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女起居录(女尊女攻SMSP)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素手挑春芽
薛长史颦着眉瞧了瞧,便一只手勾起琴弦绕上手指,另一只手拨弄几下,只听琴声激扬,铃声清澈,合在一起恰好是一曲桃之夭夭。只是比起琴声之高昂,铃声略显暗哑,是为美中不足的一点小小缺憾。因此只弹了一段,薛长史便收手不弹。
崔玖笑得前仰后合,埋怨内府事们道:“你们这些个狭促鬼,把铃儿系得这样紧,连你们长史都弹不响,回去定然不能轻饶了你们,非一人赏你们一顿板子不可。”
“罢了,罢了,都收了吧。”她摆手说,“就此打住,且让我安生赏赏这小郎君们的后庭花。”
一时便收了琴弦,将两只美臀重新在春凳上架好,又有内府事捧来调弄玩乐后庭所用的诸般淫器,然后恭请崔玖细赏。
崔玖看这两朵后庭花,周围绒毛都剃了干净,清清爽爽衬托着粉嫩嫩地两朵花蕊含羞带露。红玉插在后庭,全然被穴口包裹住,只余一个小小的圆环在外面。而穴口虽然被红玉撑得凸出,褶皱却都一律向内收缩闭合着,可爱宛如婴儿堵起的小嘴。
毕竟是未开的新臀,确实紧致无比。崔玖取了个玉杵,抵在后庭上将红玉向内杵了杵,竟是一下,两下,红玉均被后庭夹住了没能杵得动。崔玖大感有趣,丢了玉杵,又从托盘上拣起两个玉钩,想了想毕竟没有直接去勾那后庭穴肉,只分别勾住红玉上的圆环,然后将两只玉钩尾部连接的锁链合成一股,使劲向外拉扯,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将红玉各自拉出来半寸,却是将后庭里的媚肉拽得一起翻卷出来,穴口一张一翕,牢牢地缠在玉上。
崔玖见着情景不由笑了,拨拉着托盘里尽是些尺寸狰狞的可怖淫器,感慨道:“人说赏新如故,依我说哪,这新就是新,旧就是旧。倘使人人上来都能螺丝壳里做道场,后庭花里能跑马,那才叫奇也怪哉呢”
内府事见崔玖今晚心情实在好,便都来凑趣,纷纷言道:“小姐说的是您瞧这小嘴巴,嘬得可多紧哪,一会儿操弄起来必定是能教小姐享用舒泰的。小郎君们这后庭,瞧着就是不凡的,小姐日后若是多调弄赏玩些时候,说不定还能是个名器。”
“名器倒是罢了,只是我听说选秀进到最后一关的,后庭的花褶都得要十六个以上的,”崔玖笑,“却不知是也不是”
内府事们纷纷撺掇道:“现成的两个秀子,数数便知。”
于是便令取来笔墨,叫内府事们以毛笔拨开褶皱,一一勾勒金粉。秀子花朵一样的后庭吃那软软硬硬的毛峰搔弄,长长短短的毛茬戳在肉上,金粉里又是掺了淫药的,不一刻便痒得抓心挠肺,禁不住耸动双臀去擦痒。
崔玖抚上他们的臀,笑道:“小儿郎,且莫动,再动铃儿可是要响了,却是羞也不羞”
两人被她一番取笑,已经羞不可当,忙夹紧阳器,一动都不敢再动,任由内府事们在后庭上施为。
须臾勾完了墨,一条条金线从穴口辐射来去,恰如金光万道。内府事们扒在上面一二三四地数来,不一刻数完了向崔玖回报,正是一个十六道褶一个十七道褶。崔玖证实了猜测,心情很是愉快,亲自提了笔,在那十七褶翻卷出的穴肉上涂上了赤红丹砂以资奖赏。
然后又问花心深浅,主食司账答曰,一个三寸五分,一个三寸七分。于是崔玖便取了极乐鞭,直接弹锁推到三寸五分和三寸七分,推着红玉分别向两人后庭中一捅,极乐鞭卡簧弹出,连着玉钩锁链一起分别将红玉弹进后庭谷道深处的花心。两名秀子如遭重击,齐声发出淫叫,俯到凳上瘫软如泥,浑身发出猛烈的颤抖,穴口大开,包裹着红玉的羊脂琼膏被花心处的滚烫融化,汩汩地流淌出来。一时之间,铃声大作。
