乳头要压在春凳前缘,肩、颈、头却要向前伸,使劲儿与地面撑成平行,全身上下唯有分开来的膝盖两点勉强能在春凳上受力和平衡。秀子们想要保持住这种跪姿并不容易。又蒙着眼,看不清周遭大概,只能凭着感觉,心里恐慌着更显艰难了。气质英武俊朗的那名秀子还罢了,他应该是有些练武的根底,身上绷着些劲肉,感应也灵敏些,因此内府事给开出的架势还能勉力坚持。但另外那名纤弱些的秀子就有些受不住,连试了几次都不成,只有扶持的内府事一松开手,身体就要摇晃歪斜,不是一旁人等及时拽住非得一个倒栽葱倒下来不可。
“郎君仔细了。”领班司帐笑着在那秀子耳边轻声说道:“小姐赏春时您如果掉下春凳便是不驯了,七出的条款,是要贬做贱奴的。”
秀子心里一颤,只听到“贱奴”两个字,身上就泛起一层冷汗。忙不迭照内府事们的指点,两臂伸直手掌撑住了地板,脚掌内扣向下压,膝头用力向前顶钳了凳面,腰部发力向下陷,叫尾椎至腰的一段脊骨拗成个弧形顶住了臀。咬着牙一番扭身,总算是找到诀窍,在春凳上跪住跪稳了。
领班司帐亲自瞧瞧,见两只臀高高在春凳上架着,一般的高矮前后,就点头表示可以。
于是就又有两名内府事分别上前,先是重新系了系他们的腰带,裹紧了深衣在上半身不会散开,然后就从身后掀开两人衣摆,一直撩过腰部,整幅翻到后背上搭着,如此一双浑圆挺翘光臀就被好整以暇地剥皮了出来,如同脱了壳的鸡蛋。两人光臀高耸,两条腿大张着,两边臀瓣自然分开,在空气里似有若无的微微翕动,颇具意趣。
内府事又摁住了腰肢用力向下压了压,使两人臀峰更加耸立,臀肉更向外翻,臀缝大开,臀底更加突出。于是从后庭至会阴再到前阳,男子臀间的无限春光就全部凸显暴露出来。
然后又叫松臀,叫臀肉放松不许再着一力。先用丝绸散鞭轻轻抽打臀肉,又用鹅毛搔挠鼠蹊腹股沟敏感处,轻捻满揉,拂动周遭关窍气,直至臀丘松软绵弹,若两团任人揉捏亵玩的软肉,这臀才总算是展好了。
展阴露庭凭君赏,春臀两分任施为,这就是内府所谓的展臀。在正式赏玩前自己打开私处将春色展露给女君,打开的是臀,展露的是愿君多采撷的风流意态。
领班司帐暗中在旁审视这两只臀已经展好并无甚不妥,便上前屈一膝半跪向崔玖行礼,禀告道:“春臀初展,恭请小姐赏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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仕女起居录(女尊女攻SMSP) 云鬟慵困赏新臀
崔玖一册话本正看到紧要处,所谓光臀常有而话本不常有,新郎易得而故事难再寻,因此司帐恭请赏新,崔玖并不当心,眼睛不离开话本,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就算将司帐给打发了。
主事司帐知道崔玖的毛病,是催也无用的,于是索性也不请催,只管悄悄退开一边,以免一会儿碍着这小娘子的眼。一时房间里万籁俱寂,只听见崔玖间或翻动书册的声响。
秀子们展着裸臀跪在春凳上,心里则如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忐忑得厉害。一则是喜,他们能选秀男,至少是识文断字,能通读一本仪礼的,因此只看房间布置,便知是洞房婚仪,按正式纳采收娶来的。自己将嫁高贵女君,终身有靠,这焉能不喜。
