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官韵事(158-245)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肉粽
“你”顾轻音眼中似聚了两团火焰,“既如此,相爷且容下官告辞!”
她不顾脚踝上越发明显的痛意,转身朝外间走去。
“本相昨日收到一份密函,”他轻浅的嗓音淡淡传来,“大理寺收到举报,正在查多年前的一桩科举旧案,而顾大学士正是当事人之一。”
顾轻音蓦地停下脚步,背脊略有些僵直。
“这桩旧案里的另一位关键人物,想必你也熟悉,”他缓下语气,继续道:“阮延礼,阮皓之的父亲,你父亲曾经的至交好友。”
“你父亲当时以莫须有的罪名被大理寺收押,除了这桩隐秘的旧案,怕是在江陵王那里也没少得罪人。”
他语气平淡,只是在陈述着事实。
寥寥几句,却在顾轻音心底掀起惊涛骇浪。
阮皓之的父亲难道竟然是阮皓之在主导着这件事?!因为她的缘故?!
她沉思片刻,颤声问道:“这份密函的内容,可以全然相信吗?”
韩锦卿看着她单薄的身形,倔强的背影,薄唇微启,散淡道:“这是暗卫传来的消息,信与不信,顾大人自行决断。”
韩锦卿身边的暗卫她缓缓转身,眼中浮起一层水雾,轻道:“下官斗胆,想要亲眼看看。”
从来没有人看过暗卫传来的密函,甚至,换了任何其他人,他根本不屑于解释什么。
“过来。”他道,黑眸不离她的脸庞。
顾轻音急走几步,从他手中接过那张半透明的宣纸,飞快的展开。
她的脸色越来越白,蓦然跌坐在长榻前的脚凳上。
番外七 云松县风月1(打赏章节,不影响正文)
大梁国西部与齐豫国接壤,在兴和王朝统治下的五十年间,边境战事纷扰不断,直到八年前,齐豫国皇帝薨逝,多方势力因争夺皇权四分五裂,境内战乱不断,民生凋敝,国库亏空,民众苦不堪言,再也无力出兵大梁,大梁西北六州才终于得以喘息。
大梁国西北六州,指的便是青州、屏州、涿州、虞州、亳州以及垚州,这六州因地处边境,连年遭遇齐豫国散兵及匪徒滋扰,对朝廷的不闻不问越发怨怼,民心不稳,朝廷渐失掌控,终成独立之势。
五年前,不知从何处而来的一股神秘势力,自青州开始,一路北上,仅仅花了两年时间,便将这西北六州统统收入囊中,自立为王。
大梁国皇室震怒,曾多次出兵围剿,但无不损失惨重,无功而返。
这西北王的身份便引得众人纷纷猜测,有人说是曾效力于兴和王朝的一代功臣,有人说是西南的夏羌国渔翁得利,最多的说法则是齐豫国内一支边缘势力与大梁国反臣里应外合,自封为王。
流言四起,众说纷纭,但不论众人如何评说,这西北六州自统一在西北王治下后,渐渐便安定繁盛起来。
这一统西北六州之人究竟是谁,又是如何在短短几年间将边境之地治理得井井有条的,今日暂时按下不表,只说这西北六州中的青州,原先便是六州中最为繁华之所在,又经过这一番重新整治,更是换了全新的风貌,街市热闹祥和,建筑精致恢宏,民风淳朴,百姓安居乐业。
却说这青州府治下有三座县城,其中一座唤作云松县的,最为著名。
这云松县因云松山而得名,云松山的名头则是因为山上的一座观音庙,也不知从哪朝哪代开始的,香火旺盛,每年都有大量的善男信女上山祈福,求姻缘,求子嗣,无不灵验,名声大震,再经过几次大修,已是远近闻名,甚至吸引了不少青州以北其他州府的百姓慕名而来。
顾轻音三年前因罪被贬之地正是这云松县,堂堂正三品大员被一下贬至七品,落差之大,令人唏嘘不已。
昔日凡与她有些交情的官员纷纷前来送行,京城至青州的必经之地上少说也等了十七八人。
“顾大人一路上多多保重。”
“顾大人,之前我就与你说过,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唉”
“顾轻音,这次可没人能保得住你了,你好自为之”
顾轻音一概笑颜以对。
一路上走走停停,将近一月,才到了青州地界。
青州府派了官吏相迎,又将她送至云松县。
云松县不大,衙门人手配备倒是齐全,上至县丞,下到衙役,一个小小县衙也有七八十号人,令顾轻音有些诧异。
知县大人的府宅就在府衙后头,绕过影壁,两进的院子,不大,打扫的却干净,顾轻音点点头,也没什么可挑剔的。