崔玖娇笑不已:“我就说嘛,这铃儿终究得自己摇的才够得上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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仕女起居录(女尊女攻SMSP) 红袖添香画春宫
崔玖很知道这些未经内府调教的秀男根本是受不住正经赏弄的,何况顾虑着圣赐的恩德,也要更怜香惜玉些,因此只是浅尝辄止,稍稍调戏一番也就罢手,取了柄金如意勾住锁链,稍微用力向外一带,在脂膏的润滑下,连玉钩带玉牌一块就被拽出了后庭谷道。内府事忙使托盘接住,叮叮咚咚一阵脆响,便算是开了封了。
“快扶起来吧,”崔玖命令道,“让我也瞧瞧新郎们长什幺模样。”
内府事们忙撤了春凳,扶起秀子,让并排站到榻前给崔玖看身材样貌。他们深衣都被放下来整理熨贴,下摆规规矩矩地合拢缠绕身缠绕三周,内府事移开烛台,放置在他们身侧。烛火洞明,照得两人长身玉立,面庞如画。更兼刚叫赏了臀,眉目含羞,别有一番风流姿态。崔玖看了倒也喜欢,拍拍卧榻道:“过来坐。”
内府事便扶了两个秀子,一边一个,坐到崔玖身旁。崔玖各携了两人的一只手,合在一起慢慢揉捏,笑模笑样地问道:“两位小儿郎,且抬抬眼,瞧瞧我的容貌,可还能入得你们的眼”
两个秀子本是闺阁男儿,都是从来不曾挨着过女儿香的,吃她一阵揉捏,早心猿意马,腔如鹿撞,哪里还答得出话来。崔玖体贴新郎,摸着他们的手不住在颤,便轻轻拍着安慰:“莫怕莫怕,咱们在一处说说话,盲婚哑嫁可不成样子。如此娇娇的儿郎,倘若让我这莽娘子胡操乱弄地混过洞房,岂不是委屈幺”
两个秀子互相看了看,都是窘得面颊飞红,各自垂下头去,心里都是吃了一吓。身材矫佼的秀男紧张之下,不由一声惊呼脱口而出:“刚才那般弄了,都还不算入过了洞房。”
“差得远,差得远呢”崔玖被逗得大乐,“倘使单瞧了瞧光屁股就算是入了洞房。那娘子我岂不是成了天天入洞房,日日做新娘了”
崔玖见秀男瞪着一双漆黑的大眼尤在懵懂,很有天真的情趣惹人动心,不由扳过他的头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
秀男霎时就是一呆,手慢慢摸上崔玖刚才挨上的地方,仿佛不敢相信自己是叫女郎给亲了。
崔玖便又在她嘴唇上原样亲了一口,而后又香了香另外一名秀男的脸蛋,遂一手一个,将两名秀男搂在怀里。
“我嘛,叫崔玖,姓崔的崔,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的玖,因为是齐国夫人家母所生的第九个孩子,因此胡乱被起了这幺个大号。如今官在四品,将来倒还有得可升,只是要升到一品恐怕还得等着家中的老太太驾鹤西去。年龄则是刚满十八,乃是都城里有名的一个光棍,日夜所谋者,只有一个字,脱单”
“两位小儿郎,”她说,“你们唤做什幺名字家乡何处家里几口人人均几亩地地里几头牛”
秀子们都被逗得忍俊,白脸的秀子胆子小还不敢出声,俊朗的秀子性格活泼些,见崔玖温柔款款,说话又风趣,跟传闻中女君之可怖相差甚远,早按捺不住想跟她亲近。于是先开口说到自己姓吕,单名一个蔚字,乃是河西一处庶族地主的小儿子。白脸的秀子见吕蔚说了,便也娓娓道来,说自己姓林,名宵,字梦白,本是鲁地大族子弟。
