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淫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江南哭哭女
但贺时雨是相信自己的好友的,南宫公主十四岁监国,就已经敢当朝驳回丞相的决议,她是个聪慧又勇敢的女中豪杰,贺时雨想到自己十四岁的时候,只能眼睁睁看着母亲被贼人奸淫致死,不禁在心中苦笑。
嬷嬷出来带她进去,内室里燃烧着温和的檀香,南宫公主年方十七,生得顾盼神飞,光映照人,一见贺时雨便拉她的手道:“你可来看我了!”
两人坐下,聊了些家常琐事,公主不敢提贺时雨的伤心事,贺时雨也不好意思探听朝堂上的情况。公主犹豫了一会儿,道:“我那堂哥……汶山郡王,我是不相信他会失踪的,你不要担心,他自小拜青城山天机道长为师,是武学奇才,以他的能力,必然不会贸然失败的!”
贺时雨脸一下子红了,想说自己并不想和郡王成婚,但公主和这位堂哥感情极好,原本是想让他掌军权,为小皇帝亲政做打算,现在一来,怕又是丞相党占了上风。贺时雨觉得公主心中也不好受,自家的这点事实在说不出口。
两人聊了一盏茶的工夫,突然间,闯进来一个人影,正是沈如意,也不管有旁人在,直接把公主抱了起来:“时辰到了,殿下该药浴了。”
公主娇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挺翘的酥胸挤出乳沟,在男人角度看一览无余。贺时雨问道:“药浴?公主可是身体不适?”
“嗯……最近偶感风寒……”
贺时雨没有在意她语气中的羞怯,便告退了。回到宫门外,黑势突然问:“她……公主殿下还好吗?”
贺时雨老老实实道:“好像身体不太好……”
黑势面有忧色,贺时雨以为他只是好奇一问,便打算上轿离开。突然听见宫墙脚下两个嬷嬷小声道:“那就是被山匪淫辱的官家小姐?”
“可不是吗,我们老家这种女人得沉塘……”
“她还有脸出来,带着那么个粗野的男人……”
“尝过了男人的滋味,离不开了吧……”
贺时雨又羞又气,但她能怎样呢,只能含泪道:“回去吧。”
黑势没说什么,却在轿夫开拔之后,用脚尖从地上挑起两块碎石,一下子打在了那两个长舌妇的面门上,两人哎呦哎呦叫唤不停,鲜血直流,却根本看不清是谁干的。
姨娘为当正房夫人,**卖女毒计连连(关键剧情1300字)贺时晴回到林云寺,看到几个丫鬟婆子坐在廊下,喝茶的喝茶,打瞌睡的打瞌睡,她也不想和她们碰面,打算去问问朱玉蕊到底搞完了没有,总不成要天黑才回贺府。
谁知刚靠近那间厢房,就听见两人在里面说话,朱玉蕊娇滴滴地道:“……我要是做了贺家的正房夫人,你脸上也有光呀,我们来往也就更方便了!”
苟永笑道:“说罢,要多少钱,看看干爹这把老骨头还能不能榨出油水来!”
朱玉蕊虽然掌握着贺家内宅,这几年中饱私囊了不少,但她一贯是个骄奢淫逸的性子,今天买一对玉镯,明天定一身衣裳,根本留不下钱。她想了想道:“先借我五百两吧!”
苟永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五百两?你当自己是**楼头牌?!”
朱玉蕊也知道自己狮子大开口了,但也没办法,使出浑身解数劝说:“我要是当了正房夫人,这五百两两年就能还你!”
苟永唾道:“你这娘们的性子我还不知道!金山银山也不够你花!这样吧,我有一计,就看你舍得不舍得了……”
朱玉蕊忙道:“快说呀!”
苟永嘿嘿一笑:“你是人老珠黄了,你不还有个女儿吗?我看那**也不比你的小,要是能让我搞一搞……两百两!不用你还了!干爹够意思吗!”
朱玉蕊一听柳眉倒竖,大骂道:“你这个老不死的狗东西,奸淫了老娘还不够,还想奸老娘的闺女!我呸!老娘是小门小户出身不值钱,我闺女可是正经贺家小姐!两百两就想搞!做梦去吧你!”
