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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淫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2012011719
昏君淫史
作者:2012011719




昏君淫史 昏君淫史(01)
昏君淫史()
公元456年,乙已年,南朝宋主刘骏因忆念死去的宠妃殷淑仪,渐渐地情
思昏迷,不亲政事。
是年夏,生了一病,不消几日,便即龙御归天。
在位共十一年,年只三十五岁。
遗诏命太子子业嗣位。
刘子业在柩前即位,年方十六,尚书蔡兴宗亲捧玺绶,呈与子业。
刘子业接过玺绶,毫无戚容。
蔡兴宗出来后对人道:「春秋时,鲁昭公灵前即位而不悲伤,叔孙料他不能
善终。今复遇此,将来不免祸及国家了!」
既而追崇先帝骏为孝武皇帝,庙号世祖,尊皇太后路氏为太皇太后,皇后王
氏为皇太后。
皇太后王氏乃是刘子业的生母,在居丧期间患了重病,子业终日在后宫淫乱
,也不来问安,到了垂危之际,使宫女去召子业,子业却说道:「病人房间多鬼
,怎么能去呢?」
宫女回报太后,太后气得死去活来,愤然道:「快给我取刀来。」
宫女忙问有何用?太后道:「取刀来剖开我腹,看看我怎会生了这样的儿子!」
宫女慌忙劝慰,太后依然怒气难平,过了几天就一命归天。
刘子业登位后,也想收揽大权,君临天下。
偏偏一众朝臣从旁掣肘,刘子业感到无从施展,渐渐就含恨在在心。
太监华愿儿素来伶俐,善察上意,也想抬出这位新天子来,教他显些威势,
好做一块挡风牌。
刘子业听从华愿儿毒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举诛杀了一众辅政朝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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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复改元景和,受百官朝贺,文武各进位二等。
自此刘子业大权在握,狂暴昏淫,毫无忌惮。
由来天子皆好淫,此亦常理。
只是后宫三千佳丽都不能令刘子业满意。
刘子业有一姐山阴公主,闺名楚玉,与子业同出一母,已嫁驸马都尉何戢为
妻。
这山阴公主生得美貌妖娆,娥娜多姿,亦复风流淫荡,驸马何戢顶上绿帽堆
积如山,却也敢怒而不敢言。
想起了这个姐姐,刘子业登时心怀大畅,立即下召楚玉入宫见驾。
楚玉姗姗而来,刘子业笑逐颜开,不及闲话家常,便拉楚玉径向寝宫走去。
想那楚玉,久历风流阵仗,一颗心何等玲珑剔透,乍见这皇帝弟弟如此举动
,心下且惊且喜,佯装羞涩,半推半就,与子业挨龙床而坐。
刘子业见了姐姐如此情状,心痒难当,一把握住楚玉一双纤纤素手,在自己
脸上摩挲着,声若呻吟:「姐姐……」
楚玉一任子业把玩素手,娇声道:「陛下宣召妾身入宫,不知有何圣谕?」
子业柔声道:「朕未见姐姐多时,很是想念。」
楚玉轻轻抽回双手,优雅地摆在一双玉腿上,道:「陛下初登大宝,日理万
机,妾身怎敢前来惊扰圣驾。」
子业忙摆手道:「哪里,哪里,方今太平盛世,臣子们皆尽心竭力,朕反倒
是闲人一个。」
顿了顿,一副半撒娇半悲戚的样子,续道:「朕在宫中,慌闷得紧。姐姐在
外面逍遥快活,却不知弟弟在宫中受罪。这些天朕一直在思念姐姐,姐姐若不来
,朕只怕就一病不起了。」
楚玉受宠若惊,忙跪下叩首道:「陛下这么说,妾身如何能担当得起!」
子业忙扶起,龙臂轻舒,已挽住楚玉纤腰。
楚玉微微一挣,就势跌进子业怀中。
美人投怀送抱,子业只觉一股幽香直沁心脾,迷乎乎的道:「姐身上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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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玉微嗲道:「陛下好没来由。」
子业讶然道:「姐何出此言?」
楚玉道:「后宫佳丽万千,粉黛如云,陛下不去恩幸,却来调晃姐姐。」
说毕,螓首低垂,几及胸前,后颈处肌肤晶莹如玉。
子业但觉全身一热,双手一紧,怀中美人「嘤咛」
一声,轻柔得几可滴出水来。
子业道:「后宫纵有万千佳丽,又怎及得上姐姐的一根小指头。」
楚玉腰肢轻扭,喘息着道:「陛下万不可如此!别说妾身姿色平庸,不堪陛
下宠爱,就是妾身……妾身毕竟与陛下一母同胞……」
此时,子业早已欲火焚身,一双手从纤腰滑下,按在丰臀上,暴涨的下体紧
顶着楚玉小腹,痴痴迷迷的道:「朕乃当朝天子,富有四海,天下间的女人都是
朕的女人,姐姐也不例外。」
楚玉本就是妙人儿,一经弟弟挑逗,欲念渐炽,口中却道:「陛下请自重!
