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淫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江南哭哭女
黄道姑忙道:“这些年我也攒下不少积蓄,两位好汉尽管拿去!我从今以后再不踏入京城一步,两位好汉尽可以去交差!”
那周大周二互相试了个眼色:“平时也承蒙你照顾许多,我们兄弟俩也舍不得杀你,不过……”两人发出淫邪的笑声,黄道姑哪里还有不明白的,这事是她驾轻就熟了的,连忙跪在地上,膝行几步到周大胯下,道:“姐姐无以为报,两位兄弟看得上姐姐的身子,是姐姐的福气,尽管玩便是!”
周大一手抓住她发髻,一手脱下自己裤子,露出紫红色的一条大**,笑道:“贱货!谁跟你是兄弟!我们可没你这样下贱不要脸的姐妹!你给我们兄弟俩当狗还差不多!”
黄道姑忙道:“是的,贱货是狗!是两位主人的母狗!母狗给主人舔**!”说罢连忙含住了周大的大**,感觉到那根玩意儿在自己嘴里膨胀起来,直戳到她咽喉深处,她前后吞吐,并时不时收紧口腔,惹得周大发出一阵阵舒爽的叹息:“妈的,骚母狗真会吸!”
周二也按耐不住,跪在黄道姑身后,狠狠地拍她肥白的屁股:“贱狗,屁股翘起来伺候你二大爷!”
黄道姑两连忙岔开腿,高高翘起屁股,她虽则淫荡,还没有同时和两个壮男玩过,而且还是在夜幕掩盖下的城墙脚下,只要有士兵在城墙上巡逻,往下便能看见他们这野合的一女两男,如同发情的野狗一般幕天席地地交配,一时心潮荡漾,根本记不得自己刚才还有性命之忧,只盼着有根大**插进去,好好让她舒爽一番。
周二挺起那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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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对准那浓密毛发中的肉缝,噗呲一声插了进去,黄道姑刚刚被周老爷挑起**,那肉穴里还是湿漉漉的,周二进入得畅快无比,不由立刻挺动腰,大干起来,把黄道姑撞得一晃一晃地,刚好吞吐周大的**。
“妈的……骚母狗……被多少男人操过了……逼还是那么紧……”周二骂着,捅了百来下,只觉得肉壁一阵抽搐,吸得他马眼一酸,一股浓精喷进了黄道姑**里,周大也低吼一声,在她嘴里射了精:“骚逼,都给主人吃下去!”
黄道姑发出呜呜的声音,把嘴里腥臭的精液都吞了下去,摇着大屁股道:“主人真会干,主人操烂骚母狗吧……”
周家兄弟一起大笑起来,又提枪上阵,一会让她学狗叫,一会儿让她舔地上的精液,玩得不亦可乎,将她里里外外都操了个遍,直到天色微亮,黄道姑的**上,脸上,阴毛上,都是一块块白色的精液,两人方才偃旗息鼓,黄道姑也提着两条打颤的腿站起来,胡乱裹了道袍,往城外投奔师妹去了。
时光荏苒,黄道姑已经是徐娘半老,虽然依然风骚不减当年,但山寨里的壮汉们都操烂了她,更喜欢一些年轻娇嫩的新姑娘。今天大乱交,黄道姑脱光了衣服拼命往里挤,才得到了几根粗壮的大**,干得她嗷嗷叫,稍稍缓解了肉穴里的瘙痒,但可恨的是一看旁边有**的其他女人,那些匪徒都毫不犹豫地把**从她老而松的**里抽出来,去插水灵灵的嫩逼。真是叫她气得牙痒痒。
周仲文浑然不觉,只以为真的是自家母亲对这黄道姑不薄,所以她才愿意帮助自己,心中不由得又活动起来,又有了逃出山寨的希望,到时候,一定带兵来把这里踏平!
那黄道姑笑吟吟道:“你看你脏的,我给你准备了热水,赶紧好好去洗一洗吧!”