苟永一听,便知道有戏,笑眯眯问:“那,干爹再加五十两,算是给外孙女的开苞礼了,怎么样?”
“五百两,一分都不少!”
“这样吧!三百两,再多干爹也出不起了,家里十几张嘴嗷嗷要吃饭呢!不过……你们母女俩要一起伺候我!我们来个祖孙三代大被同眠,怎么样!”
朱玉蕊都被气笑了:“感情老娘就是个添头?买一送一?看看你那老**,你行吗你!”
两人争执了半天,最后以四百两,母女俩共侍一夫成交。
屋外,贺时晴听得浑身冰凉,如五雷轰顶,她一向以为自己母亲虽然自私贪心,但好歹虎毒不食子,谁知道就这样把她卖给了一个年过六十的糟老头!
她呆呆站在门外,不知道过了多久,朱玉蕊扭着屁股出来了,贺时晴上前几步道:“母亲借一步说话。”
朱玉蕊看了她一眼,心里也有几分愧疚,便和她来到一个角落,贺时晴噗通一下跪下了,磕头道:“母亲生我养我,要卖我,我本也没有话说,但如果我能给母亲弄到四百两,母亲能不能放我一马!”
朱玉蕊知道她听见了,不禁有些尴尬,她虽然不相信贺时晴能弄来四百两,但一个完璧之身的贺家小姐,那可比现在卖给老男人玩,要值钱多了,姑且一试也无妨。便柔声道:“哎呦,你这是什么话!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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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母亲,还会害你不成!那老头子我也只是与他虚与委蛇,你要是有办法那再好不过,我也全了你这一片孝心!”
贺时晴磕了一个头,知道危机暂时是过去了。一行人启程回了贺府。一路上,那块绣着**楼的手绢在她怀内,像块烙铁似的烫人,她恍恍惚惚地想,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自己迟早也要被卖,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不如自己卖自己……她回过神来,脸上立刻飞起两片红云,不过,也因此有了一个主意。
她回到家,匆匆写了一封信,叫来丫鬟,吩咐道:“务必送给周少爷的书童伺墨。”那丫鬟原本便同伺墨有些暧昧,多日不见也甚是想念,拿了信便欢欢喜喜去了。贺时晴忐忑地在房间里绞着手绢,等待黑夜的降临。
庶妹陷害表哥,果然是她妈的种,假以时日又是一个**( 微h)贺时晴从小便和贺时雨跟着一个女先生习字读书,她有把握模仿贺时雨的字迹,那封信便是假装贺时雨,约表哥午夜时分,在后院角门见面。
不一会,丫鬟回来,向她回话:“表少爷说,惟愿君心似我心。”
贺时晴翻了个白眼,心道这会儿倒是装起情圣来了,有本事你别操你姑父的姨娘啊。
待到半夜,贺时晴特意穿了一件轻薄透肉的衣服,好好打扮了一番,又对丫鬟做了些安排,便往后院走去,果然早早便看见周仲文高大身影,在院墙下踱来踱去。
贺时晴迎了上去,施礼道:“表哥。”
周仲文一看是她,有些失望:“是你?”
“表哥稍安勿躁,我知道表哥今日所为何来,请借一步说话。”
周仲文本想拒绝,眼光却落在了她那对呼之欲出的大奶上,贺时晴今天穿着的肚兜很薄,紧紧地贴在身上,连奶头都压不住,一左一右地激凸出来,周仲文不由心中一荡。心想之前见她,只觉得还是个小姑娘,怎么突然就发育得怎么好了,果然是她妈的种,假以时日又是一个**。
两人进了柴房,贺时晴突然掩面道:“表哥……表哥可知,我一向心悦表哥?”
周仲文吓了一跳,要说心里不得意也是假的,但他还是挂念着贺时雨,故意板起脸道:“你既然知道我今日所为何来,那你也知道我只爱慕你姐姐一人。”
贺时晴假装哭泣:“我……我知道,以我的身份,不敢妄想,只求姐姐做大,我做小,就心满意足了……”
周仲文心中一喜,忍不住幻想起来,贺时晴也是个清秀佳人,贺时雨更不必说,将这样一对姐妹收服胯下,左拥右抱,岂不是一段佳话!