得陛下如此恩宠,妾身便即时死了也含笑九泉。只是这乱伦之事万万作不得的,
万一……万一……」
子业急道:「姐姐还顾虑什么呢?是姐的名节么?」
楚玉一脸幽怨道:「若能让陛下龙心快慰,妾身的名节又算什么呢,陛下贵
为天子,这等事一旦传出去,则陛下颜面何存?情何以堪?」
子业道:「朕管这些作甚?朕有了姐姐则于愿足矣!」
楚玉道:「陛下难道就不怕他朝青史一笔,遗万年么?」
子业恶狠狠的道:「谁敢说,谁敢写,朕就杀谁!为了姐姐,朕什么都不怕!」
说罢,抱起了楚玉,轻轻的放在龙床之上。
只见那楚玉妙目流转,含情默默,樱唇微启,呼气如兰。
子业三下两下的便扯掉身上龙袍,龙茎早已昂头挺立,龙头粗若婴拳。
楚玉没料到这皇帝弟弟跨下竟有如此庞然巨物,一时间心如鹿撞,喜不自禁。
子业扑上龙床,伸手便去扯楚玉衣裙。
楚玉娇呼:「陛下……陛下……妾身这身衣裳是新造的啊!」
子业此时那管这许多,手一扯,一声裂帛,内外衣一起敞开,丰满的胸膛上
裹着一块粉红色的肚兜,上面有一对金线绣的戏水鸳鸯,白里透红的一双粉肩显
得格外诱人。
子业几已抓狂,手滑到楚玉背后去解肚兜,口中道:「姐何惜一套衣裳耶?
朕宫中绫罗绸缎无数,待会朕再赐姐百匹。」
解去肚兜,楚玉胸前一对椒乳便如脱兔般直奔而出,白如温玉,红如新剥鸡
头,只看得子业唇干舌燥,气喘不已,双手按在那对玉乳之上,一手竟不能尽握。
细捏轻揉,只把那楚玉弄的脸泛桃红,口喷兰香,直呼:「陛下,陛下。」
子业伸手拨开楚玉额前秀发,道:「朕的好姐姐,别叫陛下,叫朕好弟弟,
亲弟弟。」
楚玉身子微动,双肩微耸,一双玉臂从衣袖里滑了出来,轻轻的围住子业颈
项,口中娇呼道:「好弟弟,姐的皇帝亲弟弟,嗯……」
子业终忍不住低下头去,吻住那两片鲜红的樱唇。
四唇交接,两舌翻卷,寝宫内春色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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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玉本就淫荡无比,一经挑逗,已然淫态毕露,娇躯在子业怀中乱扭。
子业吮吸着姐姐舌下香津,一只手往下伸去,解开了楚玉的裤头带,楚玉小
腹微微蠕动了一下,两腿一蹬,最后的衣物也离体而去。
子业见姐姐如此知情识趣,心中更加欲火高炽,一头埋进楚玉胸前,不停地
用脸摩擦着那对丰满而富有弹性的玉乳。
楚玉淫笑着把子业搂得更紧。
子业伸出舌头在楚玉一双乳房上乱舔,时而左乳时而右乳,更不时地用牙齿
去轻咬那两颗鲜红而挺突的乳头。
直把楚玉弄得娇喘连连。
楚玉的淫态亦令子业无比亢奋,一只手在柔软而平坦的小腹抚摩了好一会,
突地滑到楚玉丰腴的三角地带,轻轻地梳拢着她的阴毛,手指在两片鲜嫩的两片
莲辫之间来来回回。
楚玉的消魂肉洞受到如此撩拨,全身一阵剧烈的颤动,发出了一阵「啊,啊」
的呻吟声。
受到这种刺激,子业更卖力地手口并用。
口在吮啜着乳头,手在揉动着丰满的外阴,捏着阴蒂。
阴蒂本就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楚玉又是一个极度淫乱之人,一时间全
身剧烈地痉孪。
子业更是心旌摇动,热血沸腾,调整好了位置,就要驾长车踏破贺兰山厥。
楚玉却忽然媚声道:「弟,别急,先让你试试姐姐的手段。」
没等子业回应,她便已坐了起来,反将子业压倒在龙床之上,樱桃小嘴一张