周仲文被她一说,觉得浑身上下都痒起来,立刻起身便要去沐浴,却发现那盛着水的木桶就摆在房间正中央,连个屏风也没有。
他犹豫道:“黄道姑……这……”
黄道姑掩嘴笑道:“哎呦,我是同周大夫人一样的年纪,还怕我对你怎么样吗?这里环境简陋,只有委屈大少爷了。”
周仲文觉得有些不对,但更想将身上洗干净,便背过身,脱下破破烂烂的衣服,他这段时间饱受折磨,消瘦不少,但毕竟是年轻人,依然筋肉紧实,高大健康。他踏入浴桶,随便搓了一把,身上便掉下一道道黑水来。
突然一只热乎乎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黄道姑在他耳边吹起道:“大少爷,我来帮你搓搓背……”不等周仲文拒绝,那只白而柔软的手就顺着他的胸肌往下摸,钻入了水里,仿佛条蛇一般,在他的腹肌上又搓又揉。若是平时,周仲文早就一柱擎天了,才不管这黄道姑是不是和自己娘一个年纪,摁倒干爽了再说,但是他现在基本上就是个废人,这就十分尴尬了。
正不知如何开口,那黄道姑的手已经摸到了他胯下,搓揉几下却不见动静,脸上就显出疑惑的神气来,周仲文一看连这种残花败柳都要看不起自己,不禁悲从中来,落下几滴泪:“我……我被那……畜生乌雕号……给……给废了……”
黄道姑低头看去,那根东西软绵绵地一坨,如同一条死蛇,一点生气也无,心中不禁大骂,白费老娘那么多时间,又是好吃又是好喝的!居然是个废物!但毕竟姜还是老的辣,她想了想道:“唉,那乌雕号确实不是个东西!谁叫我遇见了你呢,故人之子,不能不帮啊!我这有个法子,不知道你肯不肯用了!”
周仲文一听自己有救,立刻活了过来,连连表示黄道姑真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黄道姑微微一笑,拿出一根烟管来,塞了些东西,点了火,让他对准口子,吸了几口。
周仲文依言照做了,刚开始不觉得如何,不一会儿,整个人都觉得轻飘飘的,眼前一道一道的光亮,心中豪气干云,什么乌雕号什么土匪山寨,都算什么东西!他周仲文是谁!周家大少爷!家财万贯!贺时雨那**算个屁啊!天底下的女人他想怎么搞就怎么搞!
黄道姑看他发作了,连忙伸手下去摸,却依然是死肉一团,心中暗骂晦气,那周仲文却激情万丈,兴奋不已,只觉得自己无做不到的事,一拍胸脯道:“好师太!本少爷有的是办法干得你嗷嗷叫!你且瞧着!”说罢便跳出浴桶,将那黄道姑直接推倒在地上,几下扒了她的裤子,掰开两条大白腿,露出黑乎乎的阴部来,伸头埋了下去。
那黄道姑并不觉得如何,心想你那短舌头,还能比大**管用?谁知道周仲文伸长舌头,飞快舔起两片肥厚的**中间那小小的肉豆,黄道姑尖叫一声,只觉得全身一**的酥麻,不由得双腿夹住周仲文的头,口中呻吟不止:“好少爷……好相公……好会舔……啊……嗯……好舒服……爽死了……”
**中涌出大股大股的淫液,周仲文都张开嘴接了进去,那条又热又滑的舌头忽上忽下,一会儿插入她蠕动的肉穴,一会儿在阴核上摩擦不已,撩得黄道姑欲火焚身,她很久没有好好和男人做过爱了,那些匪徒单纯地将她视为泄欲工具,还是实在没有选择之下的无奈之举,哪里能让她获得满足!
“好儿子……好好舔妈妈的骚逼……啊……嗯……好棒……你比你爹会干多了……”黄道姑爽的流出口水,口里颠三倒四地喊着,突然周仲文张开嘴,咬了她的阴核一口,黄道姑尖叫起来,肉穴内一泄如注,居然喷出一大波水来,射在周仲文脸上。
“干得师太都潮吹了!师太真骚!真是大骚逼!”
黄道姑大口大口地喘气,虽然**中依然有些空虚,但刚才的**依然让她心满意足,她将周仲文搂进怀里,用两个大**夹住他:“好乖乖,好心肝,妈妈奖你的,再多吸几口!”周仲文接过烟杆,大口大口抽起来,一时间只觉得自己飘在天上,欲仙欲死!连日来的烦恼一扫而空,即使给他个皇帝也不换!
周仲文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他依然在黄道姑的房内,黄道姑给他准备了馒头和水,但吃起来却索然无味。
只有昨天那神奇的烟,才能带给他无上的享受!黄道姑一进门,他便把什么都忘了,只是连连追问:“好师太!昨天那是什么!端的让我欲罢不能!”
