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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救妖怪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举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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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求父皇将我……”

    韩清听出了她的未尽之意,登时便冷下了脸。

    韩宁溪也知道自己的话,不合自己的身份,只得噘着嘴不再说话。这些日子,她也不再像以前那般懵懂,虽比不得早早在市井、婆家讨生活的平民女子,但比起她自己以前,也强上不少了。

    韩清只以为韩宁溪死心了,便摸了摸她的发顶,道:“这件事我会告诉父皇。你这傻丫头,贯来最听父皇的话,我便将你的小心思扔给父皇罢。”

    韩宁溪点了点头。

    韩清送韩宁溪去了她的房间休息,便离开善后去了,留下她与自己的女官们待在一处。

    女官们怕公主殿下心情不好拿她们撒气,一个个都和鹌鹑似的老师。韩宁溪和颜悦色地与她们说了半天,才有人敢开了口。

    “公主,我们还会在沧海城呆上去几天呢。殿下若是有什么想要的海产,只管吩咐奴婢们去买。”那女官陪着笑脸道。

    韩宁溪一听还会在沧海城呆上几天,便提起了精神,写了封信叫女官遣人去送给蓝汐阵。

    那女官自觉知道了了公主的闺房之事,小心翼翼地应了,赌咒发誓地道:“女婢定将这事办得隐秘,又叫蓝郎君将这信好好地收到。”

    韩宁溪笑嘻嘻地叫她走了,自己也睡下了——这些日子,她脑子里的那根线可是蹦地紧极了。

    作者有话要说:  才写完,自杀_(:3」∠)_求收藏求评论……嘤

    第61章 鲛之孙4

    蓝汐阵收到了韩宁溪的信,看着她写的话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完之后叫松儿去库房里取了一串顶好的海珠、珊瑚珠子混穿的璎珞,叫他送给韩宁溪。

    这一天便那么过去了。

    徐婉在茶室里将那古法琉璃的项链——或者说是璎珞确认收货,拿在手中细细把玩了一会儿,便头疼起了今天的晚饭吃些什么。

    两个小妖精替她解决了这个问题。胡七郎在附近摘了一些新鲜碧绿的荷叶,做了个荷叶鸡翅,至于白容,则在山上的河边找到了一些草菇。

    徐婉洗好草菇,将它们裹上面浆油炸了,又焖上了米饭、取出了盐水煮笋与蜜饯便算是一顿饭了。至于复杂的菜式,她是连想都不愿意去想。

    荷叶鸡翅里浸入了荷叶的清香,一口咬下去,鸡皮的滑嫩油香与鸡翅的嫩肉便入了肚;油炸蘑菇挂着面衣,内里经了油,更加的鲜嫩;盐水煮笋虽做法简单,却更显出了嫩竹笋的清香。

    徐婉看着白容就着用油炸过的草菇下米饭,再看看玉明烨将整个的鸡翅塞进了嘴里,忍不住笑了笑。

    在徐婉与玉明烨一样的大多数人都歇息了的时候,来沧海城的几个修士在沧海城里用神识将沧海城搜了一遍。

    女修睁大了眼睛,十分惊讶地道:“这怎么可能?这反应也太弱了,不会是哪个凡人买了一颗鲛珠罢,弱得连位置都找不到。”

    中年修士道:“我看不像,倒像是被什么法宝给遮掩住了。”

    男修十分惋惜地道:“难不成……我们便这么算了?”

    中年修士笑道:“自然不是了,之前我有幸见过云阳真人,他授予我一个……可以使有妖魔仙怪血脉的人族觉醒的法阵——云阳真人果然能掐会算,竟是能想得这么早,吾辈不如也。”

    蓝汐阵在夜里被惊醒了。他身上的血液流速非同寻常的快,心脏跳动地发痛。

    蓝汐阵取出了随身戴着的、遮掩气息的蜃珠。蜃珠微微发烫,上面设下的法术显然被削弱了。他忍耐了半天,直至天明,那种血液翻腾的感觉才停住了。

    徐婉与玉明烨起得很早,随便应付了一顿朝食便去了蓝家。

    蓝汐阵有些萎靡不振地接待了他们,又对他们说了昨晚发生的事。

    玉明烨皱了下眉,对他道:“我倒是有一个办法。”

    蓝汐阵的眼睛亮了起来:“请讲。”

    徐婉好奇地旁听了起来。

    玉明烨道:“倒也不难,只是你得离开沧海城了。汐阵,你向令尊去取几颗鲛珠,我在附近布个阵,叫那些修士无功而返,只以为是自己看走了眼。”不过首先,得打印一张楷书的字条。

    蓝汐阵便去向蓝瑛取了鲛珠。给他珠子的时候,蓝瑛叹道:“你娘亲当年便担心有这么一天。这一天还是来了……你还是问一问那二位你之后的去处吧。爹怕是护不住你了。”