,香舌伸出,轻轻的舔啜子业的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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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业只觉一股酸酸麻麻的感觉直袭全身,忍不住呻吟了出来,但觉酸麻中又
有一股无穷的滋味。
此时间,楚玉香舌慢慢往下移动,最后脸埋在子业两腿间,把一个巨大的龟
头含住,吞吞吐吐。
一只玉手也在子业股沟和卵袋间轻拢慢捏。
子业本能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嚎叫,双手胡乱地按住楚玉的头。
他虽然久经风流阵仗,御女无数,但却从未如此欢愉,他没料到这位美人姐
姐的风流手段竟如此的高明,不由得呻吟着道:「姐姐,啊……美死朕了。」
楚玉来来回回的又吞吐了好一会才依依不舍地突出口中龙茎,腻声道:「弟
,快活吗?」
子业深深吐出口气才道:「快活死了,朕差点就成仙了。」
说完,一翻身将楚玉压在身下。
分开她的一双玉腿,眼直直盯着那肥厚的阴户,终于忍不住把头埋进去。
楚玉娇喘着道:「弟,陛下,使不得,折杀臣妾了。」
子业头也不抬的道:「姐姐刚才弄得朕如此美妙,朕自当投桃报李。」
嘴贴在楚玉阴户上,啧啧有声地吮啜起来。
一阵密密的吸啜之下,楚玉小腹不停地抖动着,肥臀也不停地上下颠动,淫
水涓涓沁出,她再也忍不住娇呼出来:「啊……啊……弟,亲弟弟,别磨蹭了,
快上来吧,快上来入姐姐吧。」
子业更不答话,抬起头来,跪在楚玉腿间。
楚玉玉手轻舒,握住他的大肉棒,引至自己的玉门关前。
子业毫不犹豫地向前一挺,龙头到处,红艳的花瓣裂开,随着楚玉的淫叫,
长驱直入,直至全根尽没。
一时间,子业只觉得自己若大一条肉棒被包容在一团柔软而湿滑的肉壁内,
有一种说不出的舒适快意,忍不住就抽动起来。
开始是还轻抽缓插,刻意爱怜,然后就一下快似一下,渐渐就冲奔起来。
楚玉一边迎合着子业的抽插,一边疯狂地浪叫着,只觉得那条巨大而灼热的
肉棒就如一条蛟龙般在自己洞穴内翻江倒海。
每当肉棒往外抽出时她就感到一种难以忍受的空虚和痕痒;而每当肉棒用力
冲进来时,就有一种无法承受的快慰,特别是当那大龟头碰触到花心时,更令她
魂飞天外。




昏君淫史 昏君淫史(02)
第二章
子业如此抽插了百来下,就觉得不够滋味,索性两手挽住楚玉纤腰,微一用
力,把楚玉身子挽了起来。
楚玉两条修长丰满的玉腿拼力的夹住子业腰部,两只玉臂也紧紧围住子业的
脖子,两人面对面的疯狂耸动摇摆起来。
只见楚玉胸前两只硕大的肥乳随着身体的颠动上下左右的乱抛,忽儿撞在子
业脸上,忽儿又撞在子业胸前。
一边充分享受着交合的快感,一边欣赏着姐姐的浪态,子业龙心大快,乱伦
的禁忌令他陷入了疯狂,一种和后宫妃嫔叫欢时所没有的感觉刺激得他完全迷失
了本性,忍不住大叫道:「干死你!我要干死你这个小淫妇……啊……啊……干
死你……」
楚玉也浪叫道:「啊……亲弟弟……亲丈夫……我是欠干的小淫妇……干死
我吧……用力干死我吧……」
突然,楚玉停止了摆动,全身贴在子业身上,四肢同时紧紧的箍住子业身体
,小腹剧烈地蠕动,丰腴雪白的臀部就坐在子业腿上轻轻地研磨起来。
子业只感到自己在姐姐洞穴内的肉棒被里面湿滑灼热的软肉挤压着,吸啜着
,感觉是如此的妙不可言,他拼命地把肉棒往里面顶,双手紧按住楚玉肥臀,一
种无法抑制的强烈冲动令他精关一松,终于泄精了。
滚烫的精液全数射在楚玉花心。
就在同时,楚玉也到达了快乐的颠峰,尽情地承受着弟弟施与给她的雨露,
一颗心也迷迷煳煳地飞上了九重天。
