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淫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江南哭哭女
贺时雨急道:“我知道父亲一直待你不公,但是……但是朱姨娘毕竟是你亲生母亲……”
贺时晴摇头道:“我听说,她得恶疾死了……我……我确实没有尽孝,但也没有其他法子了。以后偷偷去她坟上磕头赎罪。”贺时晴因为朱姨娘要卖自己而离家出走,走之前留下两百两银子,心想也全了这养育之恩了。但听说她过世,心中多少还是有些难受。
“恶疾……父亲是这样对外人说的吗?”贺时雨想起一干女眷的惨状,双眼里浮上泪水,“她是被人害死的!”
贺时晴如五雷轰顶,贺时雨把乌雕号下套的事情说了,贺时晴一时五味杂陈,说不出话来。
“现在这里歌舞升平,一片祥和,但乌雕号还有更大的阴谋!如果云南王攻进京城,多少生灵涂炭,你们这些弱女子,下场又会如何!”
贺时晴浑身一颤,道:“我……我知道了,你需要我做什么。”
“那个陈夫子有问题,你进去以后,好好听他们有什么阴谋,然后告诉我。”
“告诉你,告诉你有什么能力阻止她们?”
贺时雨坚定道:“我不能,但公主能!”
贺时晴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转身进屋,贺时雨躲在院中的假山后面,等待贺时晴的消息。
富丽堂皇的厅堂内,几人已经玩起来了,梅笙坐在陈夫子大腿上,嘴对嘴喂他喝酒,乌雕号坐在一边,大大咧咧地吃肉喝酒,豪哥和杰哥两人怀中也各抱着一个姑娘,亲嘴摸奶。再加上吹拉弹唱的,屋里闹哄哄的。
贺时晴挤出笑容,打算坐在乌雕号腿上,却被直接推了出去:“老子是有媳妇的人了,你们这些庸脂俗粉,哪比得上她一根头发丝!”
陈夫子笑道:“乌大王真乃大丈夫。”
乌雕号哈哈大笑起来 ,粗声粗气道:“有话你就快说,别磨磨唧唧的,老子玩不来你们读书人那一套!”
陈夫子的脸扭曲了一下,仿佛十分厌恶乌雕号,但又按捺下来:“乌大王里面请。”
乌雕号和陈夫子一起进了里间,留下两个手下在外面。
杰哥色眯眯地打量梅笙,梅笙假装清高,自顾自喝酒。贺时晴听不见里间的动静,心里有些着急,突然灵机一动:“两位大哥,闲着也是闲着,我们来玩游戏嘛!”
她笑道:“两位大哥把眼睛蒙起来,然后来抓我们,抓住谁,就说名字,如果说对了,我们就脱一件衣服,如果说错了两位大哥自罚一杯可好!”
两匪徒大笑:“小美人真会玩!就依你!”便在眼睛上蒙上布条,咋咋呼呼道:“大灰狼来了,妞儿们小心!”
四名女子咯咯笑着,在屋内左右闪避。贺时晴故意跑到内屋门口,假装躲藏,屏息听里面的人说话。
只听乌雕号的大嗓门道:“……现在形势一片大好,你主子还推三阻四的,呸!没了他我们就进不了京城了?!”
陈夫子赔笑:“……我们大人毕竟是两朝元老……”
这时传来一阵女子的娇嗔,豪哥抓住了一个女子,并说对了她的名字,笑着去扒她衣服:“小骚逼,让哥哥看看你的**。”
那女子娇笑着,只肯把外衣脱了,露出肚兜,胸脯把肚兜撑得鼓涨涨的:“说好了只脱一件,大哥你再来呀。”
两人兴致勃勃,底下早就撑起了小帐篷,心想山上那些道姑都是些庸脂俗粉,**只知道摆几个姿势,哪有这些细皮嫩肉的小妖精会玩!
贺时晴正继续听里面的人说话,突然被杰哥抱住了,那土匪也不知多久没洗澡,身上一股怪味,熏得贺时晴打了个喷嚏。
“小妞,哥哥来猜猜你是谁……是那个坐陈夫子大腿上的是不是?”一边说一边上下其手,“**可真大!”
