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闻起来香香的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茶茶好萌
黑色常服没有被换下,平淡无波的眸子还是一片清冷,可说出来的话,能把人的心墙都推倒。
尤氏颤抖着手轻轻地摸着她束起的长发:“乖圆圆,娘再也不会把你丢下了。”
十五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感情,只是抿了抿唇压下泛酸的鼻头涌出的情绪,轻轻地点了点头,又小心翼翼地唤了尤氏一声:“娘……”
尤氏哪受得住这般的攻势,直接抱住了十五就放声大哭,惹得十五的脊背又僵直了,好一会儿才抬起手来轻拍着尤氏的后背。
这样,应该可以安慰人了吧?
*
光明正大地进入将军府,对十五来说还是头一遭。
起初她有接到任务派来偷偷翻找过苏竟可否是名册上其中一名的证据,现在想想当真是松了一口气。
她的父亲,是个很正直的将军。
尤氏给十五准备的住处是一座挺大的院落,闺房内应有尽有,十五受宠若惊地下意识想要拒绝,被尤氏给驳回了。
“该是你的,娘会一一给你补上,这不过是一点点罢了。我们圆圆这么俏,配得上所有的好东西。”
不得不说,这些话,对十五来说,还是很受用的。
当要沐浴时,十五愣在原地等着人主动出去,与众人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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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视良久,她才反应过来让她们快离开。
原来名门望族都是得有人伺候沐浴的啊?那周懿煊怎么没有?
再者,她还没娇气到让别人伺候的地步。
水面上洒满了玫瑰花瓣,十五低头闻了闻,玫瑰香中还参了些许草木香,清冽得很是好闻。
直至踏入水中,十五还有些如梦似幻。
水雾缭绕,十五忽然回想起在她要离开王府的时候,周懿煊在她掌心写的字。
最开始的时候,她以为周懿煊是不会放她走的。毕竟,即使她摇身一变成了将军之女苏翎朝,也还是有一层煊王暗卫的身份存在的。
而周懿煊的痛快放行,她还没缓过来,就被他在掌心里写了字。
可是……十五孩子气地拍了一拍荡着波纹的水面,激起一簇水花——
她不识字啊!
*
迷迷瞪瞪地跟着尤氏逛了一圈将军府,又与府里所有人打了照面认回了身份,十五只感觉即便是训练亦或是蹲守做任务,都没有这么累过。
但苏向阳似乎还有很多话想对十五说,还拿着剑想要向十五讨教。
破天荒的,十五定定地看着苏向阳,苏向阳瞬间就虚了:“姐姐……”
“今天好累,明天再说吧。”
苏向阳听了立马就笑了,眉清目秀的模样和十五笑起来有些神韵上的相似:“哦哦…好!”
十五回来自己的闺房,不同方才的清冷镇定,她抚上了心口,喃喃道:“原来拒绝人的感觉这么好啊……”
浑然不知自己是被拒绝的第一人还美滋滋的苏向阳:“明天可以和姐姐切磋了,开心~”
十五换上寝衣,摸上去冰凉丝滑的触感让她恍如隔世,再躺在软绵绵的卧榻上,十五长长地舒了口气,像做梦一样呢。
只不过一个人的夜,好孤独啊。
话是这么说,但疲倦感涌上来时,十五睡得比谁都快。
所以当周懿煊找上门来时,她还睡得正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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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惕性这般低?看来真是将军府给她带来了很大的安全感。
周懿煊走到床头,看着十五因为睡熟了而透着粉红的娇艳,菱唇轻启,露出了一小口的皓齿。他无声地勾起了唇角,眸中恶趣味一闪而过,两指一收,便夹住了十五的鼻尖。
“唔……?”十五睁开朦胧的眼眸,毫无意外之感地抓住了周懿煊的手腕,挪开他的手后又自己摸了摸鼻子,“你怎么这时候来了?”
“没良心的小东西,我不是写了会来找你吗?”
十五放下手,鼻头还是红红的,她有些气馁:“……我不识字。”
周懿煊上前靠坐在榻上,老神在在地把十五揽进怀里,仿若这就是煊王府般怡然自得:“那刚才怎么这么肯定是我?”