快乐就如潮水般将他们淹没,两人忘情地拥抱着,亲吻着,抚摩着,呢喃着
,久久都舍不得分开。
一夕欢愉过后,子业对楚玉痴迷不已,留在宫中,不让她回去,此后出则同
车,入则同寝,居然与夫妇相似。
一日,子业见楚玉愁眉不展便问道:「有什么事令姐姐不开心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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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玉撒娇道:「臣妾与陛下虽说男女有别,但都是先帝的儿女,陛下六宫万
数,妾就只有驸马一人,事太不均,还请陛下体恤!」
子业道:「这有何难?」
于是挑选了三十个面首,赐给楚玉。
所谓面首,即美貌男子,面是指英俊貌美,首是指头发乌黑亮泽。
楚玉有了这三十面首,心花怒放,轮流取乐,日夜宣淫,好不快活。
子业更赐封楚玉为会稽长公主,身份等同郡王。
自楚玉得到三十面首后,终日淫乱快活,不免冷落了子业,子业每念及此就
后悔不已,但君无戏言,只好徒叹无奈。
太监华愿儿见主子不欢,于是上前献计,陷媚的道:「陛下难道忘记了一个
人了吗?」
子业道:「何人?」
华愿儿道:「新蔡公主。」
子业一拍大腿道:「不错,不错,朕怎么一时就记不起朕这位貌美如花的好
姑姑呢。华愿儿,你立了大功,朕定当好好赏赐你。」
华愿儿忙跪拜道:「奴才不敢,只须陛下龙心快慰,便是奴才最好的赏赐。」
子业道:「说得好,说得好,你对朕忠心耿耿,朕知道了,你这就去传新蔡
公主进宫吧。」
华愿儿叫道:「奴才领旨。」
径出宫门,传新蔡公主去了中)新蔡公主,闺名英媚,乃是太祖文皇帝刘义
隆第十女,宁朔将军何迈妻房,刘子业的嫡亲姑姑,虽已年过三十,但华色未衰
,生得杏脸桃顋,千娇百媚,有倾国倾城之貌。
何迈以外戚身份而身居要位,平素喜好犬马驰逐,府中豢养武士成群,威武
有余而温柔不足。
公主本是多情之人,常常为了何迈之不解风情而暗自神伤。
这日,内廷大太监华愿儿到来传旨,宣新蔡公主入宫觐见。
公主在府中早已郁闷多时,乍闻召不禁欢欣雀跃,忙打点上下就要入宫。
何迈忙拉公主入内,沉声道:「公主万万不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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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嗔道:「驸马何故如此?」
何迈急道:「那昏君分明是一头淫狼,这回召你入宫一定没安好心,我不许
你去。」
公主跺脚道:「驸马怎能说出这种大不敬的说话,妾身可是陛下的亲姑姑呢
,陛下初登大宝,召妾身进宫骨肉团聚也是人知常情啊。」
何迈道:「你难道就忘了山阴公主的事?」
新蔡公主本就是个没主见的人,听了夫君之言,不禁慌了神。
何迈一时也没甚主意,夫妻俩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忽听得外堂华愿儿高声呼道:「奴才恭请公主起驾。」
新蔡公主急道:「驸马,这如何是好?」
何迈愤愤的道:「我决不能让你去。」
公主道:「圣旨已经下了,难道还能违抗么?抗旨犯上乃是杀头的罪啊。」
何迈悲道:「怕只怕你这一去……唉,就再也回不来了。」
公主道:「再怎么说陛下与妾身也是嫡亲骨肉,而且长幼有序,陛下就算再
荒唐也不至于及此。」
何迈长叹一声道:「但愿如此。」