崔玖便把一个叫做“蔚儿”,一个叫做“梦儿”,搂着说了许多甜蜜的话,并许改日带他们出门玩耍。
吕蔚听到之后很是雀跃。“真是能出门玩耍吗”他问,“我听选秀的公公说,候门深似海,贵胄人家男子一旦归了女君,终身都不能踏出内府一步了。”
“哪就又那般地夸张了,”崔玖笑,捏他耳垂,“只是自己不能出门罢了。跟着我,自然是能够出门玩耍的。亲戚家的府邸有内府事跟着伺候平日里也可以前去赴宴。倘使无聊,隔三差五地,将自己父母兄弟叫进来说话也是成的。”
林霄眼睛一亮:“见父母兄弟也成的吗”
“成,”崔玖捏捏他脸蛋,“只要告诉管家,再通报给内府令一声,在你自己房里见。”
“大人真好”林宵高兴极了,满心里都是得遇良人的喜悦,反攀住崔玖的手,说道:“我给大人吹个箫吧我会很多个曲子,大人喜欢听哪首都行。”
“吹箫”崔玖手指在他唇上一勾,轻笑道,“吹箫还是算了吧今晚洞房,你这小嘴我还等着香香得多亲几口呢。”
林宵脸一红,喃喃道:“那我还是给大人画画吧”
“好啊,”崔玖拍手,“那就画个我吧。”
吕蔚在一旁很不甘落后,边说:“我会舞剑,便给大人舞个剑看吧。”
崔玖却笑道:“天色已晚,却不好动刀兵,却不如你和我来给梦儿磨个墨吧。”
于是便在房中铺开了纸笔,吕蔚磨墨,林宵挥毫,崔玖笑吟吟地站在一旁观瞧,只见片刻功夫,一个明眸善睐的长发女郎变渐渐从笔下勾勒出来。崔玖一手扶着吕蔚的腰,另一只手便伸进了他的衣内,先在他肌肉结实的胸脯上揉了两把,就将他那小小的一个乳头捏在手上。轻拢慢捻,硬硬地夹在手指间反复摩挲亵玩,并在他耳边问道:“小儿郎,不知是你磨的这墨好还是娘子磨的这墨好”
吕蔚一个处男子哪受得这般玩弄,当即血往上涌,跨下的阳具就硬邦邦地戳了起来,只觉得臀里一热,便有汁水汩汩地向外涌。原来是封玉牌的香脂还留在后庭深处,这时被小腹的灼热炙化了流淌出来。吕蔚慌得六神无主,拼命夹紧屁股,手一歪,墨条脱手,老大一股墨团便飞贱出来,落在纸上。
“糟糕,”林霄道,“这画可要不得了。”
“不妨的,”崔玖笑着道,“娘子替你改改就是。”
说罢,将按着吕蔚往桌上一趴,掀开他的寝袍,提起墨笔在他湿淋淋臀缝间一勾,于是就着臀脂汤洇透的墨笔在纸上勾勾抹抹。不一刻,停了笔,冲林霄招手道:“小儿郎,你来看,这是不是你一副极好的吹箫图。”
原来林霄所画的乃是一副海棠春卧的图,崔玖轻纱飞舞斜靠在美人榻上。崔玖加了几笔,却是将个俊俏的白皙小郎加在了塌下,半扭着身,扬着脸,塌着腰,一手扶着光露露的翘臀,一手掀开轻纱,俏皮地将一直小舌头挨在崔玖腿间扬起的轻纱下,恰是一副春光旖旎的春宫吹箫图。那眉眼的风流模样,正是林霄没错。崔玖又提了笔,在上面提了两行“春风不相识,何事入罗帏。”然后便掷了笔道:“送给小郎做个礼物吧。”
“大人”林霄捂住眼,“这可羞死人了”
崔玖将他手拿下来,捏了捏他的下巴道:“羞什幺,不是方才你说要与娘子吹箫的吗怎的转眼就想不人认。”
说罢,她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天色已完,两位小郎君,咱们也安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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