二则是羞,选秀前他们都是良家子弟,清白之躯从未在任何女子面前袒露过的,如今入得这钟鸣鼎食的封国之家,被令以如此难堪的姿态大张着臀向一个陌生女子袒露私处邀宠,即便这女子是他们未来的娘子,又焉能不羞 而况除了女君,旁边还有这样多的寝奴侍婢以及内府事们眼睁睁的瞧着呢实在让人满面含羞,不敢睁眼,恨不得找个地缝将头藏进去。然而碍于身份礼法,却又不得不含羞带辱勉强坚持,实在是羞煞人。
三则就是惧。虽然说洞房花烛之夜,将私处给未来娘子把玩赏弄是礼法宜然之事,然而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一张光臀架到凳上,怎幺玩怎幺弄拿什幺玩拿什幺弄就都由人家做主,自己全无出声的余地,这焉能不惧倘使立即动手还好,不拘是什幺,一旦落到了臀上,也就豁出去不惧了,偏偏身后却是全无动静,只有风吹裙摆,拂得臀间清凉。这般崔玖越没有动静,秀子们等在凳上就越是心头惶恐,几乎自己被自己吓得要发起抖来。他们一面盼着崔玖别瞧见自己,一面又盼着崔玖快点玩弄自己,如此两种心绪天人交战矛盾着,这滋味实在难熬得很。
不知熬了多久,崔玖一册话本终于翻到了底。她将话本一抛,伸了伸懒腰,凤目一转恰瞥到并排架着的两只光臀,见是一只黑,一只白,却都是丰满肥润,颤颤巍巍恰如层层叠叠的花瓣,中央红玉一点,垂着黄流苏,则如花蕊,不由笑了:“好一副并蒂花开的双色牡丹”
她手指在这个上面一磕:“白牡丹。”
又在那个上面一敲:“黑牡丹。”
于是,就有了些趣味,略坐直了身体细瞧。
未开的新臀都是一样,光溜溜两瓣新嫩臀肉分开两边,不给加任何装饰,取其天然趣味。中间用红玉雕刻的玉签子外面裹琼膏羊脂,约莫裹成寸许长小指粗细的一截,晶莹剔透的浅浅插进后庭,使红玉恰好没入穴口,而将玉尾镶嵌的小小金环露在外面。金环上系一簇黄玉珠串,稀稀疏疏垂下来在臀缝,是个臀幕,半遮不遮的,映得臀间春色影影绰绰,别具盎然。
内府典仪跪着向前,献上一只祥云如意的喜秤,恭请崔玖揭幕。崔玖却不急着接如意挑开幕帘,而是先玩那臀肉。
白屁股崔玖玩的是多了,因此并不在意,只是捏起一片肉来拿两根手指夹了夹还算鲜嫩软滑,随口吩咐内府事一声:“这白牡丹你们替我想着,改日挑时候赏个红霞飞来瞧”然后就丢开了手,转而去逗那黑屁股。
许是练过武艺的缘故,黑屁股的臀肉弹性颇佳,手掌轻轻拍打在上面能被弹起来老高,像是个狡猾的童子,很是活泼有趣。崔玖先是在臀锋上拍打几次,然后就手掌一合,厚厚地攥住臀肉在手里,感觉那松软弹滑的臀肉饱饱满满地在手心骤然绷紧又慢慢松软下来的滋味,倒是颇为舒泰的。
“抖抖臀,”崔玖瞧着黑屁股渐渐松展开了,笑一声道,“给小娘瞧瞧你屁股肥是不肥”
话音传到耳里,秀子屁股不抖,心肝倒是狂抖,窘得从屁股的黑皮里都泛出红来。有心不从,却又不敢。但要从命,却又不会,一时间,脑子里空白一片,竟是懵了。耳边就听得内府事趴在耳边细细指点诀窍,懵头转向中照着指点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缓缓将用力将臀肉夹到最紧,直至再摒不住气再猛地一起撒开,臀肉垂下果然自发地抖了三抖。于是大受鼓舞,提气再来,一时倒是忘了羞耻。
他半边臀被崔玖捞在手里攥变了形,另外半边颤颤巍巍,倒也有几分肥美可口,只是毕竟生涩,风姿上还缺了几分淫旎。崔玖也便没有久弄,只笑吟吟地瞧了一会就撒开了手。然后便接过如意横穿而过将两人臀幕一起挑开,算是揭幕。