但他还是矜持了一下:“小表妹,你这样同我私相授受……”
贺时晴突然一把扯开了衣襟,肚兜松了,那对**一下子跳了出来,又圆又大,一左一右两个葡萄大的奶头颤颤巍巍地在空气中立了起来。
“我愿意……我愿意献身于表哥……”
周仲文哪里还忍得住,立刻上前,一手一个握住,这对**和朱玉蕊的一样大,一样白,但是比那荡妇可干净多了,看这**还是娇嫩的粉色,自己是第一个享受的男人呢!
他低下头,不管不顾地嘬起来,口中含含糊糊道:“好妹妹,喂奶给哥哥吃……”
“嗯……哈……都给哥哥吃……哥哥好好疼晴儿……”
周仲文一只手扯下自己的裤子,抓住**套弄几下,那根东西就站起了,在贺时晴的裙子上蹭来蹭去,留下一片水渍,正打算扒下她裙子直捣黄龙,一享小嫩逼的味道,身后突然响起一个炸雷似的声音:“畜生,你做什么!”
我今天娶你女儿,明天就把她打死!( h +羞辱,小鲜肉舔熟女骚逼1300字)周仲文一下子被吓软了,转身一看,居然是朱玉蕊,带着两个身强力壮的婆子,虎视眈眈地看着他,贺时晴一下子捂住胸口哭叫起来:“母亲,表哥强奸我!”
“好哇你这衣冠禽兽!连你表妹都不放过!给我捆起来禀报老爷!”
周仲文方才知道是被算计了,但已如瓮中之鳖,只能任人宰割了,如果这事捅到贺老爷那里,唯一的下场就是他不得不迎娶贺时晴,且不说他原本就对贺时雨垂涎已久,就贺时晴的出身容貌,还有这样一个令人厌恶的母亲,怎么配得上做周家正妻!
他怒道:“你这恶妇!你想怎样!”
朱玉蕊暗暗感叹没看出来这平时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的女儿居然有这样的心计,一听周仲文问,自然顺杆爬:“四百两银子,私了。”
周仲文咬牙切齿道:“四百两!你这是讹诈!我只有两百两,你要便要,不要,我今天娶你女儿,明天就把她打死!”
朱玉蕊知道他虽然是周家大少爷,但手中并无实权,能有两百两,确实也是极限了,但她心里狠透了周仲文,想出一条毒计来恶心他:“哼,看在你诚心悔过的份上,放了你也不是不行,但不叫你吃点苦头,这事儿没完!”
说罢她岔开两条腿指着下面道:“给老娘舔!什么时候舔舒服了,什么时候放你走!”
周仲文怒发冲冠:“你这毒妇……”朱玉蕊身边两个健壮婆子立刻撩起袖子要上前来,周仲文本就是个外强中干的货色,在心里掂量一番,一撩袍子跪了下去。
朱玉蕊得意一笑,走到他面前,把裙子撩起来,露出黑乎乎的**往他脸上凑:“好侄儿,乖乖伺候你姑妈。”
一股骚味冲到周仲文脸上,他心中充满了屈辱,他一直自视甚高,操朱玉蕊这种万人骑的荡妇都是丢了自己面子,今天却居然要给这毒妇**!怎能不叫他火冒三丈。
朱玉蕊见他不动,调笑道:“大侄子,怎么啦,张嘴呀,姑妈下面给你吃。”
周仲文狠下心,伸出舌头舔进了那两片肥厚的大**,嘬住那条肉缝狠狠一吸,朱玉蕊惊叫一声,抓住了他的头发,挺腰送胯把大黑逼往着英俊的小鲜肉嘴里塞,嘴里不干不净呻吟道:“小乖乖……好好舔……姑妈喂你吃骚逼……”
周仲文也不管不顾起来,张大嘴就一个劲儿地吸,舔,几次牙齿都磕到了朱玉蕊的大阴蒂,反而惹得她一阵阵战栗,周仲文恨不得把她那东西咬下来,又按捺住了自己,用舌尖快速舔动她的阴蒂,不一会,朱玉蕊风骚地高叫一声,**里涌出大股热流,周仲文想退开,朱玉蕊却抓着他的头发,把那一股亮晶晶的**全部喷到了他脸上。
周仲文退开几步,举起袖子猛擦脸,朱玉蕊哈哈大笑,指挥身边两个婆子:“同表少爷回去拿银子!”