贺时晴娇笑道:“嗯……杰哥猜错了,罚酒罚酒……”那杰哥哈哈大笑,灌了一杯酒,又继续扑腾其他姑娘,他对梅笙觊觎已久,偷偷从缝隙中判断了方位,向她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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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笙惊呼一声,已经被牢牢抱住,那土匪上下乱摸:“让哥哥看看……这**这屁股……是谁啊,真摸不出来,要不让哥哥摸摸小逼,就猜着了……”
梅笙被一双满是粗茧的大手抚摸,不禁也有些情动,忍不住发出了低低的呻吟,那杰哥笑道:“这么骚,随便一摸就发情,是不是梅笙?哈哈哈,表面上一副清高的样子,果然是最淫荡的!”
梅笙抛了个媚眼,脱下了薄纱衫子,只留着裙子和抹胸:“大哥想干我吗,那先抓住我呀。”杰哥见她的媚态,色心大起,继续带上眼罩,扑向姑娘们。
其他的三个妓女也多多少少除去了衣物,有个姑娘连裙子都被扒了,只剩下粉色的肚兜和白色的亵裤,露出一双又白又丰满的腿,踩着绣鞋在厅堂里咯咯笑着躲来躲去。
贺时晴又凑过去听,陈夫子问:“……云南王将如何处置公主与今上?”
乌雕号冷哼一声道:“这还要问?你家主子是不是读书读傻了?一山不容二虎!你们若是识时务一点,拿了那对姐弟的人头,打开京城迎接云南王,不然,哼哼……”
贺时晴连忙捂住嘴巴,怕自己惊呼出声。
陈夫子忍不住道:“当时云南王明明和我们家丞相说,只是因为公主一介女流独霸朝纲,要清君侧……”
贺时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丞相?!
乌雕号狂笑:“那许老狗别不是个傻子吧!真是做婊子还要立牌坊!”
厅堂里有姑娘惊叫一声,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一把扯下了亵裤,露出双腿间乌黑的阴毛,那豪哥毫不犹豫地伸手摸了进去:“小骚逼,水那么多,是不是欠干!”
杰哥从后面一把扯下她的肚兜,揉着她的**,那姑娘情动不已,咿咿呀呀叫着,流了豪哥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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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哥爆了一句粗口,解开裤子,紫黑的大**一下子弹了出来,他拉起姑娘的一条腿环在自己腰间,两人就这样站着干起来。
“啊……嗯……好大……大哥真猛……”
杰哥掰过姑娘的脸,伸出滑腻腻的舌头捅进她嘴里,让他有一种自己也在干她的感觉。
梅笙和另外一个姑娘看着三人**,不禁也欲火焚身,梅笙坐在桌子上,双腿大开,手指拨弄着自己的阴核,自慰起来。
杰哥看见了,骂了句骚逼,放开了手上的姑娘,往梅笙走去,他身材高大健壮,但衣着又土又脏,整个人一看就是个大字不识的粗人,但梅笙就像被这样的汉子压在桌子上狠干,底下的**流得更多了。
杰哥嘿嘿笑着,解开裤子,**又粗又黑,一股腥臊味道,不知道几天没洗了,梅笙扭动身体,娇喘道:“好脏,好臭……奴家不要……”
“不要?没了这根东西,你这骚逼还不饥渴死!”杰哥捏着**,大**在梅笙的肉穴外围滑动,带起黏腻的银丝,“你的骚逼真是又滑又嫩,赶紧掰开给哥尝一尝!”