    蓝汐阵跪下向父亲扣了头,心中百味陈杂地离开了。

    几个修士在沧海城玩得不亦乐乎,忽地感应到了鲛人的气息,登时大喜,便向那处寻了起来。寻来寻去,竟是在一处竹林附近找到了那气息。

    女修以为鲛人藏在地下,便用鞭子抽向地面。刹那之间,土石崩裂,下面竟是现出了个老旧的箱子。

    那长着两撇胡须的男修猴急地打开了那箱子,便在里面发现了两颗鲛珠。

    中年修士捻起了那箱子中泛黄的信纸,看了一看,无奈地道:“哎,这回也不知是运气是好是坏——之前在高家村附近的富人家买到了不少鲛珠,如今到了这里竟还得了两个品相如此之好的。只是可惜了,本以为能抓到个杂血的鲛人的。”

    男修愤愤地道:“那高家村人也忒好运气——”

    女修嗤笑着打断了他:“那算什么好运气。高家村人抓到的是个半鲛,鲛人寻来了,高家村人现在死的死、残的残,真是没有享福的命。”

    中年修士当场修了一封信,向云阳子致歉——答应为他抓来的鲛人,如今算是一场空了。

    徐婉、玉明烨与蓝家父子又等了几天,确认那些修士果真走了,十分高兴。

    蓝汐阵偷偷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略微透给了韩宁溪一声。公主殿下连蒙带猜,猜出了个大概,想起之前皇兄说的话,便将那话告诉了他。

    玉明烨听了蓝汐阵的话,道:“不错,修士、妖仙都知道大庸龙脉的位置。那兴宁县确实在龙脉上,能遮得住你身上的鲛人妖气。”他眯眼冲蓝汐阵笑了笑,“只是,这些事,除了能感应到灵气的人……怕是只有宗室知道了。阿宁待你再好,你以如今的商人之身,也是过不了她父母、兄弟那关的。”

    蓝汐阵听了玉明烨的话,整个人都丧了起来。

    蓝瑛见爱子心里苦,又打听到了兴宁县县令迁往别处的消息,便大手一挥,砸了大价钱买了兴宁县县令的官职候补资格——说是买官,其实就是使商人有了个选官的资格,还是要经过上官、甚至是圣上的审查的。

    听说蓝汐阵买了兴宁县令的候补之后,最高兴的不是别人,而是韩宁溪。

    以后汐阵若是当了兴宁县令,便是官身啦!可以尚主了!

    韩宁溪在房间里高兴地直转圈圈,吓得女官们心惊胆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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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清进她房间的时候,便见到了这么一幕,暗暗地将这些反常记在了心里,在他们回京城之后,便知道了是哪里出了问题。

    蓝汐阵不仅买了兴宁县县令的选官资格,还成功地当上了兴宁县令。

    韩清心塞地想,自己是时候把这些事与父皇说上一说了。

    而此时,徐婉与玉明烨也随着茶室到了兴宁县。兴宁县在江南以北、山清水秀,特产虽比沧海城少了许多,却也有不少有趣的小玩意儿。

    徐婉把玩着当地特产的走马皮灯,只觉这皮灯要比别处要有趣得多。在点上灯的时候,皮灯上画的叶子似乎还会动呢。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下一章应该就不卡文了,这回内容不够,只有两千,明天接着3000,爱你们,求收藏求评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e=e=e=(#>д<)?

    第62章 美人图与捕快

    兴宁县的一家小茶楼里,徐婉与玉明烨一边喝茶,一般听着兴宁县民们议论着新县令。

    “我听得这天下第一富的蓝大海商,可是挣下了不小的家业啊,也难怪这么容易便给儿子买了个县官做。我老娘怎的就没给我生在妇人家里呢,不然这时该多快活呀。”

    一文人愤愤不平地道:“我看新县令的老爹,定是个大奸商。”

    旁人起了兴致:“哦?为何这般说?”

    “有道是无商不奸——若他不是奸商,哪里挣得这么些钱来?闻得那蓝府,连客房的门帘子都是珠玉、水晶混穿的,连卧房的地上,铺的都是玉呢。我们这些为朝廷效力的读书人,却连一身好衣裳都穿不起,可悲、可叹啊……”那文人摇头晃脑地道。

    有一买了个虚官的商人听了,嗤笑道:“你这穷酸,为朝廷效了什么力了?倒是每个月去县衙那里领那一两银子、几斗米领得勤快。我劝你还是别这么酸,万一以后叫县令大人知道了,我看你还有什么脸面去领那些钱粮。”

    那文人气得脸都红了,梗这脖子道:“我哪里没效力了?再说了,是朝廷叫县官给我们这些生员拨的钱,我怎的就不能领了?我看你才是酸!呸,我才不与你这满嘴铜臭的商人一般见识!”说完,那文人便愤愤地走了。

    徐婉与玉明烨听到这里,忍不住闷笑了几声。

    一个一直没说话的小商贩这时忍不住了,问那商人道:“这位兄弟,你说,新县令来了,我们生意会好做么?可别像之前的那位似的,几乎把我们扒下一层皮来,到手没几个钱……”他想到家里的一双儿女馋肉却不肯说的样子,心里难受极了。