新蔡公主无奈,只得随着华愿儿进宫去了。
子业在宫中早已等待多时,心痒难当,忽见到华愿儿领着公主进来,当即喜
出望外。
只见那新蔡公主玉面春颜,风姿依旧,楚楚动人之至。
莲步款款,上前盈盈拜倒:「臣妾参见陛下,愿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子业忙伸手搀扶,口中道:「姑姑快快平身,此间又没有外人,姑姑何须拘
礼。」
新蔡公主站起来道:「君臣有别,礼不可废。」
语音娇柔,说不出的动听。
子业一颗淫心哪里还能按奈得住,一挥手对华愿儿说道:「你且出去,朕欲
与姑姑说上几句贴心话,不唤你就不要前来。」
华愿儿那敢怠慢,应声而去。
新蔡公主问道:「陛下传臣妾入宫,不知有何要事?」
子业答道:「自朕登极以来,一直忙于政事,想必姑姑早就忘了小侄,如今
大事既定,所以让姑姑前来见上一面,叙叙亲情。」
边说边在公主身上磨蹭着,一把握着那纤纤玉手。
新蔡公主忙将手抽开,赔笑道:「陛下哪儿话?臣妾岂敢忘了陛下,只是入
宫多有不便,才没敢来打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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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业色迷迷的盯着公主俏脸,语带挑逗:「若姑姑日后想来,小侄自然大通
方便之门,怕只怕姑姑舍不得姑丈吧。」
说罢,又握着公主玉手,轻轻的揉搓起来。
新蔡公主想起临行前夫婿的说话,心知此番定无法逃脱这皇帝侄儿的魔手,
一时间心如鹿撞,粉脸绯红,低头不语。
那子业见此情状,心中窃喜,一伸手挽住公主纤腰,一边亲热一边拥入床帏。
子业一边抱住新蔡公主温存,一边轻声道:「姑姑国色天香,实是神仙般的
人物,嫁了那何迈,实在可惜!」
新蔡公主腰枝轻扭,略作挣扎,娇喘道:「陛下请自重,陛下与臣妾份属姑
侄,岂能行这苟且之事,望陛下念着骨肉情分,这便让臣妾回去吧。」
子业道:「象姑姑这样的美人,天下间除了朕谁还配拥有?这些年倒是便宜
了那何迈。」
公主道:「臣妾毕竟是陛下的长辈。」
子业道:「朕乃当朝天子,朕想要哪个女人不可以。」
公主慌道:「若行了这乱伦败德之事,臣妾还有何颜面存活于世上,他日黄
泉路上亦有何颜面去见列祖列宗。」
子业道:「姑姑言重了。姐姐朕都已宠幸过了,姑姑难道就不可以吗?姑姑
和朕成了好事,共享荣华富贵如何?」
新蔡公主扭动着想从子业怀里挣出来,心中尚存一丝侥幸,道:「请陛下三
思。」
子业两手微用力,把公主抱得更紧,寒着脸道:「朕意已决,姑姑难道敢抗
旨么?」
新蔡公主无奈,更无力相拒,只得闭上眼睛,由其摆布。
子业见姑姑已然屈服,大喜过望,但见姑姑美艳不可方物,粉脸桃红,秀眉
微触,眼角隐见泪痕,心中爱怜顿生,扶着公主在龙床边坐下,自己则跪在公主
漆前。
新蔡公主见此情状,不禁大惊失色,正想站起,却被子业按住,公主惊慌的
道:「陛下这不是折杀臣妾了吗?」
子业道:「小侄对姑姑敬若天人,心中爱慕不已,望姑姑成全了小侄,否则
小侄就长跪不起了。」
新蔡公主本就是水一般的多情种,见侄儿竟如此钟爱自己,不禁怦然心动;
再想起丈夫何迈平日种种不是,自己常常独守空房,一时间柔肠百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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