这两年她见识的多了,早改了原先的讲究习惯,没什么不能适应的。
府衙里的人也都是人精,上一任知县是犯了事离任的,这又来了个被贬官的,于是,大多数都带着几分观望,看好戏的心态。
毕竟女官向来只是在京城里任职,真的下放到地方的,这顾轻音还是头一个。
顾轻音来云松县只带一个碧秀服侍,也是学士府里的老人了,从小便是跟着她的,另外,还带着两名年轻男子,一看就是京城的水土养的,长得那叫一个俊秀非凡,尤其和府衙里的一班大老粗们一比,简直是神仙般的人物。
白净清秀,身长如玉的那位叫宁非然,据说曾在宫内的太医院任职,精通医术,也擅长编撰文章,便在衙门里做了典史。
另一位风度翩然,长相明丽妖娆的,据说是顾大人聘的师爷,倒也的确是舌灿莲花,长得又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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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多时便与衙门上下混成一片,人人尊他一声“明师爷”。
这么两名容貌出众的男子跟在顾大人身边,可是从未有过的稀罕事,一开始自然惹了不少闲话,尤其宁典史还就住在知县大人的宅子里。
而那个明师爷更是个贵人,不说平日里穿得华贵艳丽,生生让一众穿着朴素暗淡的府衙中人相形见绌,还在临街沿河最好的位置置办了一处六进的大宅院,顾大人经常会被接过去“坐坐”。
观望着观望着,顾轻音上任就满一年了,云松县里最令人头疼的“田租”问题圆满解决了,靠近云松山那里的小村庄前开始修路搭桥了,奇贵的中药材价格开始平缓了,小偷小摸,杀人越货的案子都明显少了,县内还开办了一所免费的学堂,专门供寒门子弟念书,甚至连云松山上观音庙的香火都越发越旺了
衙门里的人对顾大人连着宁典史和明师爷的态度明显转变了,面上带笑,办事殷勤。
他们心里有数着呢,这顾大人显然是上面有人的,时不时便有州里的官员带着真金白银和整车整车的粮食到县里来视察,连京城里的大官都来了两三茬子了。
顾轻音就这般渐渐在云松县里站稳了脚跟,处理起大小事务越发得心应手。
宁非然和明筱鹤几乎时时都陪在顾轻音身边,不论公事还是私事,甚至是,床事。
顾轻音在这方面还是很有节制的,平日里她是绝对不会让他们近身的,只到了衙门一旬一次的休沐,她才会默许两人的索取,往往就在明筱鹤自行置办的宅院里。
这日将近七夕,顾轻音在忙了许久的观音庙会筹办事宜后,终得了一日空闲。
顾轻音俯身趴在软榻上,全身只披着一件半透明的绯红纱衣,任由宁非然跪坐在身后替她揉按。
食,荤记:6·5、99&6 "7′35|9
十指修长,有力的按压在白皙滑腻的肌肤上,沿着她身体的曲线缓缓而下。
“嗯”顾轻音微眯起眼,舒服的呻吟着。
也不知他碰到了哪里,顾轻音只觉小腹酸软,穴内空虚难耐,春潮涌动,已是泥泞一片。
宁非然将她身体轻扶起来,手上揉按的力度不停,身下却是狠劲一挺,热烫的**一下顶开了花瓣,直捣花心。
“啊你”顾轻音全身一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薄软的轻纱褪到了两人的腰腹间,半遮半掩。
烛火映照下,顾轻音清丽的小脸上晕染了一层薄红,眉眼细长,春情魅惑,肌肤莹白如玉,脖颈细长优美,胸部一对乳儿饱满坚挺,正随着男子**的频率不住的弹跳晃动,长长的青丝散乱而下,黏在汗湿的白瓷肌肤上
明筱鹤推门而入之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
第245章 以何偿还
“嘶……”脚踝及脚底传来的剧烈疼痛让她不由得倒吸一口气,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她低垂着头,死死咬着唇瓣,强撑着想要站起来。
心头惶然迷惘,但她就是不想在他面前示弱,更不想再听他的冷语轻嘲。
韩锦卿见她脸色惨白,额上冒出细密汗珠,缓缓撑起身子,皱眉问道:“碰到伤处了?”