    那商人安抚他道:“新县令一家在沧海城……在大庸不知养活了多少人,名声也说得过去,总会比之前那位好的。”商人虽这样说着,心里却七上八下的。

    你们今后会更好的,徐婉默默地想着。

    蓝瑛来到兴宁之后,参考了徐婉与玉明烨为他(在考古资料里)找的大庸官场学资料、大庸及前朝的社会保障及慈善事业的执行方式,这上任的第一把火就这么烧了起来。

    渡过这个难关之后,一切都很顺利,茶室也移动了。

    徐婉与玉明烨,竟是又回到了京城。京城的气候较兴宁要冷上一些,早已入秋了。他们便打算先准备好外出的衣裳,再出去拜访亲友,寻找任务对象。

    京城里出了一桩案子。

    捕快祁言奉命捉拿案犯,入了山林,喉咙干渴不已,却连个喝水的时间都没有。他闻到一股极其芳香的甜汤味,也没停下,直直地入了云隐山深处。

    人犯是个来京城讨生活的汉子,本以为闯一闯便能过上吃香喝辣的日子,却只是混了个温饱。他按奈不住,便找了个孤身一人的主家汉子做工,平日里殷勤侍候,只盼能做了他的义子,将主家的身价都接过来。哪成想,主家也是个心眼多的汉子,只是吊着他,也不说破,平日里的工钱却也没少给他一文钱。

    主家酒后失言说漏了嘴,这人犯便怒由心中起、恶向胆边生,一刀将他宰了、剁的碎碎的喂狗,只说是狗发了疯。

    人犯哭得涕泗横流、左邻右舍又以为他与主家“情同父子”,便未觉出何处不对来。

    祁言在查看那主家尸身的时候,发现那尸身并非是在死者生时被咬伤致死,而是死者被杀害之后,被凶手以犬只毁尸的。

    祁言一路追查下来,果真查到了人犯是何人。人犯得了风声,便提前跑到了山里,他便只得带着几个弟兄进山分头抓人。

    人犯逃到灵雾山深处,已是精疲力竭。穷途末路之时,他想到自己是因那捕快祁言,才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便掏出自己身上的、本是干活用的劈柴刀,向祁言扑了过去。

    祁言的功夫比毫无章法地乱砍、怒吼着的人犯强上许多。他几下子便制住了人犯,却因为想要留下活口反被将了一军,砍伤了手臂。

    祁言伤了一臂,便力不从心,只得将人犯的头照例砍了下来准备回去交差。他失的血太多了,只得私下一条衣物,将手臂绑上,浇上了随身带着的、洗濯伤口的烈酒,找一处地方先歇息片刻。

    祁言看到了不远处的山神庙,心下一安,却在进门之前的那一霎那因为失血过多……昏死了过去。

    他隐约觉得,有人碰了自己的伤口。

    是豺狼吗?可惜,自己才刚刚混出头来,便这么……

    祁言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伤口被上了捣碎的草药,还被重新包扎了一番。

    他挣扎着起身的时候,一个女郎将他按住了,道:“郎君还是先不要走动了,缓上片刻,再到庙里歇上几个时辰再走罢。”

    那女郎扎着一条红色绸缎的发巾,红襦白裙,脚上是布袜麻鞋,长得也标志漂亮,祁言一时间竟是看呆了。

    女郎看他这模样,便忍不住笑了起来。

    祁言这才发觉自己过于失礼了,连忙向她道歉。

    女郎倒是没有生气,还拿了一碗稻米与车前草混煮的粥给他喝。

    祁言忐忑不安地对她道:“女郎,这米……不会是献给山神的贡品吧”

    女郎笑道:“山神大人若是知道这米能救你这样的人,也不会生气的,安心吃了补补气血便是了。”

    祁言只得吃了那碗车前草熬的粥,提着那人犯的头离开了。

    他在路上忍不住折了回去,问那女郎道:“女郎救了在下,可有什么在下能帮得了的忙么?”

    那女郎想了一会儿,道:“那便劳烦郎君为我买一些防身用的飞镖、银针之类的物件便好了。”唉,没武器招数也用不出去啊。

    祁言见自己能帮得了恩人的忙,又与那女郎交换了姓名才出了灵雾山,去寻自己的几个弟兄。

    祁言找到其余的捕快之后,一行人看到他手中提着人犯的头,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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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高兴兴地回去交差了。

    徐婉与玉明烨在等待货物送达的时候,在林子里发现了一颗石榴树,采了不少石榴回来。

    那些石榴个个有拳头大,吃着更是酸甜可口,拨开皮,取几颗晶莹剔透的石榴籽入口,一咬下去满是石榴果肉的汁水。

    此时已经是下午了,徐婉难得起了兴致,便准备做上一桌的饭菜。

    徐婉忙活了半天,做了蟹肉春卷儿、糖酥核桃、驴肉羹、鹿肉馅儿的毕罗,象征性地煮了一些盐水笋子来解腻。至于主食,自然是稻米饭了。

    蟹肉春卷与鹿肉馅儿的毕罗都是外皮酥脆,馅料饱满多汁;驴肉羹原原本本地将驴肉的鲜嫩显出来,满是肉香却毫不油腻;糖酥核桃不仅卖相好,吃着更是满是核桃的油香与糖的甜味——二者着实绝配。

    几个人用过晚饭便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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