“我知道你肯定会来的。再说了,能让我没察觉到动静的人,只有你啊。”十五蹭了蹭他的胸口,顺着他的指关节一根根地抚摸青色血管的脉络。
十五身上清冷的香覆了一层玫瑰的香气,若是旁人周懿煊定是嫌弃,但放到他的圆圆身上,那得另当别论。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圆圆,你越来越会说这些话了。”
“哪些?”十五仰头看他,却被一口撷住了粉唇,“唔……”
唇舌混战搅动津液在口腔内喧嚣,十五被吻得呼吸紊乱,周懿煊却不肯放过她,隔着她的寝衣便摸上了左边的那团绵软。
寝衣为绸缎,燥热的掌心贴上去冰冰凉,十五只觉胸前似有冰火在燃烧,她弓起身体欲逃离,周懿煊一个翻转,她已然被压制在下方。
周懿煊俯身看十五,从肩后滑落下的发梢飘忽忽地刺挠着她的面颊,她偏头避开:“痒。”
“还有更痒的。”
十五眼前一暗,是周懿煊为她覆上了一片绫布。
绫布丝滑而缝合缜密,突如其来的黑暗彻底侵蚀了十五的视觉,即便屋内夜明珠大绽光芒,也比不过这彻头彻尾的黑。
她不安地开口:“子赟……”
周懿煊轻挑开她已被蹭至松垮的寝衣,微凉的指尖在白至凝脂般的肌肤上轻轻滑动,果不其然,看不见东西的十五格外敏感,指尖所过之处都惹起了阵阵战栗。
“圆圆好敏感。”他嘬了一口在他热气挥洒间逐渐硬挺的**。
“嗯啊……”十五一扭,乳波荡漾,“痒……”
周懿煊扯开遮掩花穴风光的亵裤,以手盖之:“那这样痒不痒?”
许是十五过于紧张,周懿煊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从掌心传来的贝肉在蠕动的触感。**鼓鼓的,小圆珠又滑又硬,在粗砺的虎口按压下变得更大了。
周懿煊恶趣味地弹了弹,趁着十五的腿根微颤,直接塞了一根手指探进蜜洞。
“呀……”十五不自觉地拱起了腰肢,十指攥紧了铺于卧榻的被褥,指关节用力至泛白的地步,“快些……”
“快些什么?”肚脐眼圆润可爱,随着小腹起伏而吞吐,周懿煊用舌尖顶了一口,光滑的冰肌上便留下了一道水痕。
“啊…嗯哈……就…快些吧……”十五皱着一张小脸,额角都渗出了粘腻的汗,她哪能像周懿煊那般,能够口无遮拦地说出荤话?
“一根手指就想要,圆圆真容易满足。”他将手指抽出,花穴内腔骤然缩紧,似是依依不舍,“真骚。”
湿漉漉的手指在光下变得晶莹透亮,周懿煊把它凑近十五的嘴边,“圆圆,张嘴。”
十五看不见,依言照做:“啊呜……嗯?”满嘴的腥甜膻味让她略微错愕,是什么味道?
周懿煊的声音暗哑低沉,还带了丝丝蛊惑:“圆圆的**是不是极其美味?”
“啊?!”居然是自己身下的秽物!十五刚想唾出口,周懿煊便叼住了她的唇,口齿不清道:“这可不能让你独享去了。”
春水更甚,竟是流出了蜜洞,活似突劈的瀑布景。
周懿煊摇摆着臀,劲腰使劲,粗硬的肉根也跟着晃动,膨胀炙热的**刚碰上肉穴,便蹭上了一片濡湿。他勾唇一笑,露出的白牙间隙还能隐约可见两人交缠的肉舌。
硕大的龟菱翻着皮肉对准了洞口,周懿煊不放过十五口中的香甜,亦没减轻揉捏软绵酥胸的力道,一鼓作气——
“啊……”
几乎同时,喟叹声响起。
空虚寂寞的肉壶被肿胀的男根塞得满满当当,一触即发,直顶花心。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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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潮水紧紧地包裹着肉茎上根根分明的脉络,穴内褶皱被扩张撑开,交叠间夹住那鼓起的青筋犹如无数张小嘴在舔舐啃咬一般酥麻。
似有电流从尾椎骨顺着脊梁蔓延至天灵盖一般,周懿煊再难把控自己的**,托起十五的蜜臀,对准宫苞口便是三浅一深的**干!
“嗯嗯…啊……好快……呀……”
“圆圆下面真是会吃人,咬得这般紧是要将这命根儿都给夹断吗?”
“没…啊……”呻吟声零碎,**却口是心非地夹得更紧,火热紧拥火热,如同棍棒上点了团火一般在洞穴中照明,每一次的撞击都让那柔软的媚肉疯狂地抽搐。
“真是妖精,紧疯了!”周懿煊每一次的耸动**都在汗如雨下,与十五身上分泌出的香汗交融,又分开,再也分不清是谁的欲火在燃烧。
眸前的绫布在身子被顶得上窜间给扯得凌散,十五只能捕捉到似有若无的微光,不知是不是这样的情境让她欲火焚身,她竟然掐紧了周懿煊撑在她两侧的臂膀,娇吟着:“不紧怎么留住你?”