顾轻音不吭声,却不想手下一滑,下颔重重磕在长榻的边缘处。
白皙的肌肤立刻印上了醒目的红痕,她的神情却没有太大变化。
他定定看她,忽而攫住她的下颔抬高,墨玉般深邃的眸子凝视她躲闪的眼,“本相问你,疼不疼?”
顾轻音抿紧双唇与他对视,静静道:“相爷能告知密函内容,下官感激不尽。”
他看着她,目光幽深而复杂,“然后呢?继续去求上官容钦?”他捏着她下颔的手指不由得更用力几分。
顾轻音疼得呼吸都急促起来,眸中水雾渐浓,“与相爷无关,欠相爷的人情,下官会尽力偿还。”
他轻笑起来,眉眼带着浅淡的红,魅惑妖娆,“好啊,那顾大人就用身体来偿还罢。”
他猛的将她打横抱起,疾走几步,将她安置在床榻上。
轻纱软帐,锦被缎褥,顾轻音只觉身体陷入一团柔软中,如云似雾,似幻似真。
待她回过神来,韩锦卿已经淡笑着虚压在她身上。
她慌乱不已,却退无可退,只得紧紧抓住了身下的褥子,神色戒备的看着他。
“你,你,不要这样……我会用其他方式……”
“比如?”他好整以暇的问道。
顾轻音一噎,还有什么能偿还给身居高位的韩锦卿,她的确想不到,而要她改变立场,却亦是不能。
虽然父亲落难后江陵王的态度并不明确,但她不能凭着只字片语就对江陵王有所怀疑,且不说她根本没有能力对江陵王如何,单说他是这些年父亲和自己效忠的人,若说变就变,官场中人会如何看待她,又会如何看待他们顾家。
心中百转千回,愁绪涌上来,父亲的遭遇,自己的立场,当下的处境,和着腿脚的疼痛,让她心头蓦然一酸,许久不曾体会到的委屈竟一下子涌上来,让她措手不及。
“想不到?”韩锦卿越发贴近她,嗓音沙哑,灼热的呼吸撩动她颈边的发丝。
她将头偏到一边,不去看他。
韩锦卿轻抚上她细嫩光滑的脸颊,轻轻的揉搓着,凤目微眯,轻道:“觉得委屈了?”
顾轻音仍然梗着脖子,死死咬着嘴唇。
他的手掌向下,指尖滑过她细长的颈项,隔着朝服,抚上她的胸口,“用身体来偿还,让你觉得耻辱?”
顾轻音的身体轻颤了一下,她缓缓转过头来,迎上他如画的眉眼,清丽的眸中有一丝决绝,“不,如果这是相爷希望的方式,下官愿意。”
韩锦卿黑眸一沉,手掌用力擒住她胸前的丰盈柔软,力气之大,让她微微蹙眉,“顾轻音,在本相面前说一句软话是不是就真的这么难?”他的声音依旧低沉,带着沙哑。
大掌用力一挥,她胸前的衣襟完全散开,露出雪白的中衣。
顾轻音嘴唇颤抖,轻摇着头,泪水终是止不住的滑落眼角。
她的确习惯在他面前佯装坚强,与他争锋相对,从不示弱,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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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心俱伤。
“软话?”她的声音很轻,有些变调,“是不是只要下官说了,相爷就可以放过下官?”
韩锦卿轻扯嘴角,“你可以试试看。”
他的手掌径直向下,在她的腰线处停顿片刻,复又向下移动。
“不要,”顾轻音颤声道:“至少今天”
韩锦卿缓缓直起身子,她就躺在他的床榻上,身体微微蜷缩着,显得越发纤细娇弱,墨发披散在颈侧,铺满在白玉枕上。
面颊苍白,泪盈于睫,黑眸直视他,带着几分痛楚,几分怨怼,几分戒备。
他眸色几变,突然扯过一旁的锦被覆在她身上,喝道:“来人,让陆大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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