黄道姑见他这样,明白他已经上钩,便道:“这是我们大王从南方弄来的,一两就值一两黄金!我的傻少爷,我可是自己也只有那么一点呢!”
周仲文心里眼里都只有那东西了,央求道:“师太昨天可是玩得不尽性?我一定将师太伺候得舒舒服服地!只求师太赏我一口!”
黄道姑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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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小鲜肉口活了得,但次次都要大烟膏喂着,也是不好伺候,她眼珠转了几转,有了个主意。
晚上,她叫了三个交好的道姑来屋中打麻将,那三个道姑昨日和匪徒们狂欢了一天一夜,浑身还带着情潮,慵懒地来了,其中便有她的“徒弟”珠儿,还有她的师妹中年美妇,以及她的师侄妙虚。
那中年美妇人称冯道姑,懒洋洋地打着哈欠道:“累死了,师姐也不让我们休息休息。”
黄道姑笑道:“有好东西,大家一同来玩玩。”四人便围着桌子坐下,那桌子盖了一层桌布,一直拖到地上,四人开始说说笑笑地洗起牌来。
一个道:“大王的脾气越来越古怪了……还道那小妖精有什么手段……哼,不就是欲拒还迎的那一套,小心下次就被剐了!”
另一个道:“小点声,妄议大王,你不要命了……”
珠儿笑道:“你们被大王操过就忘不了了?其他男人的活也不差呀……”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妙虚问:“怎么了?”
珠儿结结巴巴道:“没……没什么……”虽然这么说着,她的脸渐渐红了,全身仿佛绵软无力起来,她拼命克制住自己,不要发出羞人的呻吟,但两腿之间的那个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正伸出又热又滑的舌头,一下下舔着她的花穴。
下身的快感一**地传来,然而另外三人都仿佛浑然不觉,她也只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着带来了更大的刺激,谁能知道她全身衣冠整齐,下面却两腿大开,有人在给她**呢。她脱下一只鞋,用**的玉足在那人结实的腹肌和大腿上踩着,那人时不时地咬一咬她娇嫩的大腿内侧,让她又痛又爽。
阴核被快速舔弄着,实在受不了这刺激,她一手抓住桌布,一手捂住嘴,惊叫一声,那小肉豆处一阵酸麻,一大波淫液流出,尽数喷进了那人热烘烘的嘴里,她全身泛起不正常的潮红,早已引起了其他三人的注意。
“这底下有什么?”妙虚好奇地掀开桌布,一张俊脸露出来,竟是周仲文,他全身**,只有脖子上拴着一根狗链,红红的唇上还带着一丝水光。
黄道姑得意地一笑,把周仲文的事说了,完了道:“只求各位姐姐赏他一口大烟吃,周少爷一定把大家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珠儿轻喘道:“嗯……还是师父会玩……”
妙虚笑道:“这有何难。”她一只手抬起周仲文的下巴,道:“乖狗狗,给姐姐舔舒服了,姐姐喂你吃大烟。”周仲文一听大烟,眼睛都亮了,迫不及待地钻到妙虚裙子里:“贱狗给姐姐舔逼,把姐姐的**都吃干净……”
四个女子都笑起来,愉快地打起了麻将,享受着桌子下的特殊服务。
乌雕号的秘密 一
我出生在西南夷地区的一个偏僻村落,汉人们叫我们夷左人。我们这一支族人历代生活在几个大土司和汉人官员们的夹缝之中,倍受欺凌,毫无地位。我们生活的山区贫瘠而崎岖,几乎无法种植粮食,也无法猎取足够的猎物。一旦被任何一大势力找麻烦,我们只有束手就擒的分,要么献上年轻人做苦力,要么献上妙龄少女供他们玩弄。
我父亲年轻时抱有很大的理想,他和两个兄弟历经千辛万苦,一路南逃,想要为我的族人寻找一个栖身之所或者可以支持生计的行业,免于我族世世代代受人奴役。
我父亲在云南境内,机缘巧合下结识了若干个秘密村落,经由他和当地村长村民交谈,原来这些村子在给云南王种植一种神秘的草药,这种草药会开出鲜红美丽的花,结出饱满的果实,果实的汁液能制成一种烟膏,其效用让人如登仙界,没有语言能够形容。
父亲大喜,带回了烟膏样品,交给族人,打算劝说族人放弃贫瘠的家乡,举族南迁。然而我们族的大巫师研究了一段时间烟膏,震怒异常,说此物乃是魔物,毁人心智,严禁族人触碰,并严厉训斥了父亲。于是我父亲的理想破灭了,我的族人依然留在原地苟延残喘。