“欠**!”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声低吼,周懿煊猛然抽出**,又再全根覆没,而后便再没撤离过那处温柔乡,次次深入顶弄穴心,恨不能将沉甸甸的两只大囊袋都塞进肉壶中不拔出来,宫口被破开,龙首频频张望,乍扰一汪春水。
十五的呻吟声不绝于耳,到了后头索性失控到尖叫:“子赟啊啊啊!要坏掉了!啊啊!!!”
“啪!”周懿煊一掌拍上她紧实的翘臀,“可不就是你太骚?!”
再来一记横插猛攻,干脆便将两人一同送上了**的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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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住将军府几日,周懿煊便夜探将军府几次,轻车熟路得甚至比在煊王府还要悠然自得。
这晚十五来了月事,周懿煊也只能干抱着她温存,是什么淫秽念头都不敢起了。
他搂着十五,口气颇为幽怨:“你白日总和那苏向阳打交道,都冷落我了。”
十五嘴角略微抽搐,这厮夜夜与她纠缠于榻,何来他口中的冷落?但看了眼轻揉自己小腹的大掌,她还是松口道:“明日我同红鸢出去逛逛吧?”
红鸢是尤氏派给她的贴身丫鬟,且说逛街,十五还是挺期待的,毕竟是首次出行,光明正大的身份。
将军之女苏翎朝,怎么都比仅有名号的暗卫身份要强。
想及此,十五不禁暗叹,自己果真变得虚荣市侩了许多。
周懿煊眉峰挑起:“那倒可以,我便与圆圆来个巧遇,如此这般众人应是该道说我俩之间的爱情,指不定还能写上话本。圆圆说,话本名谓就作风流王爷与将门之女的风流韵事?”
十五听他越说越离谱,扭过身子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你快别说了……”没脸没皮地,她都替他脸红。
周懿煊又岂是会善罢甘休的人,直接顺着杆子往上爬,嘬了一口十五柔软的手掌心,得了她一记娇媚的瞪眼才笑着停了话头。
啧,他的圆圆可就对他这般可人,旁人?想得倒美。
只是次日他们到底没有成功巧遇。
*
翌日,临出门前。
十五让红鸢给她找来一件颜色亮丽鲜艳的裙衫。红鸢倒也听话,直接拿出一件石榴红的裙装,嘴里还嘀咕着:“小姐,这件奴婢好似没有见过?”
“怎么会?”十五扭头一瞟,便眼疾手快地夺了过来,“啊估计你忘了吧,我现在换上,你出去吧。”她还是不习惯旁人的贴身伺候。
红鸢轻声应道:“是。”便出去了。
房中仅剩十五一人,她的脸迅速蹿红,也不知是由于裙衫的石榴红所映照还是因为裙衫的主人所害羞。
这是昨夜周懿煊送来的,红鸢怎么可能见过。
换好后,十五摸了摸腰腹,是错觉吗?这裙子的尺寸似乎偏小,尤其是上半身。
十五低头一看,胸前鼓鼓囊囊的,但也不奇怪。她不多想,便唤进了红鸢。
……
同尤氏说了一嘴,十五才带着红鸢出了将军府。
红鸢毕恭毕敬地跟在十五的身侧,正低头走着,却听见一声尖叫——
“啊!!!”
红鸢只觉一阵风略过而身旁有一人影一闪而逝,转身时自家小姐已经瞬移至后头。
不过眨眼的功夫,随着一声骨头折拗的声响,十五已将那欲偷袭她的贼人反手桎梏在身前。
“小姐你没事吧?”红鸢惊魂未定,下意识就跑到了十五身边问道。
小姐身边最安全。这是红鸢此刻脑海中唯一的想法。
“没事,”十五回完红鸢后,冲那贼人问了一句:“你是谁?”
*
乔惜缘在将军府旁的小巷蹲守了好些时日,才将十五蹲出了府。
她的身上依旧是被逐出府时的锦衣华裳,却不复最初的光彩,满是脏污的痕迹,蓬头垢面的形象也难免十五没有第一时间认出。
可十五的那句“你是谁”却深深刺痛了她脆弱的神经。
这一切本应该是她乔惜缘的!
她咬牙切齿,出声如同抢食的野兽在嘶吼:“本小姐是将军府的大小姐,你个假冒本小姐的狗东西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我是谁!”
此话一出,十五的神情一时愣怔,擒住乔惜缘双手的动作也松了些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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