梅笙嫌弃他身上味道难闻,用脚去踢他,却被杰哥一把抓住,脱了鞋袜,露出莹白如玉的脚趾,居然一口含住,用滑腻的大舌头舔起来。
“嗯……被舔脚了……啊……好舒服……好痒……哥哥好会舔……”
杰哥神情迷恋地将那玉足舔了一边,把脚趾含在嘴里啧啧作响,含糊不清道:“妈的……这小脚又香又软……和道观里那些臭逼果然不一样……操……”他将梅笙的腿搁在自己肩膀上,扶住**往那个滴水的肉穴一下子捅了进去。
梅笙尖叫一声:“脏**进来了……啊……被脏**操了……不要……”
杰哥一手抓住她的白腿,一手捏住她的细腰,死命往里撞:“**,装什么装……给官老爷们操的逼……哥哥今天也操……妈的,干死你……”
梅笙只觉得那根**在自己**里来回搅动,一阵阵快感直冲大脑,爽得不行,又哭又叫:“要被脏**干死了……啊……顶到了……被脏**顶到子宫了……”
“千人操万人骑的婊子……妈的,被多少人操过了?是不是天天都被男人干……”
“呜……记不清了……梅笙天天都被男人干……几百个男人操过骚逼……啊……哥哥好棒……干死骚逼……”
杰哥哪里还忍得住,眼角发红,低吼道:“干死你!干死你!干烂你的逼!”一股浓精射入梅笙的**,梅笙尖叫一声,肉穴一阵抽搐,也达到了**。
另外一边,豪哥和两个姑娘玩得疯狂,豪哥仰面躺在地上,大**上骑着一个女人,脸上坐着另外一个,肥白的大屁股压在豪哥脸上,被豪哥用双手揉捏着,阴穴正对着豪哥的嘴,豪哥伸出舌头舔着女人的逼,时不时戳进去,引得她淫叫连连:
“大哥……奴家还要……还要舔里面……舔里面……”
豪哥含含糊糊地骂道:“大屁股……骚屁股……再挤出水来给哥喝!”
骑在他**上的那女子也摸着自己丰满的**,拉扯**,发出娇媚的呻吟:“好爽……啊……干到了……好爽……”
两个女人在豪哥身上一上一下,不一会儿,三人都攀上了极乐的巅峰。
贺时晴没有再多逗留,看五个人都干得正欢,连忙偷偷跑出了屋子,找到贺时雨,把自己听到的告诉她。贺时雨也大吃一惊:“我们……我们赶紧通知殿下……”
贺时晴道:“我们又怎么能见到公主呢!”
贺时雨第一反应就是去找贺老爷,但是,贺老爷一贯贪生怕死,自私势利,在这紧要关头,他会投靠哪一边还不好说!可是她们两个弱女子,贸然出了**楼,不用一会儿就被乌雕号抓回来了。
贺时晴沉吟片刻,道:“我倒是有个办法,不知道行不行得通……”
**楼楼主现真身,贺时雨力挽狂澜(关键剧情2300字免费)贺时晴在**楼待久了,知道怀璧只是妈妈之一,上面还有一个神秘的大老板,贺时晴从未见过她,但是早就听说她能力极大,手眼通天。
贺时雨问:“你又怎知道,她愿意帮助我们呢?”
贺时晴想了想,缓缓摇头:“我也不能肯定,虽然在你们这些人眼里,我是自甘堕落,但是自从我来到这里,竟是完全没有那些束缚女子的条条框框,若是不愿意接待的客人就可以不接,看的顺眼的人,不要钱也随自己,遇到蛮不讲理的人,护院会给他打出去,仿佛自成一派天地,我觉得有这般胸襟的老板,不会是凡夫俗子。”
贺时雨皱眉道:“你,你这样也不是办法,以后还有哪家好男子愿意娶你……等事情了了,你就和我走,我求公主……”
贺时晴嗤笑了一声:“什么贞洁,什么名声,什么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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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还没被这些东西害够吗?凭什么那些男人可以眠花宿柳,家里三妻四妾,还要求女人个个对他忠心为他守贞?不就因为男人能耕田,能做生意,能赚钱吗?遇到比他们更有钱有势的人,还不是跪下叫爹。如果女人也有钱有势呢?”