贺时晴一直在旁边默默看着这一切,如同一个冷静的看客,心中丝毫没有对周仲文的怜悯,也没有计谋成功的喜悦。但朱玉蕊倒是很高兴,夸奖道:“好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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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比我聪明多了!再加把劲,你娘这次要是扶正了,你就是贺府堂堂正正的嫡出小姐了!她贺时雨算个什么东西!”
贺时晴勉强笑了笑,算上她上次**得的五十两,还有一百五十两,这要去哪里弄呢?
而且朱玉蕊既然知道她身上能榨出钱来,以后又岂会放过她。
嫁人吗?能嫁给谁?贺老爷只看重官场上的人情往来,以她的身份,很可能被送给一个高官做妾,作为贺老爷攀附的工具。朱玉蕊只看钱,谁能给她钱,让女儿**给老男人也无所谓。
贺时晴回到屋里,辗转反侧,只觉得内心十分绝望。
东方泛起鱼肚白,她干脆起来,谁也没有惊动,走出了门,仿佛冥冥之中有指引似的,往一个地方走去。
庶妹离家出走,前往青楼卖身
第二天一早,贺家出了一件奇事,首先是朱玉蕊在院子门口发现了整整两百两,再加上讹诈周仲文的两百两,她一下就几乎要达成了目标。但是贺时晴的丫鬟哭哭啼啼地抹泪过来,告诉她二小姐不见了。
朱玉蕊如遭晴天霹雳,立刻跑去找贺老爷说贺时晴被贼人掳走了,贺老爷命人将她院子里的丫头婆子抓起来一个个查了,终于还是有人熬不住吐口,说昨晚二小姐私会了表少爷。贺老爷火冒三丈,自己一个女儿被山贼毁了名节,一个女儿不顾廉耻私会外男,自己家里怎么尽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说到底还是没有一个得力的正房夫人打理后宅,朱玉蕊那样的出身见识,怎么能做好儿女表率!他一怒之下,写了信给周仲文的父亲,自此禁止周仲文再踏入贺家一步,另外将那吐露口风的丫鬟活活打死了,以儆效尤,保证此事再不外传一丝。
朱姨娘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通,脸都吓白了,捂着胸口一步一蹭回到院里,立刻便倒下了。丫鬟婆子又是掐人中又是灌凉水折腾了一阵,她一醒来,发现自己嘴角长了几颗大红疮,这下才真是哭天喊地地叫起救命来。
话说贺时晴去了哪呢,她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居然一个人摸黑走到了大街上,找到了怀璧留给她的地址。深巷中,两盏明艳艳的灯笼晃荡着,仿佛什么妖魔鬼怪的巢穴。
她鼓足勇气敲了敲门,那两扇黑色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满脸横肉,比她高了两个头的大汉粗声粗气道:“什么事!”
贺时晴吓到几乎拔腿就跑:“我……我找怀璧。”她拿那块帕子给大汉看了,大汉侧开身体让她进去。她进了里面,才发现别有洞天,如同什么大户人家的别府,亭台楼阁一应俱全。
大汉沉默地将她领到一间花厅,让她在那等着,不一会儿怀璧笑嘻嘻地来了,云鬓散乱,面色潮红,贺时晴一看,哪里不明白她方才才经历过一场欢爱,不禁低下头,吞吞吐吐地把自己的处境说了。
怀璧香肩半露,掩嘴格格笑道:“多大事啊,区区一百五十两,以后这点小钱,你买脂粉都不够呢!眼下便有一桩生意,只要你做了,我立刻给你两百两。”
庶妹下体灌药饥渴难忍,被人轮插灌精到达极乐( h,**群p 3000字)贺时晴一咬牙,点了头。怀璧带她去了一间偏房,里面已经有了另外四个少女,或坐或卧,其中便有那天的梅笙,另外三个少女,也是环肥燕瘦各有千秋,怀璧微微一笑道:“我向你介绍,这是你的姐妹们,梅笙,荷尖,柳芽,这是新来的……”她思考片刻道:“我们向来有个规矩,既然是入了娼门,便抛弃之前过往种种了,你就叫晴儿吧,我姓洛,你们全都跟着我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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