在我十九岁那年,我族在几方压迫之下,已不能维持基本的生计。这一年,新上任的汉人大官要我们献人,这次他们没有要少女,而是要一批年轻好看的男孩子,我便是其中之一,和我另外四个同龄好友一起,被献了出去。
我们五个人被一路押送至山脚汉人的省城,直至大官的宅邸,我们被囚禁在一个特殊的密室里。这个密室有通风的管道,但是不见天日,阴冷潮湿,四周都是铜墙铁壁,是一个地下室。里面还有很多造型奇特的特殊刑具。后来我才知道,这些都是专门用来折磨和凌辱我们的。
关押我们的大官姓陈,是朝廷派到川蜀的大员,他根系颇深,一上任就得到了老汶山王和一众官僚的支持,除了他以外,朝中还有若干官员是有龙阳之癖的,于是他借办五十大寿的机会,宴请了老汶山王和各路官员,收取贿赂,密谋勾当,以及,要将我们五个人调教妥当,供他们**取乐。
我们五人受尽非人的折磨和侮辱,每日只能吃清汤一样的流食,到了三日之后,已经排不出固体,只能排泄出液体,届时我们又被倒吊,被那些杂役往肛门里灌水灌油,作为“ 清洗”,清洗完毕,又被陆续塞入依次增大的木塞,名为“扩肛”,扩完肛,又被塞入数条新鲜生牛肉,名为养肠。
到了这一步,我们再蠢也明白要发生什么,我们五个人又气,又怒,流泪不止,恨不得死了算了,可我们手脚都被绑住,嘴里也塞着布条,就连求死的机会也没有。
那一天晚上,杂役们纷纷讨论寿宴结束后如何如何安排,我知道这一晚是一场寿宴,而寿宴结束后,我们就要被正式凌辱和玩弄了。我和四个伙伴被分别安置在了不同的屋子里,这也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他们,之后他们的命运如何,我就不知道了,也许死了罢。
我被绑在一个特制的木架上,手脚都被扯开,牢牢绑住,那木架上有个木制**,就从我的肛门里插进去,一动便痛的死去活来。他们用细绳扎住我的**,强迫我的**充血立起。又拿出锋利的剃刀,将我的阴毛都剃得干干净净。还在屋子里点了迷香,我只觉得下身越来越涨,越来越涨,整个人都被欲火湮没,浑身发抖。。。。
我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直等,一直等。。。
大概是寿宴结束了吧?我听到声音,有人声,有脚步声。。。好像是陈狗官带着那些龙阳癖同僚来参观密室,他们一个一个进了我伙伴的屋子,很快,那些屋子里都传来惨叫声。
我等着我的噩运到来,然而却迟迟不来,听他们在走廊上的大声对话,似乎我被安排给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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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最大的官,那个官酒吃多了,正在恭房呕吐,等一下还要安排人净身。。。我的身体被欲火焚烧,我的心在耻辱中煎熬。为何不让我痛快死了?我一生从未作奸犯科,为何要这样饱受凌辱而死?
那些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而我的绝望渐渐加深,偏偏这时,我的门被推开了。我听到细弱的脚步声,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往下看去,只见一个五六岁左右的小女孩,就这么怯生生地站在我眼前!
这小女孩粉妆玉琢,看起来白白软软,睁着溜圆的大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我,似是惊呆了。
她一看就是大家的女孩子,周身穿的都是雪锻,我拼命想要发声,可我的嘴堵住,一句话也讲不出来,我想挣断绳索,可那根木棍还插在我身体里,我根本不能发力。
那女孩见我无法挣脱这个木架,胆子稍稍大了一点,伸出小手摸了摸我,我中了迷香,本就是欲火焚身之时,被她的小手一摸,我有如雷击,整个身子都发抖了。
她竟然还不明就里地问:“ 大哥哥,你是谁?你不舒服么?”
“ 这是什么?” 她指着我突起的男根问道。
我闭上眼睛,我只想死了算了。
可她居然,居然还摸起来。。。
她摸了几下,我就实在受不了这刺激,射了出来。
小女孩被我射了一手,吓坏了,大哭起来,哭声很快引来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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