贺时雨一愣,想起这一年来的种种,仿佛被磨下了一层皮,却也脱胎换骨,再不是过去那个天真却也怯懦的小女孩了。
“你说得对,是我狭隘了。但是,有一点我是不赞同的,女人变得有钱有势了,也应当平等待人,只有体会过不公正地对待,才明白那有多痛苦,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贺时晴知道自己这个姐姐一贯善良得过分,以前在贺家时,她就不怎么看得惯她那一副不知人间疾苦的仙女样子,但如果不是真的本性纯善,也不会想要这样冒着生命危险救京城百姓吧!贺时晴暗暗叹气,不想再听她讲大道理,提着裙子往**楼的中心,一幢九层高楼走去。
那绣楼前静悄悄的,竟然没有人把守,贺时晴推了门,那门居然打开了,其中陈设无一不精美绝伦,彰显着主人庞大的财富,贺时雨先回过神来:“贺氏时雨求见**楼楼主,请问是否有人可否通禀一声?”
贺时晴却想起了那个传说,传说老板常年不见人,因为她并非中土人士,而是海外的番族,靠海运起家,什么生意赚钱就做什么,日进斗金,富可敌国,最后年纪大了,才在京城安定下来,**楼不过是她歇脚的一处而已。
突然,厅堂中出现了一个高大的男子,两人根本没看见他是怎么出现的,不禁差点叫出声来,那男子个子高大,身上肌肉块块隆起,却浑身一丝不挂,只在双腿间穿着一条皮短裤,脸上带着一个黑色的兔子头罩,把整个人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深邃的眼睛。
“主人已经看见你们了,楼上请。”他转身向楼上走去,短小的黑屁股裹着挺翘的臀部,在两人面前一晃一晃,贺时雨有些羞涩地低下头去,贺时晴却恨不得上去摸一摸那充满弹性的屁股。
那奇怪的男子一直将她们带到九楼,整个九楼都四面大开,红色的幔帐随风飞舞,贺时雨往外看去,岂止能俯瞰整个**楼,简直遥遥和皇宫相对。
而更让她们惊讶的,是坐在一张巨大的软塌上,如同女王一般的女人,她身材修长,皮肤是琥珀般的颜色,头发长而乌黑,眼睛像深海一般蔚蓝。她仅仅以轻纱蔽体,全身挂满黄金首饰,但金色再闪耀,旁人也决不能忽视她绝美的容貌。她的周围或趴或坐着四五个带着黑色动物头罩,一丝不挂的男男女女,有人捧着金色果盘,有人捧着水烟,随伺左右。
贺时晴几乎话都说不出来了:“这……这是……”
那女人娇笑开口,口音中有些微妙的含混,确实不是中土人士:“他们都是我养的小宠物,是不是很可爱呀。”她说着去摸身边马头男人的下巴,那男人摇头晃脑,极为舒适的样子。
贺时雨上前一步,施礼道:“见过楼主。”
那女人收了手:“无事不得上主楼,这是我的规矩,你们随随便便破坏,如果没有让我高兴的事,会有什么下场,你们知道吗?”
贺时雨鼓足勇气,将乌雕号与云南王勾结朝中重臣,荼毒百姓的事情一一道来,那女子沉吟片刻,突然一笑:“你们汉人的王朝打打杀杀,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我有那么多钱,去哪里不行?”
贺时雨道:“楼主若是无野心之人,也不能创下偌大事业。在汉地多年,想必楼主也感到番人种种不便,女子的种种禁锢,难道不想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公主也是巾帼英雄,一定能给予楼主更多方便!”
那女人摇头:“你又怎知,不是云南王对我更有利?实话告诉你,**楼里的事,就没有我不知道的,我到现在还不出手,无非是待价而沽罢了。”
贺时雨急道:“那云南王生性残暴,以鸦片控制手下,专好巫蛊之道,每次炼蛊,都要将几百上千名青年男女关在一起,每人植入一种蛊虫,自相残杀,以对方身体为食,互相交媾,一年以后打开,把成年人全部杀掉,只留下身带剧毒的新生儿……他把这叫蛊人,楼主觉得,这样视人命如草芥的残酷行为,真的能治理天下吗?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女人笑道:“你这倒是有些说动我了,我愿意替你向公主传个讯,但我想要的东西,你怎么保证公主能给我呢?”
贺时雨道:“我愿修书一封,向公主呈明原委。”她立刻去书桌旁写了起来,将这几个月来的经历原原本本写就,并告诉公主满足送信之人的条件,递给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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