珠帘高挑之下,两人前阳私处便都现出了庐山真貌,玉丸春袋捧玉柱,收拾得倒是相当鲜亮。因为是新臀的缘故,取其新鲜,前阳之上照例并没有加什幺装饰,只是用一套三只的金环扣在阳底,箍出两颗玉丸的形状,并箍住玉柱的根底,使其固定住形状。两只被固定住的玉柱半挺不挺地向前垂着,柱头半含不露,微微向上翘起,铃口处塞一枚打磨得圆圆润润的珊瑚珠。阳器上毛发也并未剃掉,而是细细修剪梳理出来,沿着起伏形势密密编上了一圈的小铃铛。铃铛串从阴阜上部发轫,沿两端绕过阴阜三角在阳柱的根底部汇合,而后延春囊中央一路向上,分别向左右缠绕两颗玉丸,最后在玉丸相交处收尾,系上一只略大些的钟铃,但依旧小巧玲珑,可爱无比。
崔玖提起些兴致,于是就叫除去珠串臀幕细赏。先是瞧那玉丸,两相比较了一番,这回倒是白屁股的更浑圆对称一些,于是就将那一对握在手里,左右揉弄,如玩玉石球般样子,然后就叫摇个铃音来听。
那白牡丹的秀子叫崔玖一番揉弄,早酸麻痛痒难耐,便是连内府事的附耳指点都听不分明了,实在被迫不过,就只管埋着头,胡乱耸动摇摆几下屁股交差,但铃却是不肯响的,或者即便是间或响上一个两个,也是暗哑难听,算不得什幺铃音。崔玖也不生气,只笑吟吟地叫他再摇。然而越摇越没有好声响,摇得白牡丹郎君都快要哭了。
旁边黑牡丹的秀子趴在地上回忆自己刚才的抖臀正在羞愧难当,听到摇铃的动静,慌得六神无主,生怕女娘始终听不到铃音再找他来摇。
然而这却是想多了。崔玖历来是个好脾气,见白牡丹实在不成也就不为难他了,丢开手转而去摸他前头的玉茎阳柱。玉柱宛如春笋,粉粉嫩嫩,正是鲜嫩得能掐出水来。它比刚起初长大了一些,跃跃欲试从胞衣里探头探脑。崔玖素手芊芊,将那胞衣剥开,柱头翘起,铃口处的红珊瑚已经被顶得向外凸出。
于是崔玖便将两只阳物一起拿在手里,瞧着它们在自己手心慢慢涨大变长。然后放在一起相比,一个略细,却更长,一个略短,却更粗,一时之间倒还真分不出高低上下。崔玖遂扭头叫道:“长史快来”
帷帐后杳无声讯,薛长史却是不在。
然而崔玖却不气馁,只管一叠声的叫:“长史薛长史长史大人薛公子薛大郎薛叔叔”叫魂一般,终于叫得薛长史掀帐而出。
崔玖得意极了:“我就知道长史今天肯定要来偷看偷看多没劲,长史要看就光明正大地看嘛”说罢就向他招手:“长史快来,替我瞧瞧这两只春阳,哪只更耐得用些”
薛长史堂堂五品内府长史,是春色堆里做霸主的人物,平生见过的阳器没有没有十万也有二十万,比崔玖小娘子见过的大活人都多,他移步上前,只一眼就朝嘛粗短的一指:“当是这个更经得享用些。。”
崔玖却偏要不信。“我却觉得是这个细长的呢,”她说,“不如我跟长史打个赌吧,若是长史赢了,今后这一年我便都不去勾栏厮混,每夜都回家向长史报道,听凭长史的安排。可若是我赢了,长史便得答应我一件事”说罢,她也不等薛长史同意,就拿过一方小印,分别在两根阳物钤上红蓝两色的兰花印记当做区分。
崔玖自作主张立下赌约,心情大好,便叫去取琴弦,笑着道:“前两天从王家表姐那里学到个好玩的,今天拿出来给长史品评品评。”
说罢,抽出琴弦,两端分别在沟回处一系,先将两只春阳系到一处。然后又抽出七根琴弦,一根系在先前连接两只阳具那根琴弦的中央,另外六根分别系阳根和双丸。琴弦地的另一端则交由内府事在木枢上卡紧,做出一只七弦琴。于是崔玖玉手一伸,十根手指就在琴上叮叮咚咚拨弄起来。她弹的凤求凰,然而毕竟琴弦栓在男子的阳器上,音色失准得厉害,阳器上的铃铛被琴弦扯动,也发出着杂乱的声响,混在一起音不成调实在难听得很,崔玖弹了几下,自己都受不了了,忙叫道:“长史快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